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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模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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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驿闷着头趴在她脖颈间吭哧吭哧地笑了。
    马儿一顿,打了个响鼻,第一次看见主人那么笑它可能也吓到了,不等云驿拍打马腹,它蹄子一迈,轻快地跑了起来。
    因此,焦急地站在门口的越夫人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批马上的自家女儿和云家小子。云家小子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而自家女儿的拳头一下一下地砸在对方的身上。
    越氏抚额幸好是半夜,又是乱战之后看来女儿是铁了心了
    想想那个云夫人,越氏微微展开了笑脸,嗯,有这样的婆婆,应该没问题吧。
    【3】
    云驿走进营房的时候,一个副将迎上来,笑道:“云将军,下官真是服了,您用兵可真是没说的。混进流民中的三十二个奸细全部被擒住,与流民分开关押,就在牢里。”
    云驿微微点头,“他们已经死了。”
    副将一怔,“将军您在说什么?”
    云驿并不抬眸,在京城的地图上比划了两笔,神色严肃。
    门外突然有人通报,副将赶紧出门去,只见那小将一脸苍白便觉不好,赶忙问:“怎么了?那些奸细怎么了?”
    那小兵扑通跪地道:“他们他们都死了!”
    副将惊在原地,一脚踹开小兵,直奔营房里,在云驿面前双膝一软就跪下了,“云将军,奸细们果然全部自戕,只是不知将军从何得知?”
    云驿看也不看他,“惯用伎俩。”如果是镇东军,就不会让这些奸细随便死掉。可在京城这块地方,镇东军也不能越过龙羽卫去,所以围困了流民的是威震东南的镇东军,可实行抓捕的却是龙羽卫。
    那副将若有所思,“这些人都是死士?那得是大人物雇佣的吧?”
    云驿只听不答,手指在图上比划到一个地方的时候,眸光一闪,转身出门,利落地反身上马,转瞬之间,玄衣黑马消失在夜色里。
    【4】
    飘散着一股子药香味的明黄宫殿里,重重帷幕之后,皇帝躺卧在床上,面色蜡黄,精神慵懒地看着跪在床边的人。
    “你是说,今夜京城的府邸只有越家没有受到攻击?”皇帝漫不经心地问道,好似非常不感兴趣的样子。
    “回皇上,正是。京城大员府中皆受到不同程度的攻击,有的官员家里还有人员伤亡,但是这些流民在经过越家的时候,径直绕了过去,没有丝毫停留,”那床前的官员埋着头,看不清是谁,“如果说不是越家作乱,那这群流民的行动,该作何解释呢?”
    “嗯龙羽卫那边呢?”皇帝用鼻音嗯了一声,听不出息怒。
    “回皇上,龙羽卫关押的奸细自杀之后,从其中一个人身上搜出了一份东西。”
    “念来听听。”皇上眼皮微抬,喝了一口燕窝,示意小太监端下去。
    “是。信很长,说的是具体的行动安排,重要的是这一句,‘越家不在其列’。”
    “嗯。”很久过后,皇帝才有气无力地答了一句,“下去吧。”
    “是。”
    “皇上,这一招用的可真是绝了,这可不止算计了越家,还牵带了太子。”张德英扶着皇上坐起来,尖声尖气地道。
    皇上此刻哪还有半分病容,目光里全是森冷的杀机,“此地无银。”
    【5】
    “母后,咳咳咳咳咳”皇上面色蜡黄,奋力挣扎着要起身给太后见礼。
    太后连忙按住他,道:“皇上,你病体要紧。”
    “是,孩儿多谢母后。”皇上眼中泪光闪烁,虚虚地又咳了几声。
    “哎,皇上如今的身体,可京城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人心惶惶,国不安稳啊。皇儿,你可要快些好起来,燕国的江山还在等你。”太后慈爱而又担忧地看着皇上,轻轻地拍着皇帝的手。
    “多谢母亲关怀,可孩儿自己的身子自己知晓,孩儿怕是怕是”皇帝一脸的哀戚,还有藏不住的不甘心。
    太后眼睛一闪,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皇上,你会好起来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好了,哀家不打扰皇上休息,这就回去了。”
    “是,张德英,送母后。”皇帝粗喘着气,无力地挥手。
    “不必了。”太后拒绝,腿脚很是灵快地走了出去。
    “太后可真是心急啊,这黄文山前脚刚走,太后后脚进门,看来消息比皇上还灵通。”张德英俯着身子,冷声道。
    皇帝靠着软枕兀自思索了一会儿,把张德英唤到了身边,低低地吩咐了几句。
    张德英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第67章 综章 二
    
    【1】
    已近晌午,越奚鹤一身朱红官袍,眼角挑了一抹笑,从门口晃晃悠悠地进来。正想着回房去看看自己的媳妇儿,却被一个死板脸的中年人拦下了。
    越奚鹤嘻嘻笑,凑过去道:“哟,四叔,这是怎么了?”
    那中年人脸色不变,平淡的眼睛看着他,“大哥叫你过去。”
    他口中的“大哥”自然就是越奚鹤的父亲越老爷子。
    说罢,中年人转身就走,越奚鹤摸摸鼻子,也只好跟在后面。
    “皇上上朝了吗?”越老爷子眼睛盯着越奚鹤。
    越奚鹤摇头,“没有。”
    越老爷子噌地站起来,大声道:“昏聩啊!”
    越奚鹤无语,天底下敢这么骂皇上的,老爷子怕是独一份儿。
    “皇上病了。”越奚鹤辩解。
    “病个屁!”越老爷子怒气不小,只要继续骂,就听越老夫人道,“皇上不过是给咱祖宗面子,敬你几分,你可别出言不逊,再连累了儿孙。”
    越老爷子对越老夫人一向是没脾气的,本要骂出口的话囫囵着咽了回去。“皇上今日有什么吩咐吗?”
    越奚鹤琢磨着有娘镇场,就是挨揍应该也能保个全尸,偷偷往后依了一步,振奋了一下精神,道:“太子废了。”
    越老爷子震惊地一拳头砸在小几上,砸得桌上的一个茶杯猛地一跳,不信道:“你说什么?”
    “皇上废了太子。”越奚鹤皱起了眉头,面对威严的父亲,越奚鹤只能实话实说。然而他却希望他火爆脾气的父亲能镇定下来,好好分析这其中的猫腻。
    “为什么要废太子?太子可是下一个继承人,国家命脉的保障”越老爷子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手腕使劲却又显出几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无奈。
    “废不废太子也不是皇上一个人决定的。”越奚鹤很快地说。
    越老爷子脸色沉了下来,他自然知道儿子说的话是没错的。太子之前一直都是负责江南的巡视的,尤其是江浙一带的巡查。那地方无灾无病,物阜民丰,百姓安居乐业,油水自然足得很,也难出什么大事,可见皇上对他的偏爱。
    可这次,偏偏是太子巡视的地界出了灾民脑上京城的事儿,这可是几百年也不出的事儿,皇上不废了他如何堵住悠悠众口?!
    “我云家”越老爷手不知不觉地握成了拳头。没有受到流民的攻击本是幸事,然而仅只越府一家没有受到攻击那便是祸事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已经动了太子,那越家
    谁也知道这件事必然是有黑手从中作梗,稍微有点儿脑子的都能看出来越府是中了套儿了,还是莫名其妙、不知不觉中踏进了陷阱。但即使所有人都知道越家不过是遭了陷害,没有抓出黑手之前,越家那搁哪儿也是众矢之的。
    越奚鹤却是一笑,“父亲,您还不了解皇上?任由自己的羽翼被剪除,那还是皇上么?”
    越老爷子心中一震,没错。看清眼前这个局的人都知道,天底下谁家也不会比越家更忠于皇上,那么皇上也绝不会在废了太子之后,再给越家以重创。
    越家就像是皇上秘藏的最后一把锋利的剑,皇上为自己留下的保命符。皇上把越家置于手边的位置,却并不给这把剑上镶上夺目的宝石,它蒙着灰尘,等待有朝一日被擦亮,露出锋利的刃。
    所以民间才有传言说:越家不倒,燕国不灭。
    【2】
    “爷,都平息下来了,您早些歇着吧。”香瑶担忧地看着长幸。虽然四皇子府的侍卫可不是吃素的,即使有流民越过围墙来也被侍卫们当即杀死。
    然而自从流民乱开始,长幸就坐在窗前,听着外面的喊杀声,望着远处乌黑的天幕,一直坐着。香瑶换了几盏茶,上了几次参汤,长幸不曾动过一口,只是愣愣地坐着。香瑶苦劝无法,只能从床上抱了被子来,自觉地把长幸围好。
    望着红烛留下泪水来,香瑶眼睛迷糊了几次,终于眼皮一合,沉沉地睡过去。
    长幸把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窝在椅子里,眼睛里灰蒙蒙一片。
    待香瑶醒过来,已经日上三竿了,忽然有人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臂,香瑶猛地惊醒,转头一看,却是安彤。
    安彤来了,香瑶一眼又看见窗边的长幸,忍不住又是心焦,刚要开口,安彤却拍了拍她,香瑶与安彤是熟识的,自然知道安彤的意思,微微点头,然后担忧地看长幸一眼,出去了。
    长幸窗户正对着一片嫩黄的竹子,安彤走过去倚在窗栏上,侧头看着外面,轻声道:“怎么了?”
    长幸抬眸看她一眼,道:“盛世太平。”
    安彤走到他身后替他理了理散落在颊边的头发,站在他身侧,“不过一念之间。”
    长幸摇头,“皇奶奶是我最亲的人。”
    安彤在他身前蹲下,眼睛直直盯着他,“你明明知道,你最亲的这个人可能为你倾覆天下。”
    长幸苦笑一声,伸手遮住安彤的眼睛,“你这么小,眼睛何以这么毒辣?”
    安彤也不移开,“不求什么,自然看的清明。”
    长幸默然缩回手,脸上都是苦涩,“对你我是没有隐瞒的,皇奶奶不是这次设局的人。”
    安彤在他脸上细细看了一会儿,回道:“我知道。如果太后真的煽动了流民,不会绕过越家。”
    长幸叹息一声,“你不怕安府受牵累?”
    安彤摇头,凝望着他:“各人有各人的命数,父亲选择了那条路,我阻拦不了。”
    长幸眼睛移开,望着入眼的那片嫩绿,许久后才轻叹道:“你个丫头不会觉得自己太无情了么?”
    安彤一笑,孤清的气质第一次从那样灵动可爱的眼角里流露出来,“你就当我没有人性吧。”
    “真的有朝一日,”安彤站起来,目光里带着微微的温柔,“太后设计悠姐姐,我会帮她。到时候,你若阻拦,我不会原谅你。”
    【3】
    “爹,救救娘亲!救救娘亲!”男孩儿被中年男人紧紧护在肩头,却嘶喊着,挣扎着,目光凝血一般瞪得鲜红,死死地盯着远处那可怕的一幕。
    “岚儿!”熟悉的女声传来凄厉的叫声。
    “娘——”男孩猛地蹬了一脚,正踹在男人的心窝,男人吃痛手一松,男孩一刺溜地从男人身上窜下去,跌跌撞撞地往回跑。
    “娘,跑快一点!娘,快来!”男孩几乎看不见不远处那些蒙着面的男人肆意地屠杀着,刀剑从自己熟悉的叔叔伯伯的脖子间划过,从胸腹内抽出来,大片的鲜血飞溅映红了整片整片的天空,像是灿烂的晚霞一般,染着骇人的血腥气。
    女人看到儿子,灰败的眼睛透出一抹光亮,奋力地往这边跑。
    “娘——”男孩嘶喊着泪流满面。
    他生生看着那大汉狰狞的面孔里闪着得意的光芒,在他娘亲的背后迅速地挥刀而过,然而那动作在他眼里竟然那样缓慢,血随着刀一点一点地上扬一点一点地飞溅,就像是再美不过的杨花飘散。
    “岚儿”女人嘴里,吐出了最后的两个字。
    男孩的脚步一下子停住了,不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他的娘亲,就那样身子一歪,倒在了那群尸堆里,她的手向前伸着,眼里带着一丝温柔,一丝不甘。
    床上的人猛地颤栗了一下,坐起身来。
    透过帷帐,能看见那人一头散乱的长发披的胸前,肩后都是。
    一只白皙的手腕撩开了帷帐,那人赤着脚走下床来。
    门暗暗扣了几下,就听门外的人低声道:“爷,事儿成了。”
    那人也不说话,外面的人就默默离开了。
    娘——
    青岚捏了捏额角,在冰凉的小榻上躺下来,随即嗤笑一声。
    竟然会想到那个恶心的女人最后的死。
    他只着了一件薄薄的袍子,锁骨分明,双腿修长,颜色却嘲讽而又无情。出尘的气质在皎洁的月光下更显迷离,嘴角挑起的弧度冰冷而又妖艳。
    月光,纸窗,美人于榻。
    【4】
    “父亲。”云驿站直了身子,冷脸对着焦头烂额的云镇。
    云镇故作严肃地一顿,道:“等等,让我再想想。”
    云夫人却走了出来,道:“我知道谁是主谋。”
    云驿和云镇都惊讶地注视着云夫人。
    云夫人鄙夷地看了两个呆木头一眼,哼了一声道:“你们倒不想想从关卡的兵士们入手?”
    云驿和云镇恍然大悟。这俩呆子派兵遣将那是没说的,让他们转这个弯儿来,可不容易。
    “夫人查到了什么?”云镇走过来,有些讨好地问道。
    云夫人一挑眉,“做的越是滴水不漏,越是容易百密一疏,甚至画蛇添足。廖云刚回来,告诉我一件事,说给你俩个猪脑子听一听。”
    “那些流民进关的时候都有一部分人先进关,然后这些先进关的人安排流民分批进入,每一批进入的时候都会分住在城中,客栈、破庙不定。当晚行动时,以鞭炮响为信,同时出动。”
    “鞭炮响?”云驿一顿。
    云夫人展颜一笑,指着云镇道:“到底是我生的,就是聪明!”
    
    第68章 综章 三
    
    【1】
    那一夜回去后,魏北悠发了半夜的低烧,又不愿意叫起好不容易睡下的水桃,硬是咬着牙抗到天亮,沉沉地昏睡过去。水桃发现的时候吓了一跳,魏北悠脸通红,枕头都湿了一片,伸手进被褥里,全是湿气。
    水桃唤醒秋叶,烧了水替魏北悠擦了身子,换了新的被褥。让秋叶在床边随时候着,这才起身去找胡太医。
    一转过院门,却见一个人站在门口。水桃细细一看,诧异道:“大少爷?”
    那厢一身月白长袍站在门旁的男人,可不就是魏于灏?
    “嗯。”魏于灏见是水桃,神色柔和了一些,点了点头。
    “大少爷,您有事儿?”水桃对这个难得看见但是眉目温润的大少爷有些好感,因此好奇地问道。
    “你这么急匆匆地去哪里?”魏于灏问道。
    “哦,”水桃突然想起自己的任务了,赶紧俯身行个礼,“对不起,大少爷,小姐正病着,我得赶紧去请胡大夫,秋叶在里面侍候着,您请自便吧。”
    说完,快步离开了。
    魏于灏愣了愣,微微一笑。
    这丫头一看就是被悠悠宠坏了的,见到他也不害怕,还以“我”自称,很是坦然的样子。
    悠悠病了?
    笑容一顿,魏于灏踏进了这许久未踏进的小院。
    魏北悠精神有些恍惚,秋叶扶起她来喝了水,又扶她躺下。魏北悠明白自己大约还是受了惊吓,自嘲地笑了笑,显得神色更加憔悴。
    正这时,一人掀了帷幔进来,魏北悠眯着眼睛看了几眼,无力惊讶,“你来了。”
    魏于灏快走几步,在她床边坐下来,眼睛深深地看着她,问道:“我今天才回府中,就听说京城出事了。你怎么会生病,跟昨夜的事儿有关系?”
    魏北悠摇摇头,沉默了许久才道:“你跟昨夜的事儿有关系吗?”高热让她的声音显得疲软虚弱,整个脸都燃着一种特殊的红。
    魏于灏不语。魏北悠伸手挥挥,让秋叶下去。
    魏北悠道:“你只要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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