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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袖玉花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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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都是前话,现下玉袖早已忘却这前尘往事,且不多不少,恰恰好好便是成了明泽弟子的前夕。
  我是小剧场分割线
  天气预报专场(玉袖篇)
  我^_^:预报员准备!——————咔!
  玉袖拿起稿子:嗯嗯,嗯嗯嗯,这个是,今今今今今今天天天天,气气气气气,嗯
  不错嘛!(^o^)/
  我怒:你丫的,详细点。
  玉袖点点头,再仔细看稿子:嗯,天气,天气万里无云,阳光明媚,忽而雷霆大作,忽而风雪交加╭(′▽‘)╯
  我大怒:ψ(╰_╯)谁请她来的!老子抄了他!!!
  (→_→你请她来着)
  我咳咳咳,咳咳咳,算了:说简洁简洁!!谁让你文艺青年来着!!!
  玉袖再点点头,拿起稿子,突然来了个电话
  喂喂喂,
  阿晞晞晞晞晞晞,
  嗯嗯嗯,
  我来了!
  我暴怒╭( ̄m ̄*)╮:喂!喂!喂!!!!玉袖你给我死回来!!!!!
  





☆、

    玉袖深以为自己不是一般的神仙,是很神很神的神仙。她幼时算是神仙届的混世魔王,上树抓鸟下河摸虾、鸡鸣狗盗之事做得是行云流水、游刃有余、炉火纯青到无一失手记录,倒没出大的幺蛾子事,不过青白晦气了几位小仙而已。
  但玉袖觉得,鸡鸣狗盗之事既不能让爹娘晓得,又不能让仙寮不晓得。是以她每每做完那些不入流的事后,都会告诉愁眉苦脸的仙寮:“我绝对不是那位神通广大、慧黠通灵的翎雀玉袖,你们得记牢靠了。”由此,所有仙寮方记得这位神通广大、慧黠通灵的翎雀,又不得不记得这位神通广大、慧黠通灵的翎雀,这让他们忧伤万年后终于得了忧郁症。
  玉袖还幻想着自己有一天突然成了大姑娘,于是这个愿望实现了。
  她醒来时便有诸多料想不到的事接踵而至。
  第一、她发现自己的手指长了一倍,身子也长了一倍,就是脑子没有长半倍,这中间一些记忆似乎被抹掉了。阿娘说她顽劣摔了脑袋,不大记事,她也没追究,左右多记少记无多大干系,这万儿八千年每日都是一个稿子,记起来也不会有差。第二、她还多了一位相貌英俊、法力高深的师父兼未婚夫,虽然后者是她的臆想,但是她依然觉得上天待她不薄,连夫婿都替她安排好了,这个夫婿很称她的心。第三、从阿娘口里得知,她竟没有历过天雷便升了上仙,为此她觉得很骄傲。但是想到自己竟然没有见过天雷便升了上仙,又无比沮丧。第四、她发现她的七色翎羽不见了形迹,她皱眉跺脚,真诚地咒骂道:“哪个王八羔子偷了本姑娘的翎羽,倘若叫本姑娘晓得,定叫他祖上八代灰飞烟灭永垂不朽名留仙史!”说这话的时候,爹娘并着大哥不自觉地抖了抖,这令她莫名非常。
  当然,最后一条是她往后才补上的,在此之前,她走个路都如万蚁噬咬,又疼又痒。
  五十年前的腊冬飞雪季,她一睁眼,便见爹娘欢喜地落泪,他们七嘴八舌地说了许多,其中一条便是他们要去趟申山,求一株四海八荒极其珍贵的白鹿茸,与她调理身子。因怕大哥顾看不好她,便要将她送去明泽那儿寄养。她晓得这件事后,心中便隐隐期待,毕竟第一次见未婚夫,总要给他留一个好印象,她还妄想能偷到阿娘的妆奁,将自己捯饬一番,好让他能对自己一见钟情。
  但显然这只能是个妄想,她动辄疼痛不已,这直接导致她根本不想动。
  而第二天,爹娘却说明泽下凡办事,是以她只能被送往她姑姑少染那儿。
  少染姑姑是一只火系云狐,业已修至十三万岁的高龄。因则火系云狐仙法卓然,万年难得一,少染一诞便乐坏了其父母,护犊非常,她也争气,两万岁便位列上神,替云狐一族争了大把的面子,其老父母到哪儿不忘将她挂嘴上,羡煞旁人。
  说道玉袖与其关系,得追溯到上一辈。玉袖的仙伯不承天帝情,不欲身居要职,宁为散仙,游方四海去了西皇。西皇与中皇的交界处,有一空桑谷,乃是云狐一族的居所,唤朝阳灵宗。仙伯本着好学的心,学习云狐族系别的宗法,但学着学着倒没将宗法融会贯通,却将赋诗咏歌兴得淋漓尽致,且万千诗歌中,他只会《关雎》这一首,也仅仅是这一首,便咏来了个狐仙婶婶。狐仙婶婶巧不巧便是少染的胞妹,这也就牵连了两家,玉成了这桩姻亲缔系。
  依辈分玉袖该唤声大姨妈,可少染死活不让这么叫,她认为这叫法不仅显老,更加有辱她的仙格,莫可奈何下,便改成了姑姑。可玉袖觉得大姨妈多好,体贴又亲切,重要是,她每个月还会来看你。
  听说要去空桑谷呆些时日,玉袖是十分乐意的。因云狐是个繁荣昌盛的大种族,狐丁兴旺,继而致使西皇一带处处都能见显摆着云朵尾巴也似的狐狸,也致使西皇处处充满惊喜。玉袖不仅善于发现惊喜,更加善于制造惊喜。这类喜,云狐整一阖族的被她敲诈过零用钱的小辈们都能冲个佐证。
  玉袖有三位舅舅,也是少染的三个弟弟,年岁较小。红毛的比玉袖大一万年,白毛的与她同岁,至于那个杂毛的不若几百岁。为甚么要说杂毛,这得归咎于其父娶的第五房夫人的毛色同她生下的小狐崽皆是一个稿子出来,整体呈耀眼的赤金色,耳茸四爪同尾巴圈口,皆如白雪,往那儿一站,便十分夺人眼球,甚合玉袖的胃口。她回回出去撒野时,必然要带着他,她觉得有这样的跟班会很长面子。
  至于为何总将她往空桑谷送,也是有缘由的。
  幼时的玉衡皮,玉袖更皮,这是玉箐夫妇都晓得的,但是他们不晓得,这俩孩子能皮到如此惊天动地的程度。
  某日,玉衡得到一本食谱,上面是这样记载的:“将情花、雷公藤、夹竹桃、番木鳖各取微量,研万下置之,再取砒石装入罐,置炉火煅烧,取出研为粉,二者合一,融于鸠酒服之,熬得四四十六日,方成大器,内功一日千里。”
  因远古天帝曾有书《素问》,其有载:“毒药攻邪。”大大增加了那本食谱的可信度。令玉衡认为以上的那段非一般毒的食谱,定然非一般的靠谱。最重要的是,玉衡察觉到,傍今不拘神仙还是凡人,生活节奏是如此的快,朝代更迭也是如此的频繁。他这样磨磨蹭蹭地修炼仙法,不知要修到猴年马月。为了能跟上快节奏的生活,能站在时行的顶端,他必定要另劈捷径,在短短数日里令仙法能一日千里。是以他决定启用这套以毒补形,提升仙力的快捷方法。
  玉箐夫妇向来恩爱如初,常蜜旅几日不回,玉衡便趁此开始制毒,但这几味毒实在不好找,令他苦恼。也是这时,他发现玉袖的活泼好动,机智慧黠,特派遣她去将几味毒寻来。
  玉袖是个傻姑娘,那时候忒小,不晓得取这些毒的地方十分险峻,被玉衡哄了两句:“你帮大哥寻来,待大哥制成仙药,便分你一些,我们一起成为非等闲的仙。”她便恁样乐颠乐颠地去了。
  见山路崎岖,中有荆棘,道阻且跻。玉袖鼓舞自己,要成为非等闲的仙,光靠外界辅助怕是难以练就火候,必要经历一番锤炼。倘若上天不予她遍体鳞伤,她也要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哪怕再坎坷的路,她都咬牙挺过。
  荆条丛中,连滚带爬好几日。集齐几味毒,雪白的衣裙染满了红花。玉袖带着一身伤回了翎雀园,将毒药递给大哥,骄傲地告与他,自己多么坚忍不拔,迎风冒雪将它们带回。她认为自己已经得到锤炼,离非等闲的仙只有一步之遥。
  玉衡皱着眉反复思索,才道:“怪不得你去了甚久,我还想自己忘甚么,缘是没同你作则个提点,直接问太上老君拿便是了,嘿嘿嘿”
  后来,玉袖没有吃玉衡的仙药,她身上很疼得紧,便去困了觉。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时天色墨黑。园内的袖玉花散着香,九天之上的银河璀星,诗情画意地洒下来,玉衡也诗情画意地躺在花丛中。
  玉袖皮性一起,跑去他身旁推了几下,却毫无反应。她有些气恼,狠狠踹了他一脚,没想令他吐出一口黑血。
  她激动澎湃地又踢了几下。
  他吐了一大口血。
  唔,自己果然成了非等闲的仙,随分一脚便能令人吐血。
  在大哥只剩一口气时,她才意识到,不是自己成了非等闲的仙,而是他饮的毒酒发作,呃,快要死了。
  可爹娘临走时,替翎雀园施了罩。漫天飞舞的繁花于空聚拢,形成三花圈,铃铃转动,凝结七色光罩护住整园。好处是,但有妖魔闯上,便立即身消形散,化作白烟,滚滚红尘,再难入世。坏处是,她自己也出不去。
  而就在那时,才展现了她前途无量的哭功。在外园当值的小仙,听得雷打般的哭声,才晓得内情,亟亟寻了缙文星君相助。
  虽则此番能将大事化小,却化不了。玉衡睡了大半月后,挨了他爹的一顿鞭。
  尔后,还有一桩事险些搭上玉箐夫妇。
  玉衡少年时,下得凡世一多,便颇自诩风流少年。而风流少年的定义是,必须身边有许多姑娘围着自己打转不住。要让姑娘围着自己打转,便要先学会调戏姑娘。当时他意气风发,正挥斥方遒,听得大家说,下等人调戏别人的媳妇,多数会被浸猪笼。一般人调戏未出阁的姑娘,多数会被打死。只有高人调戏皇帝的媳妇,要么皇帝打死他,要么他成功将皇帝赶下台,自己做了皇帝。
  玉衡沉思良久,觉得自己决不是平凡的仙,定要去调戏天帝的媳妇,但他既不想被天帝打死,又不想做天帝的位置。是以他便折了个中,他要不露痕迹地调戏人家的老婆。
  他实施这个高明的计划时,替他望风的便是玉袖。
  作者有话要说:  





☆、

  夜里,月高星稀。玉衡打了秋风,方得到天帝每夜寻小老婆暖被的名单,理出一条规律来后,特地南辕北辙地错开。他勒令玉袖把门,一旦有人,便用暗号提个醒,他还脱了件衣衫壮壮胆。
  那之后悲剧便被酿成了。
  天帝那夜估计脑子短路,转了方向,恰是玉衡选的这条路。玉袖见不远处灯火辉煌,晓得不好了,想用暗号通知大哥,但他没说那个暗号怎么个暗法,心下一急,敞开亮喉放话:“大哥,有人来啦,你快出来穿衣服!”言罢,她甚体贴地为那姑娘着想,万一她□怎好,莫要感冒了,便又一吼:“叫那姑娘也穿好啊,别着凉了!”
  清脆的音色回荡未止,玉衡便风一样卷出来,拉着她就跑,气急败坏道:“你好歹让我牵个手再叫啊!”
  他们窃以为这件事,天知地知,他俩知,可天帝岂是好糊弄的,还是被他晓得了。天帝将玉衡的爹娘请来时,一家人惶惶然,直到他笑着说:“既然,阿衡看上那婢子,本君便做主赐与他了。”那夜,天帝的小老婆缘回了娘家,玉衡在外间榻子上见着的是人家的婢女。爹娘是略松口气,但玉衡吓得双腿一直,休克过去。
  尔后,他又挨了一顿鞭子。且那婢子也追上门来了。
  玉衡没想到调戏姑娘不难,难得是将那个被调戏的姑娘甩掉。他大受打击,不理解道:“当时,我看那姑娘羞答答的,怎么如今恁般旷达奔放。”玉袖同他道了个正经:“女子普遍都是如此罢,在发展前,以含蓄羞涩的表面掩盖发展后,她们求欲若渴的内心。”
  接着她便被送去空桑谷。
  玉箐夫妇认为少染修养甚好,且与玉袖颇亲近,叫她教导玉袖再合适不过,是以她在日复一日学习贤良淑德的过程中,变得无比缺德。
  少染秉持名师出高徒的准则,指望玉袖有朝一日能成大家闺秀,便教她琴棋书画,针黹女工。时间一久,才发现她真是样样精通,但不是往好的方面精通。她能将小篆写成蚯蚓,将天鹅绘成烧鹅;还能将黄鹂绣成乌鸦,将围棋当跳棋走。她缝制的衣服,大小不合适,无袖口更无领口,被她缝得严严实实,她认为这样保暖,连风都钻不进去,自然人也套不进去。
  这些都是不要人命的,最要人命的的是奏琴。
  少染将学琴的课业放在一周期的第五日。自从第一周期的第五日开始,空桑谷的子民便将这一日非常贴切地誉为“黑色周期五”。据说那天到临时,必须将房门堵上,连细缝儿都得堵严实,不然难逃厄运。
  这个厄运就拿不明就里,大摇大摆在那天逛街的狐狸来示范讲解。他不晓得玉袖的琴技已出神入化到让鬼哭狼嚎的地步,便大胆地出门,做了个散步的打算。而那厢,玉袖甫奏了一个音,远在空桑谷脚下的他甫一出门,大地微颤,立时口吐白沫,呜呼哀哉。
  在内力以及忍耐力极强的几位弟弟发了几次烧,吐了几次沫后,少染明智地将这一门课业罢黜。
  但不通晓其他技艺尚过得去,不通晓乐理,会致使一个人死板,失去活力,甚至失去对生命的渴望。少染对此有深刻认识,定不能让玉袖堕入歧途。她苦苦观察多日后,研究表明,玉袖的嗓子还是不错的,脆若莺啼,甜似燕嘤,便致力于将她培养成一代歌星。
  当时少染调查过,凡世最流行的便是一首《水调歌头》,特特学了回来,教玉袖婉转凄美地吟唱。可后来她才晓得,宁可让玉袖奏琴,也不要让她唱曲儿。他人唱曲那是余音缭绕宛如天籁之音,玉袖唱曲便是魔音穿耳堪比杀猪之嚎。
  少染的教导彻底失败后,暗淡销魂,独自哀伤甚久。
  而玉袖经她姑姑一番劳心培养与挖掘后,发现了自己具有最强杀伤力的武器,这点在玉衡欺了她后,被逼无奈听她唱了一日曲后的万儿八千年里,深有体会。
  此后万年,袖玉花一甲子一甲子地绽放,百花谢了一回又一回,夕阳染红几度春秋,雨露被泽了几岁四季,这些玉袖都不晓得。她睡去的二百五十年里,一切都没有变化,即便身子变了,记忆依然停留在欢乐的往岁。
  她不晓得有多少哀伤,被无情而又无尽的岁月洪流,洗刷得一干二净,就如她醒后的五十年里,每夜听到的哀歌:
  俯饮相思水,独候鹊桥期。不知明月孤影,何时两相依?怎奈山河瞬变,又顾时光流转,鬓发为霜欺。千里孤坟泪,化作护花泥!
  掩愁绪,忘尘忆,恨别离。人间崎路、难免几度遇荆棘。需念亲情礼教,更想佳人容貌,此义两难齐。世有多情者,寥寥几情痴!
  人间三月桃花灼华,九重天阙上很是热闹。
  玉袖正前往玉虚宫参北冥帝的宴席。因爹娘先脚寻了北冥帝贺喜去,大哥大约也寻了谁贺喜去,是以她便携了夙青腾在后头。
  “阿姐,这样是去做甚么?”夙青一手扛着两云袋,俏丽的红唇撅着,额上的汗珠丰盈欲滴。
  玉袖将云内的仙露挤干,挤到半途中发觉正因自己这个动作致使凡届阴雨连绵于是她挤得愈发起劲。她一面制造阴恻恻的雨,一面与夙青阴恻恻道:“我听闻北冥帝掖着许多西天梵境的稀奇玩意儿,今日得以进去,便借几样来玩一玩。”
  夙青疑惑地将手里的特大号云袋望着,再复愁容。
  她这是要借几样?
  放眼玉虚宫浮在神霄上,云雾缭绕,似乎鎏碧飞金,辉煌富丽,仔细着瞧却不同翎雀园那么美,板正得紧。祠庙式的两层建筑,整体呈灰蒙蒙的一片,倒是红墙翠茵添了点色彩。玉虚宫有一方凌玉寒池,建于扶疏繁花树木之间,寒气常年氤氲缭绕。
  远看就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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