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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夫君-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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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狠跺了下脚,一脚踩上他长靴。“公孙颜,你千万,不要后悔”今日拦住了我,改日有的你好受

  “请”

  “好,很好!”和平年代,不打仗了,和他一斗,我却有那种继续勾心斗角的感觉。总感觉,内心的叛逆因子,被他给挑的怒火高涨。我愤怒踏入宅子中,推开一道门,把丹苏给牵了进去

  门要掩上的刹那,公孙颜却忽然钻进门缝,邪笑道:“小心身子,别过度劳累,我会心疼的!”

  “谢谢!”我将门“砰”一摔,他被隔在门外。结果那晚,我果真是兴致,全被那只狐狸给破坏殆尽。丹苏替我铺好床,我便如小猫一样,跳上床调皮的钻进他被窝。然后和他抢一条被子,枕着他的胳膊,抢着他的呼吸,呼呼地睡了着

  听着那小小的呼噜声,丹苏拨了拨我鼻尖,轻唤道:“青儿青儿”

  我却睡的死猪一般,只怪他怀中太暖,他的体香太催眠。不必警惕,也不必半睁着眼,不必拎起刀剑随时准备应敌,熟睡的羡煞丹苏。“我们何时,能有小宝宝呢?”丹苏抚着我刘海,悄悄地问。

  “是不是要十年以后?”丹苏身子如僵尸一般,一动也不敢动,胳膊酸麻的血液不流通。脸红红的,眉目间有种无奈,更多的是宠溺。“到那时,你要生,我也不舍得你生了。”靳了靳鼻子,勉强逼自己入睡他最大的好处,便是做一颗,随枕,随搁的枕头。柔软,舒坦,温暖

  后来,我便在那宅子住下了

  因为我猜,公孙颜不肯放弃,我便逃不出。倒不如,悠闲的住,再过两个月,月食日时,他在抓恐怕也抓不住了。

  既来之,则安之。

  错的不是我,我又何必费劲心思逃?

  随遇而安,玩遍扬州。再挥身再见,从此,和呼赫国,和那传闻中的原,再没任何关系

  扬州,是个人杰地灵之处。

  不止远离硝烟,常年和平,也孕育出包括政治,经济,教学,宗教等各种传统文化。听闻,扬州静安寺中有尊菩萨像,常年供奉烟火,接受人气,时常显灵

  我和丹苏在午时,便前去菩萨。

  到了静安寺,发现吃斋念佛的还真不少。寺院很大,打扫的干干净净,大香炉前,跪到一群虔诚者。

  有专抽签的老僧,据闻十个有九个准我和丹苏拜完菩萨,求完子嗣后,便到那去抽签。“请问师傅”

  “抽根签!”

  我顺手抽了一根签,递给老僧。他扫了扫签,再用异样的眼神看了一下我。“两位施主想求什么?”

  “求子”

  “那倒不必着急,施主你一年没有子,两年稳保有一个。依签上显示,施主你近来有桃花劫啊!”

  “桃花劫?”我愣了愣,等待那老僧解签。

  “施主你乃天马之命,戎马半生,桃花朵朵啊!签上说,桃花美且艳,摘了是运,不摘是劫,上半年运多,下半年劫多啊!”

  听那老僧解,我听的云里雾里。摘了是运,不摘是劫?和丹苏面面相觑,半响,我仍是参不透禅语。再去问时,那老僧已挥了挥衣袖我也不好再死皮赖脸,硬叫他讲白话,只有纳闷的走出禅堂

  “丹苏,你懂吗?”

  “懂!”丹苏淡泊一笑,“我有儿子,是一定了!”

  我翻了个白眼,在寺中漫步,“我是说关于姻缘的”

  “我猜,意思是,青儿你上半年桃花运旺盛,能摘则摘,不摘的话,下半年将都成为劫。桃花开的美,不摘便枯了”

  听罢,我竖起了大拇指,不得不赞叹丹苏,心思缜密,了然禅语。签中之意,是我上半年能收得收,否则半下年,便得桃花劫不断吗?

  如今,我身边还有何桃花未折?慕容萧何?那毒嘴,我可不想收!可不收,又不愿他和别人打情骂俏!

  萧然?我更不想收!即使有了一夜,可我怕收完耳根不清净,我早晚,是要被他折磨的生死不能的

  还有谁?公孙颜?哈,这辈子,我也收不了他了!和他,只能为敌。情人?恐怕,只有太阳从东边升起时。

  签的意思是,让我去见呼赫吗?

  不摘,将来便成劫?还是,下半年,是指穿越回现代时?脑子都乱了,不知这签,当信?还是不当信?

  俗语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又有云,信则灵,不信则不灵

  我究竟,要不要荒唐一把?

  走着走着,又感觉身后有那抹身影

  我勾了勾丹苏的小拇指,问:“丹苏,你回头看,是不是那只狐狸?”

  “丹苏不用回头,用脚指想,也是状元爷!”

  “跟到寺院来了,也不怕照出他原形!”我手指拖着下颌,眼眸提溜提溜转半响,才点起脚尖,在丹苏耳边小声的叮嘱

  半响,我转过身,回头和他打招呼,“还不放弃吗?”

  “在我的词典里,没有“放弃”两上字。小东西,我真的不想,在你吃饭时,洗澡时,睡觉时,甚至恩爱时,我还在你身边,用一双眼睛,好好的抚慰你!趁我没疯之前,跟我回呼赫吧!”

  “哦?你还没疯?”我反问,那敢情好,证明还有的玩!

  “呼赫的草原很美,策马驰骋,美不胜收。比起中原,更能激荡人心。况且可汗病好,和中原签下百年和平协定,不正是你所望?”公孙颜开始引诱我,夸那美,夸那人好,并以两邦和平相利诱

  “状元爷,请不要再跟我提可汗!”

  “小东西,你不是不想去,是不敢去吧?”

  我笑了笑,倒退两步,看着丹苏出来。转过身来,向他挥了挥手,“趁你没疯之前,把你逼疯,是我的荣幸!”

  公孙颜刚打算启步跟随,一群老僧,忽然从禅房中出来。将他团团围住,对他开始念什么经文

  “各位师傅”

  “驱邪”忽然,老方丈的禅珠扯碎,打了他满脸。然后,不知谁,一灌的香灰全扬他头顶,又开始,不停念经文。公孙颜被困入其中,又香烟,又圣水,又是棒打的,据说是赶走邪鬼

  他眯起狭长的黑眸,狡黠的光芒,染着炽红的火焰。他自然明白,是我花钱填香火,给了大笔银子,才叫这群老和尚,给他做法驱鬼。招数贱了些,他被打的可怜了些,浑身也灰头土脸了些,但谁教,他不识相?

  半响,他咳了咳,满脸香灰地邪邪道:“小东西,你真快把我逼疯了!”他若疯了,全天下都要疯了

  第127章无奈,从了他

  从寺院回来,我一直对那签念念不忘,百思不得其解。饷午刚过,赖窗的人仍在呼呼午休,我辗转难眠,便起身披了件衣衫敲开路青霖的房门

  打开房门一瞧,满房狼籍

  书简堆砌一边,堆的满墙脚。字画被撕的破破烂烂,满地皆是。被褥凌乱,头发也不好哪去,有些狼狈不修边幅。桌上仅是酒,酒,还是酒路青霖仅着中衣,敞开前襟,衣衫不整的边喝边描描画画

  “相爷,你又在喝酒!”我走近前,一把抢过他酒壶。人说酒大伤身,他喝酒成狂,早晚有一日要酒精中毒的。

  “青儿?”

  “不准喝了,喝酒有个限,你超过了,我就要管了。”

  “你不是和丹苏去寺院了?”路青霖惊讶地看着我,将涂抹的东西随便一扔,便抓过另一只酒壶“咕咚”“咕咚”喝酒。

  我揉了揉太阳穴,拎个椅落座,和他并肩而坐。已不知和他一起闲谈,是多久前的事了。如今一坐下,才发现他眉目间,多多少少有些颓废或许,除了战事,除了麻烦,我不记得,真正和他聊过天,谈过情,好好静下来,单独的像从前在青鸾那般逗趣嬉闹了“相爷,酒肉穿肠过!”

  “佛祖心中留”

  我剜了他一眼,将酒壶全抱在怀中。喝,喝,喝,整日只记得喝酒,依稀记得,他那运筹帷幄,处事果断的光环,渐渐的消退。有种临近秋晚的萧条。伸出五根指,抚了抚摩他生出的眼帘,我喃喃问道:“相爷,你不是觉得我委屈了你?”

  “恩?”

  “原本,你是堂堂的相爷,访探周国,游说政主,辅佐皇帝,弹指间灰飞烟灭的人物。如今,你只是个平头老百姓,还是N之一,是不是忽然觉得,屈了才?埋没了你?”

  闻言,路青霖顿了顿,伸出粗糙纤长的手,抚上我脸颊,“你想太多了。”

  “我是真的觉得,英雄无用武之地,是件屈才之事。你,离洛,风流,乃至萧然,个个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而我,却把你们圈在身边。江山为重,事业为大,儿女私情为次,整日谈恋爱,不能施展才能,没了抱负社稷,也不快乐啊!”从他身上,我渐渐明白一个人。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或者,我整日把他们栓身边,并非明智之举。男人,便要有男人的抱负。女人,战场上是巾帼。江湖中,便是贤内助。看看他们一个个被埋没,谈谈恋爱,确实是没出自的举措

  我要不要,放开手脚,让他们飞呢?

  让他们爱情,政业兼顾?

  看着相爷如今除了喝酒,再无那般运筹帷幄,弹指灰飞的施展,心底觉得,总是有亏欠,淡淡的萦绕情怀

  “那青儿打算让我们重返朝堂,大展拳脚?”

  “我”可我又舍得,他们一个个离我远去,一年半载才能回来一两趟。蹙了蹙眉,抱紧了酒壶,“倘若你们都活的逍遥自在,我愿意!”

  “哈哈”路青霖伸手摸了摸我鼻梁,见我一副牺牲大义的模样,不由得逗乐。“这才是你的心里话吧?”

  过半响,他偷偷摸摸,摸了我一酒壶,然后冷不防灌了一口酒。“说真的,青儿你的眼界放的很开,想的也很周全,不过你想这些爱你爱的寸步不离的男人,再折回朝堂,饱受相思之苦的煎熬,恐怕很难!”

  “我会劝他们”

  “但你能劝动你自己吗?”路青霖那精锐的眼眸,盯着我时,我又低下了头,“我行的,我一定行!”

  “小笨蛋。”路青霖伸开指捻点酒滴,然后黏在我嘴唇上。“才离开战场一个月,甜蜜还没甜蜜够,你就想往外赶我们?”

  “你,又喝酒”

  路青霖偷偷将酒藏背后,偏不肯给我

  “你把酒给我,快点!从今儿个开始,你给我戒酒!我怕你的身体,早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像个黑心棉了。”

  “青儿,你就让本相喝嘛。”路青霖苦苦的哀求,“没有酒,我会死的。”

  “有酒,你早晚会死的!不行,没得商量,有酒没我,有我没酒,你选一样”我和他撕撕扯扯,偏不准他嗜酒,“早喝,午喝,晚喝,外带夜宵,我没一次不见你不拎个酒壶的!你选吧,酒和我,对,还加云儿,你选哪一边?”

  路青霖很是楚楚可怜的双手抱成拳,向我求饶,“青儿,你就饶了本相吧。我要你们,也要酒!”

  “你”

  “本相给你跪下了!”路青霖果真“扑通”跪我跟前,我吓了一跳,慌忙去扶他,“你、你给我起来啦!”

  “我没酒不行啊”

  “戒酒!”

  “那你干脆杀了我吧!”

  “我”我挥起手刀,恨不得劈了他。使劲将他看起身,堂堂的相爷,为了不戒酒,跪我像什么话?半响,我气愤斥道:“酒酒酒,除了酒,你还记得什么?”

  “记得我们的承诺!”

  “”

  “记得,你说过的承诺。你说,本相在你心中的位置,有点点变大。你还说,要和本相去游山玩水,到现在咳咳”

  听完,我身体一怔!看着路青霖鲜少有的尴尬表情,忽然“噗嗤”一笑,“你要和我约会,早说嘛,干嘛别扭的憋着不肯讲?”

  “咳咳”

  “我说你怎么一副气不顺的模样,很少见相爷这般,原来,是气我忘了承诺?”我伸手,用手指抬起他脸,见他脸红的模样,和往日的胸有成竹决然不同。“好,换好衣服,我们现在便去“单独”约会!”

  便这样,我和相爷一起溜去集市约会。美男众多,个个极品,忽然有点狼多肉少的感觉。而我,要如何,才能平衡他们在我心中的分量呢?似乎,这并不比打仗来的轻松,是件极大的挑战

  走过扬州最热闹的街市,路青霖忽然偷偷牵起我的手,满意一笑。

  我低头,看着他和我十指相握,是最热恋的牵手方式。心底也乐呵,相爷可不是个榆木疙瘩,偶尔懂得情趣。

  “干嘛要牵手?”

  “我怕你走丢”

  “借口!”

  “被你发现了?本相就在找借口!”他牵我牵的更牢,嘴角笑弯,眉梢也跟着上翘,那得意洋洋,徜徉一笑的模样,罕见的可爱。看着街上卖的东西,五花八门的,他挑了个玉鐲,套上我手腕,“好不好看?”

  “好贵”

  “姑娘,不贵了,我这可是纯山玉,不摔不碎,划了也没裂痕。”那老板竭力地推荐,我“噗嗤”笑回,“是呀,不摔不碎,一摔就碎。算了,省点钱,我们路上玩花销大,这些东西我也不缺!”

  “省下我的酒钱,给你买了。”路青霖非给我买下,当着老板的面,亲密地给我好好戴上,再亲吻了下我手背,“真美”

  “姑娘,这位相公对你可真好,真是一对碧人哪!”

  我笑了笑,伸手戳了下他腰际,“不知羞!你想叫全天下都看到,我们两个,像通奸的狗男女哦。”

  路青霖今儿个乐,高兴的合不拢嘴。单独幽会,心情自是如五月山颠开了花一般。忽然,穿过招新人群时,一颗绣球抛了过来,正砸入路青霖怀中“姑爷,绣球在那位姑爷的手中。”

  那小姐羞答答的掩了手帕,瞥向路青霖,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我看了看,翻了个白眼,将绣球“啪”抛回台上,“他是我家夫君,小姐再抛一次吧!”说罢,我牵起路青霖,便一路狂奔逃之夭夭

  “站住,新姑爷”

  “本相”

  “别和他们啰嗦了,是认定你了,那么聪明,还看不出来?”我有些吃味,拽着他大街小巷的跑,身后一群抢亲的队伍,竟抬着花轿,新娘现成的送。

  “新姑爷,和我们小姐成亲吧!”

  “该死的!”我抽出鞭子,真打算要动武了。路青霖一把搂住我纤腰,将我勾进青楼门口边那隐蔽处

  “嘘!”

  待追亲的人走的差不多,我才赫然发现,那队伍后,有一个翩翩的公子。满肚子的坏水,狭长眸中尽是邪。那邪气的模样,从侧脸,从唇齿间,皆捕捉。又是公孙颜搞的鬼,我好好幽个会容易吗?

  半响,我斜睨他一眼,不满地道:“这样的知己,相爷你还稀罕吗?”

  “其实”

  “其实什么?”

  “你不了解公孙!”

  “我还不够了解?”他精明,他阴险,他狠毒,他能占天卜地的,无所不在。他玩心理学的,捕捉的透彻。他像块狗皮膏药,黏着我不松。他是个无情,无义,冷血,不懂感情为何物的狐狸!

  “公孙是个从不轻易交心之人!”路青霖将我扯进青楼小坐,不顾那老鸨异样的,和我娓娓谈来,“从前他和我,也不过是状元和榜眼的同僚。不熟之前,相互斗法,有输,也有赢。关于治国,我们各抒己见,却相互钦佩。接下来,共同绘画,抚琴,喝酒,闲谈,渐渐的对彼此熟识。从开始陌生,到熟识,到成为知己,我们一共走年。可他一旦交心,便会全心的付出。朝堂上有参奏本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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