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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不相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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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开!”白琥使劲的挣扎着,司空镜好似疯了般的将他的两腿高高撩起,吐了些口沫抹在了他的两。腿。间,也不去管白琥的痛苦,挺。身进。入。
  “不准动!”司空镜狠狠的道,‘啪’的一巴掌落在白琥的屁。股上,扇出了红晕。
  白琥仍不住的挣扎着,下。体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每一阵都狠狠的撕扯着他体内的肌肉,“你这个疯子!”白琥扬手狠狠的一巴掌朝司空镜的脖子劈去。
  司空镜轻而易举的就将白琥的手反扣在了头顶上方,俯身堵住了白琥的嘴,舌。头霸道的撬开他紧闭着的牙关。
  吻,粗。暴而残忍,有血液从两人的身体。交。合处流出,也有血液从两人的唇缝间溢出。
  白琥的脑子里呈现一片血红的颜色,朦胧的视线内只有这个霸道的男人俊朗的面目。粗。暴的呼吸萦绕在他的耳。畔。好似死亡的气息直薨薨的响,不断的回荡着。
  一股热流在白琥的体内宣泄,白琥绝望的睁着眼,仰望着皎洁的月,萦绕于圆月的光晕随着他的泪波轻轻地摇晃着。
  那粗。大的物体还留在他的体内,他的腿还高高的抬起。肮脏、龌蹉、可耻、下流,这些词都难形容他此刻的狼狈与不堪。
  他的呼吸随着司空镜动作的停下而缓了下来。
  司空镜扬手拂开粘在他脸上的湿发,温柔的亲吻若雨点般落下。白琥冰凉的语气响在他的耳侧,“已经结束了。”
  “谁说的?”司空镜狠狠的扣住了他的下巴,捏的他惨白的脸微泛嫣红。漆黑的眸子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司空镜轻轻地在他眼上落下一吻。“在我还没说结束之前就没有结束。”
  这句话,他曾也对另外一个人说过。
  那天夜里所发生的事情于今日有几分相似。只是不同的是,他在习清慕的茶水中放了迷。药。否则,他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将其推到。
  一夜销魂,待两人都清醒过来之际,习清慕淡无其事的穿上了衣,用在平常不过的语气说道:“我们到此结束。”
  “谁说的?在我还没说结束之前就没有结束。”司空镜倔强着不肯放。
  “我说的,我说结束就已经结束。”
  “你总是这么霸道,就该有一个人好好的管管你。”
  “呵……该有一个人好好地管一管就应该被其压在身下,像个女人般的□。着。”
  那时,他脑海一片空白,他没想到习清慕的嘴里会吐出这么一句话。原来他竟然是那么厌恶这种事。
  “我不喜欢被人当做女人一样的上。”习清慕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喜欢。”
  总的来说,这个人与习清慕还是不同的。他没有习清慕那么的霸道、自我,也没有习清慕那么的放荡不羁。但他们不一样的原因大概是因为这个人心里有着仇恨,也还有这爱意,而习清慕却是一个冷的若冰霜一般的人,他什么也没有,所以什么都不需要留恋,离开的时候也可以走的那么的轻松、潇洒。
  “清慕……”司空镜软在了白琥的身上,头正附在白琥的肩窝里,白琥也正巧的听到了这轻声的呢喃,心里竟然有点冰凉的感觉。
  许久,白琥伸手推了推司空镜的身体,“同为男人,没有人喜欢被人压在身下。”清冷若风的语气,与已经远去的习清慕有几分相同。
  司空镜再一次狠狠的捏住了白琥的下颚,“我就喜欢拿男人当女人用,你能奈我何?”说着,司空镜已一口狠狠的咬上了白琥的锁骨,白琥咬牙不出声,紧紧咬住的嘴硬生生的被司空镜用手指撬了开,司空镜的手指直深到他的咽喉处,努力地不让白琥将嘴合上。
  粗鲁的用嘴扯开了残留在白琥身上的碎衣块,吻遍了白琥身前的每一寸几乎。最后直到身下那处。
  然后又将其翻过来吻了个遍,在再次霸道的从白琥身后进入。
  一夜缠绵不休。一夜,司空镜的脑海里只想着那个弃他而去的人,曾经他愿意为其为受,甘心在下,换来的也不过是一个决然而去的背影。一句:我不愿被人当做女人般的上。
  那一声‘清慕’还回荡在白琥的耳畔,之前他还能勉强承受在他身下的感觉。此刻,他忽然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原来!自己不过是个替身罢了。原来,眼前这人也是一个多情之人。这是幸还是不幸?
  迷迷糊糊中,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刺激着白琥的神经,时刻提醒着白琥,要保持清醒。
  空寂的林间,皎洁的月下,司空镜将他搂在怀中,仰面躺在草坪上,望着夜空。稀稀疏疏的星辰,无际的黑夜。司空镜将白琥往怀里拉了拉,“是你自己愿意跟我回梨姜的。”司空镜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去看白琥的表情,语气间透露着内疚。
  “所以我没怪你。”白琥回答的语气很平静,没有半点儿的波澜。
  “可你恨我。”司空镜道。
  白琥没有否认,“你们一样可耻,可恨。”
  “‘你们?’那个人是谁?”司空镜问道,心里竟然觉得酸酸的,为什么这个人要和习清慕一样。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永远都住着别人。
  白琥没有再回答。司空镜也没有再问。
  夜风呼呼的刮着,吹的人背后发凉。赤。裸。着的白琥冷的打了个寒战。
  司空镜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白琥披上,“该回去了,否则真该赶不上回京的队伍了。”
  白琥嘲道:“原来你还记得回京的事。”
  司空镜看了他一眼,刚才确实是自己鲁莽了。每逢月夜,他总是止不住的去想那个人,一个将他抛弃,却又留了一个人在他身边的人。
  夜间,黑色的马飞驰着。
  从那之后,不分白天和黑夜,只要司空镜有需要,他就会毫不客气的将白琥压在身下,狠狠的索取着,折磨着。
  白琥好像也已经习惯了。漆黑的眼眸中怨恨越来越深,直到最后变得淡泊。漆黑的眼眸里再也没有任何的杂色,纯粹的漆黑。
  千军回京,帝王高站城楼,笑迎人归来。
  站在城楼上的天子俯视着进城的每一个人,却始终没有看到他想要见的那个一个人。
  长期跟随在天子身侧的公公贴在天子的耳边说了一句,天子脸色微变。“他何时回来的?”
  公公恭敬应道:“回陛下,是今日清晨。还带回了一个男子。”
  天子一挥衣袖,明黄色的衣衫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将他笼罩其中,更显高贵神秘。
  “摆驾镜王府!”
  天子发怒,镜王仍在温柔乡,此刻,所有人都等待着看好戏。唯有太子司空吉一面惶惶不安状。
  步入镜王府,众人纷纷俯首跪地,高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唯有一位黑衣蒙面男子静静的站在一棵桂花树下,一手紧握漆黑长剑,微微拱手福了个身,“陛下!”算是见面行礼。
  天子扬手,屏退了所有人,走近黑衣男子,“你回来了。”
  “是!”黑衣男子垂着头回答。
  “他在哪里?”皇上又问。黑衣男子自然知道皇上口中的‘他’是指司空镜。
  “赏月楼。”黑衣男子回答。
  “哼!”皇帝冷哼一声,“随朕去赏月楼。”
  绕过弯弯曲曲的小径,走过长廊,一路上都没有碰上任何人。一黄一黑的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长廊上。
  穿过长廊,走过镜王府后花园,绕过重重假山,那一座赏月楼终于浮现眼前,楼上正坐着两个人,一个白衣男子半卧在一个青衫男子的怀里,就此背影看去,暧昧至极,好似新婚夫妇。
  皇帝站在台阶上,仰视着楼上二人,“将那两人给朕射下来。”
  “回陛下,那是镜王爷和白琥公子。”黑衣人提醒道。
  “朕知道。”皇帝怒道。当日在京,听闻司空镜遇难,他想都没想的就亲自领兵出征。救其与水火,谁知在他为其担心的睡不着觉之际,司空镜竟然勾上了别人还忘了还。
  在他时时刻刻的催促下,司空镜终于回京。先锋回京,最先见的不是当朝天子,而是与一男子在楼上卿卿我我。这叫身为帝王的他如何不气。
  楼上的人也感觉到了楼下的火气,青色身影动了动,身子往后微微的扬了扬,转过了一张俊朗侧脸。嘴角扯出一抹妖媚笑靥,一手揽着白衣公子,纵身从七重楼上跃下,稳稳的落在皇帝跟前,仍然一手揽着白衣公子,单膝跪地道:“臣,参见陛下!”
  “这就是镜王的为人?”皇帝冷哼一声,他们二人从来没有君臣之分。虽然口上都自称臣与朕,心里却是你我他。
  “此人是谁?”皇帝转脸看向司空镜身边的白衣公子。
  司空镜道:“这是臣的小狐狸。”
  “放肆!”皇帝怒喝,狠狠的捏住了司空镜的下巴,“你这条小命是不想要了对吧?”
  “陛下是要违背约定吗?”司空镜问道。一丝嘲笑从眼中闪过。
  “你是算准了朕不敢拿你怎么样。”皇帝威胁似的道。
  “从陛下亲临战场之际,臣就有这种感觉了。”司空镜诚实的回答。
  “所以你就如此放肆,将朕与天下都不放在眼里。”皇帝显得有些无奈。司空镜反而笑的得意。
  他们是君臣,还是情人,亦或者只是合作伙伴,还是其他!
  两人互相对视着,视线交接处闪过一丝火花,然后两人相对一笑,不说其他,紧紧的相拥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回京的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所以就省略了没写。简单带过了。
  另外某人小小的内疚一下,文中的错别字还请见谅,偶已经很用心的修改了。


☆、皇帝狠心弃独子,白琥酒醉听琴轩

    皇帝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道:“抱着朕的时候你能不能把你的小狐狸放开。”
  司空镜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从头到尾一直都牵着那只小狐狸的手,从未放过。“哦……”一抹红晕浮上脸庞。
  白琥深深鞠躬,白袖聚散似云袖浅舞,“陛下,王爷,小的先告退。”音袅袅,淡无感情,听不出是悲是喜,平展的眉头微微一颦,似嗔似怨。
  “嗯,去吧。”司空镜没有强留他在身侧,听着语气反倒是早就想他走了似的。
  “陛下,我们进去聊。”司空镜指了指赏月楼。
  皇帝道,“就这么放你的小狐狸走了?”
  “那安陛下之意呢?”司空镜问。皇帝望着白琥远去的背影,微微的笑了笑,“仔细一看,那姿态、身影与习清慕倒是有几分相似。”
  “陛下说笑了。习大人是臣的老师,臣就是有千万个胆子也不敢对自己的老师无礼。”司空镜对答如流,那尘封心底已久的事好像真的没有发生过一般。
  皇帝似得意的笑道:“我梨姜国的镜王可不止千万个胆子。”
  走入赏月楼,重重纱帘似云烟般萦绕楼中,随风飘舞。司空镜打了个响指,重重纱帘消失不在,一张竹桌,一张竹椅浮现眼前。桌上放了一个香炉,袅袅青烟从炉中散出。皇帝闭目深深地吸了口气,“浓而不奢,淡而不俗。”
  “臣知道陛下不喜欢奢侈庸俗之物,所以在陛下来之前就让人撤了那些庸俗之人和物。”
  边说,两人边走到竹椅上坐下。那黑衣人也走过来为两人添了杯清酒。
  皇帝端起酒杯浅尝一口,“酒朕倒是喜欢烈的。”
  “陛下身体不适,还是少喝烈酒的好。”司空镜善解人意的道,又替皇帝填满了杯。
  皇帝道:“近日太子老是给朕备些烈酒,喝的上瘾了。”
  “原来就因为太子老是给陛下烈酒喝,所以陛下才起了要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手的念头。”司空镜道。
  “朕从来没碰过女人,何来儿子一说?”皇帝反问。
  “世人皆知陛下好色如命,宫中哪位妃嫔没被陛下宠幸过?”司空镜问道。
  “你就少跟朕来这套,朕后宫之中哪位男。宠没被你碰过。”皇帝忽的放下了酒杯,司空镜急忙移到他身边,伸手抚了抚他愤怒起伏的身体,帮他顺着气,“您老也别气了,这不太久没见您老人家了,跟您斗几句嘴找找往日的感觉吗。”
  “别把朕叫的那么老。今年朕也不过四十岁。”皇帝推开了司空镜的手,“好了,言归正传。皇后已经死了,他留下的劣种也该死了。”
  “陛下当真确定太子不是您的儿子?”司空镜问。一个皇帝,他怎么可能容许自己的皇后与别的男人有染,又怎么能容忍自己的皇后生下别人的儿子,并且还将其封为太子。
  皇帝点头,“朕说过,朕没有女人,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当时让皇后与别的男人结合生子也是被逼无奈,朝中那群老乌龟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就算朕再怎么不孝,也能不能将皇位传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皇帝两手无奈的撑在桌子上。
  “那来路不明的人还不是你送来的。”司空镜道。
  “总而言之,皇位不能落于外姓人之手。”皇帝坚持着。
  “可他现在姓司空。”司空镜也坚持着。“不是臣反对,这事确实是荒唐过头了。再说你也没别的儿子,没人能继承你的衣钵。”
  皇帝深深地吸了口气,做了个打开窗的手势,那黑衣人便走过去将窗子打了开。清新的空气吹了进来,皇帝再次深深地吸了口气,“朕实话告诉你吧,若司空吉当真只是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要朕将皇位交予他朕也愿意,可他是……他身上流着方家的血,如今方家已有谋反之意。很快他就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方家?”司空镜托腮沉思,“方年将军。”
  “就是方年,如今朝中全是他的势力,朕可以信任的人如今也只有你了,所以你不能让朕失望。绝对不能。”皇帝两手搭在司空镜的肩上,狠狠的握住司空镜的肩头。
  司空镜略懂的点头,“所以就算此次司空吉与敌国联手加害于臣,陛下也不能处罚他。”
  “对。”皇帝再次肯定的点头,“朕必须一次将方家的势力连根拔起。”
  司空镜想了会儿,道“如果臣要帮陛下对付方家,那臣的小狐狸可就没人照顾了……”
  “你……”皇帝无奈扶额。司空镜再次补充道,“若将小狐狸交给陛下照顾,臣可不放心。”
  “如今朝中势力不在你手便在方家之手,朕已无力。你自己看着办吧,实在不行朕也只有看着你们两大势力对抗,然后等到两败俱伤之际在等第三方崛起,大家一起完蛋。”皇帝也使出了最后一招。
  司空镜也想了想,觉得此法不行,沉思了好一会儿,道“陛下给我的小狐狸封个官吧,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留在镜王府,以后就算有人想要找他麻烦也的有个好的理由才行。”
  “你……”皇帝指着司空镜的手微微的颤抖着,“你是早就知道那只狐狸是湮国的太子叶琰吧。”
  “臣只知道他是臣的小狐狸。”司空镜似笑非笑的道。
  皇帝道:“十年前,两国联友,夜宴时朕见过叶琰一次,虽然已隔十年,他的模样也大变,可还是能让人认出他来。”说着,皇帝又无奈的叹了口气,“当时朕就想,若是能将那人儿拥在怀中,就算是弃了天下朕也无怨。”
  “十年前,他才十岁。”司空镜提醒道,像是在提醒皇帝的罪恶。
  “他是一个能让人动心的人,就算是在小几年,朕看见他也依然会有那种感觉。”
  “真是无药可救。”
  “若朕承认他为梨姜子民,镜王可否考虑……”还没等皇帝把话说完,司空镜已拿出一个苹果塞到了皇帝的口中。“此事想都别想。”
  皇帝吐出苹果,“朕怎的忘了,他的神态也太似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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