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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不相得-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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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然后这个名字就一直跟着他了。
  被卖后,因受不了那种折磨,他逃了出来,被叶琰救下。从此便进了宫,做了太监。虽然一生无忧,过得也算安稳,但要在叶琰和皇帝间来回也需要一定的实力。
  福寿也不知叶链为何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只见叶链回到宫里就将满桌的奏折全都推到了地上,散了一地。然后轻松的扬了扬手,“将这些都送到太子那里去,让他天黑之前给朕处理完。”
  “是。”福寿战战兢兢地应道,另外几个宫人已开始收拾地上残局。
  奏折被送到叶琰的面前,叶琰并未说话,让人都退了下去,也没有为难任何人。望着福寿道,“你可识字?”
  福寿有些迷茫的看着叶琰,痴痴的连连点头,“回殿下,识。”
  “那你可会写字?”叶琰又问。
  福寿依然莫不着头脑的应道,“会。”
  “写一个给我看看。”叶琰铺开宣纸,将饱蘸墨水的笔递到福寿手中。福寿接过,写下两字。
  叶琰似满意的点头,“下笔流畅,字体清秀。天黑之前,把这些批完。”
  “啊……”福寿彻底的傻了。
  叶琰已经默默的踏步离去,福寿呆呆的坐在案前。他不明白叶琰为何要这么做。
  看着案上堆积起来的折子,莫说是批阅,就是让他看上一眼他也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某些缘故,最近情绪总是反复无常,总觉得做什么都做不好。
  本想把这文搁下一两天的,可又放不下……
  一直在听《我等你到三十五岁》,真的很感人。


☆、窃喜不知暗中变,幽魂暗控人间事

    理智的人,无论身陷何处,他都是理智的。叶琰换了一身衣服,依然洁白如雪,随风飘散,宛若云烟。
  公孙玉的事情隐藏的很好,一个白天下来,他并未查到什么。到了晚上叶琰回到了太子殿,他的神色比往日要好上许多,多了几分明朗,也多了几分神秘。
  回到殿中,对上不知所措的福寿,叶琰罢了罢手,道,“下去吧,我来处理。”
  福寿闻声急忙叩谢退了下去。叶琰翻开堆积如山的折子,他知道,有的事情不是他想要逃避就能够逃避的。对于叶詹的死,他很内疚。对于公孙玉的死,他很自责。
  一个是他的哥哥,虽给过他最深的伤害,可叶詹的苦衷他也明白。所以他原谅了他。而公孙玉,那份感情他不知如何言说,或许是因为他是司空镜的人,也或许是因为他曾在夜里安静的听过公孙玉的诉说。
  也或许是因为两人曾经同生共死过。
  叶詹为了救自己,交出了冷雪,迫于双方的身份和处境,他没有办法让冷雪活下去,所以杀了他。公孙玉为了冷雪来复仇,杀了叶詹。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循环,却让人头痛无比。然,他也很清楚,公孙玉若不是看在他的情分上一定会让整个湮国作为代价。因公孙玉的多情,他才更加的自责。
  叶琰揉了揉眉头,沉思了片刻,抬起眼睛,月已高升,他的面前多了一个人。叶链一副慈父模样,严肃的站在他的面前。
  叶琰起身向叶链施礼,叫了声,父皇。
  叶链扶起叶琰,“累了就休息会儿吧。”
  叶琰摇了摇头,道,“以前,是儿臣任性了。”
  说这话,是因为他已经倦了,不想再挣扎下去了。短短的几个月时间,他失去的已经够多了。
  叶链扶着叶琰坐下,自己也在叶琰身边坐下。“听说下午你去调查公孙玉的事了?”叶链沉声问道,语气并不严肃,却有几分埋怨之意。“你还是不相信父皇呀!”
  “父皇都知道了?”叶琰带着些惊讶的问道,下午出去的时候他已经很小心了,却没想到还是让叶链的人发现了。
  “这是父皇的天下,在父皇的眼皮子下玩小心眼,父皇怎么会不知道。”叶链像是在教训着爱捣蛋的小孩般,理了理叶琰有些枯燥的发。苍老的眼里含着眼泪。“父皇知道他是公孙玉,也是司空镜的人。可他杀了你哥哥,詹儿再怎么不对,他也是朕的儿子,是你的哥哥。父皇怎忍将杀害自己儿子的凶手留在身侧。”
  “父皇……杀了他?”叶琰面色惨白。
  “他离开皇宫了。”叶链所给出的答案还是这个。
  叶琰松了口气,叶链并没说公孙玉死了。
  “好了,别想这事了。”叶链拍了拍叶琰的手,翻了翻折子,“好好休息,再过几个月便是司空镜的寿辰,你也想想该送什么礼物过去。”
  “父皇……”叶琰几乎怀疑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当年是父皇不对,如今事已如此,父皇还能如何?”叶链叹息着道,两手笼着叶琰的肩,深深地拥抱着儿子,“父皇不能让你们在一起,因为你是我湮国未来的王,他是梨姜的国君,你们注定要各自守着各自的江山和子民。其他的事情,以后父皇不再管了。只要你能安心的留下,做个好皇帝。”
  叶链安慰了儿子一番,便离开了。叶琰还似身在梦中一般。刚才的话——是真的吗?
  叶链走后片刻,叶琰叫道,“来人!”
  随时候在外面的宫人应声而来。叶琰急着问道,“刚才可有人来过?”他并没有直接问明。
  宫人脆声应道,“回殿下,圣上来过。”
  他来过!叶琰面露喜色,不自禁的笑了出来,挥手遣退了宫人。
  这个晚上,叶琰一直都无法入睡,在床上辗转反侧,只觉睡意全无。苍白的脸上浮现些红晕。可隐隐中却有几分为难之色。叶链的意思是可以将一切都交到他手中,而他却不能与自己所爱之人长相厮守。这可以平静战事,可却要剥夺他的挚爱。虽然很残忍,可他不否认,这是很划算的交易。
  叶琰似个孩子般抱着棉被坐在床上,望着帘外摇曳的灯芯,一抹笑意在脸上荡漾开来,眼里也浮现着幸福之意。虽然不能长相厮守,可至少还能见面,偶尔还能在一起一次……
  想着,他的脸越发的红了起来,像极了一个思春的姑娘。
  “唉……”叶琰故作无奈的叹了一声,揉了揉太阳穴,喃喃自言道,“怎的尽想这些了。他的生辰确实快了,该送什么好呢?”
  想到该送什么,又想到,送去了他会接受吗?
  毕竟是他将自己赶走的。
  或许会吧,因为这是可以平息战事的礼物。
  想到这些,叶琰又觉得心酸。一夜兴奋,一夜未眠。
  第二天,叶链问叶琰可想好了该送什么。叶琰略带羞涩,只道不知。叶链便体谅的接过这个让儿子为难的活。将自己那一大堆的折子交给了叶琰,道,“那与父皇做个交换吧。”
  叶琰并没有拒绝。这天,他正是接受了国事。上下大小事宜皆由他处理。叶链很满意现在的状态。
  一个生的平凡却还算机灵的丫头怀抱着一幅画卷来到叶链身边,嘟着嘴,向叶链试好,“我主子的这个主意不错吧。”
  叶链满意的点了点头,“只怕他知道公孙玉的事后会与朕……”
  “这陛下倒是不用担心,主子生前就已经想好了对策。”说话间,那丫头含笑望着怀中画卷,顿了会儿又抬头望着叶链,对上叶链狐疑神态。娇声道,“你不信?冷雪公孙玉的事已经证实了主子的推存无误。只要按照主子的计划行事,瓦解梨姜不过是瞬间之事。”
  “灭他一个梨姜,只要朕一声令下,何须如此费事。”叶链嘲笑道。
  “可陛下若是一声令下,太子殿下可就要……”小丫头惋惜轻叹,斜眼仔细的观察着叶链的脸色变化。
  叶链怨道,“这正是朕为难之事。”叶链并未将心中话说完。这件事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公玉央儿在策划,如今公玉央儿已经死了,可她写好的计划却一直都进展的很顺利,而这个丫头,也不过是个会说话的锦囊。这个‘锦囊’里有着公玉央儿的所有计划。
  “所以,陛下大可不用担心太子殿下会知道这件事,关于要送到梨姜的礼物,主子也早已准备妥当了,就等着时间到了,把东西送过去。”小丫头满意的笑道,然后抱着画卷从叶链面前走过。留下一串似银铃般的笑声。
  这让叶链觉得很不安心,公玉央儿已经死了,可却依然控制着他和天下变局!
  作者有话要说:  嗯,有时间的童鞋可以去看一下《浮生六记》和《我等你到三十五岁》作者是南康白起。
  这几天来来回回把这两篇文不知看了多少遍。
  ——
  有的情绪真的说不清。
  愿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遗失故人夜里回,无血无泪君王情

    寂静的夜,雨点在空中飞洒。地面上举着火把、提着灯笼来来回回的人,无一不面带惊恐之色。司空镜脸上肌肉也颤了颤,他一生也未见过如此残忍的画面。
  前不久,他刚收到了湮国大权移交到叶琰手中的消息。今夜,他又被吵醒,醒来所听见的不是任何消息,而是一声命令,敢对帝王下命令的人并不多。
  他还未来得及发话,习清慕就将他从龙床上拽了下来,直接拖到了这里。入秋的夜很凉,雨却还如夏日的暴雨一般。空中乌云密盖,没有透下来半丝月色,毫无光明的夜,雨中,数人举着伞,提着几盏灯笼。微弱的灯光试图照亮漆黑的夜。
  被风声和雨声充斥着的暗夜,悬挂在城楼之上的无头尸体成了焦点。但却没有那么多人有那么大的胆子赶去直视那具悬挂城楼之上的尸体。
  尸体无头,腹部被人划开,内脏悬挂体外,在空中摇晃。
  虽是夜里,但也看得出来,这个人已经死了很久了。隐隐中,还有腐烂的味道,地上的水里,还有从尸体上打落下来的蛆虫。
  司空镜往前踏了一步,习清阑也跟着上前,伸手欲扶住司空镜。司空镜罢手止住了。他想要走近一些,在多看一眼。这个人到底是谁?
  可他又能确认什么呢?这是一具无头的尸体,走得再近,也看不见这个人的容颜,凭借一具已经开始腐烂的无头尸体,他又能看到什么呢?又能认清什么呢?
  就在司空镜顿足凝望的那一霎,已经有一个中年男子现身暗夜。男子走过被士兵包围的圈,走到司空镜面前,深深一拜。
  司空镜急忙扶住中年男子,他认得这个男子,却从未与他正面打过招呼,一个是帝王,一个只是商人。
  男子含泪沉声道,“草民公孙落,来接吾儿回家。”
  司空镜双眼饱含泪水,雨水肆意的虐打着这位高贵的帝王。司空镜咬着唇,始终无法开口说话,最后也只得忍痛点头。
  公孙落狠狠的在地上跺了一脚,跃上半空,一截飞刀划破雨帘,割断了绑着尸体的绳子,公孙落准确的接住下坠的尸体,稳稳的落在司空镜面前,深深一拜。然后抱着尸体远去。
  他去的比来的还要突然。来时,他很慢,步伐很沉,去时,很快,快的让人注意不到。
  “叶詹死后,内脏也曾被剖了出来。”习清慕淡淡的道。
  司空镜冷漠的看了习清慕一眼。狠狠的一耳光落在了习清慕的脸上,“他怎么会去湮国?”
  习清慕并不知道。
  习清阑道,“他不是傻子,冷雪的死,瞒不了他。”
  司空镜也不再说话,仰望着夜,雨淅淅沥沥的下,“我们回吧。”司空镜轻声道。
  习清慕并没有说话,他本来已经决心不再出现在司空镜面前的,可他还是做不到。一次次的离开,注定又要一次次的回来。来来回回了太多次,累了。狠心的话,他说过了,狠心的事,他也做过了。最后他还是不忍离开,每一次的离开,都是在自己的身上划下一道伤痕。
  回到宫中,已有备好的姜汤送了上来。司空镜喝了一口。习清慕安静的等待着司空镜说话。
  而司空镜却没有说话,在灯下坐了会儿,便用手枕着脑袋睡了过去。
  那一夜,他好像睡得很安宁,不想平时,总是皱着眉头,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
  习清慕站在边上,安静的看了他一晚。翌日的光线驱散了黑暗。习清慕移步到司空镜的身边,伸出刻有岁月痕迹的手掌,轻轻的拂过司空镜的脸。他抿了抿唇,往后退了一步距离,又似孩子般胆怯的打量着司空镜的模样。
  司空镜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眸黑如墨,却黯然无光。习清慕对上他的眼神,“可想好了?”
  司空镜点了点头,身子往后仰去,避开了习清慕的手。轻叹道,“朕还是想听听老师的意见。”
  “你决定了就好。”习清慕移开了落在司空镜脸上的目光,转身走了。
  司空镜沉思着颔首。
  习清阑从外面走了进来。碰上习清慕的时候,两人冷漠的对了一眼。习清慕顿住了脚步。习清阑步入殿中,来到司空镜面前,“陛下,湮国送来了礼物。”
  “礼物?”司空镜冷嘲道,也面露期待之色。“什么礼物?”
  “说是送给陛下的寿礼。”习清阑道。
  “朕的寿辰还未到。来的也真是够及时的。”司空镜收起了轻蔑的表情,道,“礼在何处?”
  “全数关押了起来。”习清阑道。
  “罢了,来者是客,岂有怠慢之理。”司空镜起身,绕着玉案走了半圈,“准备一下,今夜设宴待客。”
  “是!”习清阑应道。
  习清慕皱了皱眉,也随着习清阑去了。他很想知道,这刚送来了尸体,接下来又会送来什么。是那尸体的头颅吗?
  然而,答案是让人失望的。有各种价值连城的稀有之物,也有绝世的美人儿,但却没有头颅。
  习清阑走到女子身侧,冷幽幽的道,“抬起下巴。”
  女子很听话的将下巴抬了起来,这女子生的倒是好看,不施粉黛却也依有闭月羞花之样,半睁着眼睑,强带浅笑的容颜,只让人见则生怜。习清阑又道,“谁送你来的?”
  “太子殿下。”女子应道,音若莺鸣,话才出一半,脸却红了一大片。
  “叶琰?”习清阑不信,对上女子的眼,试图看穿女子的谎言。女子诚恳的点头。习清阑道,“如今他掌管湮国大小事宜,是他也不足为奇。”
  说罢,习清阑又转向习清慕,“有必要告知陛下吗?”
  “这似乎已不重要。”习清慕道,手里拿着一颗宝珠玩转着,踱步到桌案前,拿起账本看了看,不轻不重的道,“帐都记清了?”
  “回大人,都记清了。”记账的老先生应道。
  “人你可看清了?”习清慕转向习清阑问道。
  习清阑摇了摇头,“既然是叶琰送来的,就算看不清,也得让她去。”
  “那走吧。”习清慕说罢也不等习清阑,独自先走了。
  习清阑又看了那女子几眼,幽幽问道,“你与习清慕大人认识?”
  女子惊讶片刻,摇了摇头。
  “那刚才为何一直盯着他看?差点让我以为你们是熟人了。”习清阑惋惜道。也不去看女子的面色,更不去听女子的回答。好似什么也没说过般跟着习清慕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是非难辨心已远,再见何期情不在

    夜宴延续到很晚才结束。司空镜端着金樽斜倚软榻,无精打采的看着在红毯上起舞的窈窕佳人。
  女子舞罢微微一笑,向司空镜行了个礼,便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处,等待着司空镜发话。司空镜慵懒的舒了口气,身子往前倾了倾,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荣儿。”女子应道。司空镜笑了笑,对上女子含笑的眼,拔出随身携带的长剑,长剑出鞘,寂静无声,剑过咽喉,浓浓白烟四散于殿上。司空镜提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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