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渌水依荷起微澜-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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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微微点了点头,拱手作别后才登上了自家的马车而去。再看一眼消失在街角的背影,落在东家身后半步的大掌柜,不觉已是吐露心中之感:“看似由小地界出来的程记,却有这么一位心绪敏捷之人到是十分难得!”
  “岂止是难得二字,而是他程记之幸!”收回最后一道目光,转而回身缓缓向院内去,亦是不紧不慢道:“当初寻了我们几家联手应对的正是他们程记,如今善了之事又得他家想到了完满之法,想必那早已明察其中真相之人,也非泛泛之辈,必是对这京中的官场之事了如指掌方能办到,你且说说刚才在座几户中,又有哪家能与之作比?”
  听得东家这句出口,饶是身后那人心中已有定论,此刻却不免有些愣神。因为,正如东家所言,整件事情看来是老东家出面主持,然而其中真正主导此桩的,却是另有其人。
  而今又得如此完满善终,也俱是出自那位之手,可见事件的始末如何,都早在那位的预料之中,实在是太过。就是此刻想来,也不觉让人佩服的紧!
  见身后之人猛然抬头,这旁已是重新坐定下来的老东家,才释然一笑道:“与他家多多结交,才是我家之幸,且不说我们两家本无生意之争,即便同做一单买卖也万不该因小失大,才好!”
  眼下不知其余几家如何作想,但在他们二人眼中与这程记交好已是另有深意在。要知道,万事能够洞悉先机之人,便可比旁人多把握一分,何况在这京城之中生意场上,更是至关重要!
  就在他二人有心与程记深交之际,此刻正在赶去谢过卢家二爷的主仆俩,也是深有感触。
  “倘若不是二爷提点得当,想必此事终难善了,毕竟对方可是京中新贵,又是那位十分器重之人,只怕一个不妥我等都需付出惨痛的代价,方能保得一家周全!”
  哪能丝毫不露惊恐之色,到底那暗中要挟各家之人,早在数年前还是被阁老力推与万岁之人。更要命的是,这位不过用了短短一任之时,便已是得了圣宠,连升两级直接跃上了一步。
  而此后,又得了暗访的差事,最是叫各家新近入京的商户,倒吸一口凉气!如此大事,又岂能交与一般官员手中,必是那位的心腹之人方能委此重任。
  先前那连升两级之事虽是少见,也不是从未有过,然而对于这般出身的官员而言,已是鲜见非常。如今又将此重任交付与他,更能作证这位乃是圣上最为器重之人,倘若不然又怎会放着那班忠心的老臣子不用,偏偏选中与他?
  其中深意,可见一斑。更何况一旦有所建树,高升之事自是不用多言,再来便是人前显贵、光耀门楣一事,甚至于就此得以重振家门也并非难事!
  想到这种种可能,自是令人不寒而栗!如此被那位看重之人却因此事被贬出京,其后果已是可想而知。
  而偏偏在这紧要关头,由程东家提出了‘终须善了’一事的确有着深思熟虑在其中。即能圆了当今那位的颜面,也大可为朝廷的府库多添一份进项,也算缓解了因此而起那桩被贬之事。
  即便那位还有怨气在,也必能看在各家尽心充实府库一事上,高抬贵手放过众人一回,既往不咎。
  “只是这些才新近入京的商户们还有所不知,其间朝廷的府库早已濒临枯竭,才是我敢大胆提出此项提议的原因所在!”此刻送走了匆忙赶来报知消息的程记二人,卢临渊才幽幽道出一句此中的真相来。
  点头亲自给自家相公续了杯茶水,已是应声接到:“却不知那严阁老可会因此事而对老爷不利,不免颇为令人担忧!”


☆、第二百四十五章 告老还乡?

  顺势接过茶碗,亦是点头叹道:“此中关键便是这位严阁老,两朝元老就眼下而论,已是不多的硕果仅存了。更是那位当年登基之初的左右臂膀,又岂是旁人可随意诋毁一二的!”
  稍敛了敛面上的忧色,不觉也已抬头望向京城那方:“却不想他那位高徒却是触及过深,犯了众怒才是注定了其被贬的结局所在。不过一新入刑部的五品之职,却妄图扣下那许多金银何其之难,这是其一;更要让人不屑的是,此人还异常嚣张跋扈的气焰,才是他必败无疑的关键之处!”
  想到当日其自作聪明的寻了那马姓商户,代为出面以势压人妄图将各家半数的股份收入囊中,不单可看出其人的贪婪无比,亦能清晰辨出他欲借皇差而大肆敛财的背后,必定是大有依仗。
  这大有来头的依仗,却并非单是来自高高在上的那位授命,更有那就连当今万岁也对其礼让三分的严阁老。再加之,先前在户部的一路顺畅,连升两级,愈发是不可一世。
  可偏偏就是如此顺风顺水之际,却因他赵氏早已不复当年,有道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何况这官场上的交际应酬与他眼下的境遇而言,更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及!
  仅凭任上的政绩,只怕尚不足以让他更进一步,想到本就手握皇差在;再低头俯视那些新近才迁入京城的商户们,哪能半点不存旁的心思;何况粗略盘算一番,倘若能扣下这几家来,不但能将各处应酬所需尽数填补平整,与他赵氏一门的重振大事,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想到关键之处,又对这诸多好处势在必得。自然舍了当初的豪情壮志,敢冒此大不韪而放手一搏。
  “说来此人也是被先前的连连高升冲昏了头脑,不及细细思量便行出这无法挽回之举来,的确太可惜了!试问近些年来,能这般异军突起的年轻才俊中,他可算得佼佼者。然而,别家的财势却是他赵家不可与之比肩一二的。想来,这才使其更有那急于求成之心,也算是情理之中,只可惜严阁老的多年栽培。全都付之东流!”
  那旁的叶氏,不免微微颔首附和:“可惜他赵家没有擅长理财之人才使得其万事一肩挑。我们夫妻俩再不济,也好歹想着府里又出了一位在朝为官之人。不免颇为艰难,才占尽了先机寻了一处添补进项的合股买卖。若是不然,只怕也难绕开这‘金银’二字。”
  闻言怎不深有感触:“想他赵氏一门本也并非普通官宦出身,自是不甘落于人后,又被这诸般的好处所诱。因而才冒险踏出这步,只怕其身旁定有那教唆之人,一直随行在侧。那年才刚在户部上任,我倒是与其见过两回,却不似个急功近利的!”说到此处,不免又是摇了摇头。低声一叹。
  “只怕也是被前段时日传出的消息所困,一时的错觉才使其迷失了本真,试图冒险一搏!”顿住片刻后。才指了指那边桌上的书信提醒道:“相公可还记得,前次表姐来访所述?”
  “那半月的时日里,漫说是身在官场之人皆是各有盘算,只怕连其余之人也都在私底下是议论纷纷。一旦那位不等收回全部的封地便已是只怕这其中的变数却是旁人难以预料的,何况东宫麾下既无足够的兵权在。又无堪与田家一交高下的文臣在侧,更是一大变数!”
  抬头看了一眼自家夫君。不忘再补上一句:“想必这也是那位急于成功的原因之一,想要及早巩固自己的朝中的地位,的确是值得放手一试!只是他贪心太过了,想要各家分了五成与他,却是。”
  不见二奶奶继续往下,却听得她略有迟疑后,反问向自己:“莫不是你我都想岔了,那位这般行事却是另有原因!”
  “娘子何处此言?”听到这一句反问,不免也是微微一怔,随后还是摇了摇头,看向一旁的妻子。
  却见那旁的叶氏附耳低语道:“会否是为了明哲保身,才出此下策?借此被贬之际,先行远离这风波再起所在,待形势明朗那日再做图谋!”被自家娘子如此一提,到底也是心头一震!
  惊呼一声:“何止如此?”
  但转念再做思量,却不觉怔怔抬起头来:“倘若真是这般,那此人的用心可算是当朝第一了!想此人不过比我大了两岁而已,细论起来而今也不过才二十有六,怎会有如此心计!”
  这句才刚出口,已是让他夫妻二人同时一惊,异口同声道:“莫不是转世重生的?”想到这个可能,两人俱是沉默片刻。
  饶是猜度过种种可能,却始终不曾联想过这位并非此世之人,要说是叶氏的异想天开,又觉得不无可能。
  试想此人既然能在短短一任之期,仅凭政绩之优异,突出重围得了那位的青眼,便已算得可圈可点。倘若再往前推论,以他赵家早已颓败不堪的境况,只怕严阁老再有惜才之心,也是有限。
  “毕竟想要在这仕途之上一路通行,诸多必备要素也是缺一不可。更何况那严阁老本就以清廉得名,又怎会识人不清看错与他?”
  岂料,此句才刚一出口,外头已有人回禀道:“回两位主子,表姑奶奶的车门已是停在院外。”
  听得此言,原本已觉疑惑重重的夫妻二人,更是莫名一惊:“今日才刚了结商户那桩,怎么她却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了,定是另有变故发生。”
  心中有了疑虑,自然更是收敛三分面上之色。果然待三人坐定下来,就只见那旁的姚王氏小心拿出一封急信,转而交到了表弟卢临渊的手中,并压低了音量提醒再三:“此番前来却非为了先前那桩,而是京中另有一件非常大事颇叫人猝不及防,姑丈才特意转交了这封书信与表弟你。”
  闻听这句对面所坐之人,又怎会毫无惊疑之色显露:“莫不是由关那被贬出京的赵大人?”
  “与其关系颇深,却是他家恩师严阁老。今日早朝之上。”
  “什么?严阁老欲告老还乡!”怎不叫在座之人大吃一惊!
  此时正是处处不明之际,当今那位才刚重理朝政不及三日,又出了这么一档子糟心之事,即便严阁老因此则损了颜面,终该以国事为重!先解了眼下的燃眉之急,待时局稳固之后,才提告老一事方为稳妥之举,却不想那赵大人才被贬而出,他身为两朝元老却不顾国之大事,毅然决然提及告老,未免也太过。
  直到将表姐送出了院外,夫妻二人才重新步入内室,接了方才的话题,继续商议起来。刚才当着姚王氏的面前,二奶奶不敢显露太多过人之处,更别提与相公对座两旁侃侃而谈这朝中之事。
  此刻才算是彻底恢复了几分,抬头看了一眼身边之人,低声询问一句道:“倘若我们方才所料不错,便可解释为何这位严阁老这般着急欲告老而去,只怕他那位得意门生正是起因使然!”
  “不错,若是这位有意退出京外,坐等大局初定以此为借口,的确是再合宜不过,只是未免可惜了赵大人的清白官声,恐怕再要平反此事又要苦熬许多时日,方能再图高升之事了。”
  说罢,已是顿住片刻扣了扣桌面上的那封急信,才喃喃一句:“想来我家父兄也还未曾察觉一二,只怕此举已是瞒过众人之眼才对!不敢断言十成十,但少说九成余必是将此举视作合情合理,却不曾反思其中的真正缘故何在?”
  “又或许,只是你我的推断有误罢了,这一切种种都不存在别的深意在,不过是妾身的妄加揣测而已!”
  沉寂片刻后,这旁的卢临渊也是缓缓开口道:“如今也只得静观其变后,方能定论究竟是他师徒二人早有避祸之心,还是皆有那赵姓之人的贪心不足而起。”
  夫妻俩本就不是喜功之人,又因此事尚无定论,自是绝了回信将期间种种猜度,告知府中父兄警惕之时。再则,此番悄悄赶来京郊小住也已颇为担忧。那京城之中卢家老爷会否怪罪与己。
  毕竟是先一步定下计谋,再将此事告知府中,即便得以善终,却不免是背着府里暗中行事。再加之自己早已不在官场,却又插手这官场中事,又将最终也将卢府牵扯了进来,更是罪不可恕!
  想原本与严阁老家一向交好的卢府,此番却成了联名绊倒阁老名下高足之人,哪能不叫人唏嘘不已?更别提,在此番间接将严阁老逼出京城的众位里,占了极重的一份更是半点不假!
  将这诸般种种联系一处,更是不敢妄动半步。收妥了那封急信便寻思着老父信中所述,不免低声提议道:“既然已被府中老爷提点了万事小心,那庄中之事还是暂且交于旁人打理一二为妙。你我索性在外避上一避,待等些时日再回自家山庄,才可避免殃及池鱼!”


☆、第二百四十六章 远行而去

  当初姚宏远是碍于那幕后之人的威胁,不敢轻易将此事说与另两家合股人知晓也是情有可原。然而随着一步步的抽丝剥茧,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只因倍受万岁器重的官员所为,便知想要绊倒对方、善了此事必定不能仅凭一己之力。
  此刻也惟有听从卢二爷劝言,将期间种种道明与卢、王两家老爷知晓,才是要紧!至于别家是否也有此举虽不得而知,然而就姚宏远自己看来,的确是被卢家二爷料到,两府的几位大人皆是吃惊不小。
  饶是此人出身早已今非昔比,却是谁都不敢轻易忽视他的那位恩师严阁老。三思之后,方才定下可行之法,此中关键却是不足为外人道,想来也是颇费了一番周折。
  至于究竟是如何成事的,只怕也需若干年后,时过境迁才会稍稍透露一二与自己知道。本就是官宦之家出身的姚宏远,也不是那等愚笨之辈,自是避而不谈,只论事情解决与否便好。
  果不出所料,数日后这桩困扰众人多时的大事,便就此一一化解殆尽,最要紧的是不存后患之说,更是让商户们长舒一口气。毕竟是攸关自家长久之事,又岂能不常挂于心?
  然而到了此刻,卢家二爷身在京郊这桩委实瞒不住了,不免让姚宏远他也是倍感歉意。虽是完满解了自家之境,却不得不将身在幕后一路帮村的卢二爷推止台前,的确是颇为无奈。
  反倒是卢家二爷坦然笑称,不过是晚了几日告知府里罢了,算不得要紧大事。待再度见完卢府两位大人后,自己才算是彻底安下心来。
  正如卢府的那位大爷之言:“虽是三家合股,且你姚家所占股份亦是高过卢、王两家之合,倘若真被外人强收去了过半之数。只怕才是我们三家之困!”
  余下之言,更是大赞他姚宏远应对得当,寻了远离众人视线已有年余的卢临渊,赶来京郊筹谋帮村,才得以如此完满的解决此事。若是一味的拘泥拖沓,事到如今也惟有忍气吞声交出股份,方能保得自家在京中其余生意了。
  想到那日在卢府书房的情景,还不忘颔首低语一句:“可是谁又知晓,其间各桩皆是由他二爷一手谋划而成,我等不过只是暗自佩服的份罢了。”
  别看那会儿几家的行事各不相同。却并非出自商议的结果,皆是由卢家二爷统掌大局后,排兵布阵而成。看似再简单不过。却早已留出了多条可以退守之法,只是不曾料到那马姓商人也是个惯会见风使舵的主,略感不安就毅然决然弃了物件,兼程出京而去。
  又刚好遇上卢、王两府的老爷,皆是极为看重这一档子合股的买卖。自然是全力以赴出面解困。这种种的必然,才使得原本看似难以解决的死局,得以迎刃而解!
  此刻,再看这位卢二爷一如既往的淡然处之,更不由的暗道一声‘佩服’。毕竟才这般的年岁,当初自请出京将养身子。只怕也是为了避其锋芒而已。再联想到,那时娘子所提更是深信不疑。
  锋芒太露为必是好事一件,单说官场之上那些惯会敷衍趋势的小人也好。还是本就已埋下了嫉妒之心的也罢,与卢府而言皆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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