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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十夜七杀-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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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求我去弄一个格兰芬多后裔并让她给我生一个孩子！简直是噩梦……詹姆·波特就是个噩梦！”父亲自暴自弃的吼了出来，要不是太过惊悚我都要怀疑他才是怀孕的那个了。
不过我相信詹姆也会觉得那是个噩梦就是了。
原来我就是两个噩梦的儿子……
我一点也不想脑补他们俩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以至于父亲现在都还想要暴走，反正……一定很凶残……很凶残……
我静静等了他两分钟，直到他平静下来继续往下说。他缓了口气，瞪眼看向天花板，语气倒是恢复了原本的波澜无惊：“我很认真的调查了三遍，最终确认格兰芬多的后代只剩下一个詹姆·波特……我打过等他生个女儿并长大的主意，但这耗费的时间似乎有点久，而且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莉莉·波特还是个泥巴种！”
“……”我忍住了告诉他被他阿瓦达的老爹我素未谋面的祖父本身就是个纯麻瓜的事实的冲动……即使现在我们关系变好了他也一定会炸的……他到底为什么那么恨麻瓜啊？
“男人不容易怀孕，比起女人我甚至是更倾向于和男人上床的……但这不代表我喜欢和一个格兰芬多上床，尤其那个家伙还叫詹姆·波特！我本想把格兰芬多末裔是男人这点迫使斯莱特林打消这个愚蠢念头，没想到他非但没失望，反而变得更加高兴——‘这样更好！我在塔楼密室里还有一大瓶能让男巫怀孕的魔药，本打算给戈德里克，不过给他的后代也是一样的。’——这是他的原话……”
不止我眼球抽搐了，就连父亲也抽搐了。父亲……你照搬人家的话不至于把他欢欣的语调也学出来吧？果然说什么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吵架之类的其实是有内幕的吧？如此猥琐又没下限的斯莱特林被撵出霍格沃茨也是有内幕的吧？如果我是格兰芬多……我也一定会把他赶出去，不但要赶，还要在学校大门口挂上一个牌子：“斯莱特林与狗不得入内！”
“詹姆·波特并不难抓，他总是喜欢跑到战场第一线瞎搅合，之前也被我遇到过两次。所以这一次，我再次很容易地把他抓进了voldemort庄园，并给他灌了药……萨拉查知道，那一夜简直是场噩梦！事后，为了纪念那可敬的一夜以及防止他发现自己怀孕后弄死肚子里的胎儿，我给他用了一忘皆空。”
他居然敢对一个孕妇——应该说孕夫？——用一忘皆空？！我真怀疑我对这个魔咒的抵抗力都是拜这个乱来的家伙所赐。
“没有意外地，詹姆·波特怀孕了，我把他软禁在西翼二楼……后来我就没怎么管他了，我和萨拉查、罗宾开始进行移植灵魂的实验。我们是在西翼以西的镇魂塔——对，就是萨拉查的魂器所在的那个地方——进行实验的，结果出了点问题发生剧烈爆炸，他趁机逃走了，而我也被炸出了点问题……简单说，我把你们都搞忘记了。harrison，我真的很抱歉，就算我不喜欢那个波特，我也是很期待你的出生的，我本来打算把你带在身边养大……结果那次意外却让我完全忘了你。”
他可不可以不要一直说这句话？
在德思礼家长大，我心底终究恨我的父母，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如果他们带我一起死了该多好……十一岁我知道他们是为我而死的时候我不恨了，恨意更多的是转化为了仇恨，而与voldemort相互憎恨那么久之后他却突然告诉我他才是我的父亲，证明他的话的时候那份怨恨莫名其妙的又滋生了出来……但是现在我却发现我连恨个谁的力气也没了。
“父亲……你到底在做什么实验？难道你就没做什么记录之类的吗？”我感觉自己很无力。
“这事关系太大，我没做记录……这个方法本身就只有萨拉查一个人试验过，结果我试的时候意外的把与之相关的记忆——萨拉查、罗宾、波特、你……全部扯到那小片灵魂里去了，接着我被炸飞，而罗宾和斯莱特林则被封在西翼外那座镇魂塔里……我却忘记了我打算干什么。事后，我的确觉得有点什么事情没想起来，但在思考凤凰社和贵族动向时似乎又没什么异动，而且西弗勒斯很快给我带来了那个预言……所以我没顾得上仔细想，我只是直觉问题应该出在波特一家身上……虽然我同时也在追隆巴顿，但其实我心里一直更倾向于波特一家。”
原来他追着詹姆和莉莉跑是因为这个？这到底算是亲子直觉还是因为某个“噩梦”所产生的怨念？要他没有给詹姆喝什么魔药让他怀孕，就不会一直追着波特一家跑，也不会跑来杀我，顺便把自己炸飞吧？我忍不住去想，如果他从一开始就没忘记我，没让詹姆逃走——这么想倒是对不起詹姆，大概他没被生孩子这事弄崩溃也会因为挑衅而被父亲杀掉的——我是不是就会有个不一样的童年？就算被教育成三观不正……那又怎么样？还能比现在更差吗？但要是他没给詹姆喝魔药，我也就不存在了……
我想起那时候，voldemort是如何冷酷地杀死莉莉，然后对我举起魔杖……阿瓦达的绿光填满整个视界的一幕让我彻底心寒。但是现在我知道了那是一个误会，阴差阳错导致的悲剧，从某种角度我感觉没那么恨他了，虽然想起莉莉对我那么好我还是有些愧疚。
莉莉……？
“父亲，我一直被告知我之所以能从你的阿瓦达里活下来是因为莉莉为我释放了爱神守护，但爱神守护不应该是作用于血亲吗？正是为了加固这个魔法我才不得不被丢进德思礼家十多年不是吗？如果莉莉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她怎么能使用这个魔法，我又怎么会在德思礼家呆那么多年？”我突然呆住了——进一步想……邓布利多……这个一直说他关心我在乎我的老人，他如此安排到底是真的不知道voldemort是我的父亲，还是知道并且拿我当枪使？他会吗？那个老人……我曾经如此敬他、怕他……他会这么做吗？
头发被搓揉的被安抚感觉让我稍微平静下来。
“别乱想，harrison，邓布利多不会怀疑你是那两个波特的孩子的。你身上的确有莉莉的血，浓度大到足够蒙骗大部分血缘魔法。而据我所知能做到这点的魔法只有一个——黑暗纽带，来自布莱克家族。”
“西里斯？！”西里斯怎么又扯进这件事里去了？
“除了他还能有哪个布莱克吗？这个西里斯·布莱克不简单啊……任贝拉杀了他真是可惜了。这个魔法最大的作用大概就是彻底隔断邓布利多的查探……也就是说，西里斯是打算帮波特夫妇隐瞒你的身世，毕竟，进了趟黑魔王的地界就怀孕了，他们多少会怀疑我。西里斯·布莱克再怎么格兰芬多，他到底是个布莱克，就像这些年邓布利多从来没把最深的秘密告诉他一样，他对邓布利多的信任也不是无条件的……我猜他自己大概也清楚，就算一样咩咩叫，一样吃草，混在羊群里的黑羊还是一种格格不入的东西。在我去戈德里克山谷那天，我很快把詹姆杀死了，却没想到他自己施展了个爱神守护护住了你和莉莉·波特，那丫头却不知道，为了保护你她用了另一个魔法……算起来，的确算是她把我的魔咒弹回去的。而后来……一年前实验终于有了突破性进展，罗宾醒转并离开了镇魂塔，找到了我……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又是罗宾？他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一个可能性渐渐在心里升起……“你的意思是……罗宾……是个活魂器？”
“算不上，灵魂移植不是分裂，那一部分灵魂必须和我的本体有所关联，而他又是我用血和灵魂养出来的，所以正好可以用来作现成的容器罢了。”
“哦……”我一脸“魔法世界真奇妙”的表情点点头，往他身上蹭了蹭。
契约保证了他不可能说谎话，而我需要了解的部分他也没有含糊其辞……那为什么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呢？是我多心了吧？还能有什么地方不对呢……
一片黑暗突然从心里升起，同时卢修斯·马尔福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
“德拉科……master追求永生是食死徒都知道的事，也很可能是他隐藏威尔逊的身份的原因。虽然现在他光明正大的宣告了继承人，但是……这个变数太大，马尔福绝对不能站错队……你明白吗？”
这是我偷听到的德拉科和他爹的对话。就像我过去所知道的，卢修斯·马尔福明明白白的指出过，voldemort追求永生。这大概是他一直没有继承人的原因……那么……
“父亲，你过去不期待有继承人，为什么还要期待我的出世？就算斯莱特林要求一个有他和格兰芬多血脉的孩子，你也不必亲自养着吧，你大可像对罗宾一样，随便丢给谁去养……是什么让你有了这些改变？”
说话时，我一直抬头看着voldemort的脸，明显的看见他的瞳孔扩大了。
我的心脏无规律的抽搐了一下。
“harrison……还是被你发现了啊。”他无奈的摸了摸我的头发，我强忍着把他的手拨开的冲动任他划拉，等他的回音。
“因为我要离开，所以我需要一个继承人……只有你有资格。”他轻声回答。
“走？你打算去哪里？”我试图露出微笑，结果发现根本笑不出来……哈，看来我也学会那种牙疼一样的笑容的要领了？
看得出他一点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契约的力量让他不得不开口：“我想离开这个世界。”
离开这个世界？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直觉他说的不是“死亡”——即使全世界人都被死神征服，我也不信这人会屈服于死亡。
那么他的意思是什么？
完整的灵魂……萨拉查·斯莱特林曾经做过的事情……我隐约意识到他在讲述一个太过高深以至于我完全无法理解的魔法境界。这就像我再怎么抬头仰望，也无法窥见高耸云端之上的塔楼里有些什么，而voldemort虽然就在我身侧，我却丝毫不能看清。
“你撒谎！”我狠狠掐他的手臂，甚至感觉到血液从指间缓缓流出：“voldemort！你又在说什么大话！”
“你知道我不可能撒谎。”他想继续摸我的头发，但我躲开了，任他空伸着手在半空中晃荡。
“本来我以为这不会是什么问题的……harrison，我本来是打算尽心把你培养成合格的继承人就离开，但我没想到你会对我产生意料之外的感情……harrison，抱歉……我只能承诺陪你十年。”
“如果我说……我不要呢？voldemort，我不要你的承诺，我不当什么继承人，我也不叫你父亲……如果我回凤凰社呢？”如果这样……你能留下来吗？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你不会。harrison，我不会骗你，所以我直接告诉你，只要你不回凤凰社，在我离开之后你把食死徒弄成什么样子我都无所谓。如果你要回去……我会在这十年里让凤凰社灰飞烟灭，如果你打算在我离开之前跳进那个无底洞，那我就只能……”他嗜血的眼神让我隐隐有些恐惧，轻柔得几乎听不见的调子像蛇的嘶语一样危险——“harrison……我得不到的，我会亲手毁去。”
作者有话要说：水色在干什么？【左看右看】抱着头干什么呢……
【抖抖抖】怯懦语气：“抱抱抱歉……明天还有更后天还有更，会补回来的……”
TO：坑爹童鞋
今天上网才看见你的留言……因为这几天JJ真的很卡以及我的状态真的有点问题（看文看电视剧太多脑崩了=A=），所以没有给大家回复（这算是给大家的道歉么？）。第一眼看见你的留言我有点伤心呢，但是再看一遍又平静下来了？？要是有雷却没人说才是最大的悲哀不是吗？水色真诚的感谢你的回复，嗯，谢谢~也谢谢你的支持，谢谢！
这里水色想要解释一下，其实我真不是什么正经家伙，如果你看过上篇文（HP撕裂）你会知道的，水色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崩坏……（我错了）但是这一篇因为是暗黑风导致正文里我没法过度崩，所以我在番外里崩掉了……通常贺文我会崩掉，祭文我会文艺，正文……正文里不会偏移风格的。
水色写这篇文是因为爱HP和伏哈，所以在正文的连续性和完整性上我真的很注意，想要崩就只能在番外里了，我在内容提要上也特意用红字标出来了的。但我通常不用手机买V不清楚这个，那么如果如让你被雷到了，我道歉。
就这样吧。
明天会准时更的……【抱头逃跑】
☆、没有恨
我现在到底该做什么？
跟他一起走？但是他说的是“离开这个世界”；怎么离开，我能离开吗？
阻止父亲的计划；让他留下来？但以那家伙一贯的固执程度来看希望实在渺茫。
再或者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享受最后的美好时光？得到后又再次失去比从没得到过更加残忍，我真能忍受吗？
实在不行……回凤凰社？刚刚想到这个我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了。在放出那些DA成员后——不；应该说更早前，在我进入地牢逼供第一个凤凰社成员的时候——我还有回去的资格吗？黑暗这种东西……一旦沾染，还能洗掉吗？
要不按照我原定去麻瓜世界；不再理会魔法界的一切纷扰？但我已经不甘心离开了……这种既不能改变结局又折腾我自己的方法除了自虐没任何益处；而我自认还没自虐的癖好。
从我用餐盘砸向voldemort并让他“滚出去”之后已经过去一整个下午了，这整个下午；我都窝在床上瞪着天花板思考我的未来。虽然一直无解。我唯一确定的事情只是开始后悔了……之前是情绪太激动才用盘子去丢他，但等心情平静些之后；我又开始后悔之前的过激行为，我很清楚那样做除了惹恼他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转眼到了晚饭时间，我决定不再无休止的窝在这儿自怨自艾，于是让芭娜给拿来伤药，处理好伤口问题，一瘸一拐的下楼去吃饭。
我本以为今天下午餐厅里只会有德拉科一个人——或者梦想成真就是德拉科和父亲两个人——没想到我还看见了罗宾，他和德拉科两个金光闪闪的脑袋坐在一起，那闪亮指数嗖嗖往上增，几乎闪晃了我的眼睛。看见我下来，他们不约而同的放下了手中的餐具对我打了个招呼。
我向罗宾询问了父亲在哪儿，却没得到答案。
是了，我们今天早上算得上是不欢而散，他这么刻意避开我是我意料之内的。但理智上能够理解，情感却脱离了理智约束，没道理的感到一阵阵难受。
德拉科还是对我和父亲的某些亲密关系问题耿耿于怀，我是走路一瘸一拐是因为身体实在被拉伤得厉害，真不是故意刺激他！没想到他就有意无意老瞪着我的腰看，被我发现还会脸颊发红的别过头去，但过一会儿又故态复萌……虽然我很理解他为什么会有那么纠结的表情，但是——喂！我亲爱的德拉科，你可不可以不要当着我的面一直盯着我的腰？我也会不好意思的！他这动作这简直就同学六年里那个处处和我作对的马尔福小少爷再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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