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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十夜七杀-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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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来洛哈特教授给他的学生们留下了终生难忘的美妙回忆,即使在多年后也仍没忘记。这个消息足够他高兴得在圣芒戈提前过圣诞庆祝。
肖尔特等一干年青一代食死徒——甚至包括戴安娜·塞温——前前后后都聚了过来。现在的大环境就是新一代食死徒都还没能获得特别高的地位和职位,地位最高的德拉科又被他老爹打发到了我这边,我也不奇怪他们怎么
都理所当然的群聚在一堆,无所事事的谈天说地顺便联络感情。毕竟是同龄人话题多,一个接一个的话题抛出来丝毫不怕冷场,大家至少在面子上都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谈开了之后这伙人就开始了各自的话题,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搭话,忍不住看向另一处人群聚集的中心——voldemort所在的位置。
不得不说,有些人天生能吸引注意力。无论这场宴会的主题是什么,父亲都永远是人们目光聚集的中心。他在各方势力之间周旋,一副自信又游刃有余的样子,简直就像太阳一样炫目——尤其是他今天居然不再穿他那黑漆漆的长袍了,吸引力更是蹭蹭往上窜!
不过……哼哼,吸引力太大也不好……他还是把衣服换回去吧……
贝拉特里克斯今天居然穿了身红的低胸收腰长裙,一副想扒衣服的色迷迷样子,在父亲身边转悠——我说鲁道夫斯那个狗熊,就不能管管自己的老婆么,就那么喜欢戴绿帽?还有那个不怀好意的小克劳奇,明明长得高大帅气仪表堂堂,眼睛瞎了才总想让父亲压他,这家伙是自虐啊还是心理变态啊!还有那个和他说话的老女人——长得忒像乌姆里奇就算了,她居然还敢跑出来吓人?我想父亲的审美观再扭曲一万倍也不会对她感兴趣吧……
突然,我大脑里的voldemort贞操警报剧烈尖叫起来——一个穿着紫色喇叭裙的金发美女又和父亲勾搭上了!最重要的是,父亲似乎对这女人特别有耐心!他……他他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个祸水啊?还笑……我笑不死你!我毫不怀疑要是我不看着点,那没贞操观念的家伙隔三差五就要给我戴绿帽!呸,这无耻家伙赶紧给我精尽人亡吧!
视线突然被挡住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礼服的相貌平平的男人,皱了皱眉头……我不认识他吧?
“harrison殿下……我是艾洛斯·约翰,可否有幸请您共饮一杯?”他冲我礼貌的行了一礼,礼仪标准得近乎死板,发音也带着奇怪的硬邦邦的生涩感。
外国人……同盟者么?
我和身边的德拉科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吃醋了
不论怎么疑惑;我还是和那个艾洛斯·约翰喝了一杯,顺便就父亲未来的动向问题东拉西扯了一会儿。
而就是这么一会儿的交谈;让我越发觉得他有点怪怪的;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纯粹是感觉而已;他就是让我觉得……不怀好意。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单纯是我的疑心病,毕竟我提前就知道今天有人在做小动作的——虽然他的表现毫无瑕疵,一个标准的作风严谨的绅士。
短暂的交谈之后他礼貌的告别离开;让我忍不住再次怀疑是我想多了——多年来的事实告诉我;即使我顶着个很好听的名头(虽然现在这个名头有所变化,但意义还是差不多的);也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儿,我又不是魔法石;能让每个人都凯觑。
而当我能继续和德拉科一行人消磨时间后,我同时也有了闲暇继续监视父亲——以及他身边那些仿佛被施了疯长咒的花花草草——的空闲。我个人认为这是件痛并快乐着的工作:一方面,谁也不会希望自己的伴侣被人凯觑,尤其当他是个毫无自觉的家伙的时候;另一方面,一边看那个赏心悦目的男人一边驱逐他身边的野草们,到底还是一件很有征服感的事情啊……
而当我把目光转移向父亲的方向的瞬间……我能感觉得到,我脑子里有根弦……啪的断掉了。
那个、穿着、紫裙、一头、草包样子的、金发、女人……还在、和父亲、闲聊。。。
在我和艾洛斯·约翰扯淡了那么久之后,那个不知名的紫裙金发美女居然还在父亲身边喋喋不休!她甚至拿了红酒和父亲对饮!父亲居然少有的非常有绅士风度的奉陪了!不……我绝对不承认那一刻他们看上去很搭……即使詹姆不喜欢父亲,我也绝不接受这么个看上去只比我大几岁的后妈!
如果说有谁比我更气愤——至少是同等气愤——那就是贝拉特里克斯。在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跟父亲喝酒调情的时候,贝拉一直咬牙切齿的瞪着那金发草包,如果眼神能够杀人,金发草包大概已经变成肉泥。可怜的贝拉,一直跟在父亲身后,却被父亲一如既往的无视了。
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觉得以贝拉不懈的坚持追求精神和voldemort对到口的肉来者不拒的态度来看,她居然一直被无视简直是件离谱到神奇的事,直到后来了解了鲁道夫斯·莱斯特兰奇的妻奴属性后,我才猜测到,大概戴绿帽的鲁道夫斯很可能对voldemort起反心才是父亲从不接受贝拉的最大原因——看啊,现在那可怜的绿帽子先生还一脸熊样的跟在贝拉特里克斯身后当空气呢!
出于某些显而易
见的原因,我决定帮帮贝拉和我亲爱的盟友鲁道夫斯。
德拉科和肖尔特等人谈天说地的异常热闹,而且他们也都熟悉了我不怎么参与他们话题的原因——一干贵族大概是以为我的出生让我对贵族的风花雪月不感兴趣,德拉科是因为他很清楚他可怕的主人知道有人怂恿我和他们玩某些限制级玩意儿后所有人的下场都不会好过……所以,当我离开他们时,谁也没在意。
我安静地溜到了鲁道夫斯和贝拉身边。
我微微皱起眉头,做出一副镇定又微微担心的表情,才对莱斯特兰奇夫妇打了招呼:“鲁道夫斯,贝拉……”
两人迅速转过头来,贝拉的表情还停滞在“我咬死你”的频道,鲁道夫斯则是先疑惑后迅速转变为非常了解的“你终于来了啊”的样子——我当然知心的回复了他一个“当然要来”的隐晦眼神。
“小殿下?”贝拉终于反应过来,突然变脸——我被她讨好的表情吓了一跳,一直以来这种程度的讨好她似乎只给父亲做过——阴阳怪气的说道:“小殿下……看来你要有一个新妈妈了呢!”
“哦?是谁?”我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既天真又害怕——我的绝不承认我又听见脑子里啪的一声,某种不知名物体断裂的声音。天真!格兰芬多的无忧无虑又天真的表情!
“就是那位贝坦小姐……”贝拉显得意于我的惊慌,她懒洋洋的指了金发草包一下,神神秘秘的对我眨眨眼睛:“她可是我们在法国的同盟势力的第二顺位继承人,而且看样子那个野心不小的贝坦小姐对master志在必得呢!”
我:“……”
鲁道夫斯望天:“……”
“而且美人蝎的大名摆在那儿……她可不是个能接受master前妻留下的孩子的人……”贝拉继续吹鼓。
“我不喜欢她。”我皱皱眉头低声说,贝拉顿时眉开眼笑,鲁道夫斯在贝拉身后低下头毫无形象的翻白眼,也不知道是在为贝拉拿我当三岁小孩哄感到无语还是对女人争风吃醋的能力感到惊叹还是自己的老婆居然在自己面前光明正大出轨感到惭愧。
我一脸正经的看着他们:“贝拉,我过来是想告诉你们,东翼外面花园附近似乎有些不安分的家伙,你们能不能去看看?”
贝拉显然不想这时候出去,但她又看了一眼某个不顺眼的贝坦小姐,又被鲁道夫斯怂恿了两句“宴会的安全是我们的首要责任”,终于咬牙切齿的叹了口气离开了。离开前还不忘重复一句“小殿下,你得小心别像个格——给骗了!”一副生怕没人去拆穿那位小姐的可怕阴谋的
样子。
然后我终于逮着机会接近父亲和那位可爱的小姐了。
“harrison殿下过来了?”我还没给父亲打招呼被,那个女人就眼尖的先打招呼了。我注意到她对我的称呼是“你”而非敬称“您”,也不知道是自恃身份高贵还是为了从一开始就光明正大当晚辈看——真不要脸,她顶多就比我大三四岁!
我摆出一副和父亲相似的面瘫脸,牙疼似的对她笑了笑——我真没装,看着她的脸我真牙疼——主动吻了她的手:“美丽的小姐,我是harrison voldemort,很高兴您能来参加我的宴会——真可惜还没到舞会时间,否则我一定要邀请您跳一支舞,像您这样的美人我看一眼简直都要挪不开眼了!”
她神色立刻僵硬了。手指也想要抽回去,我硬是抓在手里使劲捏了一下,才在她一身冷汗下来之前放开了。
顺便说一句,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贵族们的花花肠子……嗯……某些时候还是挺有用的。
父亲嗤笑一声:“harrison,无论你怎么对芙妮惊艳也不该这么无礼!”
忍住不满,我乖乖低头,一副我错了我受教的好孩子样儿。
父亲的口气随即缓和下来:“来,harrison,给你介绍,这位是来自法国的忒尔芙妮·芙罗拉·贝坦,月神巫师团团长最喜爱的女儿,名至实归的法国之花。至于邀舞……芙妮,你不介意吧?”
金发草包看上去有些惊慌:“我……但……我是说,当然没问题。”她很快冷静下来,优雅得体的对父亲放电,“不过大人也不会介意芙妮的邀请吧?第一支舞……”
“父亲早说了第一支舞会陪我跳。”我抢先道,做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当然……第二支舞我邀请芙妮小姐,如果您觉得我的诚意不足,我愿意与您连跳三曲!”
“不、不用了……就第二支吧……”我毫不怀疑她现在就想杀了我,不过她还是保持了基本的礼仪,坚持不懈的对父亲放电:“黑魔王大人,我能有幸邀请您跳第三支舞吗?”
“当然。”voldemort居然毫不犹豫就点头了!他就这么喜欢白食么!天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没有附带病毒,他也不怕乱吃了生病?!
鲁道夫斯很好的拖住了贝拉,没让她在过来凑热闹,否则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吃得消——就贝坦小姐一个人就够我受的了!迷人的贝坦小姐花了很长时间试图笼络我并让我认识到她喜欢的不是我而是我父亲。在手段上,我必须承认女人对有孩子的成功男士的认知殊途同归,我不得不花
费大量时间让她意识到我的敌意。效果不甚理想,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某些方面出奇迟钝的贝坦小姐(顺便说一句,我不确定她是不是故意的)才意识到我的排斥——她之前一直拿自己当我内定的后妈来着,明白我不欢迎她之后再看我的样子就是真正的后妈了。
或许贝坦小姐唯一的好处就是绝对缠人的拖住了父亲,没让更多的人靠过来。看在这一点的份上,我耐着性子和她磨叽到了晚饭前。
然后我借口换衣服——虽然还没吃晚餐就换衣服很不合理,但我等不了那么久了,反正只要能让他离开那女人什么理由都是一样的!要不是顾及他的面子我就说他要去上厕所了!——把父亲叫道了东翼二楼我的房间。
我狠狠摔上门,扭头过来试图对他展示我的怒气——结果我刚刚转身就被一股大力压到了门板上。是父亲把我压了过去,他看上去非常生气。
“harrison……你到底在干什么?”他冷冰冰的问。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生气的不该是我么,他发疯了?
“停止你的无聊举动!你明明不想和芙拉跳舞,不是吗?”他的语气很危险,红色的眼眸越发鲜艳,我甚至有种他的瞳孔正在变扁的错觉,也或许那只是他一直像蛇一样嘶嘶的缘故。
如果我没理解错误……他是在指责我邀请金发草包跳舞?哼,芙拉芙拉,叫的还真亲热啊……他还真打算给我找后妈了?是啊,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是个什么德行,光明正大的说了自己不懈“爱”,为了利益什么都能利用……他年轻时可是为了赫奇帕奇金杯连那个年老色衰的赫普兹巴·史密斯面不改色的吻下去,现在为了拉拢同盟和大美女结婚一定也在他的限度之内吧?
“我无聊?你指责我无聊?”我试图挣脱他,却发现怎么也动不了,他无意识散发的魔压反而渐渐压得我喘不过气,但这只是让我越发的挣扎:“我不过就是邀她跳一支舞!voldemort!之前是谁和她一直谈天说地?连贝拉特里克斯都说你打算和她联姻了,哈……voldemort,你要真打算娶她,我怎么示爱她不都不会再看一眼?你何苦生气呢!”
他愣了一下,随即冷着脸命令道:“谁告诉你我打算和她结婚?harrison,今晚和德拉科他们好好玩,不要再靠近她。”
“你要我不要再靠近她?”乘着他稍微放松的档儿,我终于挣脱出来,把他使劲儿往后一推,往衣柜的方向走:“行,我不靠近!是,尊贵的黑魔王大人!我哪有资格管你的事情!”一边说我一边打开衣柜,开始脱衣
服,“我不过就是个继承人,是不是?我管不着你,是不是?好——所以你也休想管我!”我把繁复的礼服衣服狠狠摔到地上,拎出另一件不显眼的长袍,最后瞪了他一眼:“voldemort,这个见鬼的继承人游戏,我不玩了!”
我把衣服往身上套——一阵可怕的魔压覆盖过来,我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同时我的手臂一阵灼烫——三秒钟后我意识到我手上的衣服被焚毁,幸而我的手臂并没有真正被烧伤。但这已不是我首要注意的问题,我注意到的是,voldemort看上去就像要杀了我……他的杀意让我的大脑稍微降温,我意识到这么直接的和他对抗是件无比不理智的事情,尤其是我脱衣服时并没有把魔杖从衣服里取出来……
“harrison……你想离开我?”他的眼睛——这次我能确定了,不是错觉,是真的,估计是灵魂不完整的副作用——瞳孔变得细细长长,简直就是我四年级时他刚复活的时候的样子,蛇一样无机质的纵长瞳孔,可怕的闪着血光的眼神……我记得之前在地牢的时候他也出现过这种状况,但是还没有这次这么彻底——今天,我第一次意识到,他在失控。
不过……他这个问题……他到底是在为我邀请了“他的芙妮”生气还是我和别的女人调情吃醋……?
“你已经选择了黑暗,harrison……你回不去了。”我还没考虑清楚,他就恶意的靠过来,将我逼到墙角,语气轻柔又耐心,但有多么轻柔耐心就有多危险:“那么,告诉我,你想去哪里?”
我没敢说话。现在说什么都不对……他这个样子彻底让我的记忆激活了,这不是我所知道的“父亲”,而是彻底的“黑魔王”……上次他就给我用了钻心剜骨,要是这次是阿瓦达我就真得领便当了。
“你觉得你还能去哪里?”他露出残忍的笑容,魔压瞬间增强,当他快速扯住我的手而我一动不能动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中了他的无声咒,也正是他的拉扯让我意识到我的后背已经湿透了,在我只穿了一件衬衣的情况下。
他拉着我的手,突然一阵剧痛,那感觉就像我的右手手腕突然钝刀子砍了几十刀。我眼前发黑,忍不住惨叫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意识到……他刚刚折碎了我的手腕……
“很疼吗?”他看上去似乎很满意他所干的:“harrison……你看,你必须长长教训了。”他的表情冷得让我连灵魂都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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