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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完结]-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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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得多少银子投进去啊?”他背心冒着冷汗,“我恐怕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来入一小股好像都不够而且顾玉也不缺银子我还在孝期”
  魏廷瑜十分的矛盾,觉得这是个机会,又怕自己没有这个能力掺和进去。
  “谁会自己跑到工地上去监工啊!”宋墨不禁笑道,“你只说想不想参加,如果想参加,派个得力的管事就行了。至于银子,户部会拨一部分,徭役算一部分,花不了多少钱!”
  魏廷瑜立刻兴奋起来:“那就算我一份好了!”
  宋墨笑了笑。
  伙计们开始上菜。
  魏廷瑜却有些坐不住了,道:“这件事我得和我姐姐商量一下。说不定还要向我姐夫借些银子周转”
  宋墨拿筷子的手一顿,道:“你暂时先别做声,八字不过画了一撇”说到这里,他话头一转,“不过,你和你姐姐先商量商量也好。”心里却想着,既然送了他一个人情,索性好事做到底,让那位景国公府世子夫人也掺和一脚好了。以魏氏的为人,她肯定会吃独食,又能管束魏廷瑜,免得他到处嚷嚷。
  他心里明白,也有计较,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魏廷瑜竟然事事都要商量魏廷珍,他心里就觉得极不舒服。

    ☆、第一百六十八章 河工

  魏廷瑜从翠珍阁出来,直奔景国公府。
  魏廷珍听说宋墨邀请魏廷瑜参加运河的疏浚,如天上掉馅饼似的,喜不胜喜:“这件事是真的吗?宋墨是怎么跟你说的?都说了些什么?要多少银子?分哪一段给你?”把屋里服侍的丫鬟遣了,拉着魏廷瑜在临窗的大炕上坐下。
  魏廷瑜激动把两人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告诉魏廷珍。
  魏廷珍的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
  河工这种事,价钱由工部定,钱子由户部出,人力是各府县的徭役,他们能做的,也不过是包销些石材,又不是惯作这石材生意的,自然要找个实力很强的商贾,四个河段,可是上百万两的大生意,让那些商贾垫付一些,想必都会有人争破了脑袋,若是只嫌中间的差价,虽然钱少些,可稳当,又不用操心
  她仿佛看到了成堆成堆的银子源源不断地落入自己的腰包,人极度地兴奋起来:“弟弟,这件事你一定要住了。只要能做成这笔生意,以后我们家就了本钱,不管是开铺子还是做十库的生意,都有了银子,你就是想和宋墨疏远也不打紧了”
  提起这件事,如瓢冰水从头上淋了下来,让魏廷瑜满腔的热血都冷了几分:“这,这不大好吧?过河拆桥,人家也是好心,邀了我入股”
  “你不是说那宋墨心狠手辣,不是什么好人吗?”魏廷珍被魏廷瑜揭了底,脸上有些挂不住,不由喝道,“这也是你说的,那也是你说的,你到底要怎样?”
  “我,我也没说什么,”魏廷瑜喃喃地道,想起宋墨那清冷的眸子。突然间心里发寒,“要不,我们还是别沾这生意了我听说河工上的事一个不小心就会闹贪墨案来,不知道有多少朝廷重臣为此被削官砍头的确不是什么好生意!要不然那顾玉和宋墨都不是缺银子的人,怎么就想到了要拉我入伙”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语气也变得坚定起来,“我们还是少和宋墨交往的好。娘也说了,平平安安才是福。不是我们的。我们也别强求”
  魏廷瑜的话给魏廷珍也降了降温,她开始认真思索这件事。
  弟弟说的不错,别人强求都无门的事,怎么就突然间落到了弟弟的头上。
  或者是,那边已要出事了,宋墨想找弟弟背黑锅?
  否则怎么也说不通宋墨为何主动和弟弟结交
  她越想越觉得这件事蹊跷。
  难道宋墨和弟弟交往之初就打定了这个主意不成?
  “你说的对!”魏廷珍皱着眉头对魏廷瑜道,“这件事”她原想说“就这样算了”,可一想到泼水般的银子就这样流进了别人的口袋,她又心痛不己,说出来的话又变。“我们得从长计议最好是和你姐夫商量商量你呢,也要不动声色地打探打探万一那宋墨不过是想扶你一把呢?我们岂不是白白错过了机会!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过了这村未必就有这店我们得仔细想想”
  和姐夫商量。魏廷瑜倒觉得这是个事,忙催着魏廷珍去把张原明请来。
  魏廷珍却心中一动,笑道:“你急什么?你姐夫正和家里的管事算帐。宋墨不是也说了吗,这事八字只有一撇,你难道想这时候就嚷得人皆尽知啊!自然要等你姐夫忙完了,我再和他好说。”又交待魏廷瑜,“这件事事关重大。你千万不要和其他人的说起,就是汪清海那里,也要瞒得死死的。知道了吗?”
  “这有些不大好吧?”
  “你这个榆木疙瘩,”汪家就是接工部的河工起的家,那汪清海也是个心里装不住事的,要是无意间漏了口气,以汪清淮的精明能干,要硬插一手,恐怕就是宋墨和顾玉恐怕也会伤脑筋,可这话魏廷珍却不能这样跟魏廷瑜说,他把朋友看得太真。
  魏廷珍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道:“要是这件事黄了,你到时候怎么跟汪清海说?汪家的人又怎么看你?你能不能行事稳重点。”
  “也是哦!”魏廷瑜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向姐姐保证了几句,又说了会憧憬的话,说了会担心的全,患得患失的,眼看着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他惦记着母亲一个人在家,拒绝了姐姐的挽留,回了济宁侯府。
  张原明被父亲留在了外院用膳,魏廷珍草草地吃了些,歪在炕上想这件事。
  她出嫁的时候,父母竭尽全力地为她准了一百二十抬嫁妆,虽然看上去花团锦簇的,却经不起推敲,几个妯娌间她的底子最薄。要不是公公常常底下里贴些银子给他们,就是这日常的人情往来也会让他们捉襟见肘。这件事若是能成,她手头也不必如此的紧张。可宗耀如果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告诉公公的。锦帛动人心,公公如果从中插一手,哪里还有魏家的什么事?那魏廷瑜怎么办?
  魏廷珍决定不把这件事告诉张原明。
  自己只要留心,未必打听不到消息!
  到时候赚到了钱,他们姐弟平分,不,弟弟得大头,她得小头也成。她只要有能应酬亲眷的体己银子就行了,其他的,都可以给弟弟。
  魏廷珍从这件事上想到魏廷瑜的亲事。
  夫妻本是一体,她打了窦昭的脸,弟弟也颜面尽失,这个道理她还是知道的。之所以提前百日之类迎娶窦昭,实际上她是想借此打探窦昭在窦家的地位。
  二太夫人亲自出面拒绝了这个提议,可见窦昭在窦家还是比较受重视的。
  不知道窦昭到时候有多少陪嫁?
  像窦家这样的大户人家,说起来好听,但因为子弟众多,能分到个人头上的银子就十分的在限,何况窦昭之母出身平常,窦昭的继母王氏未必会一心一意的帮衬窦昭
  想到这里,她再次深深的叹息。
  当初和窦家交换庚贴之前,父亲应该好好和她商量商量的。
  魏家虽然称不上钟鸣鼎盛,可胜在家事简单。弟弟又顺利地承了爵,想找个出身、相貌都十分出挑的,未必是件难事。
  说来说去,只怪父亲在这件事上表现的太过急切了。
  魏廷珍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屋里突然传来丈夫张原明的声音:“怎么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他已听说魏廷瑜来过了,遂笑道,“是不是廷瑜有什么事?”
  “他能有什么事。”魏廷珍笑道,敷衍道。“我就是在为他除服之后的事犯愁。”
  这件事张明原也无能为力。
  他想了想,道:“要不,请宋墨帮帮忙?我看宋墨很看重舅弟。”
  魏廷珍把魏廷瑜对宋墨的顾忌告诉了张原明,并道:“这孩子,就是有点犯混。”
  张明原听了笑道:“舅弟的确是有些多心了——你想想,若是那英国公占着道理,宋墨杀了自家的护卫,还摆出那样的姿态,英国公只怕早就告到皇上面前去了,哪里还会这样的忍气吞声?你让舅弟不必多想。宋墨这个人,还是很值得一交的。”
  魏廷珍听着眼珠直转。
  看样子。这河工的事可以做啰!
  她如同看到银子流水般的流进了她的荷包。
  魏廷珍忍不住满面笑容,亲手给张原明沏了杯茶。
  英国公府的颐志堂,顾玉则帮宋墨亲手沏了杯茶。
  宋墨就打趣地向顾玉道了声“多谢”。
  “不用谢!”顾玉不以为然地咧着嘴笑了笑,然后道,“你真的准备让那个什么魏廷瑜插一手啊?我们不缺银子,魏廷瑜又不是个做事的人”
  “吃独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宋墨笑道,“何况这天下的银子怎么能赚得完。”
  顾玉不解:“可你正是要做银子的时候”
  就像两国交战。粮草先行一样。
  宋墨和宋宜春斗,没有银子是不成的。
  这也是为什么宋墨决定参与到河工之事上去的原因。
  “让他占一小股好了。”宋墨道说,“就当我们多打点了工部和户部的人。”
  顾玉不再说什么。
  宋墨就问他:“我杀了自家的护卫。你的那帮玩伴们是不是都觉得我是个暴戾恣睢之人?”
  顾玉一愣。
  宋墨笑道:“你照直说就是了,我只是想听句真话。”
  顾玉一向认为宋墨很坚强。
  他点了点头,道:“也不全是,有些人就是觉得很惊讶。”
  宋墨“哦”了一声,有片刻的发呆。
  顾玉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宋墨含糊其辞地道,脑海里再次浮出窦昭那因为镇定自若而觉得内敛沉稳的面容,“就是问问!”心里有种异样的情绪止不住地滋长。
  窦昭的护卫曾参与这件事,窦昭应该都早知道了当场的情景。
  可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流露出半分惊骇或是恐惧之色。
  她是怎么想的呢?
  又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呢?
  宋墨很想问问窦昭。
  而顾玉则在正式拿到那四处河工的差事之后,问了魏廷瑜一声,让魏廷瑜象征性的拿了些银子出来,自己去了趟济宁,陪着知府、县令们吃吃喝了好几天,这才把河工的事定下来,然后又赶去了徐州等顾玉从江南回来,已吃过了腊八粥。
  他梳洗一番,就去了英国公府。
 
    ☆、第一百六十九章 幕僚

  宋墨不在家。
  武夷告诉他:“梅夫人去世了!”
  顾玉大惊失色:“梅夫人怎么会去世了?之前可是一点风声也没有听说。”在他的印象中,梅夫人一向精神矍铄,怎么说去就去了,又想到跟着宋墨去蒋家的时候,梅夫人做了绿豆糕招待他们,他和撷秀几个打闹,梅夫人也只是坐在庑廊下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眼中充满了慈爱,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母亲在世的时候,是个无忧无虑的孩童那种温馨和踏实,是他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忘记的。
  他泪水猝然而至。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顾玉哽咽道,泪水模糊了视线,“天赐哥为什么不告诉我?不然我怎么也要赶回来”心中充满了遗憾,又问武夷,“梅夫人是什么时候没的?天赐哥走了几天?”
  他的情绪感染了武夷。
  武夷眼里瞬时充满了泪水,抽泣道:“自蒋三爷走后,梅夫人就有些不舒服了。因怕我们世子爷和二爷担心,所以强忍着没露出什么端倪。施安又在外院,什么也不知道。要不是前些日子我们世子爷不放心梅夫人,派严先生带了些药材和补品去探望,恐怕还不知道梅夫人已经卧病在床好几天了梅夫人只来得及嘱咐严先生一句要好好照顾世子爷就去了”
  顾玉忍心难忍。
  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大哥还没有从濠州回来吗?”
  稚嫩的声音满是深深的担忧。
  竟然是宋翰。
  顾玉愕然,不由道:“天恩怎么没去濠州?”
  武夷低下了头,喃喃地道:“国公爷说,路途遥远,二爷还有很多功课都没有做,世子爷代表英国公府去去就行了。”
  顾玉勃然大怒,道:“梅夫人可是天赐哥和天恩的外祖母!难怪伯母不在了,这血脉也断了不成?”
  英公国这样做,太薄情。
  话音刚落。宋翰嘟呶着走了进来。
  “顾大哥,”他看见顾玉眼睛有些眨红,“你也是来找我大哥的吗?”
  他润墨的眸子小鹿般的惊恐。
  顾玉心中一软,不忍责怪宋翰,点了点头,道:“我刚从江南回来没想到梅夫人去世了。”
  宋翰眼泪雨滴似的落了下来:“大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都没能见外祖母最后一面我想娘亲”
  顾玉眼眶湿润,有些笨拙地安慰宋翰:“没事,没事。天赐哥很快就会回来了,梅夫人也知道你有很多功课,不会责怪你的”
  宋翰呜呜地哭了起来。
  有护卫神色恭敬地走了进来,半是央求,半是无奈地低声对宋翰道:“二爷,国公爷到处在找你,你还是快随我回上院去吧!不然国公爷责怪起来,小的不好交待”
  宋翰抹着眼睛。
  顾玉却跳起来朝着那护卫就是一耳光,并骂道:“他妈的,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那护卫名叫李大胜。他能被宋宜春派到宋翰身边。不仅是因为他对宋宜春忠心耿耿,而且还因为他身手高超。办事灵活。他虽然没有想到顾玉会突然发难,但顾玉不过是跟拳师练了几年的拳脚功夫,手脚比旁人要灵活些,和他这样自幼习武的护卫相比,差得远了。凭李大胜的身手,想躲开顾玉很容易,可顾玉这一招却是专门练过的。向来扇无虚搧,李大胜竟然被结结实实打了个正着。
  他错愕地望着顾玉。
  顾玉已退后几步,挥了挥手。随他而来的两个随从闪电般地冲到了李大胜的面前,一拳打过去,屋里响起裂帛般的风啸声。
  李大胜脸色大变,想到了关于顾玉身边随时有两位皇后娘娘御赐绝顶高手护卫的传闻
  他一面匆匆后退,一面求助般的喊了宋翰一声“二爷”,却不敢全力反击——英国公曾经交待过,不要轻易和赜志堂的人发生摩擦。
  顾玉却看也没看宋翰一眼,面色冷峻地盯着自己的两个随从。
  两个随从会意,毫不留情地朝李大胜挥拳
  宋翰目光晦涩,欲言又止。
  李大胜身手本不如顾玉的两个护卫,又有所顾忌失了先机,不过几个回合,就被顾玉的随从打得趴倒在地。
  顾玉犹嫌不解恨,在那里大声叫嚣着:“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指着我的鼻子跟我说话。你们给我狠狠地打,打死了,算我的。”
  两个随手继续打着早就鼻青脸肿的李大胜,可落下去的拳脚明显的不如刚才有力道。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来,人未到话先道:“顾公子,手下留情,手下留情!都是李大胜不懂事,冲撞了公子,还请公子看在我们世子爷的面子上,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随着说话声,宋宜春的幕僚陶器重急急地走了进来。
  “顾公子!”他笑着朝顾玉行了个礼。
  顾玉露出副“算了,不和你一般见识”的表情朝着两个随从微微颔首,两个随从忙起身到了顾玉的身后。
  “人你领回去吧!”顾玉纡尊降贵地道,“以后要是再这样不懂规矩,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多谢,多谢!”陶器重连忙躬身作揖,示意身边的人扶了李大胜,牵了宋翰的手,和顾玉寒暄着。
  宋翰想要挣开陶器重的手,却被陶器重握得更紧了。
  他顺从停止了挣扎。
  陶器重带着宋翰和李大胜离开了颐志堂。
  顾玉的眼睛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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