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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完结]-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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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二太夫人行了礼,窦昭笑道:“东厢房什么时候镶上了玻璃?这屋里可亮敞了不少!”
  “是你五伯母孝顺,非给我安不可。”二太夫人喜滋滋地道,“我拗不过她,只好随她了,不过,这镶了玻璃,屋里是亮敞了不少。”
  二太夫人和窦昭说着闲话,谁也没有提西窦那一半产业的事。

    ☆、第三百一十九章 知道(加更求粉红票)

  不一会,五伯母过来了。
  她们自有一番契阔。
  受到邀请的大堂嫂也过来,又有郭氏的女儿和蔡氏的两个儿子闹腾,屋里热闹起来。
  郭氏和蔡氏忙领着丫鬟去摆桌子,五伯母则有拉着大堂嫂去了的自己的内室,说是新得了几匣子宫花,让大堂嫂拿过来,各人选几枝戴。
  屋就只剩下了二太夫和窦昭,还有三个孩子银铃般的笑声。
  二太夫人这才拉了窦昭的手轻声地道:“你如今已经出现了嫁,按道理,你名下的产业也应该交给你了。你可想好了由谁帮你打帮?”
  窦昭不动声色地由二太夫人拉着自己的手,笑盈盈地道:“这件事,我和世子爷商量过了——世子爷在广东不是有十三家商行吗?那边的钟大掌柜,子承父业,一直打理着那十三家商行。我原准备让赵良璧接手,又怕他年纪轻,行事浮燥,不堪重任。世子爷说,那就让钟大掌柜过来指导他些日子。我觉得这样倒也两全齐美,就应答了。”
  二太夫人并不意外。
  任谁见到偌大一份产业如果不动心,那就是菩萨了。
  她沉吟道:“虽说夫为妻纲,可锦帛动人心,有些事,你还是要多留个心眼。我看那些田产塘池之类,就不用劳烦钟掌柜了,选几个可靠的庄头就是了。”
  窦昭笑道:“您说的极是。做生不如做熟,我看,暂时就由各庄的庄头管着好了。三堂哥在和我打理庶务的时候,这些庄头不是挺老实的吗?我看这几年的租子比前几年就多了很多。”
  二太夫人听着哂然一笑。
  自己不管说什么窦昭都要话回应自己,可见来之前就早有做好了打算。只是不知道是窦昭猜出了自己的用意呢?还是宋墨猜到的?
  越是如此,有些话她就越得说明。
  “傻丫头,”二太夫人叹道,“丈夫有,也要左手递右手。有些事。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好一些。”
  如果没有之前发生的那些事,窦昭会因为二太夫人这番推心置腹的话感激,可惜,母亲的死,让两世为人的她再也无法对二太夫人生出一丝的漪涟。
  她在心里暗暗腹诽。
  让宋墨得了去,也总好过被你们得了去。
  表面上却笑盈盈地应“是”,说着“您的话我记住了,我会注意的。”
  二太夫人是一路从小媳妇熬到了如果的老封君。哪里看不出窦昭的敷衍,此刻却也只能暗黯摇头,先把这件事放到一边,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你三伯父和你三堂兄都来一趟京都吧!趁着你舅母还没有回庆阳,把这几年的帐目整理清楚,交到你的手里。”又道,“正好伯彦明年也要参加春闱了,他们一起进京,也有个伴。”然后感叹道。“如果伯彦今年又落了第,我准备让他跟着你父亲在静安寺胡同读书。家里有现在的翰林不去请教,反而到处拜访那些连举业都不成的所谓名师,岂不是本末倒置?”
  窦启俊落第之后,并没有在家里关门死读,而是带着两个书童到处游历,“启”字辈里,他是第一个读书大成才。窦家对他抱有很大的期望,也难怪二太夫人不满了。
  不管前世还是今生,窦昭对窦俊启的印象都很好。觉得他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加之不管出于怎样的考虑,她名下的产业能这样风平浪静地拿回来,她还是很高兴的。
  不过,她记得窦启俊好像是任戌年,也就明年的进士,恐怕父亲无缘指点窦启俊的课业。
  “但愿伯彦没这样的机会去静安寺胡同读书,”她嘴角弯弯,笑得十分愉悦,“而是书写一场‘一门三翰林,叔侄皆进士’的佳话。”
  二太夫人一愣,随后呵呵地笑了起来,连声道:“借四姑奶奶吉言,但愿伯彦有这样的机会。”
  “伯彦的学问那么好,二太夫人应该对伯彦有信心才是。”窦昭和二太夫人说着家长里短,用过了午膳,几个人打了一下午的牌,直到黄昏时分,没有吃多少东西的窦昭才回到颐志堂。
  窦昭问服侍她更衣的甘露:“陈先生他们今天都在干什么?”
  “陈先生和陈师傅他们出去了,段师傅在家里和几个没有出来的护卫说话。”甘露笑道,“说是要好好逛逛京都,顺带也把路认熟了,免得跟着夫人出去的时候一问三不知。”
  窦昭想了想,道:“陈先生回来了,你过去一趟,跟他们说一声,过几天赵良璧会和三老爷他们一起进京,若是有谁想把家着带过来的,让他们到时候跟着赵良璧一起进京。”
  在甘露等人的心里,真定才是他们的家乡,京都再好,也不免会让人觉得孤单寂寞。如果身边多几个真定老乡,日子才过得有滋有味,觉得踏实。
  她雀跃地应“是”,道:“我这就去跟段师傅说去。”
  窦昭点头,却道:“这个赵良璧,我把他留在真定,原指望着东窦有什么动静,他能给我提前报个信,结果他却什么也不知道。”语气颇为不满。
  甘露有结意外。
  窦昭从来不这样说身边人的,今天是怎么了?
  她只好笑道:“夫人别生气了,你先喝杯茶,消消气。”
  窦昭打量了她一眼。
  甘露目光清明,神色平常。
  窦昭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又把这话对素心说了一遍。
  素心笑容一僵,忙笑着为赵良璧解释道:“赵掌柜那么能干,许是一时没有察觉,等赵掌柜来了,您一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也许,在王映雪成为妾室的时候,他们的命运就已经都发生了变化。
  窦昭和宋墨商量:“等赵良璧来了,我准备把素心和素兰的婚事都定下来握。”
  正躺大炕上看书的宋墨一下子坐了起来,道:“这么说,你同意让素兰嫁给陈核了?”
  “也要她们愿意才行。”窦昭说着,笑容渐敛,“素心和素兰照顾了我这么多年,他们也应该有自己的小日子了。”
  “唉!”宋墨失望地倒在了炕上。“我还以为你答应让素兰嫁给陈核了呢!”
  窦昭抿了嘴笑,抚着宋墨的额头:“难道我贴身的丫鬟不嫁到颐志堂,我们就不是一家人了。”
  宋墨嘟呶着:“嫁过来了不是更好吗?”
  窦昭失笑,和他说起今天去槐树胡同的事,并道:“你能不能让钟掌柜尽快赶过来,我看三伯父他们很快就会赶过来了。”
  宋墨翻身,头枕在了窦昭的腿上,道:“别急。钟掌柜已经在路上了。”
  窦昭愕然。
  宋墨闭着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额头,示意窦昭继续帮他摩挲着额头,懒洋洋地道:“每年立冬,他都要到京都来和我对帐,我寻思着,他这几天就会到了。”
  窦昭看宋墨像头大猫般舒服地枕在自己腿上,又好笑又好气,可到底还是心疼他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时候,继续帮他摩挲着额头。
  屋子里安静下来。
  窦昭一低头。宋墨已经静静地睡着了。
  这些日子他又是缉拿英国公府走水的盗贼,又是帮着表姐找门合适的亲事。又是善后,累坏了吧?
  她不由低头,在宋墨的额头轻轻地落下一吻。
  嘴唇上清爽的余温,让窦昭一愣。
  什么时候,她已经和宋墨如此的亲昵?
  窗外的寒风瑟瑟,屋里温暖如春。
  窦昭手脚轻柔接过搭被,盖在了宋墨的身上。
  ※※※※※
  远远的。陶器重听见了陈曲水的声音。
  那个他回到京都后,几次在梦中都被惊醒的声音。
  “你说的陈波,就是他?”陶器重嘴唇有些发白地问常护卫。
  虽然是站在太湖石假山上俯视低下的抄手游廊。但抄手游廊上挂着的大红灯笼却把四周照得十分明亮。刚刚游了大相国寺回来的陈先生等人说说笑笑地从抄手游廊上走过,像走在太阳下,无所遁形,看得一清二楚。
  “就是他。”常护卫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我没有看错,他烧成了灰我也认得出来。”
  “他的确是夫人在娘家时的帐房先生。”陶器重道,“我去真定的时候,曾经遇见过这个人,真定的人也都知道这位陈先生。”
  如果救走世子爷的人是陈先生,那夫人
  常护卫顿时兴奋起来,他的手攥得更紧了。
  陶器重却脑子里一片空白。
  夜风吹过,呼啦啦,刺骨的寒。
  两人打了个寒颤,回过神来。
  “我看,这件事还是禀了国公爷吧?”陶器重慢慢地道,脑子还像灌了浆糊似的,有点迟缓,“该怎么样,由国公爷拿主意好了。”
  常护卫一反常态,闻言就拉着陶器重往樨香院去。
  宋宜春一整天都忐忑不安地在等陶器重的消息,见到两人连袂走了进来,他也顾不得主仆之别了,急切地迎了上去,道:“打听得怎么样了?”
  “那个陈先生,的的确确是当初那个不见了的幕僚陈波。”没等陶器重说话,常护卫抢着道,“而且陈波也的确是夫人娘家的帐房,那些护卫,也是从前服侍夫人的。”
  宋宜春脸色一白。
  也就是说,那天晚上救走宋墨的,是这个陈波。
  而陈波身后,是窦氏。
  那么他要杀宋墨的事,窦家知道不知道呢?
  他去提亲的时候,窦家又为何丝毫不显呢?
  当初窦家的帐房又怎么会在颐志堂呢?
  这个陈波又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害宋墨的呢?
  陈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是不可能亲自动走救走宋墨的,他是又怎么让宋墨脱险的呢?
  宋墨向来恩怨分明,这些新进来的人中,有没有是曾经救过宋墨,对宋墨有恩的人呢?
  宋宜春太阳穴如被重捶,瘫坐在了太师椅上。

    ☆、第三百二十章 头痛

  常护卫不由看了陶器重一眼,却见陶器重抿着嘴,眼睑低垂,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
  他在心里冷笑了数声。
  常护卫最讨厌陶器重一副装神弄鬼的样子,明明早有了主意,却非要国公爷三请四催,才仿佛泄露天机般地说上几句,偏偏国公爷吃他这一套,把他的话奉为佛音似的。
  他想了想,上前两步,低声道:“国公爷,属下有句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宋宜春正是六神无主之时,闻言心生不悦,想着这个时候了,你捣什么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皱着眉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常护卫心中一喜,声音又低了几分,道:“国公爷,我是粗人,别的我不知道,我就想,既然世子是那陈先生救去的,而且陈先生又是夫人在娘家时的账房,世子爷和夫人在成亲之前肯定认识。窦家不是曾经发生过姐妹易嫁之事吗?说不定就与世子有关。若是这件事传了出去只怕济宁侯府和王家,甚至是窦家都会找世子爷算账吧?有了这件事,世子爷在众位公伯侯爷面前恐怕也要收敛几分”他一面说,一面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宋宜春的表情。
  宋宜春面如锅底。
  他想着宋墨和窦昭成亲之后的种种,不由得心惊。
  自己生出来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怎么不知道?
  难道那逆子真如常护卫所说,在成亲之前就和窦氏认识不成?要不然,他怎么那么快就接受了窦氏?还对窦氏百般维护,为了让窦氏主持中馈,不惜屡次把自己的婚事搅黄了那,那自己岂不是上了那逆子的当?
  念头闪过,宋宜春顿时气短胸闷。
  自己想在宋墨的婚上压制宋墨,突然就冒出了窦氏这么一个人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人自己想早点把宋墨的婚事定下来,一切从简。世代官宦的窦家竟然毫无异议顺利得像做梦,全如他所想。
  难道窦家早就知道宋墨干的那点事?
  否则怎么会在宋窦两家的婚事上如此的低三下四,还陪一了一抬银票给窦氏做嫁妆?
  还有陶器重。
  这桩婚事是他提起来的,调查窦氏的事也是他亲力亲为的
  “小畜生!”他忍不住一声暴喝,目光却阴森落在了陶器重的身上,“竟然敢成亲之前就与窦氏‘私相受授’,最后还诓得我让他娶了窦氏,简单是丢尽了宋家的颜面!我要请了陆家的人过来。开祠堂,好好地审审那淫妇!”
  下意思地,他觉得宋墨肯定不会承认,而且就算是承认了,男人风流犯了错,也不是件什么了不起的事。窦氏却不一样了,让她背个不贞节的名声,看宋墨怎么办?而陆老夫人和宁德长公主不是夸窦氏贤惠吗?那就把陆老夫人和宁德长公主都请来,让她们看看窦氏是什么货色,所以才说出了这种宋家开祠堂。却把陆家的人请来说理的话。
  常护卫眼底闪过一丝喜色。
  陶器重却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就算不愿意承认,可连常护卫都意识到世子和夫人的婚事有问题。此时也没办法自欺欺人了!
  自己真的,上了世子爷的当了!
  宾主十几年,国公爷的脾气他还不清楚,这时候只怕要把这帐算在自己头上了。
  如果是其他的事,国公爷还能忍,这件事,国公爷绝对不会忍。所谓的开祠堂,请了陆家老太太等人来责罚窦氏,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易,到时候国公爷十之八九就要把这笔帐算在自己的头上。
  陶器重不由暗暗苦笑。
  自己又何尝想得到!
  在来樨香院的路上,他就隐约感觉到了。从那家馄炖馆开始,自己就已经入了别人的彀!
  但这件事的后果,他却没有办法承担。
  至少,在英国公府怒发冲冠的时候,他不能够承担!
  不然,等待他的就有可能是身败名裂,背着永远也洗刷不掉了的耻辱离开京都,有可能还因此影响到子孙的声誉
  “国公爷!”陶器重只好轻轻地瞥了常护卫一眼,低声道,“这门婚事,三书六礼俱全,如果传出世子爷和夫人婚前就‘私相受授’的谣言,只怕窦、宋两家的名声也要受损!常护卫之言确实有礼,可国公爷您想想,事发之前,世子爷和夫人,一个在真定,一个在京都,是怎么认识?夫人一介女流,怎么就指使得动身边的护卫来求世子爷?这件事连我都不知道,”说到这里,他若有所指地语气微顿,又瞥了常护卫一眼,“夫人是怎么知道?陈先生是怎么知道的?戒备森严的偌大一个英国公府,陈先生又是怎么把世子爷救出去的?”他说完,朝着宋宜春深深地揖礼,“国公爷,您可要三思而行!世子爷刚刚迁了金吾卫同知,您就坐实了世子爷和夫人婚亲‘私相受授’之事,您让皇上怎么想?您让窦家怎么想?您让世人又怎么想?就怕世子爷一句‘造谣’,就能让您下不了台啊!”
  宋宜春一个激灵。
  他想到皇上宣他进宫,亲口告诉他宋墨升迁的事!
  那小畜生向来手段多变,想想自己上当的事,难保他连皇上也一块给唬弄了!
  正如陶器重所言,这件事传出去,吃亏的还是自己。
  说不定那小畜生正等着自己上当受骗呢?不然怎么就让常护卫发现了那个姓陈的?以宋墨的狠毒,怎么会留了姓陈的做活口不行,自己不能再上那个小畜生的当了这件事还得找陶器重从长计议可陶器重到底有没有和那小畜生暗中有什么来往呢?
  他的表情阴晴不定。
  陶器重却能猜到宋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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