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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千年当老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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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的头几天,我们都会到这里享受我们两的桃花源。若是他高兴了去钓了鱼,我就会为他做鱼汤。若他想要吃素菜,我就会用做茶食喂饱这只饕餮。我一直怀疑是不是因为我很会做饭所以他爱上了我。就像这个世界的女人都会做饭,所以都嫁的出去一样。毕竟在我来的那个时空,女人会不会一手好的厨艺已经不是结婚的一个必要条件。虽然基本上所有的男人都认为极品的女人、女人中的女人就是那种懂得厨房艺术的女人,而这样的女人就算是不是极品优雅的女人,也是个知性热爱生活的女人。其实呢,在这个时空为自己的爱人做了这么多次饭之后,我知道了,我是热爱的生活,我也是优雅的,但是我同样也已经是一个闻着油烟味的预备级别的黄脸婆。
但是好歹他是爱我的,哪怕我只是简单的做一碗茶泡饭给他,他也甘之如饴。每个月牙弯弯的日子,我都会守在那里等着那个我爱的,也爱我的男人抛开属于他的尘世来到这个只属于我们俩的世界。在炊烟中,平日里那个精明算计却又明明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女子便坐在灶台前,操持起锅铲为男人做起佳肴。那一时候,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女子,只是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我付出的爱通过他的味蕾留在他的记忆中。这些就足够了。今天是最后一次为他洗手作羹汤。从今天过后,我决定离开,不是不爱了。而是怕以后我会要的越来越多。这样对他的那些爱人不公平,对那些爱我的人也不公平。他的爱人们能忍受一生的欺骗,但我想我不能欺骗自己一生。
爱情是我这穿越之后的一生中颇为纠缠的产物。跟那么多的人有着辗转反侧、扑朔迷离的关系。又和着那么多的男人有着恩恩怨怨、纠缠不清的过往。这些让我一直都忘记了身边的另一个他,冷冷静静的站在我身边从开始到现在,只等着我的回头。从开始那一刻的就在等待的那个他。我也许可以离开这个肯为我偶尔离开尘世的男人,但我想我离不开那个像空气一样缠绕我的男人。
洗手做羹汤,为的是这个我爱的男人。为情生,为情活;为情笑,为情苦;为情痴,为情迷;为情受伤,为情而死。最后我们却成不了众人眼中的美眷。我们曾爱的反目成仇,爱的肝肠寸断,也曾苦尽甘来。我们享受了劫波之后的愉快,却没办法回到最初的开始。
每个月最弯时,为他洗手作羹汤的我,是开心欢乐的。
每个月半圆时,为他洗手作羹汤的我,是隐藏着泪的。
也许吧,我对他的爱感到了恐惧,也许我对他的爱感到绝望。也许我这样的凡夫俗子消受不了那样的爱了。
我每次晚餐做的汤都是淡淡的味道,我只是希望那一碗汤的平淡,能带给我和他内心的平静。能坚守住我们的世外桃源。但朴素的、普通的那一碗紫菜蛋汤怎么能留住他尝遍天下美食的味觉。
听着屋外他的箫声,我想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吧。那箫声低沉的彷佛夜一般的漆黑。炊烟中漂浮着菜的香味。雪白的米饭已经备好,清口的小菜已经摆上了桌子,温了上好的女儿红。
也许吧,在他的心中能够把心爱的女子娶回,就是一个王爷能给她的最大的幸福。可是这个放在我的身上确实一种悲哀。他就像是贪玩的孩子,追逐着每一个新鲜的事物、追逐着每一个新的刺激,禁受不起种种的诱惑,对每个女人的好,也许同样是刺向那个女人的无情刀剑。他有太多的爱给了别人,我要不了全部,也要不起全部,曾想就这样在他的心里占据一个角落,但膨胀的私心又怎么允许?我也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虽然我也喜欢美食,我也追求刺激,但我总是舍弃不了那一个和空气一样平常,和白开水一样普通的男人。我爱他,但我不想欺骗自己。
今夜,我最后一次为他洗手作羹汤。
今夜,我最后一次让我们俩沉醉在酒中。
今夜,今夜的过后,我们永远回到我们各自的世界。
篇外篇二 光景两奇绝
这是我为我自己打造的白玉水晶亭,奢侈的白玉水晶亭。
我一直很向往传说中的琥珀屋。那间共有十二块护壁镶板和十二个柱脚的五十五平米屋子,用了在当时比黄金还要昂贵十几倍的琥珀做成的屋子。它后来变成了彼得大帝的女儿伊丽莎白女皇约会情人的地方。
在天国找不到大块的琥珀,我便让工匠从东海边寻回了上好的水晶,各式各样的水晶,又从玉矿带回来上吨的原料石。在属于他的湖中心,我精心修建了这件白玉水晶亭。亭子整体用的白玉建筑,柱子、围栏、地面全部用了白玉。而水晶则用在了亭子的缀饰上,打磨成圆球形的各色水晶串成珠帘悬挂起来。风吹来的时候,叮当作响。映着水色,映着阳光。别样的美丽。亭子里只有白玉床和白玉脚桌,我和他常奢华的在白玉亭子里饮酒寻欢。当然了水晶的酒壶、水晶的酒杯。有时候风大的时候,会降下用白玉编制的挡风帘子,当完全降下的时候,亭子可以说变成了完全密闭的空间,水晶的烛台会点起精油蜡烛。而我和他依旧在里面寻欢作乐。
这亭子四面围水,每次都要他御水而行带着我过来,我喜欢每次让他带着我从水上划过。如果是我自己要来,我会把藏在荷花下的那支小船摇出,慢慢的划到亭子边上。当他看到亭子边的小船就知道我在里面等他。
他喜欢我赤裸身体躺在铺了绫罗绸缎的白玉床上,也希望我赤裸躺在什么都未曾铺垫的白玉床上,当然身下微凉的感觉总会被他的温暖驱赶的无影无踪。每次进到这亭子里,我们都会品尝美酒,最浓郁的芳香美酒,他让人特别为我酿制的美酒,还给这酒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醉白玉。只因为我的身体在他的眼中也是一块白玉。而他每次都会戏虐的在我耳边说:今,我还要好好的刻画。
这样的话不知道我听了多少次,但每次听到我都觉得从脚趾头一直酥麻到头发丝,就算他不抚摸我,挑逗我,我依旧会觉得想要向他靠拢。这个男人就想催情的药剂一样瞬间能燃起我的激情。卷曲在他的身上,一点点亲吻着他的耳朵,用手指划过他的喉结,听着他闷笑出声,我会含着一口酒去亲吻他,用那口酒将他的笑封住。然后他的舌尖会启开我的唇,和我缠绵。他喜欢用力的咬我的下唇,然后咬着不肯发开,只因为想我先笑着求饶。然后为了躲避他扫我痒痒的手,我会跳下白玉床,在小小的亭子里东躲西藏。而每次他总会轻而易举的抓到我,然后继续带着惩罚的意味闹着我,直到我求饶,直到他深深地吻着我。
有时候他躺在我身边看账本,我会拿起水果一口一口的喂着他吃,这人嘴巴挑的很,就吃正餐和水果,我没事还嚼的香饼之类,他连看都不看一眼。常常的把水果塞进他嘴里的时候,他会咬住我的手指,仔细地舔吸吮尝,然后常常摆出一副陶醉的样子,继续啧啧作声用他湿熟的唇舌侵吞着。我娇嗔着让他松口,他总会吻弄着,总会吮吸我手指的最深处,用情用力的舔舐,也许会发出一点点享受的声响,我本来怕痒的笑声慢慢的在他的舔舐中化为乌有,慢慢的那舔舐上了我的身,我的唇。
有时候我会一个人来到这亭子上,然后睡着了。然后被他的吻弄醒。他总是带着浓浓的眷恋,咬着我的上唇,一直留恋着不肯离去,等到我慢慢的用舌尖舔了他的舌尖,他才会再去啃咬我的下唇,他说我的唇是他这一辈子都不愿放开的,他会用舌尖挑拨着我的神经,尽情的玩味着,彷佛一辈子的爱恋都在那一时一刻。
当我缠上他的身子,他总会像按佛小猫一样呵护我颤抖的身体。当我恍惚的用手臂围绕住他的脖子拉近他和我的距离时,他总会轻易地在我身上点燃另一波战栗。激情上身的时候,我睁大的双眼似乎被迷雾笼罩,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凭借自己双手感觉他的存在。两具炙热的身体缠绕着,他比我更精于处理这样的炙热,他依旧会来回的极有耐心的抚摸我的脊背,看似毫无恶意的按佛之后其实是更大的冲击。
他会慢慢的用耐心,用温柔呵护我,知道我容易怕疼、受伤。知道我太在意他的感受。虽然他总说要给我最美好的,但是我怎么会忘记他的感受的重要?我希望他在我的温暖里沉沦,希望他在我的湿润中销魂,希望他在我的呻吟中迷失,希望他能享受到我带给他的快乐,希望他能感受到那一时那一刻紧密接触时,我对他的爱。
每一次我都希望他能够开心,能够享受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分钟。纵使他会是我的竞争敌人,纵使他会是先说分手的那个人。对于他而言我是他爱的女人,但是他的挚爱我相信还是他的产业,还是他的商业王国。
我很钦佩他这样的男人,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是谁的男人,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永远受累的是女人。掌握不了这样男人的心,甚至有时候我会觉得我连他的身体都难以掌握。他的理智让我很多时候背地里很受伤。我说过不要他骗我,但是呢,他总是骗过了我。总是说过了谎。所以我在湖中心建了这样的一个亭子,只是想让我们在这里的时候能心无旁骛的在一起。
白玉水晶亭,怎奈我们俩都没有一颗水晶版剔透的心。
那一晚的激情之后,他揽着我。我飘然的长发和他的发缠绕着。看着亭子外湖水上荡漾的月亮,看着水晶帘被月光穿透的光泽,我闭上眼吟唱着李白的诗句:“镜湖水如月,耶溪女如雪;新妆荡新波,光景两奇绝。”。
忽然我笑着回头深深地吻住他,想要吻进他的心中,吻进他的灵魂。引领他的手指划过我的眉,我的眼,我的唇。
我低低的声音问着他:“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我想要他的肯定,他的赞美。而他只是笑着看着我,只是吻着我,只是带着浓浓的情吻着我的眉。我想终我一生,我也得不到一个回答。
第三十一章 桦紫为我忧
不算激情的激情之后,风治冶离开了,我躺在零碎的布头中。不知道应该笑还是继续哭,也不知道刚才的一切要不要继续回忆。但是身体内涌动的兴奋时刻提醒我刚才一切的真实。屋子里弥漫着不属于乌沉香的怪异味道。黏黏的弥漫我的全身。
“大家姐。”门外传来银菲低低的叫声。我看看窗外的月亮,已经过了子时了。
“进来吧。然后把门关好。”我虽然是睡在里间,但是现在是被不遮体。好歹也不能春光外泄,虽然只是很一般的身材。
“嘶!”银菲进来之后,惊讶的发出一声。
“慢慢过来别绊倒了。”我半侧卧,用手撑着头。我知道现在银菲的眼里我是什么样子:衣不遮体、头发凌乱、脸色红润、基本上做完爱做的事情之后可能出现的肢体语言全部表现在我的身上。不过还好没有斑斑驳驳的吻痕。嗯,那是全让我啃在风治冶的身上了。
“大家姐,你你。”银菲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事,我还是我,也还是这身体,我就是发疯看这被子、枕头、家具都不顺眼,就全部都弄坏了。看着自己的身体也不顺眼,所以把自己扒干净了。没什么大事。”我话里的意思就是老娘我还没找男人上床。但银菲懂得什么呢,我只求她别出了门跟牛一、牛二她们说就行了。
“我去给您弄点热水?”银菲看着我抓起睡衣穿上坐了起来,紧盯着我的小腹,我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该死的风治冶,什么时候在肚脐眼上给我留了两牙印?
“不用了,你先把床给我收拾出来。都给我扔了,不是还有新的铺盖呢。”我坐在屋子里最不凌乱的梳妆台前,拿起梳子开始梳理被风治冶不知道玩了多久的头发。发丝上似乎还留着风治冶的味道。真让我受不了啊,难道这大半夜的还要我在沐浴了,去去味道。我怎么觉得这激情事件搞得我就像闲逛水产市场的人一样,没有任何的收获,却还搞了自己一身腥。真是内伤啊。
“大家姐,您真的不要洗洗吗?”这边银菲一边收拾床铺,一边轻轻的问着。我知道她心里肯定寻思我刚才跟那个男人燕好了。问题是我真的没有啊。就连出汗也是因为我拿刀剁枕头、剁被子累的。脸上的红色我从镜子里看明白了,根本就是我哭的结果,这些都和刚才没有任何关系啊。我也知道她肯定想着我应该和其他那些接客的姑娘一样沐浴熏香,问题是我有必要啊。这大半夜的要洗澡,让牛一、牛二知道,白痴都想得出原因。明早还不定怎么和我套话呢。
“不必了,就是剁被子累的。你把那些破布都卷好了扔了,别让别人看到了。知道吗?另外我今晚上抓狂的事情别让别人知道。”看看银菲麻利的把狼籍收拾好,又换了新的床具。我由衷的觉得银菲的存在就是为了让我好逸恶劳。随便的想着风治冶的话,我梳好长发,穿上了兜肚和绣裤,然后才发现,该死的风治冶把那一件兜肚拿走了。
“他奶奶的,银菲给我那套衣服。咱俩去趟对面院。”我要不把风治冶剁了,我就不是爱姬堂的老鸨。
“哎,我都快忘记了。桦紫公子一刻前曾让刘大过来送口信,要您过去一趟呢。”银菲拿出一套湖绿色的长衫给我套上,这个颜色看起来让我很像竹子没长高的竹子。
拖着银菲,我一路杀到了对门院门口。一脚踹在门上,刘大在里面立刻发出一声臭骂,我这边的银菲也不是等闲人士,也回了一句国骂级别的。刘大听出来是银菲的声音立马皮颠颠的过来开门。一看我也在外面,那个脸笑得让我特别难受,恨不得拿鞋底子抽他。
“大家姐来了。”他一侧身把我让了进去。他的呲牙咧嘴的笑在我的眼里特别的刺目。桦紫约我的事情,让他猜测起来肯定很淫。当过龟公的人脑子里没几个纯洁的。
不甩他一脸讨好的表情,我径直的走向风治冶的房间。为了不让这些男人凑一起谈天说地,我尽可能的把他们住的地方安排的分散。东野泊的个性可能是最强的,所以我把他安排在了最僻静的地方;风治冶那个曾经属于妖怪级别的,也被我放在了最远的地方,不过和东野泊是一个大东头、一个大西头。他们俩八字一定不合,只要见面肯定吵的天崩地裂。但是现在我觉得风治冶装样子的可能性更大,至少今天他的表现说明这个人心思极深,怎么可能没事就惹别人,尤其他知道惹完东野泊少不了一顿排头吃吃。
其他的那些人,基本上可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至少那对表兄弟住一起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我觉得他们也被我修理的够惨了。我一直说十一月就要开相公馆招揽客户的,但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搞得我一点心思都没有,完全不想应付这些。就连飘胡子王爷那里也几次派人过来催问。问题是老娘我现在不在状态,完全不想干活。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安逸的生活闹腾的,正所谓安逸导致颓废。大概我就是这样。
一溜烟到了风治冶的房门外,没想到却听到了桦紫和风治冶两个人的声音。
“你跑过去也就算了,何苦要惹她呢。”这个是桦紫的声音。
“桦紫,若是换了你,你惹不惹?你也会吧。”该死的风治冶的声音。
“对她,我是感激。所以才拜托你过去,她和云恩那些人打交道,不多点心眼不行。她没和那些人有过深交。不知道那些人的狠毒。她真的那么爱钱?”桦紫说着。
“我真没见过这么爱钱的女人,跟我叫嚣一千两黄金。说实话,我虽然不知道她现在有多少钱,但是肯定不至于穷的要把这一千两黄金看得那么重。所以啊,她根本就是财迷一个。保不齐以后就是铁公鸡一只。”风治冶你个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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