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千年当老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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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初三一天下来，人员精简到位了。
我现在就等着初四大夫来诊疗之后，把这姑娘和丫头划分划分了。




第十二章　初识古医术
初四，身体检查。
说实话，壹佰多号的的姑娘要体检，就按一个10分钟，算下来都有1110分钟，折合小时就是十八个半小时，折合时辰就是快九个时辰。累死这御医也完不了啊。
过了卯正时分，御医就到了，四人抬一小轿晃悠悠的就到了大门口。通报进来说是飘胡子王爷的帖子。我就知道是这个主了，人一迎进来，备好的上等白茶就奉上。来的是一个小老头，没胡子，开口说话娘里娘气。九成九是一太监。这国家不是一般的黑啊，连太医都是太监，也不知道是哪个立的规矩。百分之百的传男不传女，百分之百的传内不传外啊。历代的国主老子真是英明更英明啊，后宫管理的真好，基本上完全不给后宫佳人偷吃的任何可能，我真怀疑这后宫连宠物都是雌的，要不也是阉割过的。
这小老头虽然是个太监，倒没有我想的那么势利眼。反而对我有点小恭敬的意思。邪门，按理说我们属下九流的人估计就是走大土路上连狗都不一定待见，但这小老头竟然还能“您啊您的”，铁不容易了。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愧是在宫里受训出来的高人。看出来了这太监就是不一样，对我目前这身份地位都能以礼相待，比起衙门口有些小破衙役强的太多了，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对于我要相托办的事，这老太监竟然一口答应。说他自然有办法将所有姑娘、丫头都检查。我当时差点没哭出来，这老头太好了，愣是让我想起来我大学时候门口卖煎饼果子的那个老头，每次我们一帮子人去买煎饼果子，他总会多给我两菜叶子
等到开始诊疗，我就傻眼了，他，他，他竟然会刮痧和针灸！！！
国粹啊！！！都源远流长到这个莫名其妙的时空了！崇拜啊！！！
只见这小老头很麻利的拿出一包针，点了蜡烛，还有一盒子油膏、一块玉板。我先让我手下的姑娘丫头来了十个，其他的都在隔壁屋坐着等，问题是就连牛一牛二都不肯上前来诊断。是啊，就这年代，针是用来刺绣的，用来刺人，换这些细皮嫩肉的姑娘，是不会有人主动上前的。看这架势，我，身先士卒。
这老头是挂左臂，扎右臂。不知道有什么讲究，难怪他能一口应承下来，好几十号也不害怕，他那一大包针，我估计能同时扎十个人。
趁着他扎我的功夫，我吩咐好下面准备好午饭，看这老头年龄也五十上下了，不给点营养饿着，下午怎么给我干活。
“索姑娘身体是虚了一些，其他无碍。不过照姑娘的年纪就算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家也要找个合适的夫婿了，老奴还是很难道看到像索姑娘一样处淤泥而自清的人啊。”
老头的话大概说着索桐在我附身之前还是一纯洁无暇的好姑娘，反正我附身之后也就心肠黑了点，但没想过要把自个赔出去。不过这老头说的还挺准的，看来有点道行。
把袖子拉好，看着牛一牛二，还有那些个恨不得立马退出院子的其他人。我一脚点着地，打着小拍子。
“速度的，一溜五个做好。咱们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再不营业，我们就都要喝西北风了。快点快点，都被磨蹭。又不疼，就扎那么一下两下的，麻溜的给我坐好。我这么怕疼的人都说没事了，我还能骗你们，害你们啊。快快快，人家御医时间是很宝贵的。”
我一边说一边上前拽人，我谅她们在外人面前还是会老实一点的。
不过就是嘴不老实。
这边一个言语：“我的手可不是随便就摸的，人家张大户可是摸一次就给一颗珍珠呢。”
那边一个嘀咕：“随随便便不给钱啊，这以后说出去，我还怎么管人家要钱啊。”
听的老娘我火大，直接一嗓子又吼了过去。
“都给老娘我乖乖的做好了，别没事毛这个毛那个的。都脱的干净的被人摸了多少次了，还在这会算账啊。再算下去，我写美女册把你们都写后面去。我看没人找你们，你们没钱了，没人摸小手了会是什么感觉。”
在我的威胁恐吓之下，各位姑娘终于坐在了那一排椅子上。我也沾好笔墨准备记录。
老头一针针的扎，一板板的刮，这些子姑娘的反应都不一样，有的浓紫，有的浅红，扎针也表现的不一样，就是我看不懂。只能听着老头给我念叨什么血瘀，什么气虚。全部扎下来一圈也到了过了晌午了。老头手脚麻利啊，真是麻溜的全部弄完了，就剩下纯淼还没检查。我寻思着，估计下午这老头要详细的查。
中午饭我特意安排的很丰盛，而且我亲自作陪，为的就是问点具体的。这老头看起来是很和善。但是口风还有点小紧。不过确实问出来东西了。
飘胡子王爷家里有三个老婆了，不过没有王妃，这个国家真奇怪，谁先生儿子谁是王妃，不论出身高低贵贱，就连后宫也一样。而且最牛的是，就算不是处女也可以选进宫，只要国主看着顺眼。就和平民百姓家的人可以娶勾栏院的姑娘回家当大老婆也不会被人瞧不起一样，这个国家真的是很奇特啊，男人竟然没有处女情结
更重要的是，就他所知这些姑娘还是比较干净的，基本上没什么病。难道因为这个地界人似乎都比较干净？就和西班牙航海回来把黑死病带到整个欧洲一样，没有开放的国家相对就会安全一些，人口的流动性越大，出现各类危险的可能性也就越大。看看生化危机，丧尸的传染快吧。看看我是传奇，人都变啥玩意了，最后活了多少也是个未知数。以前上过谁的一节课，好像有一句我觉得特经典的话：科技的发展也代表毁灭的发展。
这顿午饭吃的津津有味，主要是个有个善于说话的小老头，而且真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有些不太好回答的地方，人家转折拒绝的词语使用登峰造极啊。愣是让我这问话的人觉得就算被回绝了也很幸运。奶奶的，我竟然问不出答案还觉得理所应当。
吃过饭，喝口茶，闲聊几句，老头便要请纯淼出来见见。不过有要求最好备一间无人的屋子，连我都要回避。估计这老头检查纯淼不会和检查上午那些姑娘一样简单。
看过有关后妃进宫之前的身体检查，说起来也有点小恶心，不知道这老头是不是也要纯淼脱光了检查，是不是也会像那个se情版本的苏三，还有什么特别的检查呢？hoho，回头等纯淼检查完了，老娘我要好好问问。
检查纯淼时间果然很长，基本上用了两柱香的功夫。我在门口守着顺便听听纯淼有什么动静，我估计这老头不会随便下手弄点正经不正经的动作。这年代的大夫估计比那个年代的有点医德吧，反正以前可是从网络上看到有男的妇科大夫假借检查之名行猥亵之事。
不过听着屋里的动静倒还是平静。而这老头出来的时候，竟然说：
“老奴要贺喜纯淼夫人了。以夫人的体质一定能尽快怀上小主子的。到时还请纯淼夫人不要忘记老奴啊。”
看我在门口站着，这老头又对我一躬身，说：
“老奴也要恭喜索老板了，纯淼夫人是天生的好体质。在天国少有的易受孕体质。王爷膝下无子之事必然要被纯淼夫人改变了。纯淼夫人是没有本家了，以后索老板可就是纯淼夫人的娘家人了，这可是您天大的喜事啊。”
K，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的姑娘都不避孕了，原来这的男人和女人都属于不容易怀孕的体质。天啊，我为什么不是学医的，为什么不是学试管婴儿的，为什么啊。又断了一条财路啊！太没天理了！




第十三章　纯淼归良时
听听这老头的话，都叫纯淼夫人了。看来他认为飘胡子王爷有100％的可能性会娶纯淼，赶紧让银菲送上10两黄金，还有一块好玉佩。然后一路的送到大门口，还不嫌烦的一再叮嘱他要在飘胡子王爷那里多说好话，纯淼的未来可就在那张嘴上了。
目送老头走远之后，我一路小跑回到纯淼的屋里，现在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很多人都觉得纯淼命好的要死，正在哪里左一句右一句，有夸有损。我连轰带撵的把一干人等都轰了出去，纯淼对我还是比较敬佩的，毕竟在花月坊她就是一没人待见的小丫头，跑到爱姬堂，我愣是破格提拔她做了头牌，还点她去服侍王爷。也许那天去的不是她而是别人，今天就要换成她羡慕别人。所以一见我直接就哭了出来。
“大家姐，怎么办啊。我进去怎么办啊？”
“纯淼，你哭什么啊。这可是好事情，你要知道这院子里的姑娘有多少都想离开这？不是我不放人，讲实话，哪个男人不是来玩而已。趁着那个王爷还有热乎劲，你一定要嫁进去，把你的生活好好的规划起来。如果你真的生了儿子，你的出身不会是什么障碍。你再怎么样都是下一位王爷的亲生母亲。你明白吗？”说实在的，我心里也觉得别扭，纯淼还不到二十岁，那个飘胡子王爷最少计算也是四十出头的人了，给纯淼当爹一点不成问题。如果纯淼嫁进去不能站稳脚后跟，等到这个王爷两腿一蹬，纯淼肯定要被他这几个已经早就娶进来的夫人欺负死。
“我不知道怎么当人老婆啊。”纯淼抽抽噎噎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噗”我嘴里的茶水也全部喷了出去。这话问的怎么这么让我汗呢。我无论是这辈子还是那一辈子，我都没经历过婚姻啊。那辈子还算经历过男人，这辈子连男人还没经历过呢，擦擦脑门上的冷汗，快速的把脑海里有关婚姻的电影、连续剧、电视全部倒带一遍，在猛喝两口水，顺便擦擦喷出来溅的四处的茶水，暗骂一句：真不爱干净。
咳嗽一声，准备上课。
“纯淼，你对婚姻有过什么幻想没有？”
“婚姻是什么啊？”这问题更白痴。
“就是男娶女嫁。媒妁之言，有婚书的那种生活。”
“我很小就被人从家里卖出来了，根本没见过什么男婚女嫁，以前花月坊有姑娘归良，倒是见过。好像很幸福。但是以后那个男人怎么相对，不知道的。”
“那就拿你要嫁进去的王府说事。那个王爷我估计要四十多岁了，有三个老婆，你嫁进去也是当四房。你唯一能站住脚的办法就是生儿子，这个那三个人也都明白，不过咱们这的女人不善生育，你知道，今天下午太医也说了你体质好，估计很容易怀上孩子，但是怀上之后要平安的生下来还要他平安的长大，你懂吗？这些都是后话，你没见过那么多男人，还没玩过那么多手段，所以你现在要学的是怎样把王爷牢牢的捏在手心里。你若是哭了，你要让他哭的更厉害，你要是不想哭，你要让全王府的人跟你一起笑。这个你懂吗？你想要进去不让人欺负，你就要牢牢的把王爷霸住。但是不能持宠而娇。你进去之后一定要让那三个人服你敬你畏你。这些你以后不懂可以问我，我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你现在的丫头陪你嫁进去。她们俩都老实，年岁小、长相很一般，过几年，你站住脚了，看家仆里面那个可以拉拢对你忠心，你就把她们嫁出去。对你也是好事。以后万一有事，你也可以让她们回来找我，我给你出出主意。现在我告诉你怎么笼络这王爷。你就记住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男人对女人的新鲜感一过，就不会再对你多好，所以在他对你好的时候，你不要一下子都表示出来，等他觉得你没什么意思了，你又没有新花样了，他肯定会疏远你。所以你嫁进去，他找你，你就欣喜待他。他不找你，你也不要缠着他。甚至有些时候，你要大方的让他去别的夫人的房里过夜。我寻思着你进去的头一个月他肯定没事就会找你，所以你千万不能因为他对你极好，你就忘记你未来的路。你走一步就必须想到下一步要怎么走。你不能只顾着眼前，在这里的姑娘都知道给自己留后路攒点银子等着以后能有个养老的本钱，所以你也不能因为暂时的恩宠忘记以后的路，明白吗？”
我说一大串，其实也是没什么规律的瞎说，毕竟要说的实在是太多了，没头绪的乱说乱念着，也不知道纯淼明白了多少，反正她是我爱姬堂嫁出去的姑娘，我绝对不能让她受了委屈。嫁妆要办好，而且通知下去，以后姑娘归良，一律有陪嫁。陪嫁的多少就看嫁的好坏。怎么样也不能让男方看扁了爱姬堂出去的姑娘。
还不到挂灯的时候，王爷府送来了帖子，还有官媒也来了人，王爷办事的速度真是快啊，麻溜的就要办手续。我当然没同意，一句话说的好听：“纯淼就和我妹子一样，她归良是这爱姬堂的喜事，既然王爷选定初七办喜事，爱姬堂绝对不会给王爷丢人，风陂霞盖、陪嫁丫头、嫁妆匣子，一样都不会少，而且纯淼以后也要有个娘家，我索家的大门就是替纯淼开着的，以后纯淼就姓索，以后这堂里所有的姑娘归良的时候只要愿意都可以管索性，做我索桐的亲姐妹风光的嫁出去。”
我这话一说去，就看到不少围观的姑娘眼眶红了，老娘我笼络人心的手段还没变差，不错不错！
初五、初六两天，整个爱姬堂所有的女人都忙活起来给索纯淼置办嫁妆，这群姑娘是真给面子啊，一人给了纯淼一件首饰。凤冠喜衣，我找了城里最好的铺子用最红的料子做的，很喜气。派去陪嫁的丫头也争气，很知道分寸，特别的操心各项事宜。
初六，王爷的三位夫人一起先来上门看看新妹妹，还行，从面上看都是和飘胡子一样“呵呵呵、呵呵呵”的大好人，但实际就不知道了。最大的大房夫人出身于一个学究家庭，年岁也不小了，也能当纯淼的妈了。另外两个一个是宫里唰下来的老宫女，一个是大房夫人的娘家的一个寡妇这个年代真的是开放啊。什么出身都有啊。看看这架势，我是不害怕纯淼嫁过去受气了，全都半斤八两。
其他的时间我不是抓了堂里床上功夫最好的姑娘教纯淼怎么在床上引诱飘胡子，就是抓了堂里最会玩手段的姑娘教纯淼为人处事。大晚上，我特意跑过去告诉纯淼关于受孕的事情，那个年代常有的生理卫生课这个时候起了很大的作用。电视里半夜教的性科学现在也起了作用。虽然那时候从来没好好听讲过，都睡觉了，但是以前看一台湾八点档，好像有过AA过后，女主倒立的镜头。也不知道到底科学不科学，反正全部灌给纯淼，要是有用，纯粹瞎猫碰上死耗子。
兵荒马乱的忙活了两天，到了初七一大早，官媒、地保、礼部的人来了不少，顺道我也认识了不少人。毕竟现在纯淼的户籍上写的是索氏纯淼，是我索桐的妹妹，不再是官府记录的娼人。身份不一样，也是爱姬堂当家的妹妹啊。自然要风光一些，而且，这可是我以后生意做大做强必要的一步。
看着大红花轿，还有国主同意的宣文，这些都证明了以后纯淼不再是卖身的姑娘，而是正大光明的王爷夫人了。也许有一天将是下一任王爷的妈。
纯淼拜别了我，让媒人扶着进了花轿，我作为娘家人不能迈出大门一步，只能送到门里，临走的时候我又深深的叮嘱她：“有事的，大胆的嫁过去，记住这永远是你的后盾。”




第十四章　结集美人册
把该忙完的事情，都忙完，我准备九月初九再次开张。谁也不知道为什么索桐会在短短半年的时间内连续歇业两次。说实话，这买卖不容易做，劳心费力。唯一让我觉得不是很操心的就是这半年，好歹还没有谁找上门来说旗下姑娘服务态度不好。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就连姑娘走台陪酒都可能成为某些客人惹事的起因。还好还好，这年代的男人都好打发，只要给一个就成，不管是不是自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