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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得你无法无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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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还你。”抓起怀中的玉,叶团就像手中那是烫手的芋似的,焦急着就往他手里塞,却发现,那玉却是在两人四目睽睽之下,一瞬间又回到了他的怀里,仿佛是活物似的。
  瞠目结舌,呆若木鸡就是叶团此刻的写照。
  看到这情形,白玄倾那寒下来的脸,又忽然染上了笑容,柔了柔声道:“这就是命中注定,如果那日你不拿走玉,我也不确定是你。”看这姿态,白玄倾很乐意接受这种天意,扬了扬眉然后迈前一步,“好了,走吧,我们回府。”
  叶团还在茫然中,白玄倾的话听得不清,可最后一句他还是听到了,“什么回府?”我们……?他要做什么?
  “你如今的身份不一样了,怎能孤身住在这种三教九流之地?”说着还很鄙视地扫了一眼这不宽的房间,不是很满意,别说这对白玄上的面子上过不去,就是他也不放心让他一人待在这种地方,“你若还不愿走,我也不介意抱你回去。”
  后面,实打实的威胁。
  “砰!嘶辣……砰!”一系例动作之后,叶团全身疼痛地站稳了起来,也不管自己摔疼的地方,直直瞪着眼前的男人,忍了又忍才没让自己发飙,努力好声好气,“姓白的……不是,是白玄大老爷,您、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一点都不好笑。”很惊悚好吗。
  真是从来没见过如此大意且冒冒失失之人,白玄倾是哭笑不得,很果断地伸手将人接进了怀中,也不管对方的激烈挣扎,淡淡地威胁一句,“再动试试。”尽管声音很淡,却是十分奏效的,感觉怀中人很排斥却也没敢再那么明目张胆地挣扎了。
  带着满意,“往后行事莫如此鲁莽了,若真伤着了如何是好?”一手搂着人,一手抓起叶团并不多的那个小包袱,那包可真寒酸,若不是因为是这个人之物,白玄倾绝对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更别说帮着拎走了。
  叶团方才又撞又摔的,又被这强势霸道的男人威胁得脑袋晕晕,此时都有些神智不清了。听到那带着关怀的声音,低低沉沉的也甚是好听,便着了魔似的也不再反抗了。
  本来,清醒时也清楚反抗那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自己那是无半丝的胜算。
  一向识时务的叶团,自然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出了客栈已是三更,外头早准备了白玄倾的俊马,纵身带着人跃了上去策马回府,一气成呵不给怀中之人再有一丝的抵抗。回到白玄府惊动了不少的人,只是没有吩咐,一些下人也不敢多事,被吩咐到主堂送东西的倒是极好奇的,自家主子大半夜的带了什么人回府。
  反正是逃不掉,叶团一到府看到床倒下就睡,也不担心有危险,大大咧咧的姿势叫一旁从头看到尾的白玄倾真是哭笑不得的无奈。这人,也太没有防备之心了。
  难得一次,大发善心。白玄倾没再逼着床上睡得毫无形象之人,反正,大婚之后便可顺其自然洞房花烛夜了。
  这事,不急。
  睡梦中的叶团,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本能地寻找暖和的地方挤缩,这无意的举动使同寝的男人露了个满意的微笑,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抚摸着挤进他怀中的人,没多久之前还那般抗拒,此时却睡得跟婴儿似的无一丝的防备,果真是……怪人。
  “……吾族,不是天意,而是,天意。”摸着怀中人那嫩嫩的脸蛋儿,白玄倾轻声低喃着。                    
作者有话要说:  虚掷了年华 谁怕

☆、花落谁家春意浓

  天下怪事样样有,平常看见锅煮饭,今日看见饭煮锅,良家好男被逼入……好吧,后面的叶团觉得自己也接不上了,就郁闷地踢着脚下的小石子,似乎就是把它们当作那混蛋男人来踹。
  “怎么躲这里来了?”一道带着笑意的男声传来,叶团反射地跳了起来,差点就用力过度,跳河花池里去了。“你、你来做什么?”瞪着吓了自己一跳的白玄倾,叶团非常讨厌这个人的阴魂不散。
  白玄倾笑吟吟地走近,其实他很想说,他来了不止一回了,头两次看到叶团懒洋洋地在荷花池边的大石上睡得极甜,他偷了两回香也没舍得将人吵醒,这次是第三次前来,终于看到这睡了大半日的人醒来了,可真不容易。
  出于人的本能,叶团不自觉地后退,不知为什么,他就是很害怕这个男人的靠近,这人不该是冷若冰霜、俊酷无比的吗?最近怎么就成了笑面虎了呢?
  “我们下月便成婚了,你可有家人通知前来?”白玄倾离叶团不过三步之外停了下来,很多时候他是绝对主义者,说一不二且唯我独尊的,此时他却愿意不逼眼前这即将成为自己伴侣的人,问得似乎很真诚,那双带着无尽魅惑的眼直勾勾地盯着,装假镇定却带着拘谨无措的叶团。
  这人儿,竟叫他越看越喜欢,回回看到不同的神色,都能叫他赏心悦目,心情大好。
  从懒散中回神,叶团瞪他一眼,“你要疯自己疯,我懒得陪疯子胡闹。”成亲,两个大男人成亲?这人不是疯了就是天生有病,亏他还能笑得出来。
  白玄倾挑了颗大石块,很镇定地坐下,然后抬起那泛着秋波的眸子对上叶团的焦虑,很淡然地,“小团,你认为我疯了吗?”他问得很随意,却让人听得很诡异。
  “……”你何止疯了?简直就是疯狂。叶团心里诽谤,只是嘴巴一抿,什么也没说,反正说什么都无用,干脆什么都不必讲。
  见叶团不说话,他再次开口:“你若不肯说你是否还有家人,我这聘礼也不知往哪儿送,成亲当日可就没亲人陪你了。”这不是威胁,白玄倾其实在为查不到叶团的根底而有些懊恼之中,想他堂堂白玄家的执掌人,竟查不到眼前这人的底细,连家住何处都查不出来,实在是叫人懊恼。加上,叶团自己完全不肯透露给了他,这让他觉得面子有些过不去,这人完全将自己法外人,多少有些打击。
  “你最好把我的穴道解开,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咬了咬牙,此威胁没多少的威力,已经不那么恼怒了,至少不怒在脸上,叶团转开了视线,这种事他打死都不会同意,又怎会让家人知道。
  若不是当日这混蛋趁人之危,趁他不注意,封了穴道,害他使不出轻功,哪还会沦落到任人宰割这步田地?哼,卑鄙小人!
  叶团怎么都不承认,就算不被封穴道,也跑不掉这个事实。
  “迟些会解开的。”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也在预料之中,白玄倾倒也无所谓地笑了笑,“真不打算让你家人前来?”好歹是婚姻大事,一生就这么一次,娘家若无人前来,怎么说他面子上也有些过不去,往后在家里兴许还会受到别人的冷眼。
  尽管,他从未想过给那些人投冷眼的机会。
  不再理他,叶团转身就往目前住的地方走去,可到了住宿的地方时,又郁闷了起来,这是【倾灵居】,是白玄倾的寝室,不管他怎么抗议,还是得与那男人同吃同住,同进同出。叫人郁闷的是,那疯子竟然一点羞耻都没有,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目光,也不怕流言蜚语,总是一脸坦然处在的模样。到底要多厚的脸皮才能做到如此?叶团越想起郁闷,因为就凭这点他就胜不过那个疯子。
  离开,真不知要何年何月了。
  离大婚不家二十多日。
  这天天气甚好,叶团原本坐在屋外院中的台阶上闲来无事坐着,可没一会便直直倒下去睡了,吓得不远处伺候着的仆人们小小地惊呼却又不敢上前去搀扶,一开始大家不知的情况下,有迟钝的人多瞧了这位叶公子几眼就被罚去做苦工;前儿个,有个丫鬟也不知怎的出神,竟然将茶打番了,溅了几滴在叶公子的衣袂处而已,事后被倾主知晓,那丫鬟就这么被赶出府了。要知道,在白玄府干活虽得小心谨慎,待遇却是无比封厚的,也无主子虐待仆人的说法,大家自然喜欢待在这里的,这么个小错放在平时也就不能到主堂干活,可这事事关叶公子,被干了出去的丫鬟在外头跪着哭了两日了。
  有了前车之鉴,可没人敢对这叶公子抱什么奇怪的想法,更不敢怠慢了。
  只是,方才这么倒下去,不知有没有伤着?若伤着了,那这主堂里,估计得所有人都要被牵连了。
  就在护卫与仆人们忐忑犹豫之际,不知从何处闪出道影子,那是临风,临主管。只见临风面无表情地将睡熟倒地上的人好生扶起,那动作也甚是小心,一不吵醒睡醒之人,二不过份亲密,只是轻握住那两臂,将人扶好靠在一旁的柱子边后,便又眨眼功夫消失了。
  远处的人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幸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团迷迷糊糊地醒来,发觉自己的右脸额有些疼,摸了摸,很习惯地知道大约是自己睡着了撞到哪了,也没甚在意地坐直了起来,望了望天色,近黄昏的倾灵居沐浴在一片霞光之中,潋滟了那一丝忧伤。
  从惊艳中回神,若住在这样的地方,其实叶团并不讨厌。只是讨厌……那个混蛋的做法与强势。
  那混蛋真是疯子么?如果是,怎会支撑得起堂堂的白玄家?看他惊才风逸,品貌非凡……怎么会看得上自己呢?
  这玉真那么重要?
  从怀中取出那不离身的透玉,把玩了起来,玉在手上,不知是不是错觉,越发的透白晶莹了,冰凉冰凉的,握着很舒服,能把人胸腔的火气给消了。
  “地上凉,叶公子怎么不坐椅子上?”一道清脆好听的声音响起,叶团抬首望去,是……罪魁祸首。说起来,他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过此女子了。
  好吧,如此说人,的确是迁怒的行为罢了。叶团摇摇首,无声地叹息,“地上凉才舒服。”他说。这女子也是无辜之人,就在不久前还在生死边缘徘徊,而且后来……能活下来,定也付出不小的代价,没听说这表小姐近期有婚事,不知那男方……想他堂堂的男子汉,应该没有迁怒的必要了。
  虽然一切源头就是她。
  代萱还未完全康复,而且她的院子离这个院子挺远的,怎么就来这里了?叶团疑惑地看她,只见她恬静一笑,“那我也试试。”说着便走过来,真打算坐下,吓得叶团赶紧跳了起来,“别别!你堂堂的表小姐,代府的千金,怎能学我这粗野之人坐在这肮脏地上?”他是不管这女子坐哪里,只是到时身体反复不好,赖到他头上来怎么办?
  他可清楚那个混蛋耍赖的本事,有事没事都往他头上赖,然后借此对他动手动脚……想到此处,叶团不由得脸一色,心里狠狠地咒骂那个混蛋。
  不知叶团这一瞬心里千百遍转,代萱也只是笑笑,然后真在叶团的边上缓缓坐下,不愧是大家闺秀啊,同样是一个坐,怎的就那般好看呢?
  “表哥下个月便与你成亲了,我到现在都不知该唤你表嫂还是……表哥?”代萱说得很诚恳,那有些苍白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可叶团发誓明明看到了她眼中的戏谑。
  心一突,笑吧,反正现在他已成阶下囚,被取笑又不会少块肉。
  明明面上如此大家闺秀,温柔大方……可,这么看来,是想错了,还是被蒙骗了?
  很不是滋味,叶团的话也说得带酸,“你这好戏看得还挺热呼的。”想明白的叶团也不跟她装斯文了,直截了当,双手枕在膝盖上,比女子姣好的脸蛋上露了真实的神色,那模样颓废中带着本质上的淡然,矛盾而唯美。“你跟你那个混蛋表哥都是一路货色。”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了叶团那闷闷的毫不客气的指责,代萱也没生气,还恬恬一笑,少了份妩媚,多了份灿烂,“好说,我与表哥可不是一个级别的。”跟表哥比起来,她单纯多了,“其实,我只是有些看不惯表哥那总是冰冷无感情波动的模样罢了,没有要欺负你的意思。”说到此处,这当事人可真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如今看来往后的日子好戏多了。”
  额角不由得抽了两下,感情这家人不正常还能传染的。
  “我没答应。”所以想看好戏的,都是妄想。
  话一出,只见这代萱秀眉一动,“你不答应?表哥……算,那是表哥的事了,我才懒得管。不过,你这模样,就是不答应也没办法了吧?武功还在时,尚且未有可能,更别说现在让表哥亲自封了你的穴了,你可能不知道,表哥的武功路数,天下奇一,不是他本人,根本就无人能解。”代萱话中带着调戏,却也是实话,也不知是在拉拢叶团还是纯粹在看好戏,说得不紧不慢的,语气里也不甚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  为你解开那个深处枷锁 触上眉头落入心头

☆、醉翁之意不在酒

  微微一愣,虽然早知道,毕竟能直接不封武功却封住轻功的点穴之法,闻所未闻,可那个男人却轻易就做到了;所以叶团便知道那个男人,果真没有与他表面只是个商人那般简单。
  很是沮丧,“离不开……吗?”垂下眼,脚下刚好有两只蚂蚁慢慢爬过,也不知是在寻食还是在游玩,挺自由自在的。
  代萱看着这个模样的叶团,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用很奇妙的目光在看,“你真心想离开?我表哥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且文武双全厉害非常,还有白玄家势力遍布大江南北,你竟然不屑于他,还想离开?”她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瞧着一脸苦愁叶团,她不可思议的是,这天下会有不被权财诱惑的,但不被她那个妖孽一般的表哥诱惑的人,当今可真不多了。她真的有些不敢置信还会有谁逃得过表哥的魅力,虽说这二者都是男人吧,但这年头好像也不是什么人神共愤之事了,眼巴巴望着白玄府未来少夫人位置的,可不止女人。
  眨了眨那双大眼,敛去了那震惊与诧异,“就算你想离开,此时的表哥已来了兴致,你是怎样都离不开的,你可还未见识过表哥的可怕……”许是意识到自己嘴漏了,代萱顿了一下,神情变了变,“总之,即便你离开了白玄府,也会很快会被找到。”所以离开根本毫无意义。出于善意,她很真诚地提醒一句,“除非,你让表哥相信,你不是【白灵】选中之人。”
  “白灵?”叶团微愣,皱了皱眉,不解地抬眼看着这个看不透的女子。
  “就是你手上那白玄家传媳白玉,此玉又名【白灵】,是块灵玉,是白玄家初代之物,一代代传下来,白玄家地位的象征。握此玉,等于握住了白玄家一半的权势。”这种话本不访由她一个外人来说,不过看在这男子救过自己一命,代萱难得的一次发了善心多管闲事一回。
  “……”仅一块玉就掌握那么庞大的财产与地位权势?果然匪夷所思,骇人听闻,叶团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
  “你不信?”代萱看叶团的模样,倒是不甚在意,“换是我,我也不信。不过,这就是事实,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其实,不知有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东西,你为何不屑呢?”
  “我是男人。”叶团淡淡一句,把她说了好长一段话当儿耳风,吹过就算。
  “我知道你是男的,可是这天下又不是没有男男通婚之事,你怎会如此……迂腐,如此食古不化?”代萱鄙视一般地瞅叶团一眼,不大认同他的观念,“表哥虽然面上冷漠了些,行事也狠辣了些,为人也独断了些,还唯我独尊自傲了些,还不解风情了些……但如果对于未来的一伴,绝对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而且表哥的条件也不差,你不防再考虑考虑。”代萱觉得自己好话都说尽了。
  听罢,叶团额角几根黑线,这位姑娘,你真的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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