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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朝的生活-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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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伸手就去推拒,然,不知是酒劲使然,还是被撩拨的软绵无力,只觉心里怦怦直跳,双腿麻酥酥的,两只白玉裸足情不自禁的弓起脚背,蜷缩起十根葱郁精英的脚指头,以忍耐全身的热潮涌来。
动情了!胤禛稍是停下动作,幽暗的鹰聿眸子里愈加深沉,隐隐有簇浮动的火苗掩藏,喷吐灼气的薄唇翘起愉悦的弧度。又须臾之间,一声轻绵绵的**在耳畔响起,湿漉漉的温腻触感舔上耳垂,接着一股兰薰桂馥的淡淡香气呵来,他忍不住的打了个颤抖,循着温热感看去,那是一张腮晕潮红的粉颊。
慧珠捕捉到胤禛眼底的迷茫,不觉笑得花枝乱颤,眼里却是狡黠之光流浅,一双皓雪的素手似蜻蜓点水般掠过对方精瘦的背脊,慢慢的撩拨挑动,然后停在某处狠一使劲,润光剔透的指甲顺着后颈项一直划至腰股间。
胤禛痛哼一声,浑身上下一怔,瞬间眼里聚起狂风骇浪,眼似喷红的盯着笑得颇似得意的慧珠不放。只见身下的她笑颜娇憨,柔嫩的双颊笑涡有霞光荡漾,随着似微风振箭的轻吟笑声动荡,一双娇俏的白玉凝脂,肉颤颤的上下晃动,恍若一对跳动的玉兔,引人再难移开视线。
刹那间,胤禛双眼赤红,喉间暗暗滚动,动作略显粗鲁的一把压住慧珠,扯下腰上的明黄带子缚上她一双细腕绑在塌栏上,埋身于丰白的双腿之间,正欲动作,却感身下的人儿轻颤,又见她满目的惊慌,暗哑着嗓子冷笑道:“你自找的!”
。。。。。。
云消雨停,慧珠睁着一双水雾雾的湿眸,一动不动的看着塌顶石青腊梅报喜软帘,直至外间燃起了灯亮,有了脚步、倒水等声响,方才动了动被缚在头顶的双手,眼珠儿溜向单只手支在额侧半起了身子的胤禛,道:“解开。”
胤禛挑挑浓眉,从鼻腔发出一声询问道:“恩?”慧珠眼角瞟了眼屏风后隐隐绰绰的人影,不怠再拿气,只得软了话道:“臣妾不舒服,还请皇上给臣妾解开。”胤禛倾身前凑,一手又攀上软滑的丰盈把玩,一手仍支着额侧,好整以暇的盯着慧珠,另说道:“闹腾了近一个月,你也该够了。”慧珠闭眼不答,胤禛手上一重,沉声道:“睁开眼!”
慧珠忿忿的睁开眼,犟嘴道:“臣妾不解皇上话里的意思。自静香园回来,臣妾兢兢业业的打理宫务,宽待园里嫔妃,交好于命妇女眷,不知皇上认为臣妾还有哪出未做妥当?”胤禛也不说话,面色淡淡的看着她,只是覆身上的手,却不大规矩的作乱,变着法子似地轻一下重一下的动手。
白皙的颊上渐渐爬满红潮,一声抑制不住的**刚溢出口内,慧珠顾不得疼痛,一下咬住红肿的双唇,抬睦恼恨的瞪着胤禛,腮帮子也不禁微微鼓起。胤禛见此一幕,眼神又是一暗,气息逐渐沉重,看的慧珠心下一怕,忙告饶道:“别。。。。”尾音颤抖,犹觉底气不足,且见胤禛睦色不浅反深,急得没法。
心慌意乱之下,慧珠大叫一声“素心”,道:“皇上起身了,过半刻钟,进里面服侍。”说着看也不看上方蹙变的脸色,垂目道:“皇上给臣妾解开吧,一会宫人进来见了,臣妾面上无光,还请皇上怜惜。”
胤禛冷冽一哼,俯首相向,对着红艳艳的双唇重重一咬,至听见痛呼声传来,方解开明黄色腰带,撩帘下榻,丢下一句“少使性子”的话,披了外袍径直出了内室。
一时,待慧珠沐浴更衣出来,外面已是全黑,暗幕的夜空又飘起了雪花。她披散着一头半湿的乌发回到内室,就见胤禛亦披散着发辫。卷着腿坐在炕上,面前的紫檀卷云纹炕桌上还摆着正冒袅袅白烟的食盘,一股食物的浓香味飘来,引得慧珠微吸了吸鼻子。
胤禛沉目扫去一眼,惯冷的训道:“下午竟喝了两大壶桂花陈酿,你倒是酒量不小,不管它是事后醉人的厉害。”还真被胤禛说中,慧珠此时头痛欲裂,她真是不想这酒居然如此有后劲,这样心里倒有些发虚,竟杵在了门栏处不动。
明显心虚的模样,看的胤禛底气愈是足了,又见慧珠站在风口,脸色一沉,道:“杵在那作甚?没见上了晚膳、”慧珠被这话一喝,心里也来了气,上月年氏猝死的事也随之上了心头,遂一改方才小媳妇的模样,落落大方的上前,福身说道:“臣妾没想到皇上还留在这里,所以一时惊讶了下。臣妾这就服侍皇上用晚膳。”一面说着,一面从三寸小金盒里的夹了一筷子满洲小菜放在碟里,并盛了一碗百合粥一同递给了胤禛。
胤禛未动食筷,冷眼瞧着慧珠恭敬的态势,眉宇间的疏离,好心情顿消了追影,他也知是慧珠还放不下晋封那日的事,不免生出一丝怀疑“可是他太过宠她?否则冷上这些日子,她怎仍是那样故意冷淡”。后又一想,年氏猝死在她的晋封大典上,是为不吉,因此这些日子还是有些风言风语流传,倒也怪不得她使性子。
于是微一思忖,打破僵局道:“年家的事告终了,昨日朕已命人抄了年家没入朝廷,并将年羹尧父兄族中任官者俱革职,嫡亲子孙发遣边地充军。”
慧珠眼里漾起迷惘,抬首纳罕的看着胤禛,随即又露出明了的神色,理解一笑道:“臣妾恭喜皇上彻底除掉佞臣,只是祖制有云:‘后宫不得干政’。如此,依臣妾所见,皇上大可不必告知这些。”听完慧珠所言,胤禛面上薄怒,目光阴冷冷的盯着她,道:“你说什么?”慧珠心下一颤,闪开两眼道:“时辰已不早了,臣妾还是先服侍皇上用晚膳的好。”
胤禛岂会任慧珠回避,一把抓住她欲布菜的右手腕,稍用力一圈,“啪啪”手里的筷子掉落在炕。慧珠“呀”的轻呼一声,胤禛浓眉紧蹙,犹豫了一下放开手里的皓腕,语气不变的沉声道:“你心里还在怨朕,让了年氏前来朝贺?”慧珠身子僵了一下,继而摇头示意。胤禛不信,以己度人道:“朕知道,附后晋封大典之于你来说是极为重要,就好比朕的登基大典,若有人在这期间使暗箭,朕亦是大怒不止,唯见他们落败方可解朕心头之恨!”说到这,极少的淡笑道:“年家已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你也可以不用再因年氏猝死的晦气不快。”
慧珠不可思议的瞠目看向胤禛,忍不住的反问道:“皇上,您是这样认为的?”胤禛见慧珠情绪突然激动,眼底闪过一抹诧异,面上却不动声色道:”熹妃,你又是何意?难道朕所言不对。朕为你已下旨将年家一族女眷贬为奴,你的性子也该适可而止了!
第289章 互退
听胤禛一袭话,慧珠久不能言,心里也空落落的,不由扯出一抹苦笑,原来是这些年的相处,蒙蔽了她的眼,竟忘了二人观念所想根本是南辕北辙,而她却用自己心里的尺去衡量胤禛,除了闹得两人皆不愉快,还会让她陷入后宫嫔妃的悲哀之中。
眼前不期然地闯进李氏、年氏、那拉氏的身影,想起三人的凄凉处境,慧珠深深的打了个寒颤,心也瞬间平静了下来,再望向胤禛时心下已是释怀,便欠身说道:“这越来,是臣妾越矩了。”
慧珠的服软,并未让胤祯心里舒服,反生二人渐行渐远之感,一种要失去的焦急跃上心头,此感使他难得浮躁起身,来回踱步,再三反复,终是生涩的叫了一声“慧珠”,背过身都:“你跟着朕也有二十年了,你的性子一直淡的很,直到后来才有些喜怒哀乐的显出来,朕觉得你我二人算是靠的近了。可。。。。。。”兀自摇了摇头,叹息道:“你是三棒子打不出一句话,让朕如何。。。。。。”后半句,胤禛实难出口,就此已是他最大忍让。
话里的无奈,语里的叹息,慧珠自是听得分明,可这次是胤禛的真情流露,抑或又是另一次的算计,她却分辨不得,与其这样猜来猜去,不如回到从前两厢无事。心下计较一定,慧珠立时坦言道:“臣妾不为皇贵妃猝死遭了晦气,才闷闷不乐,只是臣妾自己的原因罢了。”顿了顿,深吸口气道:“皇上予了臣妾太多,臣妾的心已不似曾经,变得有了贪念。也许,回到多年前的雍亲王府那般,臣妾便能守住自己。”
胤禛大为奇怪慧珠的所想,既然多年前的她已心念与他,为何得到他的重视体面,反畏缩不前,她是有何害怕的事在?心想至此,胤禛虚眯眼睑,堪堪掩住眼里的精光审视,一番深究下,越发肯定心中的想法,便问道:“你为朕生儿育女,朕所处的地方,是你的栖身之处。如此,你还有什么好怕?又有什么难言之隐无法对朕倾诉!”
既是难言之隐,又如何倾诉?面对胤禛的步步逼问,慧珠无声的反问。胤禛见慧珠一脸迷思,似陷入某种困境脱不的身,心内生怜,转身步至跟前,拦住她的双肩,柔缓了语气,低声说道:“可记得朕曾经许诺过的话,你尽管放心告诉朕就是。”
冷酷无情的胤禛,她见过太多,而柔声抚慰的他却是难以得见,不觉感情起了偏颇,心中是没了主意,不知是否该一吐心声,想来想去,只叫道:“皇上的言行举动,臣妾不敢相信,甚至是害怕。”说完,想起胤禛眦睚必报的狭隘霸道性子,又觉方才所言实属冲动,只好低头不去看他。
胤禛面上虽宽容的听着,心里却是大怒,但为了一揭谜底而发作不得,只淡淡的“哦”了一声,问道:“此言何解?朕竟让你如此害怕了。”
慧珠此时正心乱如麻,分不得胤禛话里作假的成分,于是一吐为快:“人谁无情?皇上与年皇贵妃同床共枕多年,仍能豪无顾念的弃她至如斯。但这只是你们间的事,与臣妾无关。可臣妾偏偏害怕的就是,不知哪一天,皇上也会这般对臣妾。”
胤禛怒意难压,死死咬出一句:“你真如此想朕?”
慧珠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半晌方道:“皇上开口晋封臣妾的那晚,曾说您欲用年节晋封臣妾和嫔以下的宫妃,后面臣妾才知里面也有年皇贵妃。还有臣妾感觉得出,上月你对臣妾的好,有大半因素是要刺激皇贵妃所为。所以。。。。。。臣妾害怕,不知哪一日皇上会计谋到臣妾的头上,又或是拿臣妾为饵对付他人。”
道出因年氏猝死引起的阴影,慧珠虽心惴惴不安,却轻松了不少,于是抬起头,坚定的看着胤禛,吁了口气道:“是的,臣妾害怕皇上对臣妾虚情假意,以至满腹算计。”听后,胤禛呲之以鼻,嘲讽道:“算计?虚情假意?熹妃啊,朕一直以为你遇事通透,想不到你是画地为牢,自以为是。”
闻言,慧珠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冷硬的面庞露出讥讽的神情,一时大讶征楞当场。胤禛嘲讽不变,玩味道:“弘历、宝莲的身份恩宠是朕予的,你的荣华尊位亦是朕给的,就是钮钴禄府的日渐富贵仍是朕有意授予的。如此,你认为你有什么地方需要朕去算计,或是与之虚情假意,你未免太想当然尔。”
毫不留情面的话清晰吐出,慧珠一怔,随即细细一想,确实是这个理,她寒门,如今的富贵权势,皆是胤禛给予。说句不好听的话,胤禛若是要收回,直接下旨就是,根本不需算计她,那她又何必执著于此?反成了杞人忧天!
只是。。。。胤禛对李氏、年氏如此,更放纵亲子弘昼成了纨绔子弟,单身这份绝情狠心,已让她心寒,全身止不住瑟瑟发抖。
板正慧珠的双肩,胤禛俯视相对,不掩淡淡的关切道:“怎么了?可是方才沐浴着了凉?朕让小禄子宣了太医过来。”说罢,转头欲唤人,可一声未出,却被一只白嫩无骨的素手捂住薄唇,听得她道:“臣妾没染风寒,就是。。。。。”
话略一迟疑,慧珠又犹豫了一下,方顺势倒进了胤禛的怀里,埋首厚实的胸膛之内,遮去脸上复杂的神情,带了一丝探究意味,闷闷的问道:“今日下午,臣妾玩骨牌的时候,见到了弘昼。。。他有些顽劣不堪,臣妾耳闻他诸多。。。事迹。可皇上向来为人严谨,是为严父,而弘昼仍是如此没个章法。臣妾真怕。。。有朝一日,弘历他也会变成这样。”
胤禛抵在慧珠发髻上的面庞一僵,复杂的情绪也在面上一一闪过,隔了良久,他才微叹一声,转而目光幽深的望向窗外风雪肆虐的黑夜,道:“弘历与弘昼是不同,你不必为此担忧。”心里悠长一叹,弘历心思极沉,弘昼如此荒唐,才是对兄弟二人最好的,否则如弘时那般,才是。。。。。
想到这里,胤禛眼里瞬息一变,双臂却圈住怀里的人儿,轻轻抚慰,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朕与你已是人到中年,好好过后面的日子吧。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只要念着朕就是了。”听的此话,饶是慧珠只为得到一颗定心丸,却仍忍不住突突直跳,鬼使神差的依言而道:“臣妾会珍惜往后的日子。”尽量不去怀疑。。
。。
晚间酣畅淋漓的欢愉,佳人妩媚之态犹在眼前,此时又自送入怀,娇声细语的在耳旁呢呢其声,胤禛一扫适才的暗沉,心情极是大悦,执其搭在胸口的柔白素手,走至炕上并肩坐下,兴致颇高道:“朕尝得桂花陈酿香醇绵长,熹妃不如陪朕饮上些,以作驱寒之用?”
尝得桂花陈酿?胤禛今日饮酒了吗?疑问刚出,“轰”地一声,慧珠明白过来,呆傻的望着一脸漠然的胤禛,半天反应不过来,只怀疑是她听错了,不然胤禛岂会说出“别具”深意的话?
胤禛皱眉看着浑然不知风情为何物的慧珠,眼里闪过一缕颓然,便不再勉强她,径自扬声唤了小禄子烫了壶桂花陈酿,又低头嘱咐道:“先用膳吧,不过一会,你伺候朕饮便是,你就免了。”遂歇话不提,用起晚膳。
就此说开以后,又各自互退一步。遂,两人之间恢复如常,甚至尤甚以往。
随后未过几日,便至年末最尾一日,京城、皇宫大放爆竹,祭祀驱散邪崇,或围炉夜话,达旦不寐,至守过子时,噼里啪啦的爆竹又起,新年到了。
正月初一,“一元复始,万象更新”,朝廷举行元旦朝会,仪仗森严,文武百官皆穿戴整齐的朝服朝拜胤禛,再随胤禛祭过天地,正式进入了雍正四年。
初一方过,初二就有人上奏胤禛,皇九弟允禟别造字体写信,暗藏密递,书言“事机已失”。胤禛认为这纯属“敌国奸细之行”,遂思量几日,于初五下令革去黄带子,并削其宗籍。同日,在下令重处允禟后,又亲下上谕,历数皇八弟允禟之罪状,主要说他“诡计百出,欲以摇惑人心,扰乱国政”,是“自绝于天,自绝于祖宗,自绝于朕。”下令褫夺他的黄带子,削除宗籍。
过了新年到二月初,允禟被押至保定,直隶总督李绂奉胤禛命将其圈禁。同月,命将允禩在宗人府看守,寻圈禁高墙。后先后将二人名改为“赛斯黑”、“阿其那”,其允禩亲子弘旺改为“菩萨保”。后至八月,允禟死于禁所;九月,允禩病死禁所。
如是,年前先除手握大权的心腹年羹尧,年后又彻底铲除政敌允禩一党,朝堂势力尽归胤禛,高度集中的皇权也在他登基四年终至顶峰。
第290章 巧遇
雍正三年、四年。胤禛治水患建水利营田,除以己收归皇权。至今年初始,朝廷形势一片大好。于是胤禛放眼于皇城之地。又见此时节正值春光明媚,百花竞开之际,遂心中动了游兴,却一直未予正式确定。
一日,他偶尔听慧珠母子对话,弘历侃侃而谈道:〃杜甫《丽人行》中道‘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还有两日便是初三上巳节,京城虽不是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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