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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台+番外 by: 倾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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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狠狠往床上一拉,青涩地吻住那漂亮的薄唇,小心地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描绘着他嘴唇的轮廓。宫徵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突然用手扣住少年的脑后,更紧密地贴和起来,伸出不满足于轻微舔吮的舌头,缠住少年的小嫩舌,纠缠厮磨着。
好久,宫徵才勉强克制住,松开对少年的钳制,缓缓把少年平放在柔软的锦被间,声音喑哑:“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还要继续做下去吗?”少年喘息着,碧色的眸间满是迷离的润泽,微微充血的唇瓣诱人地微微张合着,如无声的引诱。
神志还在游离,少年根本没有听清楚宫徵的问话,忽然看见宫徵返身欲离开,慌忙拉住宽大的袖袍,小声羞涩道:“别,别走……”
宫徵狭长的双眸微眯:那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一夜春宵。
天已微亮,少年红肿着眼睛,背过身去,不再理会身后这个要了他一整夜到现在仍精神奕奕的男人:早知道会这么疼,他才不会那么积极主动呢……呜呜……被那个侍卫大哥骗了……大坏蛋……恩,尔雅也坏……唔……好象这么说也不对,好象也不只是疼,也有一点舒服……只,只有一点!
于是,早早醒来(作:?是一夜没睡吧……)的少年努力用着毫无底气的理由说服着自己……
箍着腰身的手臂紧了紧,低沉的声音吹在耳边:“醒了?”少年别扭地不去理会,只听男人自顾自地又继续说道:“下次宫里多备些水蜜桃怎么样?”“恩?”少年疑惑地发出个鼻音,算是回应,忽然脑中猛地飞过几幕场景,脸颊一下子暴红:他昨晚临睡前,吃的是……“真甜呐……”笑眯眯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怎么办呢……这么快又想吃了……”
宫徵动作轻柔地把少年翻过来,纤长的手指点在少年嫣红的唇瓣上,少年不自在地把头偏向枕侧。“啊,这个动作……是暗示我来吃这里吗?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长指恶意地揉搓着胸前娇嫩的乳、尖,看着那两点樱红在手指的揉搓下很快坚、挺起来,少年紧咬着唇瓣,努力克制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宫徵毫不含糊地一口含住,乳、尖被湿热的口腔包、覆,滑腻的舌尖不时按、压着,少年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念清殿前。
“这样,这样不好吧,娘娘,您,您还是请回吧,这会儿,王上还没起床呢……”婢女为难地拦在门口,不敢对上肖妃那嫉恨的目光。
“没起床?那才好呢,本宫今日就是来捉奸的,本宫倒要看看,是哪个狐狸精把王上迷地五迷三道的,居然住进王上的寝宫来了,你给本宫让开!”肖浅云厉声喝道。
婢女偷偷抬眼看了看这位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嚣张至极的肖妃,心里偷笑着:这下又有戏看了。这位肖妃是出了名的任性张狂,仗着自己的父亲是掌握着重要兵权的大将军,别人都不放在眼里,宫里不少婢女、小秀女甚至是一些妃子,都被她欺压过,王上碍着将军的面子,也都没怎么严重处分,最多给个警告,昨天因为欺负新进秀女,刚好被王上看见,被罚禁足一日,今天刚放出来就又找过来了,估计是哪个多嘴的婢女向她汇报的,她连这屋里住的不是女子都没听就过来兴师问罪了……这次,会怎么罚呢?
婢女一边故作为难,一边如是想着。
肖浅云柳眉一竖,把拦在门口的婢女往旁边一推,“滚开!”直接用力把门撞开。
“嘭”的一声,木门猛地被推开,少年吃了一惊,慌忙推开仍伏在他胸口的宫徵,努力往被子里面钻去。
肖浅云刚站定,惊讶地看见一抹蓝绿一晃而过,愣住了,准备好的破口大骂忘地一干二净……那个是,铜雀族少年?
宫徵不徐不急地坐起身,旁若无人地拍了拍被子里隆起的一团,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你今天就在床上好好休息吧,不要乱跑。”旋即墨色的眸子阴冷地移向肖浅云:至于你的事嘛,既然你想谈,那么,我们就好好聊聊吧……
第四章:冷宫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下面就会是最有爱的清理戏了……第一次这么详细地写清理过程呢……羞飘,希望满意~~~还有,我个人大概对长发十分偏执;一定要是纯墨色的;而且如果要是长发;就必须是到脚踝以下的;而且的而且;喜欢小受留这样的长发~~~像墨非攻那样的吧~~~就是有点可惜了;虽然王上君是墨发墨眸;可不是那么长的;而且也不是受……扶遥嘛……人家的头发是孔雀样的蓝绿色的……诶……虽然不是心中的最理想,但我也觉得很好看了~~~哈哈,所以,在心里的YY得不到真正发泄的时候,便有了本章开头那些对王上大人的描写了……
另:最近忽然萌发了想挖新坑的念想,是写纯良天然小桃妖的,非古代,很想现在就挖……可是,望着《非攻》和《铜雀》这两个大大的至今未填完的坑……我却步了……难过地咬手绢中……
侧殿内。
肖妃战战兢兢地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好不容易才从早晨发生的一幕中清醒过来,脑中挥之不去的尽是王上半倚着,衣襟半敞,墨色的发丝垂下,大手扶在少年窝成一团的棉被处,轻声安慰的样子,画面看上去竟是那样和谐,似乎完全不容他人打扰。
宫徵坐在高台上的案几后,手指轻轻扣击着案几,危险地半眯起墨色的眸子,倨傲俯视着下面的肖浅云:“前两天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我以为你经过教训多少能收敛点,看来是我想错了,你非但没有,反而愈发地变本加厉起来了,我的私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了?!”
肖浅云被那冰冷的目光看得浑身战栗,但还是勉强大着胆子,强装出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王上息怒,这件事,臣妾做的确实略失妥当,但臣妾认为,臣妾没有错,本来天子的寝宫,就不是能让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住进来的地方,这样也确实有违宫讳……”
“哈!”宫徵忽然大声冷笑了一下,把肖浅云后半截话吓地生生吞回了肚里,“你当你在念清殿门口说的那些话,朕都没有听见是吗?现在冠冕堂皇起来,你当你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朕心里都不清楚的吗?”
看着肖妃脸色骤然一白,宫徵继续道:“过去那些小事,无伤大雅的,朕睁只眼闭只眼就算过去了,毕竟闹地太难堪对双方都不好,可是你呢?你从来就有没有收敛一下自己?肖浅云,麻烦你懂事一点好不好,你不是小孩子了,这里也不是你的将军府,撒野你不顾面子皇家还要顾!”
肖浅云红着眼睛惶恐地摇着头:“王上,饶了臣妾吧,臣妾这次知错了,我再也不会这样莽撞行事了……这些,这些,都是晴妃她们指示我干的,跟,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王上,您就饶了臣妾吧……”
宫徵看着跪在下面的女子泪水涟涟的样子,不知为何陡然生出一股熟悉感:这个样子,好象最近在哪也看到过来着……哪呢……啊,对了,是那个少年,情动时明眸带水的样子,分外动人……明明都是哭泣,为什么偏是觉得那个少年更美呢……
宫徵收回思绪,轻轻舒了口气,肖妃顿时欣喜万分:怎么说这也是她的相公,肯定不会那样冷血的,他,还是爱她的啊……
可是下一秒,她清晰地看见他漂亮的薄唇微动,语气温和地吐出几个字:“从今天开始,你就搬到离暮宫去住吧……”
如一盆冷水倏然倒在了她身上,刚才还沸腾的血液瞬间冰凉,她嘴唇发紫,喃喃地无意识重复着那几个字:“离暮宫……”
离暮宫,这就是那个千百年来多少嫔妃佳丽心灰意冷地住进去,任韶华流逝,再也没有出来过的地方……想不到,曾经风光一时的她,也要沦落到在此黯然一世的地步吗……
她身体颤抖着慢慢站起身来,目色怒红地看着宫徵,厉声喝道:“宫徵,你这么做不要后悔!你别忘了,你要是敢这么对我,我父亲,我哥哥,整个将军府,都不会放过你的!”
“啊,令尊和令兄是吗?真是抱歉,这么重要的事还没有和你知会!”一卷竹简重重从高台上掷下,摔在肖妃脚边,肖浅云不明所以地看去,脸色再次惨白,宫徵冷冷的声音响起:“令尊带领令兄在边疆意图谋反,这么重要的事没有事先和你商量吗?呵,不会放过我?我倒是想看看,已经死在大漠的死人,能怎么‘不放过我’!”
宫徵的目光落到肖浅云身后,忽而柔和起来:“不是叫你不要乱跑,好好休息吗?”少年迷迷糊糊地揉着朦胧的睡眼,快步走到宫徵身边,倚进他怀里,小声嘟囔着:“是想睡的,声音太吵,醒了……”
肖浅云怨怼不甘地狠瞪着亲昵窝在王上怀里的少年:“你也不会幸福的,你只是被他当作宠物,只要他一旦感到厌倦,就会立刻被扔掉,到那时侯,你的下场,连我都不如!”
宫徵皱眉,拥紧了怀里的少年:“把她带下去!”少年迷蒙地睁着水汪汪的碧色眸子:“那个人,刚刚说了什么?”“没什么,是个疯子,你不用理。”“哦。”少年乖乖应了声,不再问下去。
身下的衣料磨着肌肤,痒痒的,很是不舒服,少年不适地蹭了蹭,忽然感觉什么从身后流了出来,少年的眼睛瞪地老大,脸色通红,慌忙使劲憋紧,不让更多液体流出来。宫徵当然感觉到腿上忽然湿粘一片,明白过来,好气有好笑地拧拧少年的鼻子:“不是安排了人领你去沐浴清洗吗?为什么没去?”“让别人碰那个地方……怪怪的……”少年努力把脸埋到宫徵衣服里,尽量避开他那热热的视线。
宫徵一起身把少年抱起来,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大步流星地走出殿门:“那么就没办法了,只好由我,亲自动手了。”
第五章:清理戏
夜清殿。
宫徵一手环抱着少年,一手探入水中试了试温度,小心翼翼地把少年放入木桶中,温和的水流暖暖地环绕在身边的触感,让少年情不自禁地放松了下来。
水只没到少年的胸脯,水流清澈见底,柔软的蓝绿色发丝半沉半浮在水中,若隐若现着少年白皙嫩滑的胸脯与秀气精致的锁骨,昨夜欢爱的红痕还依稀可辨。雾气蒸腾,氤氲着少年垂下的纤长黑睫。
宫徵眯起漂亮的墨色眸子,望着眼前惊为天人的少年,忽而有种只想把他藏匿在自己身边,再不想让别人分享这份只有自己才知道的他动情时的醉人模样。
宫徵卷起袖子,手臂环过少年的腰,翻转过来,一边毫不客气地视奸着,一边又用着公事公办的口吻命令着:“手抓紧盆沿,腰再抬高点,对,就是这样……”少年脸再次转红,紧紧攥着盆沿,按照他吩咐的那样执行着动作,努力让大脑保持一片空白。
指尖先放到水中润了润,再小心地探进那红肿的花蕾中,慢慢用指头撑开,那夹杂着红丝的白浊便缓缓顺着少年白皙的大腿根流入了水中。
宫徵保持着手指撑开小、穴的状态,用另一只手温柔地把少年的腰部按下去,少年昂起头,惊呼道:“啊,哈,水,有,有水进,恩,进来了……”内壁下意识抗拒地收缩起来,紧紧把手指吸住,宫徵闷哼一声,眉头微皱,却还是尽量放柔和声调:“乖,放松一点,洗不干净会生病的,再忍一下,过一会就好了。”手指在内里搅动了一下,再次撑开穴口,让混了浊白的水流淌出来。“好了,一会儿再上些药就好了。”宫徵轻声道,把少年翻过来,温柔地拉起他的四肢,认真地搓洗起来。
少年疑惑地张开碧色的大眼睛:他为什么没有要他?他刚才明明就感觉到他的呼吸已经粗重起来,他还以为他会像昨夜一样,不管不顾地扑上来要他,没想到他居然真的那么认真地开始帮他清洗身体……
少年抿了抿纤薄的唇瓣,轻声道:“呐,尔雅,是不是大渺的所有人都像你这么温柔?”“温柔”?宫徵微怔,笑而不语:当面的、背后的,各种词都有人用来形容过他,不过这个温柔,他倒还是第一次听见。
“我来之前,族里的人不是没有劝阻过我,他们都说那么多年过去了,人心肯定会变的,何况当年的那个,还只是个小孩子,现在……但我不信你会是那样的人,我还是来了。恩……你知道的吧,有些人喜欢捕捉我们族人作宠物,不停折磨凌虐至死为止,我,很怕你也会成为那样的人……还好,你没有变……”
宫徵看着少年认真的表情,沉默:至今为止,他还是没有忆起有关这个少年的过往,两个人到现在唯一的联系不过是有了肌肤之亲,可是,能让这个少年以这么认真的口吻来怀念,真的是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事吧……
“对了,以前你告诉了我你的名字,可是我却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的名字,也难怪你之前记不起我,我叫扶遥,这次可一定不能忘了!”扶遥稚气地笑起来,目光微偏,忽然笑着拽了拽宫徵的袖子:“你看那里飞着的,是不是纸鸢?”
宫徵把扶遥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抱起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低声问:“想玩吗?”扶遥欣喜地盯着纸鸢,点点头。
“那好,上午乖乖在床上躺着休息,下午再带你去。”
“可,可是,我现在就想去放……”扶遥嘟了嘟嘴,可怜巴巴地看着宫徵。“可以啊,那么,自己走两步看看。”宫徵把扶遥放下来,拍拍手,好整以暇地抱臂站在一旁。
扶遥站立不稳,刚触及地面,险些一个不稳摔在地上,好容易站稳,困惑地看向宫徵,乖乖地照着宫徵的话走了几步,才一迈步,牵动身后的伤口,腿弯一阵发软,身子歪向一边。宫徵一惊,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扶遥。
扶遥拧着眉,睫毛颤抖着,紧纠着宫徵的袖子:“痛……”宫徵当下立刻觉得后悔了,本就只是想逗逗他,让他认清自己现在这样根本不能出行的事实,没想到他却真的差点摔倒,他真的开始后悔当时为什么让他自己走了……
“去,去哪?”感觉到身边人忽然全身散发出一股不快的气场,大步向殿门走去,扶遥有些畏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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