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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渣攻一百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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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正式的宫中宴还没开始,成年的皇孙子皇孙女们跟随长辈们一起攀谈加深感情,剩下一帮还没成亲的小不点就被赶到一边自己凑成堆闹腾了。
刘御是被两个不认识的小孩儿一左一右架进这个小圈子的,一过来就受到了惨无人道的噪声攻击,烦不胜烦。
他一向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只可惜现在环视了一圈,刘御也没认出来哪个是刚刚把他推入虎口的那两个人,毕竟在他看来都顶着一样的脸,就只能忧伤地叹着气作罢。
海盐公主一向不喜欢自己的孩子滚在这一帮人之中,毕竟这些人都是皇帝的孙子,自己儿子是外孙子,以刘义隆重男轻女的思想来说,分量并不一样。
刘家的小孩儿脾气都不好,一个比一个暴躁,她生怕自己的儿子磕磕绊绊受了伤,被欺负了都没处说理去,不过刚刚她正同自己的二哥刘休明共叙情谊,骤然赵德铭跑过去哇哇大哭,难免尴尬,便把孩子领了过来。
海盐公主觉得自己儿子在皇帝的孙子里低人一等,但是最起码能跟皇帝的孙女相提并论,处在同样的重量级上,嘱咐了赵德铭几句,让他跟妹妹好好玩耍,就摇曳身姿转头离开了。
刘御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眼,海盐公主很漂亮,她的鼻子嘴巴的形状遗传自刘义隆,但是一双桃花眼却格外亮丽,笑起来眼角眉梢流露出绰约风姿让人眼前一亮。
王宪嫄出身名门,不过并不算姿容出众,武陵王又一贯好色,吓得王宪嫄在府上配备的婢女仆从都是样貌平平的,刘御已经好长时间没看到过这样水准的美人了,此时见了海盐公主,颇感赏心悦目。
他没心情跟一群断奶没多久的孩子瞎胡扯,不管巴巴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傻乐的赵德铭,利落地从椅子上滑了下去,摇摆着身子往外走。
这里是专门设宴的地方,一般来说进去后到晚宴结束都是不能出去的,何况放这么小一个孩子乱跑,守卫刚忙拦下了:“小殿下,吉时将到,还请您回席位等待。”这里面混得凤子龙孙实在太多了,守门的侍卫压根认不得刘御是谁,便拿“小殿下”的称谓混过去。
刘御没有出声,此情此景下自然会有人帮他把话说出来,旁边一路跟着他走过来的刘彬之面皮一拉,斥责道:“大胆,主子行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插嘴?”
刘彬之是刘义隆长子刘劭最小的儿子,生母同刘劭长子刘伟之一样也是太子妃殷玉英,从出生起就备受宠爱,养成了一身骄纵的毛病。
侍卫不认得刘御,却认得刘彬之,赶忙下跪告罪。
刘彬之有意在漂亮妹妹面前显摆一下,指着刘御道:“这为可是从武陵远道而来的玉堂妹,深得皇爷爷宠爱,你有没有规矩,竟然无礼到把玉堂妹拦下来?”
刘御死死板着的脸颊抽动了一下,他被某个称呼深深地伤害了,妈蛋——玉——你——妈——你——妈!
刘彬之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见侍卫连滚带爬让开道路,得意地笑了一下,装模作样做了一个恭请的手势:“玉堂妹,请。”
刘御也不搭理他,低头只顾往前走,一路出了设宴的宫殿,七拐八拐乱转了几圈。
跟出来的有四五个小屁孩儿连带着他们的仆从,最多的一个刘彬之身后跟着三个低眉顺目的婢女。
从这里也能看出来地位差距,刘御是早上被李贵礼只身领进宫来的,一个伺候的人都不让带,全赖他一向没心没肺,不然这要真换成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儿,指不定吓成什么样子了呢。
他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漫无目的在瞎逛,刘彬之乐颠颠跟着他跑,见漂亮妹妹似乎迷路搞不清方向了,拍着自己的小胸脯道:“玉堂妹想去哪里,大可以跟我说,我带着堂妹过去。”
刘御很想鄙夷地说一句“弱爆了的人类,你以为我是二逼到连路都找不清楚的人吗”,但是考虑到这句话太过惊世骇俗,他还是硬生生忍了下来。
按照刘御本来的想法,应当是自己带领着一帮死孩子一边“啊哈哈”笑着,一边在皇宫里快乐地你追我赶,然后误入花鸟司,碰上了被刘义隆大魔王囚禁在宫中的神犬国小公主王狗狗。
设想的时候挺顺利的,但是实际操作起来,刘御纠结地发现难度太大了,面对着刘彬之那张跟刘子业神思的傻脸,他实在是说不出来“达令来追我啊”这样的傻话。
刘御在心中叹息了一声,最终还是采取了曲线救国:“我想去找……我弟弟。”
他本来想说“子业”的,好展现一番姐弟俩的深情厚谊,无奈刘御发现说出这两个字来的难度也着实不低,他很伤心,觉得自己的修炼着实不够。
刘彬之倒是知道他弟弟是谁,不就是前几天刚被抱进宫来的小胖子刘子业嘛,刘彬之跟随他父亲太子刘劭一道居住在宫中,对这样的蛛丝马迹一直了解得很多。
刘子业刚来的那天,刘彬之还跟着刘劭去看了一眼,他对哭个没完的刘子业一点也不喜欢,但是刘彬之对刘御挺感兴趣的,因此主动道:“这个好办,交给我就是,我带着玉堂妹过去。”
刘御略一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虽然他态度很冷淡,不过也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给出明确的反应,刘彬之大喜过望,屁颠屁颠指挥着一个宫女在前面带路。
刘御眯着眼睛看了看他头上的发髻,可能因为刘彬之刚刚跟几个表兄弟互掐了半天才抢到了“漂亮堂妹”身边的位置,他的头发有点散乱,一撮呆毛垂了下来,随着主人步伐的走动,在脖子上一打一打的。
刘彬之带着他绕过了好几个宫殿,来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小院落里,刘彬之也觉得这样子有点冷落了刘子业,略带歉意地解释道:“子业弟弟来了之后日夜啼哭,皇爷爷才把他移到这里来的。”
刘义隆有头疼的毛病,受不得吵闹,偏偏刘子业嘴巴闲不住,嗓门又高,短短几天搅得他烦不胜烦,干脆就往角落里一扔不管了。
刘御跟那个小院落隔了很远,就能听到刘子业雄赳赳气昂昂的哭叫声,他还有点纳闷,这都哭了几天了,怎么嗓子还没哭哑。
☆、宫中设宴
刘子业在哭,哭得撕心裂肺,哭得气壮山河,哭得惨绝人寰。
刘彬之很想直接转头走人,但是考虑到漂亮堂妹还在旁边站着看,自己当然不好拍屁股离开,只能硬着头皮等着。
刘御很想跟他说一句,你要是觉得乱你走就行,你滚蛋了我也不用在这里装成这么伤心心疼的模样了,搞得我面部神经抽抽着发疼。
刘御自觉他已经很好地展现了诸如“心如刀割”“心神不宁”“心头大恸”之类的情感,但是看刘彬之盯着自己的古怪眼神,他很轻易看出来自己活动面部神经的努力再一次失败了。
这个发现给他带来了很大的伤痛,刘御一直没觉得自己患有重度不治的面部神经失调,但是看上辈子连带着这辈子这么多人的反应,显然他对自己身体状况的认知是错误的。
刘子业见到了亲姐姐,他很高兴,上一秒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瞬间没了声音,歪着脑袋看了刘御三秒钟,然后伸手去抓他。
按照刘御一贯的作风,那个抹上了鼻涕和眼泪的小脏手是不要想碰到他哪怕一根汗毛的,但是考虑到他今天来这里并不是为了看刘子业哭的,而是有更加重要的原因,刘御还是木着脸让刘子业揪住了自己的衣角。
他左右看了看,见刘子业的奶娘手足无措站在旁边,皱眉道:“父王和母亲都是因为相信你,才让你带着子……我弟弟来的建康,没想到你行事这样靠不住。”
他在吐出“业”字前舌尖痛苦地扭成了一团,只能临时改了一个称呼。刘御看着刘子业把手上鼻涕眼泪比例未知的液体往他衣服上抹,眼角重重一抽。
受这件事情的刺激,他言语中就带上了更为真切的怒意:“你就是用这个来回报父王的信任?我弟弟哭了多长时间,难道你就不会哄哄他吗?”
看玉堂妹气红的小脸看得很开心的刘彬之带着一帮人在旁边帮腔:“就是啊,你们这帮饭桶,欺上瞒下,什么忙也帮不上。”
奶娘十分惶恐,连忙跪下磕头赔礼:“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这么多年来,奶娘带着刘子业在王宪嫄那边也见过刘御几次,知道他是有名的喜怒无常,觉得这种套话肯定是不能让他消火的,立刻绞尽脑汁说好话:“还是大殿下跟您关系好,您看您一来,我们殿下就不哭了。”
作为刘子业的专属奶娘,她并不知道刘御其实是个纯爷们的事情,所以自然而然称呼刘子业为“大殿下”。
不论是称呼还是她话中的意思都踩到了刘御的雷点,他缓了一下,按捺住把刘子业当炸药包丢过去的冲动,不动声色道:“先前的入宫来的那个小太监,我记得我弟弟在他面前也是很乖的。”
奶娘先前并没有跟着一道进宫,因此也并不清楚他说的究竟是谁,一时间就接不上话。
刘御顺势把刘子业塞给她,没在意名义上弟弟锲而不舍响起的嘹亮哭声,装模作样想了一下,慢吞吞开口道:“我记得那个小太监是在进宫后往左转就能看到的那个最边缘的殿阁里。”
作为一个初次进宫只是走马观花把内部景观看了一小部分的五岁小屁孩儿,他理所当然不会真的记住李贵礼给他介绍的每一个宫殿名称。
——事实上,也根本不用刘御把话说的太清楚,自然有人来接话,刘彬之义无返顾地开口道:“那里就应该是花鸟司的地方,不过从那里当值的都是些最低等的小太监。”
他觉得面对这种情况,自己应当好好表现,主动提出道:“玉堂妹如果有需要,大可以跟我说,我那里有很多有眼色懂规矩的太监。”
这个人真有点不懂得看人眼色,刘御面无表情比了一下自己的脸:“长得比我好看?”
刘彬之红着脸连连摇头。
刘御面无表情道:“那就闭嘴。”
刘彬之红着脸连连点头。
刘彬之为了以示自己的大度,拍着胸脯道:“用不用我命人去把那个小太监叫过来?”
刘御歪着脑袋笑了一下:“不妥,这里比花鸟司还偏呢。虽然明眼人都知道是皇爷爷爱怜我们姐弟,才选了这么一个僻静之所,但是一个刚入宫的小太监毕竟眼皮子浅。万一他嫌弃我们姐弟无权无势,再慢待我弟弟怎么办?”
他真心实意笑起来的时候整张脸都是扭曲的,带着一股子阴恻恻的鬼气,但是假笑的时候却很自然,不过是微微一笑,灰蒙蒙整个居室却都亮了起来,整个人漂亮得像是会发光。
刘彬之看呆了,在心中翻来覆去把这句话在心中念叨了半天,发涩的大脑才算是弄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讷讷点头道:“玉堂妹无需在意,堂哥会派人守着这里,他要是不肯真心实意伺候堂弟,看我不揭了他的皮!”
他说到前面的时候还是很羞涩的,但是说到最后一句,脸上却覆了一层寒霜,一点也看不出来七岁孩童的天真。
“那不好,让别人听了,岂不说是我慢待了他?”刘御故意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语调放得比平时更慢,“我倒有个法子,不知道你肯不肯帮忙。”
刘彬之一头热血全冲到了脑袋顶上,毫不迟疑地点头:“玉堂妹只管说就是,但凡我能帮上忙的,上刀山下火海绝不推辞。”
刘御木着脸没说话,扫了一眼屋子里跟着的几个仆从,刘彬之毕竟是皇宫里长大的,还算有点心眼,立刻对着跟班开口道:“我跟堂妹堂弟有些话要说,你们先下去。”
刘御这种时候才看出来他有点脑子,半低着头等人都走了,才慢吞吞道:“我想着,在花鸟司的差事清闲,总比来这里照顾我弟弟要好,他必是不肯的。还请你找些人去教训教训他,到时我再命人去把事情跟皇爷爷一说,他必然是欢天喜地过来伺候我弟弟,也省得他有二心。”
刘御说完就觉得悲怆无尽,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需要借别人的手来施恩,要不是王狗狗确实有几分天赋异禀,他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劲儿。
他得慢慢来,万一自己动作太急了,让刘义隆发现不对劲,一个王狗狗还好说,就怕不好让刘义隆解释自己为啥会这么早熟。一个不巧老头子起了疑心,那就麻烦了,得不偿失。
刘御性格并不算好,他很张狂,但是关键时候却愿意小心行事,更何况现在这个该死的身体什么都做不了,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
刘彬之掷地有声地答应了,喜得屁颠屁颠离开跑去嘱咐他的仆从们接下来要摁着花鸟司一个叫王狗狗的小太监可着劲儿欺负。
刘御没管他,反而扭头对着刘子业的奶娘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到时候见了王狗狗,闭紧你的嘴巴。”
奶娘一脸惊恐连连应是。
刘御挥了挥手,意兴阑珊地走了出去,也没在意身后刘子业的哭声。
刘彬之此时已经跟下属吩咐完了,凑过来殷勤道:“玉堂妹,差不多到开宫中宴的时候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刘御微微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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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御端坐在座位上,不动声色扫视着上首的男男女女,从他们彼此的交谈中确定身份,把他们的脸跟苏涛先前收集的资料中的记载一一对上号。
刘宋皇室都是老婆孩子一大堆的主,出席宴会的人着实不少,这是一项挺庞大的工作,而且有很多人离得太远,听不清楚他们的谈话。
刘御再次想起了王狗狗的好处,这要是有他在,帮忙探听,今天一天就能把这么多人记得七七八八,只可惜没有,刘御伸直了耳朵,也就只能把就近的人记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在都城建康正式露面,只可惜一个武陵王长女的分量太轻,他年纪又太小,没有人真摇晃着酒盅过来找他麻烦。
往往是大家伸脖子一看,哟,真漂亮的小姑娘,多看几眼,也就把注意力转移了。
当然,并不是每个人都需要听到别人对他的称呼才能够鉴定,比如说坐在左边最上首的那名看起来三四十多岁的男子,穿着打扮与众有别。
古人秦汉前以右为尊,而后改为以左为尊,有“虚左”之说,那么这位座位尊荣程度仅次于刘义隆的男子,应当就是传说中的太子刘劭,也就是刘彬之的父亲了。
刘御正盯着刘劭看,他能感觉到刘劭正在心烦意乱中。
☆、去函武陵王
刘义隆并没有在宴席上待很久,他是开宴时姗姗来迟,吃了半顿饭摸着肚子说饱了,转头率先走了。
刘御看他步履蹒跚的模样,身体确实不太康健,对于今年也老大不小、长子都快生孩子了的太子来说,本来应该是好事儿。
但是刘劭一丁点也没有表现出来高兴的模样,反而整个人一直抑郁地低着头,席间还被刘义隆指着骂了两句丧气。
古往今来都是这样,天家父子是天生的敌人,皇帝老子跟自己长大了的儿子很容易反目成仇,尤其刘劭还是太子,是最接近皇位的人,爷俩就有些不大对付。
刘义隆这几年身体日渐差了,他也是五十岁的人了,放在南北朝也算长寿,眼见几个大点的儿子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刘义隆自然就要找点太子的茬出闷气。
刘劭今天来赴宴不怎么精神,时不时用手帕掩唇低声咳嗽,看来是伤风未愈。
刘义隆不仅没有一句问问儿子身体的话,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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