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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自重-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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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就怕到时候也没人信。王爷,现在这郓城的儒生可都咬着您不放呢。您憋得下这口气?”
正如这次所见,史耀光在郓城还是很有民心的。特别是深得儒生们的敬仰。原因无他,史耀光作为状元郎,舍弃京城大好前途屈居到这小小县城来当个小县令,实在是让众儒生们可叹可敬。当然了,其实史耀光自己到底怎么想的,这帮儒生可是一点也不知道的。师青游对此隐瞒的相当好。
这次史耀光因为行刺王爷以及私设兵器库的事被关入狱,郓城百姓大多不知道是何原因。唯一流传在坊间的传闻,便是王爷斥责县令大人办案不利,一怒之下便将县令以及师爷关进大牢。后来史耀光在狱中自尽之后,流言又四起。说是王爷拿了一两个捕风捉影的证据,要治县令和师爷的谋逆之罪。县令一时气急,便以死明志了。
总之一句话,史耀光和师青游在郓城有多得民心,王爷在郓城便有多遭怨。所以千面郎君实在是很乐意看王爷落难的。
“柳大人,你不觉得在这丧葬之时,你的态度过于轻佻了吗?”李沁斜了一眼,笑口难合的千面郎君,话语里带着几分警告。
千面郎君摸了摸鼻子,收住了笑容。正打算来个正襟危坐,一扫眼就看到了同样的李鬼——衡祺统领。眉毛一挑,又起了心思。
“诶,此次王爷回京。下官身边连个得力的武将也没有了,若是遇到险情。可如何是好啊!”
“与本王何干?”李沁一个白眼过去,心道:这个人又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
“呵呵,王爷。好歹我们一同相处过那么久的时日了。您这一走,下官这心里就……就……”千面郎君吸了下鼻子,抬手用袖口挡住脸做抽泣状。
身边的人看“柳清澄”这般作态,心中都不由感叹道:到底是用过真情的,大殿之上的写诗传情的传言看来是却有此事。
而不明真相的百姓们,远远看过来。柳大人掩面而泣,颇为伤感想来是因为对县令大人有着深厚的情谊,才会悲戚至此。反观其身边的王爷,板着面孔,神色中还透露着几分不耐。
这着实又让郓城百姓对李沁的怨多了几分。那鄙视,厌恶的眼神都已经开始不加掩饰了。李沁身处人群之上,自然感觉的到那些源源不断的怒视,对身边冒牌的“柳清澄”实在是忍无可忍。
“你给本王收敛一点!”李沁低沉喝道,双眉之间难掩的厌恶之情全部收入一直观望着他们的术千沉眼底。
“柳大人和王爷可真是情谊深厚啊。看来,有些坊间传言……也是有八九分真的。”术千沉含笑而语。
李沁闻言皱了皱眉,没有搭话。倒是“柳清澄”颔首微笑道:“公公说笑了。坊间传言怎可当真,我与王爷之间可是清白的。”
“哦?咱家可有说是什么传言了。柳大人这般辩驳可有点越描越黑的苗头啊。”术千沉来回打量着李沁和柳清澄,脸上的笑越来越深意味深长。“听说这几日,柳大人经常去王爷房里,一呆便是好几个时辰。依咱家看来,这柳大人同王爷的情谊那是真真的深厚。”
李沁闻言,心中冷笑了一声。脸上也浮现了一丝冷意,“想不到术公公你一把年纪了,耳朵倒是灵敏。人在郓城山水之间游乐,府衙之内的事也听的仔仔细细的。不愧是皇兄身边的红人。”
术千沉脸上的笑一滞,但是只一瞬间便又挂上笑脸。好似全没听出王爷话中的讥讽,双眼含笑却没有接话。倒是“柳清澄”开口圆了场,也又惹了些话。
“哪里是我和王爷感情深厚啊。这几日,常去王爷房里不假,可却是去和王爷讨人的。可惜了,没讨到。倒还被王爷托付了位姬妾。诶!”
“姬妾?”术千沉自然知道这几日,柳清澄并不是唯一一个进出王爷房中的人。往往柳清澄去,必有一位女子跟着。听眼线回报,说是王爷在路上收的姬妾。可这次回京,王爷竟然没有要带回京的打算,听柳清澄这话的意思,好像是要随同南行的队伍继续前行。这个……就有点让人在意了。
千面郎君知道这位公公是上钩了,心中微微欢喜。面上却是低眉垂目,一副哀愁摸样。“公公想必也听说了。这南行之路,劫难重重。总有歹人意图不轨。若不是王爷几次出手相救,本官这会估计已然是一缕幽魂了。这次王爷回京,可本官的南行之路还要继续。一想到这往后的日子里,没人保护。这心里便忐忑不安。想着,王爷虽然要走,是不是能像王爷讨个人来。可没成想,王爷一口便拒绝了。没法子,只能一日一日的去讨,可惜还是没讨到。诶!”
千面郎君这半天的话,也没一句说到姬妾的事情。倒是拉着术千沉倒起苦水来了,术千沉刚有点后悔搭腔,却又被“柳清澄”的下一句话挑起兴致来。
“所以说,论感情深厚。本官绝对比不上衡统领。”
“衡统领?”术千沉对于这个人其实还是很感兴趣的。既然这个时候提到了,便难免会多看几眼。
就是这特意的多看几眼,让术千沉感觉到有哪个地方不太对劲。脱口而出:“这衡统领……最近是瘦了?”
“不牢公公费心,本王的这位下属。这几日得了场急病,却是有些消瘦了。嗓子也哑了。难为,柳大人想留他在身边做护卫。不过本王倒是觉得,与其留个伤病给柳大人添麻烦,倒不如柳大人自己多加小心。”
这一句话实实在在的咽了两个人,术千沉对其颇为大气。他早就清楚,这次过来宣旨。这位王爷大概是不会有好脸色给他的。只是做的那么明显,怕是有点恼了。他自然识趣,但是有人不识趣。
“柳清澄”一张嘴便是句酸话。“王爷,您可真体恤下属!”
“那是自然。听闻柳大人曾在皇宴之上给史县令提过诗,传过情。可今日大葬,柳大人似乎没有半点伤感之意,倒是关心起本王的下属了。柳大人可真是有情有义啊!”
术千沉听着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打着嘴仗,心中的那个想法越发确定。
这二人的关系果真不一般。一句两句的都透着股浓浓的酸味,真正像是对拈酸吃醋的。这史耀光和衡统领不过是二人斗嘴的由头罢了。
远处柳清澄皱着眉头,黑着一张脸站着师青游身后。原本,他作为王爷的贴身护卫应该近身跟着王爷。怎奈师青游一句“人手不够,借王爷的护卫一用。”他便只能套上沉甸甸的军甲作为捕快统领站在最里面。
起初想,其实这样也好,他能最近距离的看着师青游。以防师青游一个激动,做出些骇人的举动。可是,真到了时候。柳清澄发现,他压根就近不了师青游的身。离他最近的只有堆得高高的柴垛以及史耀光的棺木。师青游将火点了之后便上了高台,留他在下面守着。忍着灼热感以及焚尸时所发出的浊味。
柳清澄对于苦不堪言。但是却无能为力,这摆明了是师青游要整治他。对此,柳清澄理亏所以只能忍。然而,让他不能忍的是,他裹着厚厚的衣服忍着热浪,心里还担心着脸上的易容妆会不会花的时候。
柳清澄发现,千面郎君和李沁在高台上真聊得相当的热乎。完全没有在意他的处境是有多糟糕。一时间,只感觉到四周如火炉般一样闷热,让人透不过气来。
脚下一软,眼前一黑。柳清澄感觉自己在前倾,耳边传来惊呼声。身边似有千万双手向他伸来,然而他却什么也抓不住,只觉得自己好似被拥入火海之中了。
我基友江城陶醉说:“要虐小柳”所以我本来打算虐他中暑的,但是她觉得不过瘾,让我烧死他。所以有了上面一段话以及这一段废话— —。ps:江城陶醉也是个作者哦。古耽作者。
64途路径路上
曲曲折折的官道上;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行驶着。在路人看来,一行三辆马车;两队护卫。想是官宦人家的富贵人;游山玩水来着。不然,有谁会在官道上走的如此缓慢。只是,搞不明白,这荒郊野岭的,有什么可看的。
有什么好看的;自然没什么好看的。三辆马车没一辆掀起帘子的。看什么呢,看那些人快马扬鞭;绝尘而过,看那周边景象过了半个时辰也一点没发生变化;
术千沉阴着脸;靠卧在马车内感受着平稳无颠簸的速度,气得肺都要炸了。原本他是打算快马加鞭赶回京的。可现在按这种脚程,莫说是回京了,就是天黑都不一定能赶到下个城镇。
另一辆马车内,李沁倚靠车壁着闭目养神。车厢中间则安置着一张软床,软床的人双眼紧闭,可微颤的睫毛已经暴露出了他的装睡。
“醒了,就睁眼吧!你装了这半天也不嫌累?”李沁拿脚背蹭蹭柳清澄的大腿,柳清澄缩了一缩随即做了起来。
“王爷,坐了半天累着了?下官可得把软榻让出来。”柳清澄说着作势要起,却被李沁压了下去。
“你老老实实的给我呆着吧!诺!水!”李沁递过一个水袋给柳清澄,柳清澄刚伸手去拿却被李沁给捏住了手背。他皱了皱眉道:“王爷?”
“柳清澄,你能说话了?不是说这药效至少半月才能退?怎么一觉醒来,你就给忘了?”
“这个……下官不知。要不回去找千面郎君问问?”柳清澄一边誓装无辜,一边试图将手给抽出来,无奈李沁越捏越紧也越捏越上,从手背改抓手腕。
“这个问题,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问过了,人家指天发誓的向本王保证药效不会退。”
柳清澄一阵无语,只能干笑道:“王爷,先让我喝口水?”
“话讲清楚了,再喝也不迟。这两天你昏迷之时,本王常常喂你喝水。想必现在不喝也无事。”
“昏迷之人能喝的下水?”柳清澄表示怀疑。
李沁勾起嘴角,单眉一挑道:“自然不能,不过本王自有办法。先不说这个,柳清澄这么些日子过去了。你是不是要本王一个交代?”
“什么……交代?”柳清澄下意识的打算回避,却被李沁用力一扯整个身子都倾向了李沁怀中。
李沁的唇贴在柳清澄的耳廓边,低语着:“那夜,为何轻薄本王。”
柳清澄此时有一种被人逼近悬崖的感觉,要么乖乖就范要么转身寻死。一时冲动果真是害人不浅。不过害人害己的是他柳清澄一向做的得心应手,所以他抬起头,一顶腰便凑到了李沁的颈脖间伸出舌头恶作剧式的舔了一下。李沁的身子颤了一下,心也惊了一下。他可不曾想过柳清澄会干这事。这一惊之下,便松了手劲。柳清澄就脱离了他身体的禁锢。
还未来得及反击,就看见柳清澄低笑着问:“王爷,说的可是这种轻薄?”
“你……唔?!唔……”李沁还没开口表达一下他的惊讶,让他更震惊的事就发生了。柳清澄两手攀住他的脖子,脸凑了过来。等他回神的时候,唇齿之间已经被柳清澄给完全占领。他的唇被轻咬着,舌尖被柔软的挑逗着,嘴里迅速弥散开的唾液如甘露一般让人迷醉。不由自主的想要得到更多,可是挂在他身上的人却因为无力往下下滑,潜意识的揽住柳清澄的腰不曾想却被他反压倒下。
砰的一声,后脑勺撞在了车板上。
柳清澄手撑着车板,低头凝视着身下的李沁,莫名的笑了。
眼眉上扬着,唇红齿白的弯着嘴角,眸子里一片清明。这样的笑容在李沁眼里总多了几分魅惑,让他忘记推开眼前的人。
然而眼前的人的笑却越发止不住,直到笑的脱力躺在他胸口,李沁才想起来问:“你笑什么?”
柳清澄慢慢的收了笑声,靠在李沁的胸口贴着耳朵听着那强有劲的心跳声闷声说:“觉得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他居然会对这个人动了感情。他活了十八年,十四年都在仇恨中度过。每日每夜想的都是如何将上位的那个人拉下来。为了这个目的,他谁都可以利用。哪怕是他自己,他也下的去手。
四岁那年,他的父亲教会了他“薄情”二字,往后的那几年里他的师父教会了他如何运用这两个字,而他正如师父所说的那样将这两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每一步都踩着算计,让人看起来是重情重义的算计。唯独,眼前的这个人出了偏差。
“的确……不可思议!”李沁闭上双眼,这一路上的事如走马灯在眼前闪过。还记得第一次见柳清澄的时候,胸口总喷薄着一股撒不玩的怒气。可谁曾想,当初扬言但凡柳清澄敢有不轨之举便杀之而快的他,如今却在这狭小的马车之内拥着这个人不想撒手。
说不清道不明的缘由,莫名其妙的这一切就发生了。就好像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陷进去的,所以他已经不打算去追究柳清澄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接受了他。眼下最重要的是,这个人在自己身边。
想到这里不由的抱紧怀里的人,低声道:“柳清澄,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所以别怪我以后不放你走。”
柳清澄的心咯噔一下,脸上的笑容一滞。尽管只有一瞬间,却还是被李沁捕捉到了。
“怎么,你后悔了?”
“唔……有点!”柳清澄从李沁身上爬了起来,半开玩笑道:“万一,王爷这次回京丢了命。我岂不是要守寡?”
“本王怎么会丢……”李沁话说到一半,便没了下文。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次回京恐怕还真是有人想要他的命。
“哈哈,王爷怕了吗?放心,有我柳清澄在,王爷一定长命百岁。”
柳清澄
“怎么,你打算给本王炼个长生不老药?”
“这个……学艺不精。回头别炼出个毒药就谢天谢地了。王爷还是断了那心思比较保命。”
“那你怎么保我长命百岁?”
“给你立个长生牌位呗!”
两个人说话间,车队已经进了城,在一家客栈停了下来。
车帘被撩开,探进来一张似曾相识却又略显沧桑的冷脸。
沈彤阴着一张脸,透着一股子的烦躁。皱着眉道:“两位是打算说说笑笑着下车,还是衡统领打算继续装死躺着让人抬下去?不过,就刚才马车里的动静,恐怕衡统领得睁着眼睛走出去了。”
这话里话外的讽刺,任谁都听得出来。沈彤原本只打算一个人在车队后面隐秘的跟着这二人。暗中保护即可,可无奈柳清澄一病他不得不伴成马夫贴身跟着。
近身跟着,还需易容。更不用说这一路上都得被人吆五喝六的,沈彤实在是烦躁到极点了。原本就这么在马车上巅着晒着淋着就算了,好歹车里两个人还都安静。一个昏迷着,一个痴痴的守着,总之不用他服侍着。他只需要盯着有心来窥视的人便好了。
可今天这两位在马车里倒是生龙活虎起来了,没少给弄出点动静来。相应的外面闻声过来“拉家常”的苍蝇就多了。他没少赶,这马车不过就隔个帘子木门,里面干的那些事他一听就能猜出来。 更别提那些有心人了。
沈彤对此很烦躁,心中不断的问自己为什么要跟着后面受罪,这两人还不给他省点心。
又没好气道:“两位打算一直呆在马车里?”
柳清澄自看见这似曾相识的马夫之后,便有些微愣。待听了这两句话之后,才认定此人是沈彤。望了一眼李沁,李沁微微点头算是默认。而柳清澄也在李沁脸上捕捉到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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