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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小师爷 作者:沐轶-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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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糖粉拳伸过去打了他肩膀一下“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哼!”
  “我,我”司徒策想说我得什么便宜了,但无意中讨了人家女孩的初吻,这不算便宜还真没有便宜了。
  唐糖趴在他的枕头上,侧着脸瞧着她,红扑扑的脸蛋羞答答的跟红牡丹似的,低声道“好哥哥,你先前搂着人家,现在又亲了人家,你说,我还怎么嫁人?”
  司徒策慌了,退开了一点,道“糖人,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给你道歉!”
  他退开一点,唐糖便逼进一点,接着娇滴滴腻声道“你说,我哪一点比不上贺兰师爷?是脸蛋?还是身材?嗯?说呀!”
  司徒策心想,要论相貌身材,唐糖自然比贺兰冰强出很多,性格上也更是充满了女人味。但是,司徒策对唐糖却爱不起来,或许是唐糖太过主动了,反倒把司徒策吓住了。期期艾艾道“我,我已经跟冰儿相爱了,我不能再爱别的姑娘,要不然,对不起冰儿的。糖人,你是个好姑娘,一定能找到属于你的一半的。”
  唐糖咯咯轻笑“你只爱她一个?不找别人了?”
  “不找了!爱是自私的,不能分享的!我爱上她,就不能再爱别人!这就叫专一,爱情必须专一的!”司徒策不知不觉把现代的一些词汇往外冒。
  关于爱情,对古代女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奢侈,女人的幸福,完全是寄托在掀开红盖头之后看见的男人身上,那个男人怎么样,只听媒婆一张嘴,能否幸福,只能看造化,此后相夫教子,平淡一生,没有爱可言。
  现在唐糖听司徒策关于爱情这一套,如听天书,瞧着他傻乎乎的样子,禁不住笑了,又把头挪过去一点,道“那你说,你娶了她,会不会再娶别人?”
  “不会的!有了她,一辈子足矣!”司徒策很认真地说了,此刻,他心里也真的是这么想的。可是,刚说完这话,他眼前却突然冒出了柳儿的身影,那绝世容颜的柳儿,神情哀怨。
  唐糖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吃吃地笑了“真的?”
  “真的!”司徒策努力抹去脑海里柳儿的身影,可是那婀娜的身影,仿佛已经黏在了他记忆深处。
  “行了,好哥哥,你不用拿这话来搪塞我,嘻嘻,刚才我只是闷了想说说话,逗你玩的,别在意,睡吧!”
  说罢,唐糖缩回了自己的被窝里。
  在那一瞬间,司徒策瞧见了她嬉笑的眼神中一抹黯然,渺如惊鸿。
  ——————————————
  山村的早晨能听到鸟雀的鸣叫,这是司徒策最惬意的地方。不过,他是被地保家养的花母激下蛋的咯咯叫声唤醒。
  他醒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起来了,甚至都已经悄无声息地收拾好了。人犯李柱子也耷拉着头坐在那不哭了。司徒策有些不好意思,赶紧爬起来,却看不见唐糖,问殷丫蛋道“糖人呢?”
  “院子里看母激下蛋呢!”
  “呵呵,她倒有这闲心啊?”
  地保的媳妇端来了水盆给他洗簌,因为没带帕子,只是用清水洗了脸。
  司徒策迈步出来,便看见对面山上白云袅袅,村里处处炊烟飘荡,一派田园风光,确实让人心旷神怡。
  他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眼光在院子里一扫,便看见院子一角的激笼前果然蹲着一个女子,身形婀娜,正是唐糖,旁边站着一个中年妇女,正弯腰跟她说着什么。激窝里传来母激咯咯的叫声。
  司徒策走了过去,道“瞧什么呢?”
  唐糖扭头瞧着他,一张俏脸满是兴奋“别吵!母激在下蛋呢!”
  “下了吧?听它叫得这么凶,好象立了天大的功劳似的。”
  唐糖站起身,睁大了一双凤目,不解地瞧着他,仿佛不相信这话时他说出来似的“那当然了,生孩子当然是天大的功劳!母激咯咯叫,不是炫耀,而是在哭呢!肯定很痛的!”
  司徒策愕然,想不到唐糖竟然把母激下蛋咯咯叫理解为母激痛得哭,不过想想也有这种可能,取象类比嘛,女人生孩子都痛得惨叫,为什么不能让母激生蛋也惨叫呢?为什么一定要理解为炫耀功劳呢?当然,就算是母激在炫耀功劳,生孩子本来就是一件很伟大的工程,建成了这样的工程,那自然是天大的功劳。对于农家而言,一个个激蛋可就能换取过日子的柴米油盐啊,这不是功劳是什么?没看见旁边地保的媳妇,满是皱纹的脸上不也是荡漾着愉悦吗。
  司徒策忙歉意地笑了笑“真对不起,我说错了。”
  唐糖嫣然一笑,又蹲下身瞧着激笼里的母激,嘴里还嘟哝着什么。
  司徒策蹲在她身边,侧耳一听,唐糖在说辛苦了,一会就不痛了。不禁哑然失笑,又赶紧收敛住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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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又一件强奸案
  司徒策一蹲下来,母鸡本来是蹲着的,立即站了起来,’警惕地盯着司徒策,然后在窝里乱转,接着,红着眼睛盯着司徒策,然后扑腾着翅膀冲出了鸡窝,来到他们面前,又一个急刹车站住,翅膀乱扑腾,尖嘴张着,冲着司徒策威慑地咯咯叫着。
  这一扑腾,把地上的沙尘扬起来,唐糖哎哟一声,捂住了眼睛。
  司徒策见母鸡这架势,也不知道她是生气刚才自己的态度,还是担心自己把它的鸡蛋拿走,反正对自己不友好,赶紧站起身,听到唐糖哎哟一声,忙问道:“怎么了?”
  “沙子飞进我的眼睛里了!”
  唐糖站起身,柔荑正要揉,司徒策赶紧道:“别揉!让我瞧瞧!”“嗯!你帮我吹吹好了!”唐糖把一张吹弹得破的俏脸仰着送到司徒策面前,司徒策瞧见她微微嘟起的红唇,想起昨夜不留神碰到那里,顿时又丹田发热起来,赶紧收敛心神,问:“哪一只?”
  “左边的!”唐糖很自然地伸手扶住了司徒策的腰。
  司徒策伸手过去,掰开她的左眼眼帘,轻轻吹了几下:“好了吗?”唐糖眨了眨眼睛,有几分撤娇似的娇声道:“好象还在。”司徒策凑近了又吹了几下。唐糖身上那浓郁的香味让他有些心慌意乱,手下捧着的脸蛋是那样的腻滑滚烫。
  便在这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灿争:“真该带上冰儿,让她来瞧瞧这一幕!”
  听着声音很耳熟,司徒策大吃一惊,扭头一看,果然便是贺兰冰的姨父,县衙前刑名师爷段平!
  司徒策赶紧放开唐糖,唐糖不明就里,还扶着司徒策的腰,一双凤目不停地眨着。
  司徒策赶紧又退开了一步,离开唐糖的手,讪讪道:“她眼睛迷着沙子了,我给她吹吹。
  段平冷笑,瞧了一眼旁边地保的媳妇:“怎么不让她来吹,还要劳动你这位大师爷?”
  司徒策哑然,是啊,当时为什么不叫地保媳妇,怎么就顺理成章地帮她吹了?难不成自己心底当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段平道:“本来,冰儿是要跟着一起来的,但她伤势未愈,所以没让她一起来,要是看见你们这丑态,也就明白你是怎么的一个人了!”司徒策本来心中有些惭愧的,听了这话,一股子冒上头顶,冷声道:“我问心无愧,不怕人挑拨!”
  “挑拨?你是说我冤枉了你?”
  “是不是伯父心里很清楚。”
  段平盯着他,片刻,把目光调开了,道:“我说过不干涉你和冰儿的事情,不过,我想提醒你一句,你要真心对冰儿好,就别到处拈花惹草!更别想动那三妻四妾的念头!”
  唐糖终于明白怎么了,眨了眨眼睛,赶紧上前道:“对不起,是我不好,刚才我的眼进了沙子,才请司徒师爷给吹吹的,司徒师爷对贺兰师爷是真心真意的,昨晚上还跟我说,爱是自私的,不能分享的!说他爱上贺兰师爷,就不能再爱别人!这就叫专一,还说爱情必须专一的!”段平冷笑:“你们两昨夜谈得很投机嘛。谈了一宿?”唐糖也觉得不对劲,赶紧道:“昨夜我们没地方住,就住在地保的大堂里打地铺,我正好跟司徒师爷睡一块,所以随便聊聊。”
  “哼!跟一大帮男人睡一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唐糖俏脸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司徒策冷声道:“伯父,有什么冲着我来吧!”
  “怎么?心疼了?”
  司徒策眉头一皱,道:“伯父大清早的赶到村子里来,不是为了来说这些的吧?”
  “没错,我来找你,自然不是为了这些,不过,也正好看到了这些,让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也证明我的判断没错!”
  司徒策浓眉一挑,正要说话,便在这时,忽听得一个村民急匆匆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地保!地保!不得了了!李友福家,媳妇,在地里,被人丙了!”一院子的人都吃了一惊,地保冲出屋子,道:“怎么回事?你别急,好好说!”
  那村民跑着来的,喘了几口粗气,道:“李友福的媳妇,刚才披头散发地跑回来,哭着喊着说有人要岗她。就在她地头上!她拼命反抗,这才挣脱跑了回来的。”地保道:“李友福媳妇究竟被岗了没有?”
  “我,我也不知道啊。”“你这驴日的!也不问个清楚,人呢?李友福媳妇的人呢?”“在她家院子里哭的!、,司徒策上前两步,急声道:“企图强暴他的人是谁?他看清了吗?”那村民咽了一声口水,道:“看清了,不过不知道是谁,反正不是我们村的。也不是邻村的,不认识!”
  “赶紧带我们去!这人肯定没跑远,赶紧抓捕!”
  那村民赶紧带着他们来到李友福家院子,只见一个年轻村妇,身后湿漉漉的,坐在屋檐下的一根板凳上,呜呜哭着,他男人蹲在地上,抱着脑袋不吭气。左邻右舍的一些人在院子里在劝着议论着,门口还有一些村民在围观。
  司徒策上前问李友福的媳妇:“那人什么长相?”
  李家媳妇只顾捂着脸哭着不搭理。
  地保跺脚道:“你别嚎丧了!衙门师爷问你话呢!快说啊!”李家媳妇这才一抹眼泪,抬起头道:“我也没看清楚,不认识,反正是个男的!”“废话!”地保气得脸都歪了“不是男人,怎么岗你?师爷问你那人长相,好抓捕!”
  “我,我也没看清嘛!”李家媳妇煞白着脸哭着“我在地里锄草,小便急了,就到草丛里解溲,刚解开裤子蹲下,他从后面一下子就把我扑到在地上了,然后摸我,拿他那骚根杵我,我夹着两腿叫喊,他就捂我的嘴,还说要我要叫就掐死我。我不管,使劲乱打乱踢,后来不知怎么地就把他推到在草丛里了,我提着裤子就跑回来了。
  呜呜呜。”
  “你没看见他的脸?”“没看清,只顾撕打了。反正很凶的样子!”司徒策知道,惊恐害怕之下,受害人的确很难集中精力去辨认记住对方的长相。这可怎么办?连续两天,谢桃村便发生了两件强奸案,
  真让司徒策头大了。
  段平对跟来的捕头石猛他们道:“你们赶紧带人沿路寻找,找一个衣服裤子都湿了的成年男人!他就是罪犯!快!”
  石猛一愣,瞧向司徒策。
  当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司徒策脑中灵光一闪,点头道:“伯父说的没错!快去抓这样的人!、“为什么?”女捕快股丫蛋有些反应不过来。
  “因为他们在草丛里发生撕打滚动,现在大清早的,草丛里肯定都是露水,你没看见李家媳妇身上都湿了吗?那罪犯身上肯定也是湿的!
  说不定还沾有泥巴什么的。”这下所有捕快立即都明白了。赶紧叫地保带着村里青壮小伙领路,追击去了。
  司徒策由衷地对段平拱手道:“多谢伯父指点,伯父破案本事当真了得。”
  段平脸上并没有什么得意的表情,似乎这件事压根不值得有什么高兴的似的。上前一步,低声道:“我不是来帮你破案的,我来找你,是为了昨日让你办的事情,那件事很急,我急着要结果,好赶回京城办案。
  结果怎么样了?”
  司徒策道:“还不知道,我昨天就赶来这里了,东西在家里呢。”“那赶紧回去!”“现在回去也没用。”“为什么?”“因为那东西至少要三天时间,才能知道结果。
  现在赶回去也不知道。”“真的?”段平盯着他的双眼。
  “我干嘛要欺骗你,我也希望早点有结果,我也知道时间对于侦破的重要性。”
  段平点点头:“那你什么时候能回去?”“这边的事情一了我就回去。最迟不超过明天,赶回去有结果我会立即向伯父禀报的。”“好!我先走了!”段平迈步要走,又站住了,瞧了一眼俏丽的唐糖,眉头一皱,又对司徒策道:“冰儿一心只想嫁给你,我希望你不要口是心非,不要辜负了她,否则我不饶你!”“伯父破案要紧!”
  司徒策没头没脑这句话,让段平一愣,随即明白,他的意思是他的事情不劳自己费心,禁不住冷哼一声,袍袖一拂,快步出了院子走了。
  唐糖慢慢走过来,低声道:“对,对不起,师爷,我给你添麻烦了”“跟你没关系。”唐糖一愕,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阴阴的一片,犹如晨雾。
  中午的时候,石猛他们回来了,押回来一个全身湿漉漉的男人,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
  石猛兴高采烈道:“师爷你可真神了,我们追出几里路,便看见这小子了,他一看见我们就跑,我们追上去抓住了他,一问之下,这小子便承认了刚才路过地头,看见李家媳妇单身一人在地里劳作,就动了歹念,蹲在草丛里瞧,等她到草丛里方便时,就上前想强暴她,结果被打跑了。嘿嘿”司徒策叫李友福媳妇对抓获的罪犯进行混合辨认,李家媳妇辨认出抓获的这人,就是在地头草丛里企图强奸她的那个人。这件案子迅速告破。!。


第一百五十二章 连环案
  司徒策提取了这人的血样进行血型鉴雳,却是A型,跟死者龙氏阴道里精液血型不同,也就是说,可以排除这个人就是奸杀龙氏的凶手,而是偶然巧合的另一件强奸案。
  司徒策无奈,只好下令返回县城。
  他们回到县城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司徒策立即到书房检查检验结果,让他很是失望,衣服上没有发现任何指纹!
  人的指纹在物体上能否留下,以及留下的时间长短,跟物体的性质有很大关系,纺织品本来就是指纹的不良载体,不容易留下指纹,而且时间也可以让指纹里的汗渍蒸发而检验不出来,所以,从衣服上找不到指纹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如果是别的案子,司徒策大可不在乎,可是,这是关系到他跟贺兰冰两人婚事的案件,他不能不在意,现在,这衣服上找不到指纹,贺兰冰的姨父肯定会以为他没有尽心,只怕又会生出诸多麻烦来。想到这,司徒策就头大。
  第二天早上,司徒策又去看了,结果还是找不到任何指纹,司徒策彻底失望了,他想不到更多的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见段平。
  段平听司徒策说已经穷尽所有办法,找不到指纹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将衣袍收了,冷冷地瞧了他一眼,然后返回京城去了。
  段平不说话,比说话更让人心寒,让司徒策心里更没有底。禁不住叹息了一声。
  贺兰冰斜躺了床头,瞧着他,招招手,让他坐在床边,低声道:“别在意,我姨父就是这样,对谁都是冷冰冰的,他倒不是故意对你这样的。”“他是故意的!”司徒策道“他忌恨我,因为他喜欢的柳儿留在了我家,所以他处处跟我作对。”
  贺兰冰瞧了他一眼,道:“那柳儿,称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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