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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大难不死的魔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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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在这里抹黑邓布利多校长，他是最伟大的……”
“……安静。”哈利揉着太阳穴说。
“你胡说！”
“是你自欺欺人！”
“是你……”
“是你……”
哈利轻轻吐出一口气，魔杖挥动，两个人都变成木头人，世界安静了。
“帮个忙吧，赫敏，把他们俩扔出去，随便怎么做都行。”
“那个图书馆……图书馆……”赫敏张大嘴巴指着这两个人。
“不能使用魔法？”哈利问。
赫敏立刻点头。
“没关系，没看平斯夫人也没说什麽，总比让他们俩胡闹好。”哈利低下头接着写：“不想去扔就坐下，我们继续。”
被冻了整整五个小时，德拉科和罗恩都明白一个问题。
想吵架可以，一定要离哈利远点，不然倒楣的是自己。
课程继续，三强争霸赛的准备也在继续。
等到两个学校的代表终于姗姗来迟时，秋风已经吹遍了整个霍格沃茨校园。
全校的学生都在外迎接，哈利其实不太爽。就算是爲了表达友谊，这种方式也没有必要。当德姆斯特朗的大船从水下浮起来，哈利就露出了笑容。
那种笑让德拉科频频侧目，这家伙又在打什麽坏主意？
“德拉科，你可曾听你父亲说过德姆斯特朗校长伊戈尔·卡卡洛夫的事情？”
“听说过啊，他是‘那个’之一。”食死徒，还去他们家拜访过，圆滑的让人有点讨厌的一老头子。
微微抿唇，哈利的笑意渐深。布斯巴顿的那个半巨人女校长他没有兴趣，倒是这位，可以好好观察。
就像德拉科所说，圆滑得令人生厌。
对于邓布利多他逢迎而戒备，对于斯内普他亲密而警惕，不同的人不同对待，如此明显，连格兰芬多都能看出来，他还在洋洋得意。
“这样一个人竟然出自霍格沃茨的斯莱特林。”德拉科很是唾弃。
“这样一个人才应该出自斯莱特林，多么完美的伪装，虚伪而不入流，不够强大的人巴结他，强大的人唾弃他，他是安全的。”
德拉科一怔：“话是这么说的吗？”
哈利对他笑笑：“你自然不必如此，马尔福一家从来都站在风口浪尖，最高贵的身份，最多的荣誉，最危险的历程。你身为惟一的继任者，自然也将继续如此，让马尔福家族前往辉煌，永不止息。”
德拉科露出骄傲的神色：“这是当然。”
然后……哈利看向卡卡洛夫。自己不好去接近一名前食死徒，让斯内普去试试看吧。
布斯巴顿的学生们进来后也脱去那身斗篷，露出窈窕身姿，全都是女孩子。
德拉科眼睛一亮：“哈利，你看最漂亮的那个，她是不是有媚娃血统？”
“像，你看中了？”
“我也到了交个女朋友的年纪，哈利，有身后血统的人比较适合马尔福家。当然她并非最适合，不过打发打发时间也不错。”
哈利侧头看着他整理衣襟，觉得有些好笑。
“你发春了？”
“去！什麽叫发春？难听，这是到了年纪之后的必经阶段。”
“的确是必经阶段，哈利，德拉科现在已经晚了。”布莱斯凑过来说，哈利发现他今天戴了一个领结。
德拉科脸色微红：“我不需要和你这花花公子比较这个吧？再者说，像你那么早，小心早早肾亏！”
“啧啧，和格兰芬多相处了几星期，小龙，你就变得这么直接了？这可不好，有损你的良好形象。我向来有所节制，自然不会出现你说的问题。”布莱斯抬眼，突然坐直身体：“卡卡洛夫过来了。”
☆、Chapter53：三强争霸（2）
“啊……属于我们斯莱特林的学生，多幺优雅。”卡卡洛夫慢吞吞，带着高傲与矜持的声音说：“让我看看，这位是——哈利·波特吗？”
哈利侧头，卡卡洛夫就站在自己身边，带着震惊的表情看着他。
震惊是真，只不过里面还有些许算计。
抹了抹唇，哈利点头道：“我就是哈利，哈利·詹姆斯·波特，请多多指教，卡卡洛夫校长。”
“啊哈，是的是的，一个斯莱特林。”卡卡洛夫慢慢伸出手，向着哈利的额头摸去。
哈利眼疾手快捉住，斯内普冰冷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伊戈尔·卡卡洛夫校长，我假设你还知道自己的身份？”
卡卡洛夫的手指一僵，缓缓放下：“当然，当然，我亲爱的——西弗勒斯，见到你也非常非常好，很多的老朋友。”他慢吞吞走掉，带着一点不甘。
斯内普一眼也没看他，同样转身就走，大踏步离开。
德拉科怜悯地看着哈利：“教父似乎更讨厌你了。”
“正常，什幺时候他在外人面前对我和颜悦色，那他才是假的，不过我们私交不错。”哈利露出一丝暧昧的笑容。
德拉科拍拍额头：“梅林，我差点忘记，你们……”上上下下打量他：“哈利，我一直和你朝夕相处，怎幺没发现你有这幺大魅力？”
“因为我对小男生没有兴趣，所以没有在你面前展现魅力的必要，小龙。”哈利‘嘎嘣’咬碎手指形的饼干，舔了舔唇角的碎屑。
德拉科的脸色微红，其实也不是全然不知，他知道如果哈利想的话，总是可以迷惑他希望迷惑的人，例如自己的父亲。
至于自己，虽然不想承认，但和父亲还有教父相比，还差很多。
哈利举杯对德拉科示意：“你还会成长，德拉科，时间还很长。”
“你也一样。”德拉科假笑着说。
“我？呵……说的也是。”哈利轻抿了一口。
成长？当然不。他需要的是扩张，连续不断永不止息，不会为任何人停下脚步。
“德拉科，如果我的路终于走到通达，那一天，我会让你看到惊喜。”
“哈利哈利！”德拉科激动起来：“你看台上，是火焰杯！”
哈利挑眉，他确定这小子刚刚绝对没听清自己说什幺。摇摇头，还是小孩子一个，就算明面上再怎幺说，还是期待的。
看着火焰杯燃起，哈利和邓布利多眼底同时透出精光，然后又立刻消隐。
好戏——上演了。
自那天之后，连续好几日，到处都是火焰杯的消息。布
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把纸条投进去了；七年级有几个人也投了；有人半夜发现有人偷偷投进纸条……
至于大胆的格兰芬多，他们从来不会让人失望。
以双胞胎为首，锲而不舍，想尽千方百计希望自己的名字能落入火焰杯中。
德拉科打个哈欠，他的热情来得快去得也快：“为什幺格兰芬多总是喜欢找死？”
“因为热血总是和死亡联系在一起，等到真死去一个，他们就消停了。”
“哈利，你说的很恕！钡吕浦迕嫉溃骸澳训勒娴幕嵊腥怂缆穑俊泵髅饕丫盗俗龊猛蛉姆阑ご胧绻獗热崴廊耍蔷透静豢赡茉倏埂�
“我只是随口说说，这种比赛谁都不能保证，万一一个不小心，死个把人也正常。”哈利想了想：“不如我们打个赌，我有个很有趣的直觉，今年一定会死人的。”
“……不赌。”德拉科嘴角抽搐：“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这次比赛绝对是个悲剧。”
哈利耸肩：“反正不是我们的悲剧。”
旁边用各种各样魔法偷听的斯莱特林们互相打着眼色，冥思猜测，然后布莱斯推了德拉科一把。
德拉科翻翻白眼，为什幺每次都是他？
“哈利，照你这幺说，霍格沃茨勇士没有我们斯莱特林的事儿？”
“我有那幺说过吗？呵呵，只是随口而已，大家都在讨论，我也很兴奋。”哈利睁眼说瞎话，整个霍格沃茨最冷静的学生就属他，就跟没有这回事一样。
德拉科左右瞟了瞟，其实他不想问，可是赶鸭子上架啊。
“哈利~说说吧，我知道你一定对某些事情胸有成竹，难道不能和我分享？”
哈利伸手掐他的脸蛋：“德拉科，你不适合和我撒娇，这招对我不好使。”
德拉科被他掐的脸颊通红，恨不得把自己埋进餐桌里，桌子底下狠狠踩了扎比尼一脚。自己连色相都卖了，这下他满意了？
扎比尼感觉自己的脚趾头都痛到要发麻了，对着德拉科咧开嘴巴干笑两下。
哈利不想说就不说吧，自己起什幺好奇心？真是自作自受。
斯莱特林桌子上的小小骚动自然没有瞒过教师席，邓布利多不停抚摸着胡须：“呵呵，哈利很受欢迎啊。”
“哼，白痴的波特，自以为是。”斯内普眼神凛冽。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总是会惹人注意吗？竟然在邓布利多面前……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不知道第几次的怒火化为自嘲：他当然知道，也有他的考量，自己操什幺心？
哈利抬头看到斯内普现在的神情，双掌缓缓摩擦。
斯内普的手突然一沉，酒杯重重磕在桌子上。
邓布利多回头看他，发现他苍白的脸，露出担忧的神色：“西弗勒斯，你还是不要总在坩埚旁呆着，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与你无关。”斯内普站起身，走出礼堂。
刚刚突然的痛楚，让他知道哈利的底线。
果然，不过半个小时而已，哈利就从墙壁中走了出来。
“这是什幺？”
“斯莱特林的密道，我今天刚刚发现。”哈利反手关上密道的门：“我可以假设，这幅画像不会妨碍我们了？”哈利指向菲尼亚斯的空白画像。
“……我设了混淆咒。”
哈利笑笑，抽出魔杖再次释放一个。
斯内普看着他：不信任自己吗？是因为今天一个简单的表情，还是从来就没有信任过？
哈利这才坐到斯内普对面：“今天你很奇怪哦，西弗勒斯，在邓布利多面前露出那种表情……你不是期望他发现什幺吧？”
“不，一时大意而已。”
“嗯，那你想到了什幺？我想，应该不是我。”哈利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莫非是莉莉·伊万斯？”
斯内普猛地抬头看着他，莉莉·伊万斯？自己没有听错，他也没有说错。
似乎突然就醒过来，两人的界限看得清清楚楚。这只是挂了一张无用的皮囊，黑魔王永远都是黑魔王。
哈利看着他的神色，看着他带上解脱的意味——终于不必被自己蛊惑的解脱，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西弗勒斯，你真的是很可爱。”
“不敢。”斯内普淡淡说。
“现在如果告发我的身份，你是不是不会太在乎了？”
“怎幺可能？我是Lord的仆人。”斯内普已然站起身，恭敬侍立。
“不如让我来说说看？我一声呼唤，让你有了我不是哈利·波特，甚至和波特家没有半点关系的自觉。所以你终于可以逃脱我，单纯把我当成伏地魔来对待，这样简单得多，对不对？可如果我告诉你，我是故意的呢？你能不能猜出我脑子里是在想什幺？”
斯内普的肌肉再次紧绷起来。
“嘻，你小看了我，西弗勒斯。我的确不懂爱情，但我学的永远比任何人都快。我不需要拥有，我只需要利用。”他点了点斯内普：“你以为你是因为我的身份才爱我，我却说，你是因为我的特质爱我。西弗勒斯，就算原本的哈利·波特站在你面前，你会因为移情而爱上他？呵呵，如果你会，你就不是西弗勒斯·斯内普，我最看重的属下之一。”
“我会。”斯内普立刻说。
“随便你怎幺说，如果你认为自欺欺人好用，就去告诉那老头子我的身份。反正就算现在被他发现，我也有足够的实力离开这里。”哈利敲敲桌子：“现在来谈正事。我特意在西里斯面前抱怨，他应该会代替老巴蒂·克劳奇成为魔法部的代表。虽然不打算出太多的事情……不过他是个麻烦，为了不让他坏我的事情，还是消失吧。这件事你去做，西弗勒斯。”
“……是。”
“在我的计划成功以前尸体不要被发现，其他你随便。对了，注意安全。”哈利似笑非笑看着他，起身在他唇上轻轻一吻：“不要想着逃了好不好？西弗勒斯，你的人是我的，心是我的，本质和我一样……在我用鲜血开出的大道上，始终都会有你的身影——永远。”
永远是一个很残酷的词，它毫无理由也不给反驳的余地，便会困住一个人的一生一世。
斯内普独自坐在黑暗中时，沉淀了心情，从头想起。
小小孩子的身影，从受虐的亲戚家逃出，误打误撞闯入对角巷——那是一个对这个世界有着戒心却渴望一切的孩子；后来继承了波特庄园，认识了马尔福家，他就开始走上斯莱特林的道路；最后来到霍格沃茨，越来越优雅，越来越深沉。
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投注了太多精力，吸引着他的目光，直到再也无法自拔。
因为他的特质，因为他是哈利·波特……
正确的是哪一个？
冰冷的壁炉突然冒出火光，卢修斯钻了进来，立刻为这地窖的寒冷打了个寒战。
“西弗勒斯，这种温度可对人身体不好。”大幅度施了几个保暖咒，他走到桌前：“呃，西弗勒斯？”
斯内普倦怠地抬抬眼皮：“你有什麽事？”
这下卢修斯更确定他出问题了：“是你叫我来的，还特意叮嘱不要惊动任何人尤其是邓布利多……西弗勒斯，你不会忘了吧？”
斯内普眨眨酸涩的眼睛，对了，在沉入自己的思绪前，他的确叫来了马尔福。
扔给他复方汤剂和一包自己的头发，他站起身体：“扮成我的样子，相信你能做到，我有事要做。”
“什麽事？”卢修斯一脸古怪。就算以往有事，斯内普也从不屑隐瞒任何人。
“杀人。”斯内普冰冷的声音带着讽刺：“你伟大的主人下达的命令，你出点力也是应该的。”
“他……让你去杀人吗？”看着斯内普苍白的容颜，卢修斯不由得觉得有些发寒。
“这也不是第一次，你那是什麽表情？”穿上长袍，外面罩了全黑的斗篷。斯内普看着手中的金属面具，终于缓缓将它戴在脸上。
“西弗勒斯！”卢修斯突然抓住他肩膀：“其实我可以去和主人说……”
“不必。”隔着面具，斯内普的声音更加模糊：“再怎么改变，黑魔王还是黑魔王，本质永远不会变。卢修斯，我劝你还是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
“我知道，我一直把黑魔王当成黑魔王，从未当成别人。”卢修斯打开衣柜，拿了一件斯内普没穿过的黑袍换上，喝下复方汤剂。
斯内普看着自己站在自己面前，带着微笑说：“只是现在他的冷静、睿智、强大、野心，还有那无法掩饰的光芒，都让我迷恋。我从来不会否认自己想得到的东西，这才是斯莱特林。”
转身踏入炉火，头也不回。在卢修斯看来，斯内普的步伐更像在逃避。
逃避自己吗？西弗勒斯，那只会让你更加痛苦啊……
炉火再起，卢修斯的表情立刻变得阴冷严峻，看着邓布利多从里面迈步出来，镜片下的湛蓝目光锐利地扫视了整个地窖。
他暗暗冷笑，真以为自己能做的那么不露痕迹？
“阿不思，你又来我这里做什麽！”
“噢，西弗勒斯，你要体谅一个老人的心情。”邓布利多站在斯内普身边，慈祥地拍着他的肩膀：“你这个学期似乎和哈利疏离了？如果有什麽不方便或是为难，可以和我说说。”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麽时候对我的私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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