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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大难不死的魔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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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常常口无遮拦，我倒是担心她泄露我的秘密。”哈利将斯内普手里的最后一份东西拿来，那是食死徒清单，现在冠冕手底下的食死徒都在上面。
“阿兹卡班的那些，让冠冕有机会的时候救出来，但是不许暴露自己，摄魂怪也可以利用，那些家伙……”哈利难得露出一个嫌恶的神色：“贪婪而且不怎么听话，利用完了找个机会让他们消失吧。”
摄魂怪虽然代表了负面的一切情感，但却不是那些情感的产生物，只要有效克制，完全可以限制他们的数量。
卢修斯和斯内普都点头应承，看着哈利拿一支笔在食死徒的姓名上面游移，偶尔划下去一个两个，代表他们已经成为救世主垫脚的牺牲品。
又交代了一些琐事，便到了晚饭时候。
“我让家养小精灵准备了你们的份，留下来吃饭。”将纸笔塞给卢修斯，哈利起身。
“好的。”卢修斯自然从善如流。
斯内普却皱起眉头：“那个毛茸茸的白痴不会来吗？”
“卢平心系西里斯的安危，有几天不能回来了。”赶走卢平，摘掉画像，他才能安心和自己的属下们讨论不是吗？
斯内普轻哼一声，他从不喜欢格兰芬多，尤其是那四人组，如果不是哈利，他同样不会喜欢待在这个格兰芬多家族。
“别这么看着这里，西弗勒斯，波特家也只近几代出了三名格兰芬多而已。”哈利笑盈盈道：“事实上千年以来，斯莱特林的学员更多些。”
纯血贵族是在当年那个迫害巫师的混乱年代中努力守护一片净土的人们，值得得到相当的尊敬。
“以后他们也都会是纯然的斯莱特林了。”卢修斯随声附和。
斯内普轻哼一声，当然，而且还会是贵族中的贵族，因为出了一个巫师界的统治者。
“这些都不重要，我还没有成功。”坐到餐桌旁，哈利灵巧地转了一圈刀叉：“对了，卢修斯，总看着西弗勒斯做间谍，有没有想试一试的冲动？”
“随时听从您的命令，我最亲爱的王。”卢修斯用咏叹似的语调说。
哈利笑睇了一眼斯内普：“西弗勒斯是双重间谍，不如你就当个三重间谍好了。”
“三重间谍？”卢修斯眨了眨眼睛，然后随着哈利的讲解逐渐露出笑容。
他们的行动很隐秘，昼伏夜出，总让西里斯有一种奇异的错觉，像是在逃亡一般。但是他没有问，他答应过什麽都不问。
戈德里克的速度时慢时快，有的时候一天走不了多少路程，有的时候整天都在飞速赶路，但却不用幻影显形。
跟着他团团转，却总也到不了目的地，如果不是因为他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自己早已经沉不住气。
他一直得不到外面的消息，他一直只有一个人可以说话，多数时间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就在他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他和戈德里克面前。
这个人是幻影显形出现的，暗紫色的贴身长袍一看就是战斗用装束，魔杖也已经拿在手中。
西里斯身形一顿，立刻扑了上去：“哈利——！”
哈利向旁边一让，黑线：“西里斯，你还真热情啊，对于一个一点消息都没有就失踪了将近半个学期的教父来说。”
他皮笑肉不笑，西里斯立刻挂上讨好的笑容：“哈利——我这不是有事吗？”
“有事？整个巫师界几乎翻了天的找你，我和邓布利多动用了多少人脉，到你这里一句有事就打发了啊，我该感谢你的慷慨才是，西里斯·布莱克。”哈利冷冰冰说完这句话，拂袖便走。
“别啊，你别生气，哈利！”西里斯连忙扑过去抓住他：“没告诉你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你千万别生气好不好？”
“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你随便乱跑不和我说就算了，瞧瞧你是跟什麽人走的！”西里斯一愣：“那个……哈利你是不是误解了什麽？他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哎！”
“是我误解了吗？那不如让这位格兰芬多先生自己来说。”哈利抓紧西里斯，转向戈德里克：“来的是我，你是不是很失望？”
“一点点……而已。”戈德里克淡淡说：“你呢？我没有杀了西里斯·布莱克，你欣慰吗？”
“一点点，我能到这个时候才找来，也猜到你不会动他，因为一点意义也没有。”
“意义？说的也是，你当然会知道，一个优秀到可以做他的继承人的斯莱特林嘛。”
“归功于你现在的想法很贴近斯莱特林，我可猜不透一个聪明的格兰芬多的心理，就像阿不思·邓布利多。”
“是啊，我像一个斯莱特林了？”戈德里克捂唇笑出声音。
“算是这个说法吧，我真的不知道你爲什麽要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哈利看着他：“从萨拉查那里得到了一个有趣的消息，他的脸不是他的脸。虽然只是画像，但我没想到那一直不是他真实的样子。”
“呵……呵呵……他把他真正的样子给你看了？很好啊，很好，我还以为没人看得到。”戈德里克摸上自己的脸，指甲在上面划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喏，这就是他的脸，或者说他曾经的脸，那张千年以前的容颜，魅惑众生。”
“那你呢？我很难想像，堂堂格兰芬多，会连自己的脸都不敢显露在人前。”
“不是不敢，而是不能，你想看看我的脸？”
魔法化妆的那张面孔慢慢消融，是很可怕的情境，却没有他露出那张脸之后可怕。连西里斯都发出一声惊呼，哈利的面色也发白。
那张脸已经不是脸，看不到一点肉的颜色，黑炭一样，坑坑洼洼，就像一块铁坯在炼炉里烧过了头，然后又砸烂成饼那样，没有了嘴唇和鼻子，眼睛也只是一个洞而已。
“这就是我现在的脸，你们两个还满意吗？”戈德里克冷笑：“那时候，我能够从烈火中生还已经是万幸，失去一张脸而已，一点都不必觉得可惜。”
“那时候？还有烈火？怎么回事？”
“那个人没有告诉你吗？那你最好回去问问看。”戈德里克退后一步，那张完美的脸又出现在自己容貌上，挂上灿烂的笑容：“这次算你胜了，从开始查找到找到只用了这么点儿时间，不过下次就不一定。记住，我随时随地都能威胁到你，还有你重视的人，你能瞒过很多人……可是你现在正在做的一切对我来说有太多漏洞，我会找其他机会和你玩。”
他消失了，哈利没去追，有很多失传的古老咒语强大而无法破解，他知道自己追不上，追上也做不了什麽。
“哈、哈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西里斯已经磕磕巴巴话不成句。
“早告诉你，不要随随便便就和别人一起跑出去。”哈利侧头看他：“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又如何？不一定就是好人的。”
“可是他……你……那张脸——”西里斯混乱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句自己抓住的重点：“你什麽时候变成斯莱特林的继承人的！”
“回去再说，记得，是我要先审问你。”拉着他的衣领，哈利直接幻影显形。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 冠冕爱的的确是这位 不过嘛 有不悲剧的方法……安啦 给了这么多戏份 肯定不是轻易炮灰的
☆、Chapter70：千年伤逝（2）
回到波特庄园，一场批斗大会。
基本上就是哈里不断碎碎念，他唯唯诺诺地听，享受他家教子难得的关心。不过从这些念叨中，他也得到了某些令人震惊的事实。
“所以，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和萨拉查·斯莱特林是情侣？”
哈利点点头。
“然后他们因为鬼知道的什麽误会或者事实反目，现在互相仇视？”
哈利继续点头。
西里斯脑补自己看过的麻瓜电影电视剧里爱的你死我活又恨得天崩地裂的情景，然后把它们代入这两位之间——囧！
“哈利，你确定你说的是他们？两个学院的创始人啊！”
“我确定我没有说错一星半点，就算你不能接受也要尽快接受，西里斯，现在的格兰芬多不是你想像并憧憬的格兰芬多了，爲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想，不许再靠近他！就算以后再遇到，也要以敌人的态度面对，而且是最强大的敌人。”
“可是……”想起那个和自己一起旅行了很久的男人，西里斯有些犹豫。他并没有伤害自己，虽然话不多，但偶尔谈到霍格沃茨，而是绝对不虚假的热爱。
“你是想说，他对霍格沃茨的爱？的确，四巨头对霍格沃茨的爱都不容置疑，甚至比爱他们自己更甚。可是除此之外你再也找不到其他，其他人或事对他们来说就跟蝼蚁一般，毁灭多少都不痛惜。你要记住，西里斯，无论你还是我，都不叫霍格沃茨。”
沉默半晌，终于西里斯沉重开口：“我明白了。”
“真的要明白啊，西里斯。”哈利握住他的手沉声道：“被戈德里克掳走的这段时间你一直不知道外界的消息吧？伏地魔已经复活，我最大的敌人出现，我需要你的帮助。不要再让我为你担心，好吗？”
西里斯一惊：“怎么回事？哈利，你和我说清楚！”
“说清楚了？”
“嗯，算是说清楚了吧。”哈利耸肩：“不管怎么说，总算一切步入正轨。”
“步入正轨就好，虽然我对你的人生一点兴趣也没有。”萨拉查淡淡开口。
“但我总归算是你的后代，所以你稍稍关怀我一下？”
“我有那么无聊？当然不是爲了这个原因。”萨拉查想了想，用商讨的语气和他说：“你看，你能不能杀了我？”
“爲什麽要我杀了你？”
“你杀了我，一切就都可以结束。”
“……说的也是，古老的一切，一直延伸到现在已经是因为某些牵绊。如果斩断了这种牵绊，一切自然会结束。可你怎么确定这牵绊一定就是你？”
“不仅仅是我，对的，那么你更想杀格兰芬多？”
“相比你的话，的确，但其实没什么不同对不对？无论你们两个哪一个死去，另外一个都没有活着的理由。”哈利挥挥手，带着一脸伤脑筋的表情：“不提这个，现在谁都没有死的必要，至少在你没有出现之前，戈德里克不会做太离谱的事情。噗……”
对于他突然发出的笑声，萨拉查报以疑惑。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你空洞而理智，他疯狂而理智，这是不是因为你们都太过年老，所以无法让自己的情感真正压过智慧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曾经发生过什麽，但是如果是我的话，到了今天这个境地，肯定不会那么冷静。”
“那是因为你还太年轻，你说得对，可能是因为我们太过衰老了，已经没有毁灭一切的勇气，最多只可能毁灭我们自己。”他摸上自己的脸，哈利看着他的动作，却发现他和戈德里克的动作竟然是那么的相似。
萨拉查继续说道：“你知道，那时候的我们和现在的你们不同，对我们来说，生存下来已然是真正的奢侈，更不要提别的奢望。”
画中的萨拉查看着画中的天空，眼神起了些许波澜。
那时的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活着，几乎成了最重要的事情以致遗忘其他，更不要提分心在情感上。
时刻保持清醒，时刻准备战斗，感性是什麽？是会带来危险与伤害的东西——那是惟一定义。
所以，那时候的爱没有好结果。三成郁郁而终，五成欺瞒，剩下来的就算相亲相爱，也有可能因为一场战斗而骨肉分离、夫妻离散。不该爱人，爱人是错；不该恨人，恨人会招致杀身之祸。
没有感情，理所当然。
“这样的你们爱上了彼此？”哈利起了一点兴趣。
“是啊，这样的我们，而且还是根本理念不同的我们，怎么会爱上彼此呢？真是无稽之谈。”
“是啊，无稽之谈，很可笑的说法，可是偏偏发生。”哈利揉了揉额头：“这次来看你，我瞒过了所有人，萨拉查。我并不期望你给我什麽信息，或者帮助我什麽，只求稍稍配合我一下就好。OK？”
萨拉查看着他，讽刺地勾起嘴角：“我是一副画像，我只能在我自己的画像之间移动，不是这里就是黑湖，或者霍格沃茨中某个隐秘到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密室，你以为我能去哪里？”
“我明白了。”哈利站起身：“我仍然会努力进行我的一切，但如果你希望的话，萨拉查，有一天我会结束你漫长的旅行，不管是通过你还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
打包行李，准备得体的衣服，还有送给德拉科的礼物。
西里斯则在一旁团团转，又是着急又是生气：“不行不行不行！哈利，这个时候你怎么还能去马尔福家？天知道那里是不是有一对食死徒，而且马尔福自己就是食死徒！天啊……你听我一次好不好？”
“如果那里真的对我这么危险，德拉科就不会对我的拜访说‘可以’。”哈利将信塞在他眼皮底下：“我记得你看过，如果你忘记这封回信的内容，那你可以再看一遍。”
“我当然没忘记。”西里斯拍开信封：“可是我说的是那个德拉科·马尔福！拜托，哈利，无论你们以前的关系再好，他也是个马尔福，也是个斯莱特林，我以为，你应该比我更了解斯莱特林才对！”
“我的确比你更加了解，西里斯，所以我知道，什么样的斯莱特林值得我去信任。”哈利将自己的行李箱合上：“还有什麽要说的吗？”
“有，哈利，我发现自从伏地魔复活之后，你比以前厉害多了。”西里斯带着谄媚或者说撒娇更贴切，扯着他的衣袖，哈利觉得自己能看到他身后摇晃的尾巴。“带我一起去吧？”
“不。”哈利想也没想地拒绝。
“爲什麽！”大狗立刻炸毛：“我可以帮助你的，哈利，我一直很优秀！”
“我知道你很优秀，亲爱的教父，但是显然你不受马尔福一家的欢迎，而且你也知道，身为凤凰社的你在这个时候去一个食死徒的家庭会对你们双方带来什麽后果。”
“我没关系，邓布利多他们都会相信我的！”西里斯拍着胸脯保证。
“Well，Well，所以只要你自己没关系，就不需要在乎别人？你又忘记了？那么我提醒你，马尔福一家不只是我的朋友，还是你的亲戚。”
西里斯语塞，他倒不是从来没把纳西莎·布莱克当姐姐看过，只是……
“一个完全的格兰芬多。”哈利嘟囔了这么一句之后，提起自己的行李箱。
“你生气了？”西里斯连忙按住：“别生气，你知道我说话不经大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你一定会再有下次，这点我非常清楚。”瞪了他一眼，哈利眼中却有了些笑意：“不过你的确不是故意的，这点我也很清楚。”
西里斯兴奋起来：“哈利！所以你就带我去吧，虽然我一直不喜欢斯莱特林，不过我也会分辨，又不是一竿子打死。”
“唷，这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真难得。”哈利凑近他左看右看打量了半晌：“嗯，的确是真心的，既然这样，我就带你去，但是有一个条件。”
西里斯连连点头：“一百个条件都没问题，你说！”
“别那么自信，小心我真的提一百个条件。”哈利笑眈了他一眼：“到那里之后，不管看到什麽，不管听到什麽，都吞到肚子里，一句多余的话不许说，有事可以回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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