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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草根的幸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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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了很多,阿根、草儿及长贵越想越心惊。明显这次大金的奇袭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很多细节他们摸不透,此时也无心更不敢去琢磨
和政治军事有关的阿根、草儿及长贵不敢去想,但是接下来大家要走的路就需要好好筹划一下了。如果战事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大燕处境堪忧。大家近来一直东行,看似远离了暴风雨的核心,但是绥县还是靠北,往不好的说要是大金攻陷上京,皇室必然南下,整个北部名义上就都属大金领地了,在这里长待显然不稳妥,除非越境去大周,但现下大周边城肯定盘查的严,所以一行人商定不日南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支持!每次关注点击量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生活中就算一个卤蛋的意外惊喜也会让人心情舒爽半天,更何况是你们的支持!
☆、南下
大家决定好就着手准备出发事宜。首先去田斌家里抱回了平安,平安正是好动的年龄,躺在床上歪着头留着口水和田氏的小闺女哦哦的说着婴儿语,草儿暗笑从小就会和女孩子搭讪了。要不说鼓励母乳喂养,这才几天小家伙就虎头虎脑,鼓着婴儿肥的腮帮子,红扑扑的脸蛋着实惹人喜爱。要走时,小家伙拉着田氏衣角死不松手,用尖锐的声音对抱着自己的吴妈表示抗议,搞得田氏还掉了几滴泪。没有谁会跟个奶娃子讲道理,强行掰开手直接冲出屋,平安的哭喊声撒了一路,直到回到客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才慢慢收了声。“你这没良心的小家伙,俗话说的好啊,有奶就是娘,还勾搭上了小姑娘,把吴妈和你姐姐都忘了,真让人伤心。”草儿点了点平安的额头故意埋怨道,平安很不乐意的撇了撇头,水汪汪的黑眼睛哀怨的盯着草儿。
这次住店大家就要了两间上房,一间草儿和吴妈住,其余男人在房间里加了床共用一间。说是上房,也就是被面干净一些,房间位置清幽一点。结账时店家要了十两银子,大家总共住了不到一个月,平时也就不到五两银子,想想还是懒得争论了,毕竟乱世,物价上涨在正常不过。
两辆马车咯吱咯吱再次颠簸在逃难的路上,大家的心情已经比刚离开龙门客栈平静了许多,好似奔波在外已经成了习惯。现在已经进了春天,北方春天来得晚,到处只是泛起了靑苗,树上也隐隐现出绿芽。一路南下,碰到的人越来越多,有扛着褡裢独自行走的,有大包小包拖儿带女的,也有像草儿他们坐马车的,有的富户马车就七、八辆,丫鬟婆子一大堆。南下的队伍就如娟娟溪流一样,这里汇入一条,那里汇入一条,逐渐形成了一条长河。人越来越多,道路变得拥挤,阿根交代大家一定呆在马车上,不要擅自行动,就是下车方便也要互相说好结伴而行,人越多就越复杂,当务之急是管好财务保全性命。阿根和长贵寸步不离马车,宝儿也机警的坐在马车边上充当半个保镖誓死保护母亲、姐姐和弟弟。长贵上次的伤看着重,没伤到筋骨现在基本全好了。阿根额头的伤也早恢复了,留下的疤痕就像在额头垒起的田垄,给原本冰冷的五官多添了几份萧瑟和冷酷。一次一个老妇手里拖着个两三岁的女娃娃,娃娃稀疏的头发像杂草一样在头顶竖着一个羊角辫,鼻涕横流,小布衫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一只手塞在嘴里,老妇不停的叫骂着,方言味很重,大概是责怪娃娃走的慢,跟不上前面的儿子、媳妇和孙子。路过阿根时女娃娃的眼睛刚好和阿根对上,脸一皱立时大哭起来,两只小短腿立刻跑起来扑到老妇身上。老妇本想骂一句,一看到阿根的面相立刻低了眼,嘴角蠕动了几下,抱起女娃娃很快的走了。大家都笑了,阿根还是面无表情,只有草儿心里不是个味。草儿知道阿根自己是故意板着一张冷横的脸,加上脸上的伤这样也能提升气场,震慑他人。草儿想到以前农村妇人吓唬孩童总说“再不听话就把你扔到外面喂狼去!”。草儿难受的是阿根以前也是芝兰玉树般的人物,现在虽然破相了,但是一身风流气度仍在,三分傲骨依旧。而现在的阿根在孩童眼里可不就是那只狼。草儿看着那突兀的伤疤就觉得碍眼,趁着大家休息的时间,草儿唤来阿根,拿出剪刀,先散了阿根的发,在靠前额部分挑出一些头发,一剪刀下去,然后用刀刃削了层次,在顺着发路将其分开,在将头发束好。这个如同前世小说里仙剑中胡歌的造型,刚好遮住了额头的伤疤,柔化了刚毅的五官,看上去少了几分沧桑,终于现出脸主人十九岁年龄应有的朝气。从草儿的召唤到草儿毫无商量的做法阿根没有表示任何异议,很是顺从。当造型完成后,所有人都表示不错,宝儿更是咋呼到“没想到草儿姐姐还有这个手艺呢,师父虽没以前威武了,但是多了几分亲近感。”草儿拿了镜子递给阿根,阿根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低了头。“怎么,不满意?”“我知道草儿是为我好,但是现在这个样子不符合我这个保镖的身份。”“这有啥,谁说保镖就一定要冷的连小娃娃见了都能吓哭?阿根虽说做了保镖的活,可是我们谁把你当保镖了,你是宝儿的师父,是我的大哥,我可不想大哥以后被那些妇人当做吓唬不听话小孩的代名词。”阿根无奈的翘起了嘴角没再说话。
人越来越多,有些家境好的,有仆人野外烧火磊灶,煮的都是精细的鸡肉粥或者香浓的鸡汤面,远远飘来的香气让那些只有干饼就凉水的人砸吧砸吧嘴,猛嚼一口饼当做那大块的鸡腿使劲咽下肚子。阿根他们属于不上不下吧,出发前大家采买了一些东西,风干的腊肉、羊腿还有萝卜、土豆及面粉都备了些,借用客栈厨房吴妈烙了几十张大饼,还有备了些应急药材。阿根开始不会磊灶,长贵交了两次阿根就学会了,大家割了点羊肉,扔了个萝卜和两个土豆,放了点野菜(附近野菜被挖的差不多了),煮了一大锅,然后就着饼子吃。羊肉放的少,但好歹有点肉,大家急急吃完,草儿留了一碗汤菜,等大家吃完抱着平安叫上阿根往人群中而去。不远处正是被阿根吓哭的小女娃一家,除了老妇人、儿子、儿媳、小女娃,还有个比女娃大点的男孩子,媳妇手里还抱着个半大的婴儿。草儿走过去,小女娃看见阿根吓得正要哭,草儿递了块麻糖,这是出发前草儿自己买的,虽然草儿不爱吃零食,但是想着也不知道要走多久,就想闲暇时拿出来给大家嚼嚼也当忆苦尝甜吧,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小女孩抿抿嘴,显然这个诱惑已经超出阿根那张脸带来的惊吓。小女娃看看老妇人又看看父母见没人说话,立刻从草儿手中拿走麻糖生怕草儿反悔似的,然后拉着哥哥躲到一边分吃了。草儿见后为自己这点算计感到羞愧,草儿将汤水递给媳妇,说到“这位婶子,我想请你帮个忙,这是我弟弟,逃难时父母都走了,弟弟不到四个月,想让您给口奶喝。”男人接过汤水,他们一家只备了干窝头,是那种掺了很多杂粮的黑窝头,就是附近的野菜他们挖了也没有锅可用,一家人啃了几天的干窝头,嘴唇也有些干裂。男人将汤水递给老妇人和媳妇以及儿子喝了,到自己就剩了点底,男人一仰脖全喝了。男人的举动算是同意了草儿的话。草儿递过平安,平安含着女人的□□没允几下就没奶了。草儿想想也是都没得吃,哪有奶呢,草儿回到马车边,宝儿见了不满道“他们自己肯定知道那女人已经没什么奶了,也不说先喝了汤,真是会占便宜。”“宝儿,算了,你没瞧见他家有几个孩子,那女人没奶了,他手里的婴儿就活不了,咱们还能熬米汤,有钱或物换奶喝,他家还有啥,只能等着婴儿死。”宝儿听了住了嘴,低着头一声叹息。草儿又附近找了找,哪有婴儿啼哭就去哪,这会草儿不找那些拖家带口一看就朝不保夕的那种人家,找就找家境殷实的,上去先陈述平安小小年纪没了爹娘,然后态度恳切的希望对方给口奶喝,对方要是稍有犹豫,自己就递上几角银子,银子不能多这个时候必须做到财不外露。见银子心动的好说,没心动的显然家境富足到不缺小钱的,草儿就当面下跪,泪如雨下,声情并茂,菩萨长菩萨短的叫着,那些有点钱的富足人家的太太妇人大多信佛,自然受不了这种攻势。一路下来,基本不用熬米汤,平安的三餐靠喝百家奶解决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乱的前奏
这日不到晌午,队伍都在赶路,前面不远处突然传来撕心裂肺般的哭喊声,远远看去,好像是那个喝了草儿汤水却没奶水的妇人一家传来的。草儿心里一沉,可能是婴儿夭折了,虽然难过
但也知道是迟早的事。草儿叹了口气,暗道:这个时候自己的心一定要硬,这是时事造就的,不
是自己一人能改变的,草儿你帮不了,要是你出面帮忙不但给大家带了个累赘,还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再说这家人要是额上你怎么办,在生死的问题上,人性尊严道义都是扯蛋。那家人已经停止赶路,前进的队伍绕过他们继续前行,大家都默然的选择回避。草儿一行人渐渐靠近,突然出现几个短打装扮的大汉在男人和老妇人面前说了什么,并递过去了一个晃眼的东西好像是银子,男人和老妇人接了银子没说话,女人突然疯了般的捶打着男人的胸膛,男人默默忍着一声不吭,然后几个大汉将死去的婴儿用布片裹了带走。草儿先是看着发愣,然后突然醒悟,张着嘴呆坐在车里。“草儿姐姐,怎么啦?”宝儿惊叫道,阿根撩了帘子看着草儿,草儿呆呆的转头看了眼阿根,杏眼圆睁,一滴清泪顺着脸颊落下。阿根紧张的看着草儿“怎么了?”草儿缓缓抬起颤抖的右手,词不成句的说“他,他,他们,婴儿,走了,。”阿根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阿根一直在外面赶车,发生的一切自然都知道。阿根安慰道“没什么,这比起北城的那场浩劫真不算什么,咱们算是准备充分,那些没有什么身家准备不充分的人走了这半个月了,路上的野菜挖光了,连树皮都剥了,没有易子而食已经算是不错了,越往后走遇到的会越严重,你要做好心里准备,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草儿闭了眼,满脑子都是那几个大汉卷了婴儿离去的身影,只觉心头憋闷,宝儿递了水袋,草儿猛灌一口才压下那种想呕的冲动。
队伍依然继续前行,大家也越来越谨慎,已经接连发生几起为食物杀人,劫人钱物的事了。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个时候显得越弱小胆怯越容易被盯上,就像狼追寻猎物都是先从老弱病残下手一样,人也是动物,在对待生存上本性初衷没什么区别。路上渐渐能看见胸口插着刀子的、整个头都没了的,还有赤身裸体的女人发疯的乱跑。
路途没有尽头,人们表情凝重,一个突然地响动都会引来一片慌乱。步行的人们拉紧家人的手,紧跟着队伍又和周围的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那些惶恐的母亲挎紧包袱紧搂着孩子时不时的左右张望,就是一声马鸣也会惊的母亲佝偻着背将孩子的头深深埋进自己的心口。马车的车帘全都捂得严严实实,没有人探头出来看风景或者和熟人搭讪,只有车夫拧着眉头一鞭鞭的抽在牲口上,借以赶走心里的焦躁和不安。队伍越走越安静,那些突然倒下又没有亲人维护的,很快就被一窝蜂上来的人群抢了个精光,受害人躺在地上即便还残存着一口气,也只能举着干枯的手张着嘴发出一声声近似哀鸣的呻吟,但这声音很快就淹没在队伍的行进声中。大家现在都只能自扫门前雪,一路上除了阿根和长贵,其余人都静静的坐在马车里,连一向聒噪的宝儿此时正依偎在吴妈的怀里没了精神一言不发。大家本是计划一路南下,到了离上京较近的渭城打探消息后再做下一步安排。可是一路下来,草儿觉得似乎已经没有打探的必要,形式看来只会越来越糟,离渭城越来越近,周遭依然没有什么生迹,也没有看到任何兵马维护治安或者出面安抚。草儿挪到车帘后和阿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阿根,你看咱们一路下来没有见朝廷任何告示和军队调动,我看咱们即便到了渭城下一步仍然难说啊。”“是啊,看样子朝廷现在自顾不暇。”“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仍然先到渭城?”“我们现在大概在队伍中部,除非我们现在东行,南下和北上都由不得我们了。往东五六百里就是莽山,山那边应该就是大周边境了。我们都没有山里生活经验,就怕进去容易出山难啊。”“那还是先到了渭城再说,我个人是不想跟着队伍这样耗下去了,这样下去不说饿死,精神迟早也会被拖垮的。”“原本我是打算到了渭城,大家暂时安顿好后我想去趟上京”““什么,师傅要撇下我们去上京?”阿根话还没说完,原本还耷拉着脑袋的宝儿就冲过来打断了阿根的话,表情像只委屈的小狗般。草儿笑了笑,用手指点了点宝儿的脑门“你啊,都多大了,还是这么个急性子,你师傅话还没说完,你就叫嚣上了,听听你师傅怎么说,肯定不会就这么扔下你这个烦人精的。”草儿明面是训斥宝儿,实际上草儿刚才听到阿根的话心里也是一惊只是还没来得及有任何表情宝儿就冲了上来,草儿想接着话头看看阿根的态度到底是什么。阿根淡淡一笑“我肯定不会抛下大家的,只是原本打算去趟上京,来回也就几个月时间,大家知道我是在那儿长大的,虽然没了亲人,但是血缘还在,总想知道他们的情况。但看目前的形势很多事都得从长计议了。”“要是因为我们耽误了你和家人见面我们会过意不去的。”“没什么,是他们先抛弃了我,我已经发誓我这条命是草儿和李叔的,李叔走了,不管草儿在哪我都会护你一生平安的。”阿根用平淡的语气说着重如泰山的承诺,草儿除了感动却还有一丝甜蜜。“护你一生平安”这句话彷如“我会爱你一生一世”、“我会陪着你一辈子”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啊。草儿不自觉哼起了歌“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陪你一起慢慢表老。”歌声主要是用鼻子发音,大家只能听到调调,知道歌者此时心情是愉悦的,歌词只有草儿自己能听见。
作者有话要说:
☆、大乱
一行人已经奔波了近2个月,已经进入5月,天气渐热,对草儿来说最遭罪的就是个人卫生问题,还有就是平安的尿布。途中遇到有河水溪流,男人们都可以过去脱了上衣捧两把水在身上脸上一抹也就算是清洗了,可草儿和吴妈不行。每次都是提了水在车上擦洗一下,衣服中途只换过两三次,还是草儿实在受不了了,洗后的衣服先在石板上晾晒一会,然后草儿用绳子穿着挂着马车外倒很快就能风干,内衣之类的这个时代自是不能在外招摇,草儿只能白天挂在马车内,晚上天黑后偷偷的挂在车外,一晚上也就干了。最让人头疼的是平安的尿布,奶娃子吃完就拉,尿布准备的到多,但路上毕竟不方便,只能是湿了挂在车外,风干后继续用,到了有水源的地方再统一清洗,毕竟人多,草儿担心水源地受污染,洗后的尿布都用开水烫一遍,还有大家的饮水必是烧开后再灌入水袋储存,草儿一再告诫大家决不能喝生水。总而言之,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
这日离渭城不到百里地了,正午队伍在一处溪流旁休整,大家的存粮不多了,给平安准备的大米也只剩小半袋了,现在形势不好很多人也不像初始那样热心,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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