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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洋小女子好无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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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失了它们原本该有的锋芒,岂不是很可惜。”

叶贝了然,冲他轻轻一笑。

吹越树元抬手摸摸头,有微微的不好意思。

“另外,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望着吹越树元忽然变得很神秘的表情,叶贝好奇地眨了眨眼。

“吹越树理这个浑小子,在十八岁那年,好像暗恋过一个姑娘。”

远在他乡忙生意的吹越树理,尚不知,他老哥已经偷偷地把他给卖了。

叶贝笑,贝齿却暗暗地咬了咬。

“诶,你可千万别告诉他,是我说的。我也只是听别人说的,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呢。”吹越树元忙叮嘱叶贝。

叶贝点点头。他都这么好心告诉她了。她当然不会这么出卖人家。那也太不义气了。

银勺碰到碗壁,发出声脆响。

现在想起来,吹越树元的话,叶贝心里还是有那么点的不舒服。他们已经成婚了。时间也已经过去好多年。按说,她不该吃醋才对。年少的时候,谁没暗恋过人呢。包括她自己也是。现世时,虽没和男生谈过恋爱,但却也暗恋过年级里,一个样样出色的小男生。那个小男生当时和她一样大。她一见到他,就会脸红。当时还小,哪敢去想交往方面的事,所以只是把喜欢,默默的放进了心里。

舀了勺汤送进嘴里。叶贝拿眼睛偷偷地去看吹越树理。他正姿势优雅地埋头用餐。仿似感受到了她注意他的目光,他很快地转头,也望了过来。

好看的丹凤眼里,有说不尽的意味。

叶贝忙将头低下。

努力喝汤。

一口接着一口。

可是

她再怎么努力,心里就是还不舒服啊,感觉心口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闷闷的。

“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讲的吗?”她努力喝汤,他轻声说道,视线也跟着飘了过来。

叶贝手中的勺子顿了顿,抬头的时候,忽然瞥见窗底下有人偷听。那人的发饰露了一小半出来。

她本就心里郁闷。又突然来了这么一出。

气顿时不打一处出。

手中的银勺,用力握紧。

吹越树理也发现了一样,目光随意地瞟了眼窗外。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

先是被思宜院夫人,狠狠地压制了一回。心情郁闷了好几天,。现在又是被偷听,叶贝突然就觉得,自己活得一点自尊也没有。连最起码的隐私都被人惦记着。心里不爽极了。她努力握紧银勺,想努力克制住自己。

但是,她终究不是耐心强者。终究没能克制住冲动,把银勺狠狠地拍在桌面。然后,起身,头也不回地进了内室。

膳桌上,吹越树理脸色很差,表情冷冷的。

句介和奂舒担心地相互交换了个眼神。她们还没弄清楚眼前是怎么回事。御台所怎么喝汤,喝得好好的,就突然怄起气来,连勺子都给丢了。

她们偷偷地抬眼望吹越树理。

御台所自打进内室后,就没了动静。他也没了动静,脸色沉默的有些可怕。好看的丹凤眼盯着面前的桌面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句介和奂舒同时在心里担心,吹越大人不会怪御台所吧。要知道,身为妻子,是不能在丈夫面前摆脸色的。这是大大的不敬。

时间一点点过去。

吹越树理在沉默了好久之后,终于起身,站了起来。

他站起来。

句介和奂舒的心,也跟着高高提起。眼睛偷偷地注视他,心里急切的想知道,他要做什么,会不会对御台所怎样。

吹越树理站起身,并没有往内室走去,而是出了正门。

句介和奂舒望他走远。听着空气中铃铛轻轻的脆响,脸上满是不解。很快的,想起御台所还在内室,就忙又匆匆起身,掀开帘帷,跑往里面。

55

55、要想治她 。。。

影苑阁

气氛一度处于安静状态。

思宜院夫人手中的和扇摇了又摇。

“母亲大人,旋子天性率真,若有什么不对,儿子代她向您道歉。”吹越树理目光恳切地望向思宜院夫人。

他知道,母亲平日里就是太过关心他,才处处堤防。他不怪她,可是,她并不知道,这种关心太沉重了,沉重到他有些难以呼吸。旋子是他的妻子,跟一般人不一样。即将成为吹越家下一任继承人,他知道,一直以来,有好多双眼睛在暗暗盯着自己。外面稍微有点血缘关系的亲戚,都在各自精心打算着。明里和善,暗里却用心颇诡。

但这些人,绝对不包括旋子。

“母亲大人,旋子是我的妻子,是要相守一辈子的人,她不是敌人。”吹越树理重重强调“妻子”这两个字,希望母亲明白,不要把关心用错了地方。

放下和扇,思宜院夫人点点头“母亲明白了。只要她不会做出对吹越家不利的事,母亲又何必去为难她,她不管怎样,也是一国的内亲王,更是我的儿媳妇。”

吹越树理应声“谢母亲。”

一片又一片的樱花飘落。

叶贝无聊地坐在高筑木质地板上,无聊地晃着腿。身后,句介和奂舒,不时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很不安。

她们到现在,还不知道,那天膳桌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天,吹越大人出门后,她们匆匆跑去,问她。她却什么也没说,只目光静静的望着窗外出神。

那时候,外面的阳光温温的。

有风。

不时轻轻的送进屋来。吹散她耳边的碎发。扬起窗沿如雾的薄纱。然后,她就有了种出尘的美,安静的空气,她美得仿佛不存在。

打那天之后,吹越大人已经几天没来看御台所了。

句介和奂舒都暗暗替她着急。

可是她却整天没事人一样,要么闲着,坐在回廊边看樱花像雨一样飘落。要么就拿笔,一个人闷在屋里,在白纸上涂涂画画。她画的东西很陌生,她们都看不懂。她表面上,什么也不说。但是她们都看得出来,她眼中的光彩,明显得比以往暗淡了很多。

“御台所”句介担心地看叶贝一会后,终于还是决定将心里的忧虑说出来“小人虽然不知道,您和吹越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小的知道,吹越大人对御台所的情是真的。如果御台所大人,能找吹越大人说清楚,也许”

叶贝转头看她。

目光平静地落在句介的脸上。

“御台所大人,小的,和句介的想法一样。”奂舒也道“或者,您不愿意去,小的们可以效劳”

“没有必要。”叶贝很干脆地打断她们“一点必要都没有。”

“御台所大人”句介和奂舒不想放弃。

叶贝目光再次转回到院内的樱花树上,却再也没了看的心情。就起身,理了理和服下褶,转个方向,往屋内走去。

叶贝不认为自己有错,错的是思宜院夫人。是她无缘无故的找她麻烦,在她选择退让后,居然又命人时时刻刻盯住她。让她感觉自己就像个犯人一样,没有半点自由。

再说,她并没有怎样,更没有跑去影苑阁大吵大闹。她只是控制不住的生气而已。如果就这么被监视着,她却连生气的权利都没有。那她活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是的,她承认,她不是一个听话的好媳妇。可她也没做出什么,不得了的坏事。他们为什么反映这么大,叶贝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但如果吹越树理就认定她错了,她也没有办法。

不理她就不理她,没有他,她还不是照样活。

可是,几天没见,她真的好想他。

她也在心里动摇过。也许给他送点糕点,说点好话。他就会再次温柔地拥抱她,吻她。可是,内心的倔强,使得她终究没有跨出这一步。

今天的天气不太好,有要下雨的迹象。就像她此刻的心一样,空落落,灰蒙蒙的。没有心情去做其他的事,她干脆关起门来,蒙头睡觉。

心情烦闷,终究使得她无法入眠。

头蒙在被窝里。她漂亮的水杏眼睁得大大的,心头一阵酸痛。泪水就不受控制地滑落,越落越多,很快濡湿了她耳边的碎发。

半个时辰后,外面真的下起了雨。雨珠啪啪地打在窗子上,打在院内,美丽,清冷的樱花瓣上。声音传进叶贝的耳朵里,她坐起身,抱着丝被,目光怔怔地望着窗外。

同样灰蒙的天气,下着雨的天空。吹越树理坐在案前,手里翻着文件资料,怎么看也看不进去。最后干脆坐着发呆。他一只手撑住下巴,好看的丹凤眼魄力地望住窗外。他睫毛很长,肌肤白皙,薄唇轻抿。脸上的线条,此刻冷冷酷酷的,在这间异常静默的屋子里,他越发俊美得张狂。

良久,他轻叹了口气。

“丫头啊,丫头,让你服软,就这么难吗?”

接着,他一阵苦笑。他吹越树理傲了半生,狂了半生,到头来,却栽在了一个小丫头的手里。真不知道,该不该自我检讨一下。

他可以对她坏,恶趣味的逗她。狠狠的拥抱她,把她占为己有。任她在他怀里尽情的含羞,甚而把小脑袋拼命地往他怀里钻,钻得他的心,也跟着一阵酥酥麻麻的。可是,每次闹别扭,都是他主动认错的啊。

她是认准了,要把他吃定么?

他不是怪她。

他理解她。但是她要知道,他是她丈夫。她不该在他面前,一句话不说的,就生起气来,并拉门而去。

要知道,天下间,还没有哪个做妻子的,可以这般对待丈夫。不过再仔细想想,她似乎就是这么样与众不同的女子。在她心里,没有男女尊卑观念,也没有地位观念,有的只是个性的率真,她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而别的女子不敢做的事而已。

合上文件,吹越树理站起身来。拉门走了出去。

站在回廊上,望着落樱阁的方向。他眼里忽就自然而然地生出股能将冰块融化掉的温柔来。他想去看看。不过理智告诉他,再等等。

否则,这丫头,就真的完全爬到他头上来了。

以后,要想治她,怕是更难了。

56

56、浓浓的苦涩 。。。

然而,令吹越树理感到十分悲哀的是,又煎熬地等了几天后。叶贝仍是没有去找他。让他不禁开始怀疑,他在她心里,究竟有几分的重量。

他终于要坐不住了。

夜风划过脸畔。

吹越树理没好气地端起酒杯到唇边,仰头喝尽。俊美的脸上,尽是苦涩。

他桌对面,草翦一郎望着他,眼里没有同情,有的只是看好戏的表情。似乎能看到吹越树理吃鳖,是他人生中大为乐趣的一件事。

吹越树理表情整个就臭臭的。

对面,草翦一郎又盯着他望了半晌后,终于忍不住嗤笑出声“哎,唉,这个小嫂嫂,真是有趣的紧,改天非要拜访拜访不可。”

吹越树理眼神酷酷地瞪住他。

他也不惧,反而乐得更欢,自顾自道“能让我们的吹越大帅哥犯难,可见一定很不一般啊。”

吹越树理仰头又喝一杯酒。

忽然笑问“那么你呢?”

望着他这样的笑,草翦一郎,就顿时乖下来。他心里清楚的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不好惹。他笑的时候,比脸绷的时候,还要可怕上几倍。

“上次,跟我提的那个中国女孩,怎样了?”吹越树理又问。

草翦一郎心情本来很欢畅的,可是听他这么一问,就整个都焉了下去。他抬眼望吹越树理,满脸的无奈“一个月前,我在东洋见过她一次,她说她是来度假的。我告诉她,我家的住址,希望她有事的时候,来找我。可是她一直都没来,私下里,我到处派人打听,可她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

吹越树理沉默地喝酒。

“也许,是我太自作多情了。”草翦一郎苦笑,面上有些不在乎的样子,可是眼里却盈满了悲伤“人家对我,根本就没那个意思。”

虽然,他心里一直这样告诉过自己,可是在没有听到她亲口说出来之前,他还是死不了心。还是抱了那么点的希望。

“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她。”吹越树理声音轻道。

草翦一郎有些嘲弄的笑“我是不是很傻,还没见过人家几次,就喜欢上了。”

“感情本来就这样。我还不是一样。”吹越树理笑笑,提起酒壶,给两人面前的杯子满上“得到天皇的命令,去中国北平保护公主。那时候,谁能想到,从不曾动过情的我,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暗暗动了情。”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奇妙缘分吧。

他一直没告诉她。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心动了。那种心动的感觉,很奇怪。心头就好像忽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不疼,却有种难受的孤寂感。

“要不要我帮你?”见草翦一郎此刻很沉默,与平日的开朗明显得凹凸,吹越树理难得的,主动提议。

“不用了。若我和她有缘,终究会再见。”说这句话的时候,草翦一郎,明显得感觉到胸口一阵窒息般的抽痛。

他试图想过,多种和她再次相遇的场面。却万万没想到,真正的相遇,直接毫不留情地把他重重打进了地狱的一层又一层,永远没有尽头。

吹越树理已经近十天,没有再踏入落樱阁。落樱阁一下子,就失去了生气般,显得空空寂寂的。句介和奂舒每天每时,翘首以待,祈祷吹越大人能过来,陪陪御台所,跟御台所和好如初。她们担心,再这么下去,吹越大人难保不会看上别的女人。那时,纳了侧室,该怎么办?

晚上,服侍好叶贝沐浴睡下。

她们静静退了出去。

出到正门外后,不死心地又看了眼院门,眼巴巴地盼望,吹越大人能够忽然出现。尽管她们也不抱什么希望。

在门外站了近半个时辰后,她们终于彻底将渺茫的希望破灭了。打算到各自屋内歇着,只嘱咐夜里守门的多注意点。

若吹越大人来了,千万要好好侍侯,别误了好事。

句介转身刚想走,奂舒突然叫了声。

并激动地拉她。

句介不解地回身望她。

奂舒则拼命地往院门口看。

句介也看了过去,脸上的失望之色,渐渐的,转变成惊喜。

天哪,是吹越大人,他,他终于来了。

她们惊喜地望着。吹越树理走到门口,还没想起要行礼。

吹越树理没在意,只无声地摆摆手,示意她们下去。

句介愣愣的,还是奂舒拉她走的。回到两人合住的房里,惊喜还未从脸上退去。

安静的内室,吹越树理轻轻的把门拉上。尽量不发出声响。

叶贝闭着眼,躺在榻榻米上。吹越树理慢慢的走近,低头打量她安静的睡颜。多天来,折磨身心的思念,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像团热流般,一股脑的冲击到心口处。

甜美的灯光下,她睫毛轻轻颤着。白皙的脸蛋动人的美丽。他认真打量她,蹲□,伸出手,温柔地细抚她。

忽然,他温柔的目光,瞥到她黑密的睫毛上,有晶莹的水珠在颤动。他手为之一震,紧接着,指尖慢慢的收紧。

她哭过

吹越树理心口窒息的痛,痛得呼吸不过来。

下一秒,他紧紧抱她入怀。

叶贝被他狠狠的抱进,抱得她难受得把眼睛缓缓睁开。

“丫头,你性子怎么这么犟?”

滚烫的怀抱,使得叶贝意识渐渐清醒。

她清醒过来,却用力推开了他。

吹越树理看着她,脸色倐地绷紧。

叶贝推开他,声音不带感情地问“你来干什么?”

吹越树理还是看着她,好看的丹凤眼里,渐渐的凝聚起种很深很深的感情。他定定地望住她。望得叶贝一动也不动地愣着。

他低头吻住她,狠狠的吻住她,咬得她的唇有些红肿起来。

被他这么霸道的吻着,叶贝既心酸,又幸福。情绪说不清的混乱。最终选择了以泪水来表示抗议。

嘴里尝到那温温咸咸的味道,吹越树理心痛极了,慢慢的,吻由深,变得轻浅起来。他吻过她,由她的唇,移到它濡湿的睫毛,再移到她美丽光洁的香颈,然后,再慢慢的往下

滚烫的吻,遍布她全身。

今晚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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