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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蔬菜汤-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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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呼出的热气弄得易安耳朵痒痒的,好似一只猫在心窝抓来抓去,不禁伸手虚虚揽住白术,强作淡定道:“你我都出得来,别人自然也各有神通。”
  白术丝毫没察觉自己此时几乎被人搂在怀中,只觉得易安的话很有道理,便屏住呼吸,耐心等候。
  某人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吃了一回豆腐,还是大吃特吃此餐管饱的类型。
  
  ****
  
  果然,过了约有半个时辰,秦衡玉到了。
  于是那两人的对话,一字不差地落入白术耳中,气得他满脸通红,顾不得暴露,怒喝出声,然后挽着袖子就要往外冲。
  “等等……现在若出去,我们偷溜出来的罪名就坐实了。”易安将他一把捞住,紧紧抱在怀中。
  “可是……可是……”白术是气昏了头,也没发现对面那两人对他的怒喝声全无反应,只想着上前好好教训他们一通。
  
  他的反应好像一只炸了毛的猫,易安看着有趣,也不管,直到他真的作势要往墙壁方向冲,才一阵后怕地收紧了胳膊,死不放手:“你别急着打草惊蛇,我不是说过了,三日后自有分晓。”
  白术挣扎一阵,竟完全无法脱离易安的怀抱,没一刻力气用尽,不得不停下喘口气,将信将疑地问:“当真?”
  “自然当真,现在……你看戏便是。”
  
  当白术重新将视线投过去的时候,房中那两人早就抱到一起。
  他先前还没看明白,等秦衡玉叠到程小蝶身上的时候,白术的脸颊“噌”一声红了,简直要滴出血来,眼神不由四下乱飘。
  他虽然在山上长大,未经人事,但也只是有些迟钝,并非什么都不懂。
  眼下这情况,这两个人……这两个人……是在……
  
  白术羞得头也不敢抬,连易安也颇觉意外,连忙皱着眉一挥手,那面墙壁立刻恢复原状,将隔壁那对的苟且之事都隔绝在外。
  即使如此,那些画面像生了根一般,在白术脑子里晃来晃去,让他浑身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要炸开一样。白术本能地想逃离此出,却又动不了一分,全身上下都不对劲,想要做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做什么。
  
  易安看在眼中,知道这小呆瓜是被撩拨到了,心里不禁一动,生出些因祸得福的微妙感觉。
  此时的白术,脸颊通红,双眸因为方才激愤,还泛着水汽,看起来竟有些饱含春意之感;而他手足无措的模样,更是惹得易安忍不住想上前逗逗。
  
  于是某人真的伸手抬起他的头,含住那柔软的嘴唇,辗转不已,直到白术憋得半死才放开,留后者摊在他肩头喘息不已。
  先前易安也有过这般亲密的举动,那时他说这是表达喜爱之情,白术当了真。
  可现在,这吻分明缠绵至极,满含爱怜之意,席卷白术口中每一处,极尽撩拨之能事,顿时让一张白纸般的白术昏了头,只会呆呆地看着易安,好似已经被亲傻了。
  
  易安轻笑一声,又一次吻上去,这回多了三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霸道。
  白术罢工已久的大脑终于恢复了一丝神智。
  有了方才秦衡玉与程小蝶那一幕做启蒙,他就算再迟钝,也知道易安这般举动并非寻常,至少不是寻常的喜爱之情。
  
  他想推开易安,可是手脚早就酸软,就算用尽全力也只是微微挣扎一下罢了。
  易安却觉察到,放开他,微低着头凝视白术泛着水意的双眸:“你不喜欢么?”
  “也……也不是……”白术被那双深邃又明亮的眼睛一看,好容易有起色的神智立刻乱成一团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那就交给我吧。”易安得了话,便不再客气,直接解了他外衣,伸手抚上白术腰间。
  尽管屋里燃着炭火,但并不如何温暖。
  白术忍不住颤抖一下,还没等觉得冷,易安的双手就像有魔力似的,在滑过的地方带起一簇簇火苗,烫得让人忍不住想哼出声。
  
  这感觉又汹涌又陌生,白术不禁觉得有些害怕,下意识靠近了易安。
  后者似被他这举动鼓舞了,一路畅行,直到握住某处,引来白术带着鼻音的一哼。
  “怎么了……难受么?”易安故意问。
  回答他的只有一阵不成声的喘息。
  于是易安将已经双目迷离的白术拉近自己,再一次覆盖住他的唇,同时手上开始动作。
  
  房内的温度好似渐渐上升了,白术额头已经渗出细细的汗水,将额发打湿,一缕一缕黏在额前。
  易安抱他坐在椅子上,后者微微仰着头,喘息不止,偏又不知为何,总记得不该出声,在情动之时还死死咬住下唇,只偶尔泄出一句细碎的呻*吟。
  
  他毕竟是初尝情事,没多久就泄了。
  先是悲愤,又是羞赧,紧接着是一场情事。再加上易安的小手段,白术在泄出的一刹那,身体一沉,直接昏睡了过去。
  易安将他抱在怀中,叹道:“似乎玩过火了……”
  只是语气间却无多少悔意。对他来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若不抓住,等那小呆瓜开窍,不知还要等到什么年月。
  至于手段……也许激烈了些,等他睡一觉,再哄一哄,应当没有大碍。眼前最重要的,还是赶紧从这场无妄之灾中脱身吧。
  
  如此想着,易安扯过被子,将白术裹紧,抱在怀中。接着身形一闪,就从醉红馆的房间消失了。
  




17

17、欢宴(六) 。。。 
 
 
  易安打横抱着白术,刚至客栈,正巧碰见蹲在屋顶吸收月光精华的白狼。后者一愣,想上前,又被易安用眼神止住,脸上表情变得十分复杂。
  小道士……这是被吃了吧,姜还是老的辣啊!
  白狼痛心疾首,也不知是在心疼“自己的灵气”,还是对落入狼口的白术产生了那么一丝丝同情。
  
  易安不理这许多,回房将白术轻轻放到床上,掖好被子,端详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转身将小金唤起来:“今夜你守着公子。”
  等小金应了,他才再次离开。
  
  易安一走,白狼立刻从窗口跳进来,跑到白术床边,上看下看,不时摇头叹息。
  小金问:“你怎么了?”
  白狼可算逮着机会蔑视他,从鼻孔哼了一声:“说了你也不懂。”
  小金郁闷了,他化身为人虽然只有短短月余,但竟然被一只小狼崽如此教训,情何以堪……
  白狼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怒道:“都说了多少遍,老子是受伤才变成这副模样的!”
  于是,一炷香不到,两人又掐到一处……
  
  ****
  
  再说易安,其实他并未去别处,而是只身返回了醉红楼。
  此时秦衡玉已经离开,只剩程小蝶一人在房中,却尚未安歇,而是对着烛火出神。易安先对她使了个定身诀,这才入内。
  
  程小蝶乍见一人穿墙而入,大吃一惊,正要站起,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连叫也叫不出声,心下大骇。
  等她看清来者何人,脸色已经不是一个难看可以形容的了。
  
  易安知道她在怕什么,却故意说:“你可知我为何而来?”
  程小蝶动也不能动,但眼神分明在哀求。
  易安不语,从怀中掏出两张黄纸,剪成人形,往空中一抛。说来也怪,那两张黄纸竟慢悠悠往下落,似有无形的风在下方托住一般。
  紧接着,他拿起桌上的酒壶,揭开盖子,用食指沾了些酒液,朝黄纸上弹了三下。
  
  那黄纸立刻开始伸长舒展,顷刻间竟化作人形——可不就是程小蝶与秦衡玉!
  程小蝶见了这般手段,已经惊骇万分。若她能动,第一个念头想必是立刻昏死过去。而等她听见那两个纸人开口说话,竟将她方才与秦衡玉所言一字不落地重复了一遍,程小蝶立刻面如死灰,一副大限将至的模样。
  
  在这时候,易安才解了她的定身术。但程小蝶已经完全没有反抗或逃跑的念头,摊在椅子上,有气无力道:“易先生……果然是高人,我……有眼无珠,做了错事,但凭先生处置……”
  易安却道:“我若想处置你,岂会这般麻烦。”
  听了这话,程小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并未犹豫多久,她起身跪下道:“先生有何吩咐,小蝶自当从命。”
  
  易安对她这般识相表示很满意,便将自己的要求一一道明。末了,程小蝶道:“先生放心,这个,我还办得到。”
  说这话之时,她脸上犹有几分困惑之色,易安便问,程小蝶说:“小蝶有一事不明。以先生高才,平息风波何其容易,何必要这般波折?”
  易安闻言,沉默不语,眼中却带了笑意。他想到某个小呆瓜替人诊治时聚精会神的样子,便想借此机会使他高兴高兴。
  当然,这话他并未说出口,只对程小蝶道:“记住我对你说的话就行了。”
  然后便又穿墙离去。
  没办法,还要走一趟秦府,这注定是个繁忙而多事的夜晚啊……
  
  ****
  
  等回到客栈,天已蒙蒙亮。
  白狼早已不知所踪,只有小金还守在房中。见易安回来,他便识趣地退下。
  易安擦洗一番便在白术身边和衣而卧,躺了片刻,一只手深入被中,寻得那被捂得暖暖和和的柔软手掌,轻轻握住,这才睡去。
  
  第二日他醒来时,觉得手心里都是汗。正疑惑,便听见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转过头看,只见白术虽然仍闭着眼睛,脸上却十分紧张的模样,眼皮还在不停微动,带着睫毛震颤不已。
  原来他早已醒了,只是大概觉得太过于羞赧,而不肯睁眼睛罢了。
  
  易安玩心大起,索性也装作还没睡醒,一个翻身就压在白术身上。
  身下的人身体一僵,呼吸更加急促,一动不敢动的模样好玩极了。易安故意不理会,没多久,白术大概是被压得难受,才尝试着往出挪,左一下右一下,动个没完。
  
  他倒好,可苦了易安,纯粹是自掘坟墓。后者不敢再放任下去,连忙睁眼,结果正好对上白术的双眸。
  白术的脸,又一次极其精彩地红了个通透。
  “怎么面皮这样薄,”易安忍不住捏捏,“先前在青云镇的时候,我记得你可是很能说会道啊……”
  
  见他提起往事,白术总算得救了,赶紧道:“我本来就伶俐。”
  说完他见易安一副不信的模样,悲愤了:“还不是你……”
  一句话,又将自己绕了进去。
  
  果然,易安十分有兴致地接话:“我怎样?”
  白术却不肯再开口,还大有往被子里钻的趋势。易安自然不会让他这样溜掉,用身体将他圈在其中,凝视白术不语。
  后者觉得自己很悲哀,明明觉得哪里不对,可是被这么一看,好像全部抵抗力都消失无踪一般,只等人为所欲为了。
  
  “你还什么也不懂呢……”易安叹息着,低头轻轻在白术唇间啄了一下,便放开他,翻身下床。
  不能逼得太紧,否则吓跑了就麻烦了,还是等他开窍了,两情相悦才好。只是,整日看在眼中,却不得亲近,何其难耐……
  易安在心中不由叹息,觉得自己的命运,自从遇到白术之后,似乎多了些名为杯具的成分。
  
  而白术,见易安爽快放手,先是大大松了口气,紧接着,又莫名有些失望,好像有什么期待落空了一般。
  他对自己这番心境并不明了,只是觉得心里有处空落落的,有一丝难受。
  第二日的早晨,就在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中拉开序幕……
  
  ****
  
  剩下的日子,除了去秦府诊治,白术都跟易安在客栈度过的,吃吃睡睡,偶尔上演调戏与反调戏的戏码,很快便过去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易安所说的“三日后”。
  
  打从太阳刚刚露脸开始,洛阳城里与此事有牵扯的人就开始盼,不知道今天有什么奇迹会发生。结果一直等到晌午,似乎也没见和往日有什么不同。
  难道易先生算错了?其实是为了拖延时间?
  但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啊……
  
  县令捧着衙役上报的记录,百思不得其解。
  师爷李良劝道:“何必心焦,且静观其变吧。说不定下午就来了。”
  
  果然给他说中,申正之时,县衙外忽然有人击鼓鸣冤。这击鼓的不是别人,正是日前在堂上作证的程小蝶。
  县令连忙升堂问案。
  谁料程小蝶一番话,竟将先前的供词全部推翻!
  她说,她并未去过秦府后院,自然也没看见易安和白术从后院出来。当日演奏完毕,虽在秦府逗留片刻,那是为了与秦衡玉私会。而白术的玉佩,也是她借敬酒之机,从他身上偷来的。
  之前堂上供词,皆是秦衡玉指示。秦衡玉允她,只要秦家家业能落于囊中,便会娶她为正妻。
  
  听了程小蝶之言,县令半晌说不出一个字。好半天才问:“你既然得了这般好处,又为何来击鼓鸣冤?”
  程小蝶叩头:“小蝶虽为娼门贱女,却也知晓人伦大义。陷害好人,终究良心不安,思来想去,唯有道出真相。犯律之处,小蝶愿凭大人责罚。”
  
  县令又叫人带相关人等上堂,而程小蝶签字画押完毕,回后厅候着。
  秦衡玉一听程小蝶供词,破口大骂,还道:“区区一名娼妓,给钱便是爷,这等话不足为信。”
  在场众位公子,颇有几人知道他和程小蝶的风流韵事,此时见他翻脸不认人,不免有些厌恶。
  
  秦衡玉见自己无人支持,转向县令:“就算如此,害我父亲和大哥的凶手仍没有着落,县令大人要如何给秦家交代!”
  县令冒汗了……正愁着不知如何回答,忽然有衙役飞报:“秦……秦老爷来了!”
  
  众人均是大惊,秦衡玉脸上更是惨白一片。
  只见几名秦府家丁抬着个宽大的软椅慢慢进来,椅子上坐的,正是之前还昏迷不醒的秦老爷。
  秦老爷一见秦衡玉,激动地连骂“弑父杀兄的逆子!”,看样子,谁是谁非,果然水落石出了。
  县令生怕秦老爷身体刚好,又在县衙给气出个好歹,连忙劝住了,这才问了个究竟。
  
  原来,月余之前,秦衡玉寻了块稀罕的黄玉,琢成两块玉佩,送与父亲跟大哥。由于那玉天生带着异香,两人很是喜欢,戴在身上日日不离。
  “我原本当这畜生转了性,还欢喜一番,”秦老爷又怒又痛,“谁知道,那黄玉根本就是用来养金蚕蛊的!这畜生想要他爹跟他大哥的命啊!”
  
  事情至此,果然真相大白。
  众人唏嘘之余,看向易安的眼神不禁多了一份崇敬和畏惧——算得这么准,果然是活神仙!
  秦衡玉见父亲出来时便吓摊在一旁,此时渐渐缓过劲儿,就想趁人不备溜之大吉。
  结果师爷眼疾手快,令衙役将他按在当场。
  
  “爹!爹!我错了!”秦衡玉痛哭流涕,挣扎着想抱秦老爷大腿,奈何动弹不得:“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秦老爷看着他,面有痛色,一滴老泪缓缓而落,却终究没有再说一句话。
  县令见再无它事,便下令将秦衡玉押入牢中。而其余人等自便。
  
  白术被这一连串的变故弄得目瞪口呆,有些茫然地问易安:“这就完了?”
  “完了。”易安道。
  “你真的算到今天会有这些事……”白术语气很复杂,又佩服,又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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