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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宠夫攻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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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唔……“沈晨瞪着上面那个可恶的装睡的将军。
  战扬弯起嘴角,毫不掩饰眼里那点小小的得意,俯身啵了一下要骂人的小嘴儿。
  “登徒……唔……”沈晨再骂,再被堵。
  “你骗唔……”
  “不准亲唔……”
  一句一啵,没说几句话将军夫人就只有躺着喘气的份儿了。
  大早上心情极好的将军趴在夫人身上,头枕在夫人肩上,眼神闪亮亮的。
  沈晨先是被吻得头晕脑胀四肢无力,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将军压在身下,手手脚脚一丝也不能动弹,顿时气得不行。
  摇了摇唯一能动的脑袋,沈晨不满地抗议:“你起来,重死了!你压得我喘不过气儿来了。”
  将军抿抿唇,像菜青虫一样往上挪了挪,贴着自家夫人的脸靠在枕头上。
  沈晨白了他一眼,这跟之前有什么区别吗?身子还不是压着他的,现在感觉呼吸都得冲破重重阻碍一样,压得胸口闷疼。
  “起开,你很重啊!”沈晨改用头去撞将军的,咚一下撞得头晕眼睛花,眼泪都下来了。
  疼爱夫人的将军翻身躺在床上,伸手把憋了眼泪的夫人抱在怀里,学着老管家的口气边给夫人揉揉脑袋边念叨:“包包散,包包散,买个鸡蛋捱,包包散……”
  “噗,谁教你的?”沈晨笑了,拉下将军的手,在他怀里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今天不用出去办事儿吗?“
  外面阴冷,将军乐得跟夫人捂被子聊天,“嗯,晚些时候去宗祠看看老夫人。”
  “哦,也对,要出远门了。”
  外面雨一直在下,将军夫夫在床上腻歪了一早上,临近午饭的时候才起床。
  秋果带人进来服侍的时候,沈晨免不了被揶揄一番,闹了个大红脸。一边淡定自若的将军看够戏才假惺惺地过来解围,获得不明事实的夫人感激涕零的小眼神一个。
  将军骄傲,丫鬟们偷笑,可怜的夫人天真地被夫君丫鬟合伙欺负不自知。
  宗祠离家不算很近,乘车去也要小半天时间。将军夫夫吃了午饭就出发了,天气不好,管家不放心地交代了好几遍这才让人上路。
  下了雨,路上颠簸,沈晨坐在车厢里苦不堪言。战扬见状把他拉到身边,伸手揽住他的腰,虽有些不好意思,沈晨只好抓紧了将军的衣服,免得自己的屁股再遭殃。
  马车一路颠簸,终于赶在天黑之前到了宗祠。
  但看眼前紧闭的房门,沈晨不安地看了看战扬,见他脸色尚好,心里舒口气。但同时也非常沮丧,想必老夫人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闭门不见的吧。若自己是个女孩儿,能为战家留下子嗣,也许就不会害得将军连宗祠的门都进不去。
  “将军,我去车上等你。”沈晨压下心底的沮丧,转头对战扬说。
  战扬想了想,点点头,在他眼角吻了一下,道:“我找老夫人说两句话就出来。”
  “嗯。”
  战扬目送沈晨上了车,转身面对黑漆漆的宗祠,深吸一口气,抬手推门。他手指刚刚触碰到潮湿的门板,听见一声尖叫,紧接着是马的嘶鸣。
  他慌忙转头,见苏小和被发狂的马掀翻在地,马拖着马车狂奔而去。
  “将军!将军,夫人……夫人一人在车上!”顾不得全身散架一样的疼,苏小和朝着战扬大喊。
  众人眼前一花,战扬飞身上马,跟着奔驰而去的马车消失在雨幕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事发突然,沈晨只记得自己刚刚放下车帘马车就剧烈地颠簸起来。他起先没注意,冷不丁那一下撞得他两眼冒金星。
  车厢剧烈颠簸着,沈晨费力地抓住窗沿,艰难地往车头移动。被雨水打湿的车帘像一片烂树叶无力地挂在车厢前头。沈晨伸手狠狠地拽了一把,没能把它拽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沈晨嘀咕,借着往后倒去的姿势终于拽下车帘。风和着雨疯狂地朝他涌来,打得沈晨睁不开眼睛。
  马儿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闷着头直奔,沈晨狼狈地趴在车厢底,眯着眼睛终于看清前方的路。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得他手脚冰凉——就在前面几百米的地方是一座悬崖,照他们这个速度,非掉下去不可。
  看见前方危险的不止车上被颠得毫无反抗之力的沈晨,策马跟在他身后的战扬也看到了。战将军绷紧了身子,死死地盯着前方的马车。他在等一个正确的时机,他必须一举成功。
  沈晨整个贴在车厢底,顾不得雨点打在脸上生疼,伸长了手去够缰绳。一只手够不到,就差了这么几寸的距离。沈晨慢慢放开抠着车厢底的另外一只手,深吸一口气,尽量在颠簸中保持平衡。
  手一点一点地接近,就在他已经摸到缰绳的时候,马车忽然剧烈地晃动一下。沈晨放开了固定身子的手,这么一颠,他被狠狠地摔到车厢的一边,背撞到车厢,撞得沈晨恨不得眼前一黑晕过去。
  他半天没能再爬起来,眼睁睁地看着马儿朝着悬崖跑过去。好在马儿也是懂得危险的,临下悬崖的时候脚步一转,险险地擦着边缘跑过去。
  马儿是过去了,马车就没这么好运,歪歪斜斜蹭着边缘,只听见“哐当”一声巨响,马车从中间被分成两截,与马儿链接的部分继续被拉着跑。
  “沈晨!”战扬目眦欲裂,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像一只战开翅膀的雄鹰,冲破雨幕朝断裂的马车俯冲而去。
  后半截马车掉落悬崖,沈晨在最后关头要紧牙关抓紧前半部分车厢的边缘,过度的用力让他手指鲜血四溅,全身重量都在他扒着车厢的双手上,剧烈的颠簸让沈晨十分吃力,脸涨得通红。
  手指一点一点地往后滑,粗糙的车厢边缘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割得他的手指血肉模糊,沈晨咬碎了一口的牙也死死地抓着不放手。
  战扬险险地落在车与马的链接杆上,回头看了一眼快要撑不住的沈晨,从靴子里拔出一把短柄黑金刀,挥手斩断链接的部位。
  “沈晨,你还好吗?”将军终于把人抱在怀里,来不及细看,狠狠踏了一脚湿滑的马车,带着全身脱力的沈晨落在路旁。
  终于得救了,沈晨奋力地咳嗽两声,对着战扬笑了笑:“我还是第一次听你叫我的名字……”
  怀里的人苍白着脸,明明虚弱得快要晕过去还不忘对自己笑笑,让自己放心。战扬把人狠狠地抱在怀里,能一刀斩断四指宽上好木料的手竟在这个时候微微颤抖。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战扬心有余悸,失而复得的心情让他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沈晨忍着手臂撕裂一般的疼,抬起手臂轻轻地环住战扬:“没事了,将军……没事了……”
  “将军,快离开那里!”
  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喜悦中的两人只来得及听见一声变了调的嘶吼,脚下一软,战扬抱着沈晨,随着不断翻滚的泥石,往山下滚去。
  走山了!
  两人脑子里同时冒出这样的想法,沈晨浑身疼痛,动惮不得,只得无奈地笑笑,当真是天要亡我。
  在大自然面前人永远是那么渺小,饶是将军身怀绝技,在排山倒海的泥石流面前也只能是堪堪护着怀里的人。每一次的跳起落下无不消耗巨大的力气,战将军跳起的高度越来越低,停顿的时间越来越长。
  “战……战扬,你放开我吧,我还指望你救沈家呢。”沈晨在隆隆声中朝抿紧了唇的战扬大喊。
  战扬不言不语,抱着沈晨的双手依然坚定。
  沈晨伸手推了推战扬,手下的身体紧绷,平日蕴藏的巨大力量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爆发出来。看将军坚定的表情,沈晨扯开嘴角笑了笑,罢了,他的命是战扬救的,要怎么处理,随他吧。
  山下的村民睁大了眼睛看倾泻而下的山体上,一个黑色的身影时起时落,那一个黑点在黄色的泥浪中浮浮沉沉,就在人以为他已经被吞没的时候又忽然出现,好像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随时有被吞噬的可能。但黑点又好像踏着不断翻滚的泥石,飞一般从山上俯冲下来。
  战扬抱紧了怀里的人,心里只有一个信念……他不能让沈晨有事!
  四周都静了,偶尔能听到水滴的声音。
  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像是被放在碾子下来来回回碾了几遍。沈晨慢慢地吐出胸腔里的那口气,忍着四周撕裂一般的疼,咳嗽两声这才肯定自己还活着。他试着动了动手脚,发现四肢陷在泥水里,一点动弹不得。
  “咳……”从正上方传来一声很小的咳嗽声。
  “将军?”身体动不得,沈晨焦急得唤了一声:“你还好吗?”
  四周漆黑一片,沈晨原以为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但仔细辨认之后他发现不知他们是落在了什么地方,是光线被挡住了。
  看不见,动不了,沈晨只能凭借语言来判断,可偏偏战扬不出声了。
  “将军?”沈晨有些慌神。
  “我……没事……”又过了很久,战扬才幽幽传来一句。
  过了这么半晌,之前经历的一幕幕回到脑海里。那样雷霆万钧的气势,他们居然还能活着?
  沈晨眨了眨眼,水滴在他脸上的感觉恍如隔世。
  “呵……咳咳。”沈晨想笑,却扯得胸口一阵刺痛,忍不住咳嗽两下,跟不知道在何方的战扬聊起天来,“托将军的福,我还活着。”
  又过了很久,战扬低沉沙哑的声音才回答:“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沈晨咧嘴笑:“明明是我连累将军……”
  “不……”战扬轻轻呼出一句,“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
  沈晨愣了一下,随即释然一笑:“那又怎样,我是将军夫人,替将军分忧,那是分内之事。”
  战扬出现了更长时间的沉默。
  沈晨心里的那点不安渐渐扩大,挥去最不好的猜测,坚信能护得住他安全的将军一定也没事。沈晨试着跟战扬说话,他知道这个时候最怕安静,一安静说不定就这么去了。
  滴答——滴答——
  不断的有水滴滴在沈晨的脸上,手陷在泥里动不了,水顺着脸颊流下来,痒痒的,沈晨也没办法擦,只得偏偏脑袋。
  “还在下雨啊,水都淋在我脸上了。”沈晨小声地说,“其实我很喜欢下雨的,将军呢?”
  “……以前不喜欢。”战扬缓缓的说:“现在还好。”他说话似乎非常费力,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
  沈晨不敢停,忙问:“为什么以前不喜欢而现在又喜欢了?”
  他等了半天,战扬还是没回答。
  滴答,又滴下一滴水,好像泪水一样顺着眼角滑下去。
  “将军?”
  “以前下雨不能练兵。”战扬简明扼要,又停顿了半天,“现在有夫人在,不练兵就能多一点时间陪你,我喜欢跟夫人在一起……”
  沈晨闻言想起之前与将军在床上“鬼混”,脸止也止不住地红了。
  噎了半晌,沈晨才弱弱的说了一句:“下雨有什么好,净被占了便宜……”
  就算他说得很小声,但这里太过安静,战扬还是听见了。
  眼前浮现小夫人脸红害羞的样子,想起沈晨猫儿一样水灵灵的眼睛和糯米糕似的唇。战扬轻轻笑了,可惜太暗,沈晨没有看到。
  见战扬又不说话了,沈晨心慌,忙问:“你到底伤到哪里了?”
  “咳,腿被埋在里面了。”战扬说话声音很轻。
  “很疼吗?疼的话就喊出来……”沈晨说出来眼泪都要忍不住流下来了,他吸了吸鼻水,道,“不怕你笑话,我这个时候特别想喝老管家煲的汤。”
  “……回去让他给你做。”
  “我还想吃上次那种小点心。”
  “嗯,我们去买……”
  沈晨睁着眼睛瞪着黑漆漆的前方,片刻之后:“战扬,我想你抱抱我。”
  战扬顿了顿,“……等我们出去,我就抱着夫人一辈子不放手。”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大了很多,一字一句,分明要沈晨听清楚。
  眼泪猝不及防地涌上来,沈晨眨眨眼,幸福又心酸。他笑道:“我受了伤,回去要罚你的。”
  两人都想到了上次跪算盘的事情,战扬勾起嘴角,轻声道:“好,任夫人处置。”
  沈晨傻笑,又一滴水滴在他脸上。不过此刻他没时间顾及这个,因为他已经听见掘土的声音了。
  “有人来了!”沈晨放开声音大喊,“外面有人吗,我们在这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雨早就停了,被雨水洗过的天空特别干净,但没人有心思去看满天繁星。
  老管家心有灵犀一般地转头,看着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确定了声音的来源之后他对一边焦急寻找的人道:“这里!”
  挖掘的声音越来越近,沈晨终于看到了久违的光。
  “在这儿呢!”
  挖掘的速度骤然加快,随着周围的土堆一点一点地被挖开,透进来的光越来越多,沈晨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
  好像有人拿着一把利剑朝自己的胸口狠狠地刺下,又反复在身体里搅动一样。
  疼,已经不足以诠释那种感觉。
  战扬下半身跟他一样被埋在泥水里,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他背上是一块巨大的岩石。血从战扬嘴角慢慢地滴下,正好落在沈晨脸上。
  所以,之前那段不短的时间里,被沈晨以为是雨水的液体,其实是战扬的血。
  沈晨战了战嘴,喉咙里发出模糊的音节。
  战扬苍白着脸,双眼紧闭,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手似乎已经化为石柱,在周围人兵荒马乱的救援中一直牢牢地钉在地上,护得沈晨周全。
  老管家跪倒在两人身侧,想帮战扬挪开背上的巨石却不敢,颤抖着手,无措地看着双眼紧闭的将军。
  沈晨不知救援的人都来了谁,他只听见几声压抑的暴喝之后巨大的石板被一点一点地挪开,轰隆一声被掀翻在一边。
  战扬睫毛动了动,微微睁开眼睛,对着身下睁大眼睛泪流满面的人轻轻笑了一下,沈晨来不及说话,战扬就闭上了眼睛。
  眼前看到的画面震撼人心,在场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卯足了劲挖着泥泞的泥土。
  他们的将军,神诋一般,驮起巨石,为他的夫人撑起一片天。
  少夫人只是手上受了一点伤,而将军却整个背部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肩胛骨处的伤口深可见骨。
  等把人救出来,将军的手还是僵直着不肯收回去,随行的大夫急得满头大汗。这时候将军忽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固执守着他不肯动的少夫人,气若游丝地问了一句:“没事?”
  沈晨含泪摇头,战扬一直僵直着的手臂这才慢慢地软了下去。
  到这时候沈晨猛地从震惊中回神,一把抱着昏迷过去的将军嚎啕大哭。
  将军府里今晚灯火通明,沈晨安静地坐在房间的一角,双手放在桌上,任大夫给他挑陷进肉里的脏东西。
  大夫见惯生死,但面对他那双手的时候依然感到不忍——沈晨整个手掌心的肉都烂了,加上雨水浸泡,白生生地翻在外面。
  “大夫?“沈晨见大夫迟迟不动手,疑惑地转头问。
  “少夫人,老夫……”大夫有些犹豫,抬头征询意见。见到沈晨平静的眼神,他忽然懂了,朝沈晨谢罪,“少夫人且忍着,老夫这就动手了。“
  沈晨淡淡地点头,又转头去看被一群人围住的大床。
  房间里很安静,角落燃起炉灶,炉子上煮着药,满屋子的药香。床上挂着的帷帐被撤了下去,好方便大夫动作。
  老管家沉默着站在一边,需要的时候给大夫搭把手。
  沈晨只看到丫鬟们端着一盆一盆的清水进来,不一会儿又端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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