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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女在古代后宫的幸福生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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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瞪大了眼,心里一片乱哄哄的发苦,还没从第一句话的打击里恢复过来,第二句话的连击又到,史飘零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你是杜笑儿的话,现在只怕早跟了沉冰走了。”
第二十三章 超载害死人(下)
萧羌离开海棠卧室的时候,已经是丑时初刻了,大概还有一个时辰,船就会到长昭的最后一个港口,然后就到了沉国的领域。
想起史飘零就是天枢这件事,他眉毛皱了一下,疲惫的压了一下太阳穴。
挥手让侍卫退下,他走上甲板。
今夜无风,军船平稳的在水面劈开一条条波纹,萧羌深深呼吸了一口森冷空气,觉得肺里都有些微微的冷疼。
刚才似乎是一下子说了不该说的话呢。萧羌苦笑,想起来自己刚才和海棠的对话,反省了一下。
自己居然说出了“王叔也在我身边安插人”这样的话,真是越活越回去,连这点心思都控制不住了。
不过,也似乎只在这个小字海棠的女子面前吧?
想到这里,他唇边的苦笑加深起来,仰头望天,看满天星子闪动。
半晌,他转头,看到从船舱的方向,赵亭摇着轮椅慢慢而来,两个男人有那么片刻相对无言,只不过赵亭虽然依旧面色难看,好歹没有了之前的怨毒,他盯着萧羌看了一会儿,抬手,丢给他一瓶酒,自己一仰头,手里另外一瓶对着灌了下去,颇有借酒消愁,压制自己宰了萧羌冲动的意味。
“她确实是我女儿。”在萧羌走后,和史飘零沟通过的赵亭面色沉凝,说完这句,不禁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萧羌。
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己唯一的女儿居然还活着。
赵亭的妻子生下女儿之后,身体虚弱,长年卧病,赵亭又经常行军打仗,就很不负责任的把襁褓中的女儿甩给了徒儿,反正萧逐好歹是个王爷,家大业大,一个女娃还是照顾得起的。
后来他被抄家灭族,仓皇逃命之中根本顾不得自己的女儿,本来早以为她也死了,却没想到不仅没死,反而成了萧逐的护卫——这也就罢了,居然还成了萧羌的妃子!
想到这里,赵亭就想起了史飘零对他说话的样子。
那个女子语气冷漠,眼神冰冷,她非常明确的用自己的态度告诉他,她不把他当父亲,他也不必把她当成女儿。
他问她,可曾想过这样对得起死去的亲人族眷,她对他说,她是被萧逐抚养长大的,眼里除了萧逐,再没有其他任何人、事。
她语气冷淡,说,那与我有何关系。
赵亭只觉得,此刻如果有必要,她一剑刺入他心脏,必然毫不犹豫。
有那么一瞬,他呼吸困难,不断咳嗽,他觉得自己随时会死去,而那个和他的妻子生得一摸一样的女子端正的坐在他前方,手指放在膝盖上,一动不动。
如果不是那时花竹意闯了进来,给他倒茶端药,史飘零大概会很开心的看着他就此死去。
于是,现在话就说不出来了,他眯起眼睛,看向萧羌,心里怨毒越来越重,只恨不得把面前这男人零碎剐了再挫骨扬灰。
萧羌眼底波光流转,只当没看见赵亭眼底怨恨,他小小的抿了一口酒,觉得浑身暖和了一点,说道:“元帅放心,朕必然不会薄待令媛的。”
赵亭冷笑,正要说话,身后传来花竹意的声音,他一转头,此时天已快亮了,花竹意走过来,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赵亭眼睛一细,点点头,“让他上来。”
花竹意点头下去,赵亭转头。眼神里带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恶毒,他对萧羌扬了扬下颌,“陛下,有人求见。”
此时,此地,求见?看了一眼赵亭的表情,萧羌沉吟了一下,微笑,“不知是哪位?”
赵亭好整以暇的十指交叠,还以同样的微笑,“倒还是陛下的熟人。”
“哦?”挑眉。
“沉国定王沉冰。”
萧羌一愣:沉冰?几个时辰前他不是刚从这船上逃下,怎么现在敢回来?不过他的一愣不过刹那,随即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他微笑颔首,“那就劳烦元帅安排了。”
既来之,则安之,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沉冰踏上这艘数个时辰之前自己才跳下去的船只的时候,心里只不停的转着一个念头:自己怎么还会回来?自己怎么会回来!
和海棠一起掉下江之后,他立刻被早埋伏在周围的护卫救走,却还是没能带走海棠,上了岸,一路奔驰,回到据点,在他推开门的一瞬,他却看到了此时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沉烈——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逃亡的路上吗?!他不是应该和自己的军队汇合之后被控制起来了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重伤未愈的男人斜靠在榻上,悠闲的玩弄着一柄玉如意,看到他进来了,高大挺拔的男人还很有闲情逸致的召唤他过去,一起玩赏手里这柄紫玉的如意。
沉冰浑身肌肉绷紧——他知道,现在这屋里屋外,都是自己的心腹,只要他一声令下,这些人为他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他知道,刚才他过来的时候,外面没有异状,沉烈并没有带太多人过来,这边还是由自己的人控制局面。
他也知道,现在他一声令下,把沉烈击毙于此,太子尚幼,整个沉国再没有第二个可以和他抗衡的人,他就可以夺得沉国。
但是——当他看到沉烈的那一刹那,他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有朝一日自己打败兄长时的情景,也无数次的幻想过刀锋刺穿兄长心脏的景象。
他十五岁外放定州,苦心栽培自己心腹,四年时间,以为自己羽翼已丰,但是当他在全无提防的情况下看到沉烈的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如同被蛇盯上的青蛙,连一根头发的控制权都已不在自己手里了。
那是从小就深种的,根深蒂固的——恐惧。
对于兄长的强大,压倒性的恐惧。
完全不是可以由自己控制的深刻无力慢慢泛起,从脚踝向上,一点点没顶而去。
心脏开始绞疼,沉冰觉得心越跳越快,过于快速的鼓动在胸腔里搅起沉重的疼痛,他努力想别开视线,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连掉转视线都做不到。
看他没有过来,沉烈略抬了头,奇怪的看他,又唤了一声,“冰儿?”
不,还有机会的,对,这样靠近他,然后一刀杀了他!
僵硬的指尖碰了一下袖子里暗藏的匕首,沉冰困难的吐出一口气。
对,还是有办法的!能杀了他!
迈着僵硬的步子,他走向沉烈,就在他站到沉烈面前,手指已经握住了匕首把柄,随时可以和一击杀了沉烈的时候,男人忽然毫无预警的伸手,搭在了他握着匕首的手腕上,然后,他唇角一弯,轻轻的说,“冰儿,你真的以为你做什么我都不知道吗?嗯?”
这一刹那,沉冰猛的瞪大了眼,瞳孔里倒映着兄长一脸轻松的笑容,沉烈微微坐起身,抬手爱怜的摸了摸他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然后靠近他,微笑,“还真是无能啊。冰儿,你真的是我的儿子吗?”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自己谋反的事情,自己知道他是自己父亲的事,甚至于自己根本反抗不了他的事,他什么都知道!
——赢不了,无论如何也赢不了,无论怎样反抗也赢不了——
听到匕首落地的清脆声音,沉冰睁大着一双妖娆漂亮的眼睛,只觉得眼前一片雾气,就连他最畏惧的兄长都看不清楚。
他一动不能动,什么都看不到,他只听到沉烈用悠闲得仿佛在说明天天气的语气对他说,“冰儿,这样吧,替我去做一件事吧。虽然你很没用,但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总是做得来的吧。”
于是他现在就以沉国亲王的名义,重新回到了船上。
上了船,在船舱里等着,他神智才逐渐完全恢复,只恨得一口血要从腔子里喷出来。
他几乎想一头死在这船上好了,想到自己刚才在沉烈面前的无能样子,他心底就烧得发疼,血液都几乎要沸腾。
不行,要冷静。
他咬着嘴唇,尝试着笑了一下,牙齿一错,嘴里一阵血腥,显然是出了血,苦味冲进嘴里,他反倒冷静了下来。他还是有机会的。对,还有杜笑儿,不是没有机会的,只要还有杜笑儿,就还有扳过一城的机会!
反复深呼吸了几次,他听到门扉一响,有人走了进来。
他回头,看到萧羌走了进来,他一笑,向萧羌施礼之后,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锦绣小盒,放到了桌面上,“敝国国主要本王带些东西给陛下,还望陛下笑纳。”
萧羌看了一眼小盒,轻轻颔首,身后有侍从拿过盒子,验过火漆,远远的打开,检查没有问题之后,拿到了他面前。
盒子分为两层,上面是一卷绢书,萧羌拿了起来粗粗一看,唇边有笑,随手把绢书递给了沉冰,沉冰接过了一看,却是一纸和约,以云林江畔四州三十一城为代价,换取大越退兵。
这条件和之前自己开给萧羌的一摸一样,沉冰觉得背后一层冷汗冒了出来,手指微微颤抖:原来真的所有一切都在沉烈的掌握之中。
如果这次不是萧羌连环之计,加上运气太好,现在他只怕已成了沉烈计划的牺牲品了。
一边想,一边快速的浏览着,当沉冰看到最后几行的时候,忽然脸色一变。
他赫然看到最后几行写着,为了代表和谈诚意,沉国愿以国主之弟沉冰作为人质,押在大越——
沉冰纤细优雅的指头不受控制的抽搐,正要说话,只听到一声脆响,盒子落到了地上,从里面滚出来了几样东西,萧羌浑身微微颤抖,牙齿咬的极紧,一丝血线沿着唇角流出,滴到白衣之上,触目惊心——
这一次领教萧羌手段良多,深知这是个心志坚忍的皇帝,能把他刺激成这样沉冰下意识的向地上扫了去,只看到地上滚着两枚小孩子的拇指和两块小小的髌骨,其中的一只拇指上还带着枚小小的玉石扳指。
沉冰也愣了一下,萧羌没有理他,只死死盯着地上那小小的指头和髌骨,唇边鲜血越渗越多,半晌,两个枯涩不堪,仿佛从心里迸出来的血凝结而成的两个字静静回荡在空气中。
他说:“远儿——”
沉冰这回冷汗真的下来了,原来,沉烈要他送来的,不仅是一纸和约,还有萧远的两根手指和髌骨。
他浑身一凛,不敢说话,只是紧紧盯着萧羌的面色,萧羌却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大越的皇帝只是僵硬着身体,慢慢的弯下腰,捡起骨头和手指,放入木盒中,合上,然后转头看向沉冰。
那一瞬,沉冰只觉得面前的男人一张面孔全无半点血色,连嘴唇都淡的几乎没有颜色,只唇角一丝血线鲜红艳烈,惊心动魄。
萧羌动了一下嘴唇,他几乎以为萧羌要把他拖出去杀掉,男人开口,平板无情,却是他想不到的一句话。
“请王爷让随从转告国主,这条件朕答应了。一待四州三十一城交接完毕,朕即刻退兵——”
第二十四章 杜笑儿(上)
第二十四章 杜笑儿
在正午时分,沉冰的侍从送来了签署好了的退兵和约,沉烈悠闲的伸展了一下身体,从榻上站起,唤来沉冰的侍卫长,淡淡吩咐了一句,“准备走了,要回去准备交接了。”
他也没怎么动作,只是一双眼睛平静的扫了一圈,无形的威压沉冰的手下立刻噤若寒蝉,一个一个都从心里泛起森寒来。
其中沉冰的副将大着胆子问了一句,“陛下,要不要等殿下”
沉烈噙着笑看他,一眼扫过,内中锐气如刀,副将一抖,却还是稳住了看了回去,沉烈稳步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小子,不错,有前途。定王不用等了。”他微笑,“他不会回来了。嗯?”
他微笑着看着副将,平和冷静,只说了一句话,“走吧。”
副将再说不出一句话。
上了行辕,向沉国国内而去,武相捋了捋胡子,看向靠在榻上闭目养神的沉烈,低声问道:“陛下,您觉得德熙帝真的会退兵吗?”
“他一定会的。”沉烈玩着自己手中的玉如意,淡淡说道:“现在这局势,他要是吃下沉国,等于从中截断云林江,就断了白玉京的大半财路,苏荷肯吗?长昭肯吗?塑月肯吗?德熙帝是个聪明人,他这次根本就没打算要灭我沉国,不如手段放漂亮,先站稳脚跟,打好基础。换了是我,我也一样。”
“既然陛下是真心求和,那为什么要把大皇子的指头送去,这等挑衅,似乎不妙。”
沉烈想了想,嘿嘿笑了一声,“哎呀,我也只是想看看德熙帝的气量如何啦,再说,我这次输的这么惨,你当我孩子气也好,总也不能让他赢得太舒坦对不对?”
“”陛下,您到底多大了啊武相心里OOXX
玩笑话说完,沉烈正色,他端正俊挺的面容上掠过一丝沉思,手指敲着玉如意,他慢慢开口:“武相,如果看到我送去的挑衅的东西,德熙帝勃然大怒,不肯退兵,其实倒好,此人不过三流心性,五年之内我有把握扳回这一城;如果他怒杀沉冰,却答应退兵,大抵十年之后我或许会有机会。”说道这里,他顿了一下,仰起了头,“如果他既没有杀沉冰,又答应退兵,这才麻烦,其人帝王心性,坚忍沉稳啊武相,说不定,我真的遇到敌手了。”
说完这句,武相也不禁萧瑟动容,沉烈反而大笑了起来,他一把揽住武相的肩膀,拍了拍,“担心什么,男人这辈子怕的不就是没有敌手对不对?与其和一群蝼蚁之徒争夺天下而成王,我宁肯跟英雄豪杰逐鹿天下而败北——”
说这句话的时候,沉烈挑眉,微笑,武相看看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随手一搭,也挽上他的肩膀,“随你吧,国主,总之这条命卖给你,随便你吧。”
沉烈大笑。就在这时,有探子回报消息,说沉冰未死,已随萧羌启程,沉烈拍手,看着武相,“来,后半辈子有对手了。我们不会无聊了。”
武相望天,叹气,所谓遇人不淑
当同为东陆列强的两国彼此交换和约的时候,船上海棠的房间,两个女人的对峙正在无声中进行。
在从半夜到即将天亮这么一段漫长的时间,海棠和史飘零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在被揭穿身份的最开始,海棠是脑子里一团乱,不知道该说什么,后来渐渐平静,仔细思索,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史飘零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等她说话,甚至还拉了把椅子坐下,用行动告诉她,慢慢想,不着急。
直到天边开始泛亮了,海棠才终于问了一句话:“你怎么看出来我不是杜笑儿的?”
史飘零淡漠的看她,“因为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我认识了她快十年,那是个怎样的女人,我很清楚。总之虽然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杜笑儿的身体里,但你确实不是杜笑儿。”
“你们是旧识?”
史飘零唇角微勾,“是啊,我和她自然是旧识,我是王爷的护卫,她父亲是王爷的属下,我和她又年龄相近,你说是不是旧识?”
史飘零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平静,海棠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一点她淡定语气里的微妙转折,她紧盯着史飘零那双美丽如秋水的眼睛,“你不喜欢杜笑儿。”叙述句。
“这不关你事。”
海棠深吸一口气,“先不说这个,你知道我不是杜笑儿,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打算怎么办。”史飘零无所谓的说,她甚至很有余裕的对她露出了一个清雅温和的微笑,说出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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