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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宠的,怎么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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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久都没对著我哭鼻子了……”记得他刚归位的时候,还时常会因为想家哭鼻子,那个时候都是自己安慰他的,没想到,那个孩子转眼长大不说,还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捡了这麽危险的一只东西回来。
喂,这东西真的不是他小时候捡回来的小东西啊!
虽然暂时还不明白究竟是什麽,但是多罗已经可以明确的看到了那露出来的獠牙,一副要把人撕成碎片的样子!
不过……
多罗笑了──不是他自负,猎杀野兽远不如将野兽驯服更刺激1
就算你的牙和爪子再尖锐,就等著我一一拔掉吧!
而白启也正是这麽想的。
这个人厉害得很,那些雷著实是让他吃了一壶的,但是总有一天,自己会打倒这个混蛋,把那个混蛋从那里抢过!
然後,让他好好哭个够!
所以在多罗的授意下,白启就被安排进来,牧夜住的本来就在多罗隔壁,他将白启安排在另外一个隔壁,名曰方便牧夜照顾弟弟(编的身份),实际是将两个人都置於自己的监视下。
“你的弟弟?”陆瞑怀疑的看著眼前这个拽得二五八万、和牧夜长的一文钱像的地方也没有的小鬼,完全不相信。
“恩,叫白启。”他也懒得多解释,反正官方(多罗)都承认了,众人也就没什麽好说的了。
“不能说话吗?”陆瞑觉得这麽漂亮的孩子不会说话很可惜。
“恩,所以还请多关照一点……哎哟!”做什麽又咬他?!
陆瞑看这某人脸上的印子,恍然大悟,忍不住哈哈大笑:“原来你就是那个‘秘密情人’啊!牧夜说不是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专门瞒我们呢!”
白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那只吊眼狐狸给暗算了一把!大好的机会啊……
想来生气,干脆跳上来又是一口。
众人看著这一幕无不会心一笑──兄弟感情真好啊!我也想要个这个可爱的妹……弟弟了!
只有多罗阴著脸,吼一声:“摸什麽鱼!排练!”
☆、上古罪大之咒
一圈下来,除了白启,基本其他人已经倒下了,虽然也疲倦不堪,但是眼睛却依旧亮的刀子一样!
多罗心里暗惊──这个人居然像海绵一样将自己教的东西全部都吸收个干净,假以时日,绝对是个了心腹大患!
他心烦意乱的解散队伍,叮嘱武将们去巡视,自己则来到了梵香殿。
侍香殿下正在进课,他被请到一边的客殿,还没等一盏茶的时间,侍香殿下就嫋然到来,
“多罗大人,好久不见,天帝巡视,想必很辛苦。”
他放下茶盏,“吾等职责所在,怎会辛苦。倒是殿下的茶越发香醇了。”
“这是天顶峰雪莲露焙的天河新茶,才上来,多罗大人喜欢的话就多带些回去,”侍香殿下一抿红唇,“前些日子多罗大人要的安魂香可也有用?”
“很不错,我的朋友最近遭逢事变,一直休息不好,多亏了殿下的香了。”牧夜就算不说,也掩盖不了浓重的黑眼圈。
侍香殿下悄悄一咬嘴角,心说反正那香是讨他欢喜的,用在谁身上也不计较了,於是按捺下心里的不悦,笑道,
“多罗大人来信说有事,不敢问是……”
侍香殿下一直是祭祀奉香的,就算不认识这字也定然会有些线索,这就是为什麽多罗不惜主动找上这个对自己有意思的侍香殿的原因。
他拿出一张纸来:“前些日子无意中得了这个东西,却是不明白,想来这地都谁不道侍香殿下文学渊博,故来请教。”
侍香殿下亲自接过那纸来,凝神看了一会,惊讶道:“多罗大人何处得来的这物件?”
“物件?”这可不是东西上的啊!但是他有不能明说,只好含糊打诨,“只是一朋友托我帮忙,具体我也不清楚……侍香殿,这究竟是?”
一声“侍香殿”叫得她面色飞红,心荡神驰,忙将自己知道的都吐了出来,“这是封印离魂之咒,应属大咒,侍香也不敢肯定,但是很像,多罗大人不急的话,我要去查查才能确定。”
“封印离魂咒?”他眉毛一拧──那不是罪大极天之徒的终极之惩罚麽?
听说遭此大罚者生生世世灵魂不得完整,此咒只在混沌之时用过一次,将反帝之人打入永世轮回不得解脱,几乎已经成了神话一般,却不想今天居然是!
“侍香殿,你能确定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侍香还不能确定,此上古文字只得前任侍香殿大人认得,天兆大人或可……”
这要是捅到天帝那里,必定要牵连牧夜,他不在乎白启的下场,却不能拿牧夜去冒险,於是他上前,认真的看著几乎已经红到耳朵根的侍香殿下,温和的恳求道,
“侍香,这本是朋友所托,他就是不想惹上麻烦才婉转拜托我帮忙,否则直接去请教天兆大人就是了,这事,你能帮我个忙,让它成为咱们的秘密吗?”
被那个冷峻的多罗这麽认真的拜托,侍香早就心跳不已,加上又是自己喜欢得不得了的人,更是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好、好的!”
☆、酒是X媒人(伪H 上)
“那,我总的给朋友一个交代……”
难得不苟言笑的万人迷多罗大人对自己这麽温柔,侍香早就魂也飞了,“没、没问题,交给侍香吧!”
“侍香真是可靠。”多罗再次牺牲了一次色相,将侍香殿电个七荤八素,然後离开了。
“白启,你还好吧?”虽然心里知道,但是真的见到摊在一边的白启,牧夜还是心疼了──身上到处是青肿不说,整个人干脆爬在那里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启就著他送到嘴边的粥又勉强喝了一口,总算有了点力气,狠狠瞪了他一眼,张开了嘴巴,意思很明白──还不赶紧喂我!
他赶紧又吹凉一勺送过去,一边劝慰:“老大是严格了些……好吧,很严格,但是他本身很强,强将手下无弱兵,跟著老大好好练,总有一天会很厉害的,比我还厉害!”
等老子比你厉害了,你就死定了!
白启一边又咽下去一口粥一边恶狠狠的想著某人“悲惨”的将来,顿时觉得心情好多了。
总算是伺候著白启大爷把饭吃完了,牧夜刚要走,就见白启伸手将他脖子抱住,整个人缠他身上蹭。
“知道了,想洗澡是吧?”牧夜已经成了解读白启的专家,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将挂在自己身上不想走的人抱稳了,朝著浴池走去。
这就是多罗回来以後看到的画面,顿时觉得绿云的阴影根本没有散去!
尤其是那个小鬼居然还得意的冲著自己吐舌头示威!
牧夜在这个角度什麽也看不到,只是打个招呼:“老大回来了?要不要也去洗一下?”
白启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笨蛋算了!
居然当著他的面勾搭别的男人去洗澡?!
而多罗看某人的模样顿时觉得心情大爽,点点头,“也好,正好帮我擦擦背。”
於是三个人就这麽一起到了浴池。
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洗过澡了,人不是很多,留著的人也是准备要走的,浴池就显得很大。
因为多罗这个混蛋在,白启可不想露出一副虚弱的样子,自己把衣服脱掉,瞪了那边暗笑的多罗一眼,朝著浴池走去了。
奶白色的池水腾著雾气,看人也是隐隐绰绰的,白启本来就纤细,被这雾气一遮,倒让人恍惚中见到个大姑娘进来的错觉!
还在水里的众人顿时觉得有些不淡定了。
然後多罗也进来了,他本来就高挑,平时看著瘦,衣服一脱,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均匀的贴在修长的骨架子上,头发放下来的时候更是多了一份平日不见的柔和,让人觉得更加光彩夺目。
两个人视线一撞,相互打量了一下,不动神色的将对方鄙视了一把,转头找好地方泡开了。
折腾了半天最後才姗姗来迟的牧夜开心的拿著两个酒瓶和两个杯子过来,“嘿嘿,没什麽人了,正好!”
他最喜欢的就是等人少了以後在这里喝一杯,所以来得晚,是去拿酒去了。
他小心的把酒泡上,然後才跳进来,来到两个人为他空下的位置,“老大,要不要来一杯?素娥那里弄来的。”
“你小子,趁著机会倒是捞了不少油水啊……”多罗也多少知道缘由,不客气的接过他倒下的酒,
“真是好酒。”
☆、酒是X媒人(伪H 下)
他赶紧先抿了一口,满足的叹了口气,才嘿嘿一笑,“老大说笑了,你缺什麽好酒啊,小意思罢了。”
多罗可是真正的殿上武将,天帝委重的将才,比他这样的武将高了不止一个等级,自然见过多得多的好东西!
“没有合心的人一起喝,再好的酒也没味道。”多罗感慨一句──殿上好酒是不少,但是却没那个心情,自然尝不出滋味来。
“这、这可抬举我了。”牧夜不好意思的摸摸头,举起酒杯,“来来老大,先干为敬!”
多罗也自在,自己也喝了一杯,两个人喝开了,自然放松,就开始聊些事情,说到好处自然小的开心,倒把一边的白启忘了个十成十。
白启真是狠地方不对,要不非把这人压身下咬个哭爹喊娘才过瘾!
他一边在那里生气,一边狠狠瞪了正冲自己笑的挑衅的多罗一眼,心里想著怎麽才能出气。
忽然,一个念头蹿金了他脑子里──这水白白的什麽也看不见,不正合适下手麽……
“……是啊,我还记得上一次呢……恩?”牧夜正接著多罗的话继续讲呢,忽然感觉到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腰窝最痒的地方!
只是很轻的一下,若有似无。
而且,根本不知道是谁!
他下意识的瞪了白启一眼,却发现那孩子已经枕在一边的岩石上睡著了!
恩,自己错怪他了。
好吧。
那麽,难道是……想想之前老大为了捉住那只猫的精魂确实对自己上下其手了……
可是,多罗正沈浸在以前的回忆里,完全没有会突然那麽做的意图啊1
那究竟是谁啊?!
难道自己的错觉麽?!
好吧,就当成是错……
“唔?!”怎麽感觉到有人摸自己的、自己的……屁股?!
他左右看看,确实两个人什麽事情也没有的样子啊‘
怎麽会事啊?!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更加隐私的地方,那个,腿、腿根的地方!
还、还不停的放肆起来了!
他是想忍忍的,一只手悄悄伸下去,试图想要抓住那个偷摸自己的家夥!
但是左右摸不到也就算了,那家夥居然还更放肆的蹭过了自己的……那个地方!
“恩……”这一下他真的忍不住了,溢出一丝呻吟。
这引人遐想声音总算引起了两个人的警觉──牧夜面色通红,一只手在水下活动,弯著腰还发出呻吟……
多罗尴尬的咳了一声:“牧夜,还有孩子……”虽然美景当前,但是,总要有些顾忌啊!
白启也挣开眼睛,收起了放在牧夜屁股上的手,莫名其妙的看著脸红到过分的人。
“不、不是!”牧夜气急败坏的低吼一声,“有、水下有东西!”
白启和多罗一惊,同时看向水下,可惜什麽也看不见。
“恩……”那怪怪的感觉更多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了!
白启跳起来,将人拉上来,多罗也翻了上来,抓住他的脚踝拉开──
一条麽指粗细的小水蛇不知道怎麽晕头转向的缠到了牧夜的腿根上,正挣扎著想要跑呢!
眼前一幕太过直接震撼,白启和多罗呆呆的看这几乎可以说得上绯靡的情形,只觉得口干舌躁,一时无法动弹!
“快、快拿走!”等牧夜看清楚那是什麽以後,吓得都软了──命根子被咬上一口就废了啊!
多罗还抓著牧夜的脚,於是这大好机会就眼睁睁的被白启抓住了,他伸手捏爆那蛇的脑袋,趁机在他身下摸了好几把,才将手收会来,只是觉得那粉嫩可爱无比。
多罗也不会错过好机会,看似认真的摸上那细滑的腿根:“哎呀,都红了,你是不是过敏?我这里有药啊,给你擦上。”
而这个时候的牧夜只是在想一件事情──哦,让我死了去吧……
☆、(11鲜币)终於开窍的牧夜?
多罗其实没很把白启太当回事,毕竟他看得出来牧夜只是把他当自己的责任照顾,这个笨蛋就是死心眼,别的怕是没什麽了。
而白启也不是喜欢牧夜,他只是占有欲太强,就像小孩子不乐意让别人碰自己的玩具。
所以一加起来,这两个人就是纯洁的父子关系,自己是不需要担心的。
而说实话,白启压根也就没把多罗当成是威胁──牧夜是他白启的,也只能是他白启的,他不介意别人欣赏他的东西,但是他绝对不允许别人动他的东西。
他唯一觉得困惑的就是牧夜。
他的存在对自己来说不太一样。
他讨厌看见这个人和谁都称兄道弟,也讨厌那些人随便放在他身上的手──就算他知道那很正常也一样。
他最讨厌的,是他有一部分时间注意力放在了别人的身上,即使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
这一点他无法忍受。
所以他捣乱、破坏、惹人生气,只是为了让那个人的目光只锁在自己一个人的身上──毕竟他是自己的东西,理所当然应该只围著自己一个人转。
至於把他压在床上……目前还不至於。
喂!他可是在烟花之地待了很长时间,而在全是男人的地方自然知道很多,也有人想趁著牧夜不注意揩他油什麽的,都被他巧妙的闪过了。
他对这些低俗的人没兴趣。
但是或许有那麽一天,真的会有人让他感兴趣的话,应该会是牧夜的可能性比较大,所以当他知道这个人洁身自好到刻板的地步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
但是却没有高兴了几天,因为出事了。
事情很简单,天都城里出现了奇怪的杀手──这个杀手杀人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色,每个死者身上钱财完好衣服完整。
除了一点。
这些人都没了眼睛。
这个杀手,只对人的眼睛感兴趣,都消失了。
牧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眉头整个拧到一起。
多罗倒是劝了劝他:“那小子整天和咱们在一起,没有作案时间。”
“但是他……”有前科,而且多罗也很清楚这一点。
他知道自己应该多想想,但是他没有忍住,直接把睡得香拽起来,“白启,你为什麽那麽做?”
白启冷笑一声──他们的谈话自己听到了,不管是不是多罗有意安排的,他确实是听到了。
虽然明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是他真的气势汹汹的过来责难的时候,自己还是很难受,难受到恨不得把这个人压到床上打屁股!
牧夜痛苦的皱起了眉头:“之前我不怪你,是因为你没人照顾,但是现在你又不缺吃的,为什麽还要怎麽做呢?
很好玩吗?!”
好玩?!
白启觉得自己是在太宠这个混蛋了!
他跳起来准备再咬上来,最好把那个混蛋吃掉好了!居然敢不相信自己!
牧夜这一次,动手了。
他凌空截下他的手,一甩。
白启被摔到了床上。
不疼,但是心疼!
这个混蛋没有拉起自己,只是居高临下的看了自己一眼,转身走了。
门被他恨恨摔上,打得耳朵都震得疼。
他、他居然不相信自己!
混蛋!
白启气得把屋子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一次!
不解气,不把那个混蛋摔一次怎麽也不解气!
於是把那些碎片收一起,一点一点全捻成末子,才觉得稍微舒服了一点。
只是那麽一点点。
所以晚上报名的时候见到他,他把那个混蛋一个过背摔到了地上。
周围一片闹哄哄的劝和疑惑,但因为兄弟吵架,外人插不上嘴,劝了几句,把两个人拉开,也就散了。
多罗懒得理他们之间的矛盾,管也没管,去吃饭了。
夜里三更一过,门一响,他直楞楞的站在自己跟前,似乎想说什麽。
白启瞥了他一眼,翻身过去,不理他。
那人站了很久,没有声音也没有动静,沈默就这麽累计起来,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床边微微一陷──他坐了下来。
於是觉得那股子委屈全涌了上来,眼睛烧鼻子酸,似乎有一百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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