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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爱录2 作者:ps忘了-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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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浅旭乖巧地一一回答:“还好,只是有一点晕,不想吃什么,我没胃口。”
术士先生顿了一下,也不勉强了,抚摸着他的薄发,丹凤眼中深邃幽不见底,唯独泄漏出一分淡淡的温柔,颠覆了所有的淡漠和冰冷,“你睡了好多天了,有没有觉得身子不利索?”说着,就想抽出另一只手帮他捏捏筋骨,但是被司浅旭死命拽住了。
“不要!”他着急地摇头,有点像是倔强的闹别扭的孩子,用力之大,又似是溺水时想要抓住一根仅有的浮木时的模样。
“好好好,不要就不要。”百里梦鄢连忙安抚他,在对方目光不能所及之处流露出了一抹深思和忧虑的神色。
司浅旭握着他的手,放松下来就觉得自己有些累了,便将自己身体的重心完全转移到自家爱人身上,黑色的瞳仁注视着窗外的紫竹,成排的绿影在他的眼里落成了温和的融光。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拥抱着靠了一会儿,病容难掩的历史研究者忽地抬了抬眼帘,看向那个漂亮得不可思议却冰山似的人儿,“对了,忘记问了,我怎么会睡了好几天呢?”
百里梦鄢一怔,“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忽地又想到某件事情,凤眸里闪过一丝了然。
男人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睛,随即摇头,说:“唔……不记得了。”
他好像喝醉了,宿醉醒来之后就已经在家了,然后……嗯?然后呢?
“不要想了,”百里梦鄢软声道,“你只是不小心被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所以发烧了好几天而已。”
说这话时,他直视着那双黑色的瞳仁,深邃的凤眸里跳跃着一道绚丽的冰蓝色光芒,稍纵即逝。
司浅旭不由自主地点头,没有再问这个问题了。
沉默的宁静,在厢房里悠然浮动着。
良久。
年轻的历史研究者蓦地开口,声音低低的,有点像是自言自语:“梦鄢,我想回去了,我们离开梦境吧……”
百里梦鄢听罢,微微愣了一瞬,低下头时,司浅旭已经敛起了眉头,也移开了视线,继续盯着窗外的紫竹绿影,窗栏的格子折射入他的眸子,像是在视网膜上做了几何切割似的,那苍白得半透明的肤色也回缓了些许血晕。
空气之中那些细碎的光芒落在男人的睫毛上,氤氲开淡淡的绒光,百里梦鄢环住他的力气增了一分,随即又一松,仿佛平静无波的样子,语气轻描淡写,道:“嗯,再等几天,等你身体好一点了,我们就回去。”
“是真的吗?”司浅旭的眼睛里闪过一道期许的神采,手下意识地去握着脖子上的星六坠,但是摸了一个空。
百里梦鄢微不可见地点头,语气轻淡:“当然是真的了。”
“嗯,那就好。”容颜灵静的男人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眼帘渐渐垂了下去,“梦鄢,我想干爹和哥哥他们了,等回去之后,我们去意大利吧?好久没有去看看他们了……”
百里梦鄢身子一僵。
“干爹前些日子还说想要一些好酒,我去亡羁那里找了几瓶,结果被他敲诈了一番呢……”他似乎笑了一声,但是不太清晰,“妖怪果然还是老的狡猾,不过干爹一定会很高兴,亡羁手里的都是好东西呢……还有二哥,他老说我忽视他,要不我们去给二哥挑辆跑车吧,或者介绍个嫂子给他……”
声音逐渐模糊了下去,最终淹没在了一室的寂静里。
百里梦鄢看向自己怀里,那个虚弱的人儿已经睡了过去,倚靠着他的胸口,还紧紧地抓住他的一只手不放,瘦弱得像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
病来如山倒,这场大病,完全将司浅旭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百里梦鄢把他整个人纳入怀中,冰冷的轮廓出现了裂缝,丝丝缕缕的痛苦泛了上来,他目光贪婪地注视着司浅旭,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让这个温和而倔强的爱人消失了似的。
胸口疼得厉害,却无法宣泄,压抑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浅旭,我们会坚持下去的,对不对?
浅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对不对?
浅旭,你相信我们还有未来吗?
会相信的吧?
浅旭,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已经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诅咒的终曲,即将来临了。
像是无法挣脱无法逃开的梦魇,吟诵着死神的靡曲,一步一步朝他们走来……
……
给读者的话:
今天开始模拟考,大家体谅哈……55,连续两个月没全勤了,某忘生活费堪忧啊……
正文 第二卷:菊殇(57)
与人们想像中不同,妖界其实和人界没有太大的差异,同样有城市,有街道,有市集,有八百里红粉飘香的烟花之地,有辉煌气派的高山宫殿,有忙忙碌碌的平民百姓,有兢兢业业的高官政人,有举族同欢的节庆之日,有串门结友的好客习惯,有世间百态,有人情冷暖,有善,有恶,也有来到这里居住的人类鬼怪仙魔,区别只是在于多了一些人类无法做到的稀奇古怪的东西而已,比如满天飞的法术,露出尾巴耳朵的妖怪,还有就是规则,在妖界,强者为尊,是妖类遵从的亘古不变的规则。
而阴灵草,顾名思义,是一种拥有极阴之力的妖草,在阴灵草没有产生意识化成人形之前,这种妖草是极阴体质的妖怪疗伤的最爱,当然,对罕见的同样体质的人类也有用。
阴灵草只生长在妖界边缘的霜之渊深处,倒不是很难找到,就是霜之渊里什么牛鬼蛇神都有,要是一个不小心撞见一个厉害的,打起来了的话可能就麻烦了。
炙双祭和雍沉血带着百里梦鄢、司浅旭隐匿行踪,低调回了妖界,因为担心以及各种原因,遥城衙门的总捕头孙雷也跟来了,第一步行程就是落脚在离霜之渊最近的妖界城镇上,住入雍沉血的一个好友家中,而炙双祭就和忧心忡忡的百里梦鄢马不停蹄地赶去了霜之渊,以求尽快找到阴灵草。
其实雍沉血受的伤并没有大碍,只是无论是人类还是妖魔鬼仙,他们的身体和血液都是力量之源,失去了一只手臂就等于少了一份力量,所以在断臂完全长出来之后,他便也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借住的宅子处于深巷之中,地方隐蔽,一身水红色衣衫的花妖男子百无聊赖地站在大门口,一个瘦弱的小孩子远远地叼着一块腊肉跑来,被他散发的气息和炯炯有神的目光一吓,变成老鼠滋溜滋溜地拖着逃远了。
雍沉血撇撇嘴,只好收回了想要恶作剧的念头,继续盯着那长长的巷子,期许那炙双祭和百里梦鄢能够尽快赶回来。
他们已经走了三天了,期间司浅旭醒来过一次,因为看不到那个熟悉的人影,显得很是惊慌,无可奈何之下,当时守在旁边的孙雷只好出手弄晕了他。
想到这里,雍沉血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司浅旭给他的感觉不太对劲啊……
思绪天马行空,想着想着,忽地觉得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脸颊上,斑点湿润的触觉,雍沉血拉回神来,这才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天空已经飘下了晰晰沥沥的小雨了,除了门楣上有遮拦之外,裸露的地面上已经湿成一片了,墙
壁脚下的青苔更显苍色,乌云天阴,矮檐砖墙,长巷石路,高树探枝,一切都和人间没有多大的不同。
已经夏末了啊……
雍沉血在心底慨叹了一句,正准备回屋的时候,蓦地,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两个身影出现在长长的巷子尽头,远远地徐徐走了过来。
他愣了一下,透着薄薄的细雨看去,发现不是自己要等的人之后撇了撇嘴,有些失望。
不过,那两个人似乎是朝这宅子的方向来的啊……
而且,还是人类的气息?
雍沉血饶有兴趣地摸摸下巴,干脆就继续呆在门楣上等他们过来。
那两个人分别撑着一把手工精美的山水墨画纸伞,并肩而行,缓缓穿过雨幕,其中一个人身着银色边绣金纹宽袖单襟罗衣,脚踏乌合镀蟒靴,另一人一身纯白色敞领束带袍服,腰悬一块五色丝绨系着的白色结状玉佩。
纸伞遮挡住了他们的容颜,唯有那步伐和气质,前者出众,后者强势,一看便知不是简单的人物。
一衣水红的花妖男子在阴暗的天色之中显得格外鲜明,他直起了依靠在门框上的身子,也收回了玩笑的心态。
走近,停足,细小的雨珠打在纸伞之上,飞溅出一朵小小的肉眼无法看清的水花,氤氲了那一幅秀丽的山水墨画。
银色衣衫的人稍稍靠前立定,纸伞上移,伞沿之下,露出一张儒雅的令人赏心悦目的容颜,唇边含笑如春风拂柳,百花轻曳,银色纱冠高束起一头黑墨青丝,握着伞柄的五指美得犹如段段白玉,这是一个带着浓浓书卷气息的男子,内敛的气质和雍沉血那种逼人的美截然不同。
红衣加身的花妖略略抬高眼帘,恰好对上那人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呼吸一窒。
那是一双氤氲着漫无边际的雾气的翦水眸子,漂亮得难以形容,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仿佛对视一眼,就可以将人的灵魂镀吞噬进去。
银色罗衣的男子轻轻笑着,嗓音轻柔儒雅:“敢问双祭公子是在此处落脚么?”
他的声音唤回了雍沉血的理智,他心底微惊,掩饰一般地咳嗽了一下。
炙双祭百里梦鄢等人都是低调到达妖界的,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而且,那双眼睛,好生古怪啊……
心里头大惑不解,那张雍容华贵的面容上倒是没有表现出来,红衣花妖沉吟了一下,道:“他已经不在这里了,不知二位有何要事寻他?若是方便的话,也可以让我转达一番。”
说话之间,他瞥了瞥到来的一身雪白默不作声的另外一人,也是一个男子,不过纸伞之下竟是戴着一顶白色纱帽,有意遮住了容颜。
没有用最基本的变形术,他们真的只是人类么?
“这样啊……”银衣男子的口气里听不出有没有失望,他只道:“既然如此,就麻烦公子你了。”
话音未落,他就拿出了一封书信,递给那个优雅而桀骜的花妖男子,解释道:“我们二人从澜陵城而来,是为了送这一封家信给双祭公子。”
澜陵城?
雍沉血接下那封书信,禁不住眉头一跳。
给读者的话:
今天7节自习课,我用5节课盯着手机,结果只写出这么一点,最近压力很大,大家看文下降的质量就明白了,我的状态很差,加上明天和下个礼拜周末连续补课,我顶不住了,和大家请假两天调整状态,谢谢……
正文 第二卷:菊殇(58)
澜陵城,在妖界漫漫的历史里,它只是一座年轻而平静繁华的城市,对于雍沉血来说,最重要的是,炙双祭是在那座城池出生并且长大的。
那是竹妖一族的领地,是在炙双祭的哥哥艳阙斓担任族长之后,一次毁灭性的灾难降临在竹妖一族原本的家园的时候,艳阙斓当机立断,舍弃了已经无法再居住的地盘,带领族人重新建立了如今的澜陵城,而且竹妖一族生性
平淡,不喜纷争,所以那个城池也是妖界里少有的桃源之地。
雍沉血接下那封家信,禁不住有些犹疑不定,“冒昧请问一下,这封信是谁托你们送来的?”
男子目光沉稳,似乎已经明白了他的身份,也不避讳道:“双祭公子的哥哥,阙斓族长。”
艳阙斓?!
雍沉血愣了一下,依稀记起很久以前远远望见的那个雅致俊美的竹妖,明明一身清雅若隐世修士,却以张扬如艳阙斓这样的字来为名,总是很容易让人心生好奇。
如果是作为哥哥以及族长的他,能够知道炙双祭在这里倒也就不奇怪了……
红衣花妖如是想着。
另一头,那个容颜儒雅的男子见他收下了信,微微一笑,道:“那么,这封信就劳烦公子送到双祭公子手上了,我们也该告辞了。”
“雨势未减,二位不如进寒舍喝杯茶吧?”雍沉血客气挽留,也许是因为对方那浓浓的温文尔雅的气质,他觉得自己素日里的桀骜不驯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了,不经意之间对上那双雾气朦胧的翦水眸子,不由自主地又恍了恍神,仿佛心智都被迷惑了似的。
对方摇头,笑道:“不叨扰公子了,下次你若是来澜陵城,不妨来舍下喝上一杯薄酒吧。”
说罢,就转过身,和身侧那个纯白衣衫始终看不见容颜的男子一起并肩离开了。
待雍沉血回神过来,那一银一白的身影已经撑着纸伞走远了,渐渐消失在小巷子的尽头,消失在飘渺的雨幕之中。
风起,卷斜了细碎的雨丝,凄迷了夏末初秋的雨日。
一叶水红在风中飘摇,花妖雍容华贵的脸庞上挂起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艳阙斓手下的人?
即使是有着人类的气息,但是那双眼睛还是漂亮得不太寻常啊。
而且,想要看另一个人纱帽下的面目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但是那隐藏着的容貌倒是让他吃惊了,圣雅的面貌令他不敢再看第二眼。
这两个人,还真是危险到,让人避之不及呀……
……
远离了那个漫不经心却暗自警惕试探不已的花妖所在的宅子,那两个男子慢慢走在长长的仿佛没有边际的巷子里,就似是真正的人类一般。
雨打在纸伞上,发出细细的响声,一直默不作声的白衫男子在纱帽下动了动唇,总算开了口:“弄得这么急,真的没问题么?”
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儒雅温文的男子似乎从来没有急于求成过啊。
男子,也即是ichael下意识地去抚摸腰间挂着的那个白色玉环状的玉佩,五色丝绦的系线缠绕在了他白皙的食指上。
另一人,Perpetual眺望了一下前路,眸子里的雾气越来越朦胧,几乎淹没了其中瞳仁的墨色。
暗处的一个小鼹鼠精悄悄地盯着他们,仿佛对他们身上人类的气息觉得出奇。
久久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ichael微微侧头看他,淡然的目光里流露出了些许的疑惑。
他总是习惯性地问一些不触犯底线的问题,Perpetual通常都是知无不言,今天这是怎么了?
接收到同行人的疑问,男子敛起了有些遥远空茫的视线,随即才道:“计划有变,我不得不早点结束第五次的轮回。”
“嗯?”ichael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疑惑不解的鼻音。
计划有变?以前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吧?这次是怎么了?
Perpetual顿了许久,才道:“未亡人……可能会在近期里暂时觉醒。”
“什么?!”这回是着实惊讶了。
五指缓缓转动着伞柄,抖落了一片细小的水珠,男人透过纸伞的边缘仰头望天,阴暗的天空灰霾了那双漂亮的翦水瞳仁,他的声音很轻,仿佛会被夏末的风带走似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他很在意你的存在,可能打算过来看看吧。”
ichael更加困惑:“在意我?”
“他很忌惮你的力量,”Perpetual轻轻地笑了一声,唇边的笑容却不再暖如春风,而是带着微冷的温度,“大概,是怕你剥离了我和他的联系吧……”
两个人的脚步都在不知不觉间停顿了下来。
ichael微惊过后,淡然的口气变得有些莫名的微妙:“真的……可是剥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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