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俗故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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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盏晃晃忽忽的灯

　　一个满怀希望的女人

　　走进了女厕所

　　一声尖叫　　一片血水

　　一个大儿子出生了

　　可是那女人没有了”

　　我们都很无聊……

　　说不上为什么，我竟有一种厌世轻生的念头。有一天我独自站在顶楼上，望着一望无垠的天空。我不知道活着和死了，哪个更好一点。

　　家里没有人，我又一次想到了自己如果死了会怎样，首先我先忍痛将###扔了，别让人说我活着的时候就是一黄｜色青年的代表，说我是下半身动物。我将所有从前写给马玥的情书、贺卡的底稿还有我的日记都整理到一起，以便我死后整理比较容易，或许谁好心还会将这些交给一个叫马玥的女孩。

　　等忙活完这些之后我又很想活了，因为我又想起和马玥之间一点一滴的故事。我决定要活得有特别的意义。

　　每个人存在的意义都不一样，有的人存在是为了衬托一坨屎的伟大，有的人活着都对不起下出他的那玩意儿，有的人活着就是要证明自己曾经是个染色体不全的精虫，有的人活着只是某个年过半百、钞票一把的老娘们儿的快乐器，有的人活着就是要吹生牛那地方。我不想当有的人，我不想我的人生我的理想就是大便、牛逼、精虫、快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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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故事（37）
第十章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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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段时间里我常被二嫂叫到那个理发店里去，刚开始我是抱着占便宜的心理去的，我以为可以借机让那里一个面貌较好的成熟女性帮我洗洗头发，做做保健按摩什么的。可是现实总是与我预期的相差太大，二嫂正是利用我这种心理而控制我，进一步的利用我。她说她现在洗头、剪发这些还行，没有出过什么什么太严重的流血事件，但是用剃刀给人刮胡子她还是不算太熟练，所以就叫我来了。当时我可能是由于面对这一堆女孩的缘故，竟装出特别豪气干云的样子，大呼《三国演义》中张辽的那句名言：“大丈夫死则死而，何足惧哉！”说完之后二嫂带领着大家一起鼓掌，吊着嗓子细声细气的对我说：“刘二，不愧是我欣赏的男人。那还想什么呢，开始吧！”我觉着我又着了她的道了。我刚一坐在椅子上二嫂就将椅子放倒，拿着剃刀对我说：“你应该不用捆吧？”我当时想起了关云长刮骨疗毒、谭嗣同义赴刑场以及我们课本里要求必须记住的黄继光舍身堵枪眼，我说：“你太小看我刘二了。你就来吧！”可能我的声音比较大了一点，二嫂的手一抖，我下巴上感觉一阵凉气，接着就有点湿了。二嫂一边把随身准备的医药棉拿出来给我止血一边说：“对不起，不过对于一个公认的男人刘二来说这不算什么，对吧？”我强忍着身体的痛苦和胸中的愤怒，说出了《圣斗士星矢》中的那句经典：“伤疤是男人最好的勋章。”接下了我所能做的就只有数着我中了多少刀了，时间久了，渐渐的我已忘了具体是12还是16刀了，管它呢，反正很多。在那时侯我躺在椅子上最为注意的是二嫂的胸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有几次还蹭到了我的额头，这让我有种她要哺育我的错觉。

　　终于，胡子刮完了。我抱怨着对二嫂说：“你还是不要这样了，也就是我才这么忍你，换个人早就说你是有意图的谋杀了。”二嫂说：“你就别象个泼妇似的没完没了了，刚才我的刀有好几次从你的静脉上轻轻拂过，要不是我手下有准你都不一定死几回了。你的命是我捡回来的。”我有点糊涂了，陷入了一种迷惘之中。

　　二嫂说这回多少有点对不住我，虽然她救了我一命，但是还是割了我十几刀，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于是她说要补偿我一些损失，要么就设宴款待，要么就促膝谈心。我知道她所说的款待不过是豆浆油条之类的，所以我选择促膝谈心。二嫂说既然如此那就要认真点来谈了，一定要在这次谈话后改变我，让我对人生对理想依旧有着美好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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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故事（38）
她最先要做的是通过谈话的方式来结束我感情上的困扰。她说她已知道了有关于马玥的事，是郑健告诉她的。她对我说：“对于你背叛我出去找别的女人的事我先不追究了。首先我们来分析一下你的这段恋情的价值，你不是认为它很有意义吗？那么我们来看看古今中外的经典爱情是什么样的。”她说对爱的价值古今中外的人是这样诠释的：

　　“哥哥寻妹你不在，你妈妈给了我两锅盖。”——陕西信天游

　　“罗密欧，罗密欧，为什么你叫罗密欧！”——《莎士比亚全集之罗密欧与朱丽叶》

　　“姑姑，我是过儿。”——《神雕侠侣》

　　“贼婆娘，今日我宋江便结果了你。”——《水浒传之怒杀阎婆惜》

　　“为了共产主义事业，我们冲啊！”——抗战电影中的抗战夫妻

　　“啊！花姑娘的有！”抗战电影中丑陋的日本鬼子

　　“没女人时冷冷清清，有女人时鸡犬不宁”——古龙说

　　经过她的举例分析之后我不得不承认我的爱情相较之下不值一提。但是我还是说我喜欢马玥，永远不能改变，无论她对我做了什么。二嫂表示怀疑的问：“是吗？”

　　我说：“只要不伤天害理，不违背我的良心就可以。另外，不可以很疼”

　　二嫂说：“放心吧！没有任何皮肉上的痛苦，而且只要你能撑过去我就承认你是真的很喜欢她，到时候我不光不劝你，我还帮你达成所愿。”

　　对于这样的条件我怎能不答应，最后结果证明了我是错的。

　　二嫂说叫我看XX卫视一星期，只要你能撑得下来。我开始并没有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我错了。

　　我逃课没有去上学，坐在郑健家里。二嫂也请假来监督我。

　　早7点开始演《还珠格格》精装版，一直持续到10点，我想我终于可以解脱了。可是《情深深雨朦朦》开始了。直到下午1点才结束，但更可怕的是《春光灿烂猪八戒》接着演上了，等她结束时我以为我已经很可以了，终于把一天熬过去了，可是它竟然演上了《新白娘子传奇》，

　　我看着两个同性恋唱了几小时后几乎崩溃了，但我想到了纯真美好的爱情我还是要继续下去。接着，《梅花三弄》，我哭了，天妒英才啊！

　　在晚7点时我热泪盈眶的迎来了我盼望一天的《新闻联播》，“还是中央好啊！”我慨叹着。

　　晚上播出了超级女声，我含泪看着几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在表演着，听着她们翻唱着我记忆中的经典。

　　10点钟我们各自回家，我在回家的路上痛苦流涕。

　　第二天，第三天，一直这样……

　　终于我在第四天成功的看到了《还珠格格》的大结局。我又充满对生活美好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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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故事（39）
可是，第五天，电视台说应广大观众要求，再次将《还珠格格》重播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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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最后我在去往医院的救护车上失去意识的挣扎着说：“我不喜欢任何人，咱们换台吧！”接着又吐了一口。

　　二

　　我们学校的校刊创刊了，校刊的名字叫做《石子》，据校长自己所说的意思是我们每个人都是这个学校的一粒石子，要成为甘愿为人所踩踏，甘愿于平凡。可为什么我们是石子，为什么我们要平凡，为什么你当个###校长半秃个脑袋、倒缩个###、买了套西服、玩过俩秘书你就他妈不是石子了。石子，石子，妈的叫精子得了，五十多亿人民都是精子，他们都想出人头地、都想扬名立万，都想射出来。结果都被人利用了，射到了一坨屎上，我们就是被太多这种同性恋校长带领着，义无返顾的射在屎上，然后才能发现自己所托非人，带领我们的是同性恋都他妈喜欢玩屁股！ass！操他妈的！

　　我总是想要证明自己的才华，但一直得不到什么机会。在没有机会的情况下证明自己是不对的。强Jian犯为了证明自己有个###并具有正常的性能力于是毁了一个女孩，街道的大妈为了证明自己是有权利的所以到处抓撒尿的，小懦这###为了证明自己虽然###但是可以当个老师于是毁了九班的学生，保险套为了证明自己保险于是毁了上亿的精子。妈的，我们只想不受摆布的自己按照自己想要的模式生活着，你他妈别证明自己，非要证明自己就是害了别人。

　　早晨刚一睁开眼睛天灰蒙蒙的还不怎么亮，望了一眼表发现已经五点半了，我预计要在六点钟起来。这时我有一泡尿，如果我现在去尿的话回来就会睡得很香因此很可能在早上见不到她，可是如果不去尿的话又真的挺难受的。我在寻思着到底尿还是不尿并因此想到了一些有关于爱情、哲学上的问题，等我再看一眼表的时候已经五点五十了。操，还是尿了吧。

　　尿完了尿我就有点要撇条的冲动，想到了这里我赶紧跑到房间里找本书看，一边找一边觉得自己撇条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于是我没仔细看看就抓起一本励志名言的书钻进了厕所。

　　开始供暖了，厕所里的温度并不低，我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我随手翻到了一页：

　　“生命就象一条河流，在流淌的过程中难免会碰到珊石、暗礁，但只有这样才能溅起生命美丽的浪花。——黑格尔”

　　瞧瞧，说得多带劲儿。我看来得认真的生活了，不过先容我把屎拉完再讨论这个问题。

　　忙忙活活的在六点半出了门，我倒并不在乎迟不迟到的事，只不过根据我多年的反复实践、总结，我算出如果这个时间出门按正常的步行速度走到学校门口将有百分之五的几率碰到她，

　　
低俗故事（40）
而她能在车里看到我的几率则是百分之三十。

　　我和郑健、二嫂都觉得应该出来聚聚。

　　我如前几次一样和郑健约好早上六点半，我也如前几次一样的在七点半时才到。郑健的身影在风中颤抖着，我感动得过去对他说：“兄弟，你还好吧？”他穷凶极恶的说：“操你妈！你别假惺惺的。”以这种方式来回应我的感动，这多少让我难过。

　　二嫂上午还得在理发店里练手，得中午才能来。我和郑健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差不多脑袋被玩得象鸡蛋似的，头发、胡子、眉毛都没有了，也就是荫毛还给剩下了，这不是说明二嫂她不敢剃，只是没有必要而已，如果有必要的话我想她是不会放过我的。

　　郑健说先来几杆台球再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们俩都不会玩就当试试了。

　　在十几次出手之后我终于打进了一个球，郑健赞道：“行啊！有两下子。”一直对我们怒目而视的老板在旁边鄙视的说：“这个是蒙的，按规矩来说应该不算。”郑健觉得老板说的有理，于是把我打进的那个球拿了出来，又过了几分钟之后郑健也终于打进了他的第一球。老板在一上午的时间里眼睁睁的看着我俩好不容易打进几个球然后再拿出来，旁边那桌打走四伙人了，因为输赢而发生的斗殴事件都两起了，可是我们这里球才刚刚炸开。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球都打完了，老板向技术更差的郑健怒目而视，郑健掏出一块钱给了老板，然后对我说：“你要是不服，咱们就再来一局。”那老板吓得对郑健说：“小兄弟，我今天周年活动，你们是幸运顾客，可得到奖励。”郑健问：“什么奖励？”老板说：“你到对面那家打一杆，我给你们一人二十。”

　　二嫂来的时候郑健还在感慨：“以前我以为台球应该不算体育运动，可是今天我知道了。这个真的很累啊。”二嫂问我们要去哪吃饭，而我则事先问好谁掏钱，二嫂说自己掏自己的。不过等最后付帐时她却说我应该为她付，因为她是我的初恋情人。一顿饭嘛，何必这么回忆过去，真是不免小题大做。

　　我发现二嫂和我还是有一些与别人所没有的默契，而且我们每次见面都有新的话题，从来不会感觉很生分。我当时在想，如果我和马玥在几年后再相遇是不是也会因心中的烦闷和曾经的相识而高谈阔论。

　　我仔细的将二嫂和马玥做了一番比较。我觉得二嫂比较适合当朋友，因为我们都太了解对方了，而且二嫂豪气干云，虽然在钱上爱开玩笑但花起钱来很大方，这种人做朋友会因此而获利而当女朋友则会损失惨重。

　　
　　
低俗故事（41）
吃完了饭郑健被我俩送上了公交车，而我则送二嫂回家。

　　二嫂说：“你怎么还那么颓废，我以为我们和你在一起大家开开心心的你就会好起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

　　“你还想着那女孩吧？她对你怎么样？”

　　“别问了，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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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定对你不是很好，我觉得你很不值得这样。你曾经劝郑健时的那份豁达哪去了，地痞流氓也得有地痞流氓的样子啊。难道你想写琼瑶小说啊！”

　　“你真的不想上学吗？”我问二嫂。

　　“不想上，这个世界上有许多有意思的事等着你去发现。不一定非要上学、当官、有钱才很充实，那样活得和别人都一样了，多不牛逼啊！”二嫂感慨着，接着转过头来问我：“你想上大学吗？”

　　“不想，但是不上还能干什么啊？”

　　“你的梦想呢？写作，做第二个雪莱，去改变这个世界。你越来越没劲了，为了个女孩就没自己的原则了。当初你也说过为我去写情爱小说，你还真是没什么坚持。”

　　“终有一天我会的，我时刻记着我的理想。不过我想再将它放置一年，我想再喜欢她最后一年。等一年后，我即使想见她也见不到了。”

　　“但愿你真的还能是哪个下流乐观的刘二，你记住你不是在拍恶心的港台剧，你是在选择或好或坏的用自己写完一个真实的故事，我不希望它是刻意高雅的因为那不是我们的世界。”

　　把她送回家我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想着我应该写出一个怎样的故事。

　　我总觉得马玥这样一个女孩没什么好朋友，人又有股单纯的傻劲，家里没什么钱，而且很有姿色，这个世界对于她来说真的太混浊太危险了。

　　可是我到底在她的故事里是个什么样的角色，我想我只是个没有名字的甲乙丙丁。

　　三

　　圣诞节的那天我提早一小时走了，我准备了一个青苹果准备送给她。

　　那天在路口我等了很久，最后我实在是冷得受不了了，我问一个过路的几点了，他说已经九点半了，放学一个多小时了。我并没有遇到她，回家后博哥给我挂我电话了，说她晚课没有上，本来想告诉我的，可是我手机没带没法联系。

　　不知为什么，我竟觉得这是天意。

　　走在路上，心里又满又空，不知道具体在想着什么。就这样走了一会儿一个司机问我是不是在找什么——找死。平时的我至少会骂上一句，但是那天我却觉得他说的对，我真的是在找死。

　　听说在圣诞节十二点前能削出一个果皮都连着的苹果就会有一个可以实现的愿望，我将买的那许多苹果都削过了，包括我精心挑选出来送给她的那个，可是每一个都在最后马上要成功时断掉了。

　　我看着地上的苹果皮，似乎看到了我未来的模样。

　　顾然问我：“你有时候觉不觉得自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