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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手的友谊-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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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傅夏琳并没有恶意,甚至隐约在鼓励他,如此预料外的进展反倒令人不知所措,「请问…为什麽要找我过来呢?」如果不是为了下马威,难道还有其他原因?
「这栋别墅是不是很漂亮?」
女人问得莫名其妙,他只有诚实的点头回应。
「但是我很讨厌这个地方…庄夏更不喜欢,甚至是到了厌恶的地步,很久以前在这里曾经发生过一件事,那时候他才念小学…」
她欲言又止,稍作停顿後省略最重要的部分,「总之…後来庄夏宁可以自己生活,也不愿意继续待在这栋房子里,搬出去的时候他才刚升国中。」
「所以我想知道,他会不会为了你再踏进外头那扇大门。」
眼前这一双漆黑的眼瞳究竟看见多少沉重的过往,言书廖无从得知,一如庄夏同样有不可告人的过去,或许傅夏琳真的告诉他了,他也不敢听。
「关诗璟应该早告诉他我找你过来了,庄夏也实在是…让那麽珍贵的人才当私人保镳,太浪费了。」女人呵呵一笑。
「为什麽…这麽做有什麽意思吗?」他不懂这件事情究竟能证明什麽,傅夏琳不会真的伤害他,庄夏并无非来不可的理由,更何况法渥克此时的情况想必也是水深火热,哪里管得上他。
「我只是在打赌而已,因为赌注太昂贵,让他稍微奉陪我的游戏也不为过吧。」
牵手的友谊 141
「咖啡冷掉就不好喝了。」女人微笑著提醒,举杯轻啜一口。
室内没有时钟,他也不好拿出手机在对方面前查看时间,陶瓷杯中香浓的拿铁见了底,言书廖如坐针毡,反观对面的傅夏琳似在享受悠閒的时光。
是该由他主动提出道别,还是继续无止尽的等待,言书廖陷入挣扎,连开口的时机都很难掌握。
有趣的是,在冗长的沉默中,他竟然慢慢融入温室里绿意盎然的林木气息,甚至习惯阳光的温暖与空气中微湿的舒适感,明明恋人的母亲就坐在眼前,傅夏琳的存在渐渐不再让他感到压迫,即使两人没有交谈,室内却围绕著祥和的气氛。
是徐小姐的脚步声打乱平静的氛围,同一时刻,在高跟鞋之後,伴随著踩得又急又重的皮鞋声。
「庄先生!请您等一下!」
女人著急的叫唤从门外传来,言书廖回过头,看见男人从翠绿的灌木林那端快步走来。
庄夏的脸色相当难看,若不是望著他的眼神迅速的收敛戾气,他还真以为对方是怒气冲冲的冲著他而来。
「走了。」男人直接抓住他的手臂。
言书廖起身时撞到桌缘,还险些翻倒椅子,几乎是让对方拖拉著离开位置上。
他回头看几眼仍然端坐著的女人,又望了望男人端正的侧脸。
相似的轮廓,或许连付出爱情的方式都极为雷同,甚至他觉得,也许连个性都相去不远。
突然一个闪神,言书廖停下脚步,受到拉扯的作用力,让对方一时松手。
在庄夏回头的同时,傅夏琳站了起来,「庄夏,那孩子打算辞职喽,你没好好和他沟通吗?」
男人锐利的扫他一眼,视线接著转移到女人身上,庄夏冷冷的笑了,「我不知道你和他说了什麽,不过…傅女士,事到如今你才想摆出母亲的姿态,不觉得太迟了点吗?」
「庄夏!」言书廖都吓著了,知道他们感情不好,却不晓得庄夏会如此苛薄的和自己的生母说话。
当事人倒像是已经习惯,傅夏琳对此没有太强烈的反应,她仍是慢条斯理的说:「庄夏,你不怕吗?」
「如果一无所有,还谈什麽恋爱呢?你真的不怕将来有一天会後悔吗?」
正打算离开的庄夏停住脚步,那对幽深的眸子却是看著他,言书廖不明所以,然而傅夏琳的质问亦是他的疑问。真的,不会後悔吗?
「…我因为他收下那些东西,现在为了他还回去…」
庄夏望著他,眼底那麽温柔,「十年前我没有後悔,以後也不会。」
唯一让男人懊悔的只有当年提早抽身离去,留下言书廖一人再不联络,至於双肩背负的超龄的重担,庄夏欣然承受。
他明明就不是爱哭的人,怎麽又开始红了眼眶。言书廖任由对方牵起他的手,听见男人潇洒的说:「如果法渥克撑不下去,那代表我不过只有这麽一点能耐。」
掌心连掌心,庄夏牵著他扬长而去,突然有种错觉,好像男人又带著他越过一个险恶难行的十字路口。
想起年轻时候的他们,那天庄夏在暗巷找到他,拉著他穿梭在车流间,男孩说“相信他”,言书廖信了,一直到现在。
回头再看一眼,傅夏琳的身影因距离而模糊,女人的表情像是在笑,艳阳洒落她美丽的容颜,却好似有水光闪耀。
「抱歉…是我没想到他动作会那麽快,但公司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和你们老板连络过,以後外包的企划案都交由恒星负责。」
轿车停在红灯前,庄夏瞥他一眼,「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但是就算把案子发包给恒星,最後的结果还是得靠你们自己的实力,客户的喜好也会直接反应在评价上,这部分不是我能够掌控的。」
庄夏难得多话,即使摆著一张扑克脸,言书廖还是听出他的慌张。
副驾驶座的恋人一直沉默,男人以为自己的说词无法让对方宽心,偏偏绿灯亮起,只能重新踩下油门。
大概是傅夏琳事先替他打了预防针,言书廖并没有太排斥,他倒是介意起这一对母子的关系。
明明有那麽多相似的地方,就连这些话都说得相差无几,却为什麽两人的相处宛如瞎子摸象,谁也不了解对方。
望向窗外,他陷入思考,傅夏琳所谓的“赌注”究竟是什麽?
「言书廖…」轻叹一声,男人将车子停靠路边。
「你…是不是在气我?」
将侧脸转回,想到对方那一句无悔的承诺,言书廖撑起微笑,「没有。」走到这个地步,纵使遍体鳞伤,他同样不後悔。
作家的话:
票…我贫瘠的票…呜呜~
话说~庄少爷,好久不见啊-v-
牵手的友谊 142
只是他愿意承受伤害,却无法眼睁睁看著最重要的亲人受到连累。
「…庄夏,我爸他…是不是被裁员了?」
好像他提出的问题有多不可思议,男人顿时一愣,「你父亲上周就退休了,他没告诉你?」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开始上班後,言章文知道他工作忙碌,除了每月第一个礼拜的定期问候,父子间鲜少连络,按照两人相处的步调,推算下个月初他的父亲才会告知退休的消息。
然而亲生儿子不晓得的事,做为恋人的庄夏答得倒顺口,他不用问也明白,想必这人早就事先做好调查,恒星此时的惨状大概也已经是将伤害减到最低的情况。
「你爸他…真的是自愿办理退休,而且已经是上礼拜的事。」以为言书廖不相信,庄夏慎重的再次强调。
他望向对方,开始思考男人是什麽时候开始著手所有事宜。
大概是自己过度被爱後彻底昏睡的那一天吧。早明白这人不会事先知会他,就像他想隐瞒和傅夏琳的会面,他们都一样吧。
不坦率,却都想为对方做些什麽,但两人的差别在於,庄夏确实拥有改变的力量,而他顶多只能做为承受的一方,无能为恋人付出实际的作为。
「言书廖…」庄夏伸手,掌心覆盖他的侧脸。
瞧瞧对方脸上阴郁的神情,眉宇之间流露出一丝不安,在这世上没有太多人能让这名杰出的男人如此忐忑,甚至可能不曾有过。
言书廖疲倦的笑了笑,一早发生太多变故,他有点累,轻轻阖上眼皮,左脸颊还留有男人手心的热度。
「送我回公司好吗?」再睁开双眼,他能够做到的,恐怕只有坚守自己的本份,同时相信庄夏。
这一天,即使知道没有希望,言书廖还是跑了三间公司,老吴更是到处登门拜访,就别提其他同事有多麽辛劳。
然而生活不容易,最终仍是一个案子也没救回来,晚上七点钟,陆续返回办公室的同僚各个心力憔悴,言书廖自挑腰包定了日式料理,生鱼片和精致的餐点摆满交谊厅的桌面,所以人都当他中乐透,不然就是压力太大终於崩溃,那一顿花了他几个月的薪水,言书廖始终没说明原因。
既然避无可避,那他便不再逃避,从今以後他将拥抱这份不能说出口的罪恶感,继续和恒星的夥伴们并肩作战。
两天後,法渥克的订单便下来了,一度停摆的设计部门再次动了起来,言书廖又开始加班的生活。
时间飞快的过,等到当他稍稍喘口气的时候,赫然发现已经五天没有和恋人见面。
庄夏在饭店和公司间往返,甚至一周之内出国三次,即使是短程航线,也足够疲惫。
他不懂股票,却从老吴口中得知法渥克的股价在短暂的时间内滑跌,他几次电话联络,手机另一端总是忙碌的占线中。
人要是真的焦头烂额的忙起来,光是睡眠不足就已经够让人烦躁,哪还能腾出心思关心其他。
一个礼拜过去,言书廖只接到几封简讯,内容很简单,不过是提醒他记得吃饭。
思念的心情一天一天堆叠,走在深夜的路灯下,十点钟,他才刚步出公司大门,这时候馀光瞥见一辆黑色宾士,如果细心留意,会发现这一周以来,每当夜深人静,无论加班的时间到多晚,总会遇上同一台停靠在公司附近的进口轿车。
突然想起几天以前和傅夏琳的会面,对方告知他一个自己过去不曾留意的现象,他抱持八分确信与两分猜疑,轻敲副驾驶座的车门。
车窗缓缓下沉,他向车内探头,看见坐在驾驶座的男人朝他优雅的微笑,一如他的推测。
「庄夏他…很忙吗?」这问题是问得有点蠢了。
关诗璟扬起唇角,从内侧替他打开车门,「言先生怎麽不亲自确认?」
顺其自然的坐进车内後,言书廖才想到一些作为成年人的顾忌,「他还在工作吗?我现在过去,会不会打扰到他?」
这是第二个不怎麽聪明的问题,又不是结婚多年逃避家庭的老公,既然有家归不得,自然是忙到天昏地暗,但关诗璟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庄先生再不下班,下面的人会先崩溃。」
他“啊”了一声,同样做人下属,自然明白有一位太勤奋的老板并不是轻松的事。
牵手的友谊 143
不用多久时间,充满设计感的现代建筑由远而近、由小而大进入视线范围内,轿车驶进地下停车场,心跳没由来的加速,原来只不过几天没见到那个人,也能唤回初恋的悸动。
到达五十八楼顶层,主办公室外尚有一间坪数适中,可容纳四人的办公桌椅,在透明的墙面另一侧,从桌面凌乱的文件可猜测出职员们历经的辛劳,座位上空无一人却徒留未洗净的马克杯,甚至是刚用完晚餐的种种证据,同样是加班经验者,言书廖一看便知道位子的主人尚未访家。
再向前走去,宽敞的沙发椅上坐著一名熟睡的男子,在接待外宾的桌椅左侧,是一整排拉紧窗帘的透明玻璃,由外观推测应为一间占地宽广的办公室。
经历为期一周的腥风血雨,七天的睡眠总时数不超过二十四小时,那还是乔凯懂得保握每个等待的段落,挤出宝贵的分秒补眠。
一如十五分钟前,提前完成任务的乔凯没有直接入内,将手机的闹钟调成震动模式,大剌剌的在老板的办公室门口趁机睡个小觉,这种胆大包天的事大概也只有他做的出来。
黑发轻微的晃动,上身倾斜,沉重的脑袋瓜向左前方越点越低,眼看即将重力加速度的倒地,男人大步流星的前行,千钧一发的停住那颗缓缓下墬的头。
关诗璟单手捧著乔凯的侧脸,动作轻柔的不可思议,言书廖愣了愣,他并不是那种因为自己是同志,就把全天下男人都当同志的类型,但眼前的景象还是给他难以言喻的感受。
睡得死沉的乔凯只有闭著眼轻微的拧拧眉,关诗璟让他向後靠躺著沙发,同时将随时可能不安分晃动的脑袋瓜放在自己肩上。
言书廖不自觉的发出一声疑惑,终於男人这才想到他的存在,一贯的绅士微笑後手指房门,示意他进入。
将怪异的猜测暂时搁下,步入主办公室後,言书廖发现里头还有两个房间,房内的布局宛如饭店的格局,只是摆放正中央的不是洁白的床,而是深褐色的原木桌椅。
背对他的男人听见开门声响,一边审阅文件的同时开口询问:「他下班了?」
乾涩低哑的嗓音,像有东西卡在喉头,又听见男人清了一声嗓,言书廖知道,庄夏兴许是感冒了。
但向来身壮力健的男人怎麽偏偏在夏初时节受了风寒,那无非是因为没日没夜的不规律作息,加上沉重的压力让人体的免疫系统变得脆弱。
这麽想好像连他的胸口都开始酸酸涩涩,庄夏选择入住饭店,一方面是为了交通上的便利,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让他看见状况不佳的自己,又开始不必要的担忧。
久久没有回应,男人才疑惑的回头,眼前却是一周不见的恋人,庄夏登时一愣。
顷刻间,双双无语。
向来整洁的一丝不苟的男人卷起白衬衫的衣袖,领口开了三颗钮扣露出结实的胸膛,前发随意的散落,深邃的双眸多了几分忧郁迷人的眼神,颇有成熟男人潇洒不羁的性感。
然而言书廖看得心都酸了,他甚至想问一句“值得吗”,如此的他,真的值得庄夏这样的男人为他
依然是无法坦率的挑明内心话,站在不远处对望,明明那麽想见面,真见到了面,却不晓得该说些什麽。
这显而易见的尴尬反让男人扬起嘴角,轻声一笑,「怎麽来了?是关诗璟让你过来的?」
他点点头,又惊觉不妥的摇头:「不是,是我自己…」
庄夏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倒是他绷紧神经的模样,使两人间产生几分微妙的疏离感。
男人勾勾唇,突然没头没尾的说:「我可以吻你吗?」
「什麽!?」他一时惊讶的睁大眼。
「什…为什麽…」先不说以他们的关系,这种事情并不需要先徵得对方同意,重点是怎麽思考飞跃才能跳到这个进展上。
「我刚刚,忽然想到刚见面的时候。」男人朝他走近,「在酒吧的那一个晚上,你好像也很紧张。」
「言书廖,你那个时候到底是讨厌我,还是喜欢我?」
他呆滞的两眼瞪得圆滚滚。有必要这时候才翻旧帐吗!?事到如今?
「唔…我…」眨了眨眼,言书廖支支吾吾,他这麽关心庄夏的身体健康,还怕自己成为阻碍对方事业发展的毒瘤,怎麽这人是一派轻松,还有馀裕对他调情。
距离仅剩一步之遥,男人搂住他的腰,那张令他眷恋不已的俊容在面前放大,庄夏的确不需要他的允许,理所当然的吻住他的唇。
暌违七日的肌肤相亲,从双唇轻柔的碾磨,到舌尖狂热的交缠,被爱的感受传遍四肢百骸,仅是接吻已令他难以招架。
缠绵持续了三分钟之久,没注意到从什麽时候开始,他的上衣也和对方一样凌乱。
男人修长的手指从衣物与背脊间爱抚式的滑过,两人拉开一些距离,庄夏沉默的端详他一会儿,五指搔著他的耳後,又低下头吮吻他的颈脖。
细腻的举动带著一种执著,在恋人的肌肤上烙下属於自己的证明,终於依依不舍的收手,男人低声对他说:「我送你回去。」
「那你呢?」几乎用不到一秒钟,他开口问。
你感冒了吧?是不是还没吃饭?是不是都没有休息?尽管言书廖的眼底写满担忧,他只不过拉著对方的手臂,迟钝的张口:「我…做饭给你吃好不好?」
所以一起回家,好吗?
「不用了。」男人迅速的拒绝。
言书廖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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