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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绅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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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岚德医院的特等病房里,围着一群人。
  文澄电子看着憔悴的儿子,心头不禁揪了起来。
  文夫人抚摸着文霨然消瘦的面颊,心疼地唤着儿子。
  为了这种危险的任务,儿子居然受伤了。天呀!这是她捧在手心上的宝贝儿子呀!她连让他吃一点苦都舍不得,是谁让他受伤的?
  当初他们夫妻俩就不赞同他从事这么危险的工作,现在可好,这次受伤让他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他苍白消瘦的面颊让她心疼,从没这样的他,这次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阎崭宣布子弹并未喂毒时,大伙儿都松了一口气。
  一旦中了黯猎发明的毒,通常在二十四小时之内都会回天乏术,因为这种特制的毒药只要几滴就可以毒死花朵,使其在瞬间枯萎、凋零;而毒药会和其他物质发生化学作用,进而在体内累积许多毒素,导致慢性死亡。
  这次老天爷真是太眷顾他了,通常黯猎的射击手在出任务时总会将子弹仔细喂毒,不准出任何差错,文霨然这一次居然侥幸逃过一劫,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见儿子身上缠满了绷带,做母亲的怎么会不心疼?
  “霨然!”文夫人哀伤地叫着儿子。
  文霨然手指微微颤动着,他干涩得不能言语的唇缓缓开启。
  “浵”他困难地叫着。
  “安大夫!然醒了,醒了!”文夫人喜极而泣。
  顿时众人全忙成一团,连其他四个男人也被叫去使唤。
  文夫人端着水喂他喝下,轻拍他的脸颊,“儿子,你醒醒!”
  安岚德稍微检查了文霨然的伤势,笑着宣布:“霨然还好,恢复得很快,手术结束才三四个小时,他已能苏醒,这是个好兆头。”
  众人松了一口气,看着文霨然缓缓睁开双眸。
  “妈”
  “我在。”文夫人哭着握住儿子的手。
  “妈,别哭,我没事。”他慢慢坐起身,却不小心牵动伤口,文霨然闷哼一声,忍住伤口的扯痛,开口说话:“让你们担心了。”
  “流血了!”文夫人摸上他的肩头,摸到一滩血。
  又开始一团混乱,拿绷带的拿绷带、包扎的包扎,文夫人则在一旁止不住落泪。
  “没事,只是流点血,血太多,留在身体里反而不健康。”他风趣地开玩笑。
  文霨然转头看向四周。“浵呢?”这时候,他最需要她陪在身旁,为什么他一睁开眼看到的不是他最深爱的女人?
  “浵?”为什么文霨然会在昏迷时一直叫着这个名字?其他四人都搞不清楚状况。是谁?
  “她还不知道你受伤了。”文澄电子说。他开始担心回家要怎么向安瀚浵交代然受伤的事了。
  “小女我自会处理。”安岚德微笑,给了文澄电子一个保证。
  这下他们可懂了。这位大概就是安大夫的女儿,也就是文霨然暗恋了二十一年的青梅竹马。
  虽然没有她陪在身旁,但是倘若让她知道他的身份肯定会更愤怒,因此父亲的作法是正确的。文霨然思忖。
  当务之急,就是让黑剎盟那帮人彻底断了想靠毒品赚钱的企图。
  虽然他们以和黑剎盟谈判成功,但是以黑剎盟的奸险,绝不会这么轻易放掉这块肥肉。
  他们要黑剎盟付出代价,居然敢在他们的地盘撒野,简直是老虎嘴上拔毛、太岁头上动土!
  文霨然开始回想那天在酒吧里的一切,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为什么那天的事我都记不得了?”
  安岚德笑着说道:“那是因为你脑部受到强大的冲击,脑震荡症状最近几天才会消失,只要好好休养,即可恢复,倒是你那一身伤就很难处理了,可能以后还会留下疤痕。”
  “谢谢。”他此刻真的好想看到安瀚浵。
  文霨然想起安瀚浵的笑容,不禁跟着粲然一笑。
  **
  一个月后
  安瀚浵蹙着柳眉,坐在窗台边看着早晨台北市车水马龙的街头。
  她依旧没见到文霨然,这一个月来的提心吊胆愈来愈重,她还是天天守在窗口期待他的出现,甚至只要一有电话、门铃响了,她就紧张兮兮的冲下楼去,才发现那都不是他。
  这种生活再过下去,她铁定会发疯。
  她只想知道他的消息,然而文霨然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失去所有的讯息,她天天到文家大门站哨,文家的人也不知道他家少爷究竟去了哪里。
  天呀!这要从何找起?他这样无缘无故失踪了一个月,担心的人是她呀!
  乱七八糟的心情根本不知怎么平复,一向乐天的她只能把事情往坏的方向想。
  就算再怎么糟糕,他应该不会翘辫子吧?
  安瀚浵在心底对自己说。文霨然根本就是个九命怪猫,命硬得很,自己根本毋需为他担心嘛!就算真有什么,他也会逢凶化吉的。
  为了她死根本不值得,虽然她不知道那天的男人到底是不是阿霨,但是直觉就是这样告诉她。
  阿霨这一个月来从未出现过,是不是代表他就是那天冒险救她的人?是不是说明了他现在正性命垂危?而她这个罪魁祸首却躲在这儿。
  这些都是她的错,就算文霨然并不是那个同性恋,但是那男人救她一命、为她涉险却是不可抹灭的事实,她不管怎么说都害死了一个人,这些都是她的任性惹出来的,要是那天她肯听阿筑的话,能细心分析利害,就不会对不起任何人,也不会对不起自己了。
  这都是她惹出来的!
  老天爷干脆下道雷劈死她算了,每次总是糊里糊涂的行事,从不经过大脑思考。就是因为这种个性,每次总是要人来收拾善后,要人帮她擦屁股。
  她不仅对不起任何人,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另一方面,这几天文霨然终于将事情记得一清二楚了,他知道自己出任务时,因为一个面熟的女人而受了伤。
  他不是这种人,在出任务时绝对不会有一丝丝的差错,然而他却为了一个无关紧要、已经注定要命丧黄泉的女人舍命冒险,这不是他的作风;一向将任务要求近完美的他,是不容许自己有一点点分神的。
  但他依稀记得,在他出手救人之前,有个女人大喊“瀚浵”这两个字,才让他这样奋不顾身。
  在中弹之后,他看了那女孩一眼,只觉得好眼熟,这身影就这样进驻他的心,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看过他。
  他惟一只记得安瀚浵、认识安瀚浵,在昏厥的那一刻,他甚至感觉到安瀚浵就在他身旁,一醒来,询问其他伙伴,他们却说只看到他救了一位大约二十来岁的女孩,那天灰暗的酒吧里,他们根本看不清楚她的容貌。
  他纠结的眉心依然化不开,他很担心。
  “我想回家。”沉思了一会儿,他毅然道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众人皆不知要怎么安抚他的情绪,只是瞠着大眼看着他再说一遍。
  “我要回家,我想见她。”
  “啥!?”
  大家都知道阻止不了固执的他,文澄电子进命令下去:“帮少爷整理东西。”
  文夫人叹了口气,儿子的固执她实在管不了,若不让他见到要见的人,他肯定会做出什么吓死人、惊世骇俗的事,她还是由着他好了。
  “儿子,你的伤”
  “死不了人的。”他只想尽速整理东西,回家见想要见的人。
  其他四个男人无所谓地耸耸肩,微扯嘴角当作回应。
  谁都知道黯猎文官是出了名的冥顽不灵,就算其他四人出马,也不见得能劝得住他,他这种固执的个性怕是一辈子都改不了。
第四章
  安瀚浵看见文霨然进了家门,但是却没有任何开心的反应。她正躲在房间角落,努力的想着见到他该说什么话。长久的不安在看到他之后终于纡解,但是她依旧没勇气面对他。
  该说些什么呢?
  她反复的自言自语,乱七八糟的心情在看到他之后更加混乱。
  安瀚浵无助地搔搔头,柳眉皱得像一座小山,可以夹死好多蚊子了。
  “我该怎么办呀?”平常巴不得看到他,现在要面对,她倒是像个缩头乌龟。
  “浵。”
  安瀚浵倏地挺直背脊,一双星眸瞠大,瞪住眼前的墙,不敢回头。
  “嗨!”她只是将手往后摆摆,僵硬的身子不敢也不想转过来。她不敢看他的脸,她会怕呀!
  “你怎么了?”文霨然好电子地问。一个月来积压的思念及牵挂,就在看到安瀚浵的那一瞬间完全崩解,他心中的大石头也才放下。
  “这几天来习惯自言自语啊?”
  “英国好不好玩呀?你去了这么久,我好想你。有没有什么艳遇啊?像你这种东方大帅哥,一定有很多异国美女喜欢吧!还是去了哪里,受了什么伤”她乱七八糟地说了一堆,说到最后愈来愈落寞。
  如果现在回头,看到的,应该是受伤的他吧!
  “你可以转过来吗?面对墙壁倒不如面对我。”文霨然觉得很电子怪,从刚刚她的自言自语,他就听得一清二楚。这丫头究竟在想什么?
  两人足足分开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应该不会造成她太大的改变,但为什么看到她之后,她的语气竟然没有昔日的活泼?
  他甚至感觉到两人的距离,因为他这次的离开而愈来愈远。
  安瀚浵低头,闭上眼做好心理准备。
  他身上一旦有伤,是不是代表了那天的人就是他?
  “你是不是受伤住院了?”她小心翼翼的问。
  文霨然一怔,没料到她会突然问这个。“我是受伤了,你为什么这么问?”消息封锁得很紧密,岚德医院绝对不可能将这件事泄漏出去,那安瀚浵究竟是怎么知晓的?
  “我听我爸说的”她撒了个小谎。
  “看着我。”安瀚浵一撒谎就会冷汗直流,眼睛只敢往下看,根本是心虚。
  “阿霨,这几天你有没有去哪里?比如说是酒吧之类的。”
  “没有。我说过我受伤了。”
  她转过身子,看见他不小心露出来的绷带,虽然文霨然将伤口隐藏得很隐密,但是只要细心的人都不难发现,他受了很重的伤,胸膛缠满了绷带。
  她确定了,是他救了她!
  “我好想你!”她奔过去紧紧搂住他的腰,有劫后重逢的感觉。
  同性恋又怎样,是他救了她呀!她怎能这样忘恩负义?
  同性恋并不可耻,这不是她说过的话吗?要是她以这样的理由、借口来否定他,那不就枉费了他们这二十一年来的感情?到时这一切都会付诸流水,她不要这样。
  自己种下的感情种子太深了,深得连自己都没有发觉,任凭爱情树在心底萌芽。她对他的感情依旧没变,只是在每个微笑背后,太多的爱意自己却浑然不知。
  她也不懂,他待在她身旁好多年,但她并不厌倦他的陪伴,反而就自私的心态而言,她不要他离开她半步。
  这是什么心态?她问自己,但是蠢蠢的脑袋都没有想到那两个字——爱情。
  她甚至觉得好无助,每每看见他的脸,都会失神很久很久。
  “我也是。”有一剎那,他差点将一个月前救的那个女人和安瀚浵搞混,他甚至将女人的影子和安瀚浵合而为一,恍惚间,他失了神。
  仿佛有一世纪这么久,文霨然清楚地感觉到怀中的体温,正是他最挚爱的人。
  “我不在乎你是什么,我只要陪在你身旁。”她抢头,坚定的对他说。
  就这样吧!她再怎么挽回也挽回不了什么,但是她的心依旧有那么一丝丝的痛,鼻头也开始发酸,她不知道往后该用什么面貌面对他。
  包括面对她也不知道的爱情。
  “你说什么?。”他似乎听到她在对自己示爱,顿时有一秒钟的错愕。
  她只是将脸埋入他的胸膛。她知道,这宽阔、精壮的怀抱才是她的避风港。
  她甚至连自己怎么会有这种举动都感到莫名其妙。
  她不讳言他温暖的拥抱,让她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踏实。
  她不要他离开她,她需要他宽阔的胸膛!
  文霨然只是任由她抱着,总觉得像是回到了家。
  他放任自己将头靠在她细腻雪白的颈子上,含糊不清的在她耳畔道出最动人的三个字——我爱你。这次的事件,让他深刻的体会到,他不能失去她!
  他爱她甚过爱自己,在快失去所有的瞬间体会到她有多美好。
  “什么?我没听清楚。”他的声音埋在她颈间,这声音似乎不像娘娘腔的他。
  他倏地拥紧怀中小小的娇躯,手的力道之猛,差点就要把她的腰折断。
  “我”她被自己冲上喉头的话给吓着了,猛地住口。
  她似乎除了那句“我好想你”之外,还有什么要说的,但是却被清醒的脑袋给中途拦下到嘴边的话。
  她抱他抱得更紧,希望一辈子就赖在他身上。
  “抱紧我。”安瀚浵问声命令,文霨然只得照做。
  没有人可以和她抬他,就算他是个同性恋,她也无所谓,她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
  文霨然一路把安瀚浵拖出家门,坐上车直奔而去。
  安瀚浵傻傻的让他拖着走,直到上了车才真正回神。
  “你干嘛?”她傻傻的问。飞奔在大马路上的保时捷差点吓昏她。
  “办事。”他和煦一笑,用力踩下油门。
  她一愣。“办事?”这句话怎么这么暧昧?
  他不再出声,只是那微扬的嘴角看得出他的心情很好。
  安瀚浵提心吊胆地瞪着他,却又瞪不出任何结果,她宣告放弃。
  “你有什么事吗?为什么笑得这么”
  “恐怖?”他答腔,转头看她。
  安瀚浵猛点头。“你一直傻笑真的好恐怖,而且,你要带我到哪里去啊?”
  他又没回答了,安瀚浵沮丧地垂下头。
  这段不算短的路程,两人都不再说话,安瀚浵只是看着他们出了台北市,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他停下车,她也跟着下车,看着眼前的一大片田原,一时之间,她忘了跟上他的脚步。
  “过来。”他对她招招手。
  她猛然回神。“我们要在这儿办事啊?”她除了看到一大片的田啦、花啦,就什么都没有瞧见了。他们到底要办什么事?
  “没有,还得走一段路。”他对她笑,露出一口漂亮过了头的白牙。
  她依言走到他身边,看着辛勤耕作的农夫农妇。
  “我们要到哪里去?很远吗?”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不远,就快到了。”他抬头看着远方。
  “喔。”安瀚浵乖乖的让他牵着,沿路上看见人群向他们招手。
  “你认识?”
  “嗯。”他微点头。“打招呼。”他提醒。
  “啊?什么?喔!”她对远方的人笑笑,也举起手回应着。
  他们的确走了很长的一段路,路的颠簸,着实让安瀚浵耗尽气力,她终于知道为何文霨然不开车,偏偏要拖着她走这条路了。瞧这山路,车子大概会报销。
  莫约走了三十分钟的路程。
  “我们到了。”文霨然像抱小孩一样抱起她,让她的头在他臂膀上暂作休息。
  “到了?”她睁开双眸,回头一瞧。
  她看到的竟是一大片的花海,是一朵朵的白海芋!她傻眼了,那种美不是一两朵而已,而是成千成百的绽放!覆盖住眼前的广大草原,只要她眼前所及的地方,全都是海芋!
  “好美!”她跳下他的怀抱,走向那片花海。
  “你喜欢就好。”他微笑看着她。
  闻言,安瀚浵看向他。他为何要对她付出这么多?为什么?
  她猛然一惊,看着他带笑的俊脸。
  它好白净!好像不受任何污染,就算其他的花再鲜艳地开着,它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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