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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情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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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顾我的要求,继续道:“九九,你想过,越南君知道后,你会是什么下场吧?”
我一愣。唉他总算还是越十里,冷静下来后依旧知道我的死穴在哪儿。所以稍稍一撮,我就死的体无完肤了。
我点点头,“知道又如何”
他扳过我的身子,搂在怀里,“你今天去哪儿了?”
我傻了,支支吾吾地回答:“去看老朋友了,他受了伤。”
“玉坠,是他送回来的吧?”他的手抚上我脖子前的清凉,我一阵哆嗦,随便应着:
“嗯”
“离他远些。”
我一恼,拿手去推搡他的禁锢,他忽地握紧我的腰,吻上我的唇角,轻轻咬了咬。我知道这预兆不好,所以更奋力地推他,他却越吻越深,离我越来越近。
我感觉全身都起火了,原本清醒的意识变得涣散,挣扎的力气原来越小,他知道我慢慢妥协,于是一用力我的脚就离了地,整个人埋在他的怀抱里。
他总是知道怎么制服我的不驯,而我却总不懂如何躲开他的热情。一个不留意,就会沦陷。
就在我以为今晚说不定孩子真的会被他弄掉的时候,门外清晰地传来了叩门声,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顺了顺气,知道是陈嫂,于是问道:“有事么?我在洗澡”
“秦小姐,越先生回来了,您出来接一下吧。”
越十里的身子一僵,把我放下来,我已经完全傻掉。
他不是起码要下个星期才回来么?!现在我的妊娠反应还很强烈,怎么瞒得住!?
越十里神色复杂地看我一眼,抓起旁边的浴袍把我紧紧捂住,“自己注意些。”
“你快出去,万一他看见你从我房间出来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我尽量保持镇静,抓紧身上的浴袍,往外走,但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现在我极度不愿意听见的声音竟然在门外响起了
“九九,开门。”
第 七 章
“九九,开门。”
如果说,人生是一场硝烟四起的游戏,那么越南君便是我这辈子最头痛的程咬金,总是在最关键最无奈的时候杀我个措手不及,但幸好他不是唯一的王者,而我也不是唯一的输家,起码现在,越十里也是他的手下败将
我满脸冷汗地回头看了看浴室,越十里没有出来,显然是不打算在这里面见他至高无上的父亲大人。我心领神会,但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怨了他一句:
要是躲在床底下多明智,越南君那个大洁癖还不至于为了抓/奸往里钻
我开了门,深呼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像被电视剧里的奸/夫淫/妇一样紧张。
越南君就是越南君,深蓝色的阿玛尼精织毛衣,随性的休闲裤,风尘仆仆地回来,却还是一副衣冠楚楚的帅气模样,我叹息
“我刚刚在洗澡所以慢了些。”如果可以,我一定毫不犹豫地拿陈嫂烫衣服的熨斗把自己的舌头熨平,否则瞧我这一直哆嗦的样子,这老狐狸要是看不出我就跟他姓
“你打算让我一直站在门口说话?”
我一惊,在心里大喊不妙,我什么都没穿,就一条单薄的浴袍,要是引狼入室那还得了?我刚要说不他已经径直走了进来,我慌张地让道,本能地要关门,但想一想,还是把门大张着好,万一待会儿真出了意外,我也好撒腿就跑
越南君缓缓走进我的房间,来到我的书桌前坐下,随手拿起了越十里的笔记本认真端详起来,半晌后才不紧不慢地说:“你的字有很大的长进,专门去学习了?”
我犹豫地回答,“不是那是越十里的笔记”
我一向清楚他们感情不好,但没想到,越南君居然连他儿子的字体都不认得,怎么说越十里都回来一年多了,难道他竟没看过越十里的字?就连我的狗爬字他都领教过而且不留情面地把我打击得体无完肤,越十里的字他却没见过么?!
呵呵,越十里,是你太悲哀,还是我更凄惨呢?
越南君沉默了几分钟,似乎看得很认真,然后一丝微妙的笑意染上他弧度完美的唇角,“他的字,倒是漂亮,只可惜,有何用”
我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皱起了眉头,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线居然想为越十里说说好话,但没开口,就被他接下来的云淡风轻的一句话死死噎住。
如果我的听小骨传导没问题,他说的是:
“你和越十里的关系很好?”
我感觉冷风呼呼地在我脑门上吹,凌乱了我本就不好使的大脑。多想像亿桐每次犯错时那样愉快地跟我装傻,在青春的季风中摇曳自己如瀑般的长发,带着银铃般的笑声答道:
“你说什么?风太大,听不清呀!我听不清呀听不清——”
可惜我不是亿桐那个脑残,眼前的,也不是脑残的我。
“还行吧他的功课很好,所以可以帮我补补习。”
通常在校园小说的叙述中,暧昧,抑或是奸/情便是在这样目的不纯的补习中酝酿起来的,我也忒胆肥了,居然给了越南君这只有着千年道行的狐妖那么明显的暗示,我当时只是愚蠢地相信着,如果没看过那些对他而言相当于垃圾的文字堆砌物,应该就不会怀疑吧
他眼神诡异地看了我很久,才笑着说:“既然如此,他回来还是有些用处的,起码可以指点指点你的学习,不算白吃白喝。”
我不禁为越十里心凉,这样的话,他应该可以听见吧
同时,我也忍不住在心底嘲笑起越南君,如果我把自己的地位稍微抬高一些,你的儿子,算不算给你带了绿帽子?
这对荒唐的父子。
还有我这因他们而更加荒唐的人生
“过来。”
我怔愣住,“过去干什么?”
越南君笑得温柔,“给我抱一抱,算是奖赏,如何?”
我还在纳闷,就看见他从身后拿出一个精致包装的礼盒,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才说道:“这是从越南会安带回来的燕窝,洞燕燕窝的口感虽然不太好,但越南会安产的算是极上等的佳品了,你吃着补补胃。”
我走过去接过他手里深暗色的礼盒,非常淡雅高贵,虽然我一直不待见他,但他对我的好,我很清楚,所以还是客客气气地道一声:“谢谢”
越南君突然伸手来揽住我,动作轻浅,没有刚刚越十里般的用劲,不得不说,他的礼数和温和,也够资本成为他迷倒众多成熟女人的绝佳武器。但我不理解的是,对于许天琳的死,他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认为和越十里有关?然后一反常态地对他倾尽刻薄。
浴室里忽地传来了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我一惊离开了他的怀抱,越南君也好奇地望向浴室,在他问出“里面有人么?”的时候,我的脑子已经清空了
“不是,没人!”我的眼珠四处环转,忙不迭地放尖了声音:“是我捡的流浪狗刚刚还在帮他洗澡我怕你不同意,所以没敢说”
我更加崇拜我的应变能力了,当撒谎已经不用通过细密的思考,那便是一种忘我的境界,也可能是一种傻瓜的自我安慰
越南君的表情变得耐人寻味,“狗?”然后哈哈一笑,“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养狗?不过,你如果真的想养,最好挑纯种,杂种狗有不好的习惯,你养好了,说不定反咬你一口呢”
我根本没注意他说了什么,只顾着愣愣地点头,然后着急地转移话题,“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明天是省级联合运动会,主办场地在桥林苑,开场典礼我要出面讲话,今天你们应该看了篮球赛吧?举行得如何?”
“还行挺好的”
“是么?不是出了些意外?听说平井的一个学生被闹事的人划伤了脚。”
我更心惊,他该不会知道我跟着救护车跑了吧?我平复了一下慌张的心跳,“嗯,那是我以前的同学,后来我也过去看了看他,伤得不是很重。”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低头看了看表,“我还有事,你最近身体不好就好好休息。”
越南君的笑脸,总像洞悉了一切让我不由得心惊胆战,我害怕越十里,但更害怕越南君,越十里总是穷凶极恶的模样,但也总比笑里藏刀的越南君好,这个道理我现在懂得,许久以后,更是深谙透彻
说完,这颗定时炸弹便潇洒地离开了我的房间,我跟出去,看着他接了个电话,然后开车出了门,我才放心地长呼了一口气,转身一看,越十里已经坐在我床上相当自觉地拿着吹风机吹头发了。
发现我的视线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他一下子放下了吹风机,也走出了我的房间,出门时还不忘瞪我一眼,“你养的流浪狗?亏你想得出。”
我看见他那鄙夷的眼神顿时觉得相当得意,然后扬起了我手中的战利品,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道:“养胃的你要不要?”
他沉默了良久,故作镇定的声音缓缓从他房间传来:“你才阳/痿。”
我终于忍不住张狂大笑,当然,我还没那么有出息在他的房间门口嚣张,我遁回了自己门埋在绵软的被子里。
其实,越十里,也很好欺负
第 八 章
一大早的,桥林苑从校门到食堂不断地回响起噪音般的大妈晨报:
“各位同学请注意了,今天桥林苑五环广场即将举办省级高中联合运动会的开幕仪式,同学们在九点之前于五环广场集合,带着自己的椅子在已划定的班级区域站好队。再通知一遍”
当广播室嘈杂的声音响起,亿桐就情不自禁地翻白眼,碎碎念道:
“广播室的刘大妈一定正在吃茶叶蛋,不然怎么总像含着蛋黄一样黏黏糊糊的,真伤害我上早自习的骄傲!”
我为刘大妈辩解,“你好歹体谅一下她的门牙,磕坏了说话不容易,别如此刻薄。”
刘大妈乃我校专责校园广播的指导老师,最近因为得知了桥林苑极其神秘的魅力大股东今日莅临我校,故而几日茶不思饭不想地等候,于是于昨日因情绪过于激动不小心磕上了桥林苑最引以为傲的花了巨资打造的黄金大门上,大门上留了她的千古名迹,她的门牙也因这激动人心的事件葬送了半个。但重伤至此她仍要兢兢业业地亲自报导这则害得她付出了那么惨痛的代价的新闻,可见其精神之可佳,对事业之用心,对自己之严格,更可见,那因此事件引来了无数关注的越南君的个人魅力。
我只是在想,还没见到他人就这样,那等他西装笔挺风度翩翩地开着他那辆世界限量发售并且闪着比正午日光还耀眼的帕加尼在校门前华丽登场时,不得发生医疗事故?最保守估计,百分之二十的大妈加少女因血液喷张被救护车送走,百分之三十因发生严重踩踏事件生死不明,百分之三十因脑神经受到严重刺激直接植物,百分之十九点九扑回自家男友怀抱哭泣哀伤后狠狠要求他们以越南君为一生的奋斗目标否则搓衣板伺候之,百分之零点一跟我这般屹立不倒
正当我捧着本书意识还在神游时,一个如果拍在脑袋上我便会直接送精神科的力道拍在我瘦弱的肩膀上,我皱着眉回头,发现是咱班一号虎背熊腰女金刚,老孙的亲生女儿,兼班级体育委员——孙尚乡。她的身材,是科学研究遗传基因的最好凭证,我们班那个可怜兮兮的没什么教学经验且每节课都讲不明白的菜鸟生物老师讲到生物遗传的时候只拿他们做了下比喻大家便全恍然大悟了。只可惜因此遭来了孙尚乡的不满,告状到老孙处,老孙向上举报批评,再结合这菜鸟老师平时的表现,原本饭碗就摇摇欲坠的她就如同六耳猕猴一样被老孙一棒打死在了佛祖的金钵下。
为此我们班还特地为她开了一场小小的追悼会,以祭奠她随风消逝的单纯
被这么整过一次后,她的脑子要是还不开窍,就等着被社会上更阴毒的踩死。
回到正题,我问她:“有事么?”
孙尚乡挑了挑刚剔过的眉毛,“咱班还有四个同学因为身体原因不能搬椅子了,你帮他们搬下去,即刻,不可怠慢。”
我愣,傻傻地追问:“可是我一个人也搬不了那么多啊?总得找人帮我分担些吧。”
孙尚乡瞧了瞧我旁边的亿桐,亿桐也察觉到了她诡异的目光,立马跳脚:
“你丫的欺负谁啊你!长得难看就算了还到处撒泼!要搬自己搬!一切免谈!”
孙尚乡也火了,估计是觉得在全班人面前失了面子,所以也大分贝地吼起来:“亿桐你别以为你家有钱,你长得漂亮就了不起了,天天跟这个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才把越十里牢牢地锁在身边的人厮混在一起,你将来的下场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
亿桐甩了甩她刷得浓厚的睫毛,“老娘乐意。你个蟾蜍想吃天鹅肉吃不着就嫌葡萄酸,成绩面相不咋地找茬的功夫倒是很足嘛!”
请大家直接忽略亿桐运用的各种比喻,她的语文水平从来只在四十分盘旋,好不容易及格了一回还是在我和安深的强强联手下才通过了某些不可明说的手段才实现的。
看到孙尚乡已经变得翠绿的脸色我拉住亿桐,悄悄凑到她耳边跟她说:“今天安深不在,见好就收,把她惹急了指不定我们就葬身于此了”
亿桐原本都已经竖起来的眉毛瞬间就蔫巴了,然后平静地看着用真挚的口吻对我说:“其实搬一两张有益身心健康,你那么瘦一定是缺少锻炼,去吧!”然后她谄媚地朝着孙尚乡笑道:“只搬一张吧?搬越十里的就行。”然后急急地拖上三张椅子再拽上一个我蹭蹭地逃窜了。
她的倒戈让我措手不及,一回神两张冰凉的椅子已经在我手上了,我瞪了一眼无辜的亿桐,她却大发慈悲般地说:“我已经尽力了。”
我就知道,如果她有这出息在安深不在的时候还敢这么跟孙尚乡叫嚣掐架那母猪也能驮着公猪上树了。
“安深不在,越十里也不在,怪不得他们会趁机欺负你了!”亿桐懊恼地翻开她花枝招展的LG粉色ICE…CREAM,迅速地拨了个号码,在接通后阴狠狠地警告:“我知道你这变态就算一个星期只上三天课也能考年级前十,但你好歹也有些眼力见儿啊!?今天你要是不把擅自消失的原因说清楚你看我怎么整死你家安然!”
安深不在我不清楚原因,但越十里的消失,可谓出尽了风头。虽然他本身就是一种风头的存在。
早上全班还在安静地上早自习,美术组那盛气凌人的伪娘般的教师组长突然光顾了我们教室,笑容温和地朝越十里招手,示意他出去,越十里蹙着眉,直接问:“什么事?”伪娘组长也不恼,好声好气地说:“这种事高调了不太好,还是出来说吧!”越十里出去以后班里就炸开了,因为他们一致认为,我和越十里之间插入了个伪娘第三者,我战况不良。
我无视身边喧闹的声音,不一会儿他就进来了,拿起了书包就跟着笑得好不欢快的伪娘组长走了。因为这个过程中他始终没有跟我发生什么眼神语言上的交流,所以现在大家更坚信,我的东宫大位不保。
要是真是这样,我还真是得开香槟庆祝个三天三夜,然后挂上红红火火的横幅写上祝福庆词“恭喜你顺利成攻”了
不知道安深在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只见亿桐原本还阴霾阵阵的表情刹那间就明朗了,嘴角还挂着“安深你也有今天”的笑意说:“极好极好,安大小姐慢慢享受,不着急来哈,我绝对不会告诉安然的!放心!”
等她挂了电话,我刚要问,她却再次举起了自己的粉色砖块认真地输着什么。
“你干嘛啊”
她忙中抽空来回答我的问题:“跟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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