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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灵师-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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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门进去是块塌了一半的照壁,后头是个小天井,地砖里都长出人高的杂草,蓝球就搁一边了。何夕皱了皱眉,看向林棠。他就站在那,也不动。何夕走过去说:“愣着干嘛,把球拿回来呀。”
“不去。”林棠坚定地说。
“为啥。”
林棠回头,神秘地说:“你不是这村子的人不知道,那房子闹鬼。”
“瞎说,这大白天的闹啥鬼。”何夕压根不信。
“嘿,你还别不相信。这事还是我爸告诉我,就他年轻那会,这房子里住的是当时生产队的大队长。据说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妻子,可过门快一年,硬是给他生不出一个娃来。这队长就在外头有了新欢,想跟他老婆离婚。他老婆不肯啊,闹着闹着,后来还在家里上吊了。”林棠摇头道:“说起来那女的也挺可怜,当时好像也赶上了祭祖。可那会祭祖不像现在这么简单,到庙堂里拜拜祖先,唱上几天大戏就完事了。我爸说,那时候村子里的讲究可多了。那大队长在外头忙活了好几天愣是没回家,等到祭祖完了之后回去,你猜怎么着?”
何夕好问:“怎么?”
林棠吐出舌头说:“你也知道,现在这天气还怪热的。当时也差不多这个气温,大队长回去的时候,他老婆的尸体已经腐烂。特别是套绳勒着脖子,生生把脖子给勒断了。结果头还挂在绳套上,没头的尸体则掉在一边,没把大队长当场给吓神经了。”
“后来因为这事吧,影响极坏,那大队长还给开除了。”林棠朝对面那房子弩弩嘴说:“之后那队长在村子里不招人待见,干脆离开到城里打工讨生活去,就再也没回来过。这他家祖屋吧,就这么荒废了。一年之后,就开始有人说在这屋子里看到一个无头的女人在地上爬着,有时则会看到单独一个脑袋在楼梯上滚下来什么的。后来村长还请和尚道士来看过,都说这屋子里阴气极重。”
“切,这你也信?”何夕嗤之以鼻。
“反正我是不敢进去,你不信邪是吧?那你进去把球拿出来吧。”
“去就去,怂货。”何夕拍拍屁股,朝房子走过去。
一挨近,空气都变得凉嗖嗖的。再看房子里那些半塌不塌的屋子黑漆漆的样子,何夕也打起了退堂鼓。可林棠在后头煽风点火,他这人又不肯服软,硬着头皮就钻了进去。一走进门后,何夕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他赶忙跑到院子角落的蓝球边上,突然眼角好似有什么东西闪过。他下意识朝斜对面的正屋看去,那里好像有人影在地上窜过。
顿时,何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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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章饿鬼




何夕连忙把球捡起来,转身要走,却看到林棠在外头把大门关上。门缝,可以看到林棠脸上那满是恶意的笑容。何夕大怒,把球往门口掷。呯一声,球撞到木板又弹了回来。
“林棠,你干什么?”何夕跑过去,用力推门。门外头响起铁链啷当的声音。看样子外头还给林棠给锁了,何夕更是火冒三丈。
林棠在外头道:“你不是说自己胆大吗?不是嫌弃我们家吗?那好啊,你就在这里呆着吧。”
声音逐渐远去,显然林棠自己走了。何夕又推了几下门,可外头给林棠用铁链锁死,他根本就出不去。何夕大叫道:“姓林的你给我等着,你为这破屋子能够难得当老子吗?等我出去,有你好看的!”
他气得大叫,用力地踹了几脚大门。别看这屋子旧,门板用的可是实心的料,不是现在那些合板。何夕根本就踹不破门板,他只得重新寻找离开的方法。转了圈,他现围墙不是特别高,自己用力一搭都能够碰到墙头。可这样不好使力气,何夕想了想,将摆在天井角落一头大水缸给拖了过来。然后在地上捡了几块木板架在水缸上。
他先站上去试了试脚,感觉应该可以承受得住自己的重量,才整个人站了上去。立时木板吱吱作响,何夕也不知道它们撑得了多久,连忙用力往墙头窜去。这不用力还好,一用力,木板咔嚓一声裂开,何夕整个人摔到了水缸里。
这可把他摔得不轻,过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这水缸够大够深,何夕这大小伙坐在里面,也不觉得狭窄。只是水缸里好像也有长了些杂草,那些草压在脚下感觉不舒服。他朝缸底按去,想借力撑起身体。可手一按就觉得不对劲,手掌下那团东西似乎不是杂草。柔柔的、滑滑的,就像是一匹丝绸。
水缸里哪来的丝绸,何夕也没多想,随手抓起来一看。顿时吓得不轻,那哪是什么丝绸,而是头。好大的一团,黑油油的着亮光。突然有这团黑里翻出两只眼睛,就这么木木和何夕对视着。何夕“哇”一声叫,头猛往后缩,一下子撞到了缸壁。立刻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有凉丝丝的东西打在脸上。(最新章节阅读请访问)何夕皱了皱眉头,醒了过来。往上一看,原来下着零星的小雨。天已经黑了,他突然记起水缸里的头和眼睛。可这会,却现里面很干燥,没有什么怪东西,就像刚才只是自己的幻觉。
他往后脑勺摸了下,碰到伤口一阵针刺似的痛,让他直咧嘴。何夕忍痛从水缸里爬出来,这天一黑,下着雨没有月光。不小心脚绊了下,就从水缸里摔了出来。这一摔可把他摔了个狗啃泥,下巴都擦破皮了。一想到自己这么倒霉都是拜那林棠所赐,不由骂道:“该死的,看老子回去不收拾我。”
天突然打起雷,一阵白光闪过,雨势仿佛有加大的趋势。何夕朝上头看了眼,这时眼角的余光里,正对面那塌了小半的屋子里好似有什么东西经过。
沙-沙-沙——
有东西在地上拖过,让何夕后背冷。他低下头,天空白光再闪,让他看到一双穿着绣花鞋的脚刚好在屋子大门边上闪过。何夕头皮一炸,立刻跳了起来。他哆嗦着爬上水缸,踮高了脚伸手捞到墙头的时候,何夕突然僵住了。
后面有人!
这纯粹是一种直觉,何夕也不敢向后看,他用力爬上了墙头。再转过身要翻墙出去时,就看到屋子门前的阴影下,一双脚悬空晃啊晃啊。他惊叫一声,失手从墙上掉了下来,但总算离开了那可怕的屋子。
何夕顾不得痛,三两下从地上爬起来拔腿就跑。篮球场这一片算是村子的旧址,随着村民日渐往新址迁离,这片旧址已经十室九空。更让何夕头痛的是,这里叉道极多,巷子四通八达的。早上林棠带他过来的时候,他本来就绕得头晕,也没想过这表弟会给他来这么一个损招,自然也就没特意去记路。
现在可好,天下着雨,没月光,没路灯。到处黑漆漆的。要命的是,这里信号不好,手机还打不出去。于是这东西现在只剩下一个照明的效果,拐来拐去之后,何夕现自己迷路了。他忍不住大叫起来,可四处荒芜,压根没人搭理,倒是远远传来了几声狗吠。
他从早上吃了一碗稀饭,现在肚子早饿得打鼓。何夕又累又饿,找了个还算完好的屋檐避雨。蹲在屋檐下,他叹了一声。看到旁边摆放着几个面包,他顿时一喜。伸手要去拿时,却记起表叔说过这放在外头的祭品吃不得。可不看到面包还好,一看到食物,何夕的五脏六腑都绞到了一起。
“管他的。”他舔了舔嘴唇,伸手拿起一个面包吃了起来。
三两下就把面包吃完,可还不够,便又朝另一个面包抓去。他的手刚放到面包上,就看到后头阴影里同样伸出一只青青白白的手也按到面包上面。何夕吓了跳,连滚带爬地跑出屋檐。再看去,哪有什么手掌,面包也好好地在哪里。他松了口气,拿过来啃了口,却一下子吐了出来。
这面包是臭的!
“何夕?何夕?”表叔的声音在远处传来,何夕看到有手电的光柱在晃动。
他眼睛一亮,大叫着说:“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片刻之后,何夕的表叔和几个村民找到了他。表叔愧疚说:“大侄子你没事吧?都是那臭小子不好,竟然把你丢下了。我已经狠狠揍他一顿了,咱们快回去吧。”
何夕这时已经没有力气去怪林棠了,接过表叔递过来的雨伞,跟着大家伙离开。当他们远去之后,又有一只手臂从之前屋檐的阴影下伸了出来,在面包上按了下。本来色泽还算鲜艳的面包,颜色立刻变得灰败起来。
回到表叔家,何夕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撞到脸上青肿一片的林棠,看来表叔还真下狠手把他给揍了。何夕冷笑了一声,回到房间里蒙头就睡。今天实在有他累的,没过一分就进入了梦乡。睡着睡着,他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声音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听上去异常模糊。
何夕努力想要听清楚,于是片刻后,他听到有人在叫:“我饿,我饿啊”
他顿时睁开眼睛,笑意全无。屋子的灯还亮着,何夕松了口气。还想躺下继续睡,身后就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我饿,我饿啊”
未了还加了句:“是谁把我的东西吃了。”
何夕打了个哆嗦,想起自己在破屋前吃的面包。他牙关打颤,握紧了拳头猛然一个转身看去。就在他的床上,有人背对着他躺着。身上穿着灰朴朴的衣裳,看着像寿衣。这人瘦得那个叫皮包骨,就连脑袋上的头也只有那么稀稀拉拉的几根。
任凭平日里何夕再胆大妄为,突然看到这么一个东西,也吓得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他盯着床上那背影直喘气,刚想喊救命,眼角却看到床底下有什么东西在动。他瞪大了眼睛,一点点低下头,只见床下有双手突然往床底缩去。何夕倒抽一口凉气,这屋子里的东西还不止一只!
突然眼前一花,一张瘦得几乎只有骨头的脸贴到他鼻子前,脸上那对眼窝深陷,犹如一对黑窟窿。那张大的嘴巴里只有几颗黄的牙齿,然后从这张嘴吐出大叫:“把食物还给我!还给我!”
何夕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然后感觉自己被人猛烈摇晃。他张开眼睛,现自己还在床上,表叔一脸惊讶地看着他问:“怎么,做恶梦了吗?”
他这才回过神来,现已经是白天了。把表叔打出去,何夕起床,不经意往床上看了眼,立时呼吸一窒。就在他身边的床铺上,被单上清楚地出现一个人形。加上何夕自己的,床上竟然有两个人形!
“哇,真可怕。”
艾佳的家里,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掩嘴惊呼。
马小宝皱眉问:“后来呢?”
“后来我把这事跟表叔一说,他先是很生气。然后又直叹气,最后把我拉去找村里一个老人。那个老人听完这事后就出去了,直到晚上才回来。回来后他说没事了,他已经跟那些孤魂野鬼解释过,它们不会再缠着我。但我得做一场法事,祭拜些东西。当然,这些都是表叔给我张罗的。”何夕耸肩道:“接下来就没有其它怪事生了,过了几天,老爸把我接回来,可学校那边还停我的课。我闲着无聊在上贴,很多人都不相信,可老郭他们几个好像也有相同的经历。”
“所以你们就一起创办了这个络社区?真是太有意思了。”刚才那年轻女孩脱口说。
郭孝嘿嘿道:“小姐,这一点也不有趣。接下来我讲讲自己遇到的怪事吧,听完之后,保管你们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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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凶车




别看郭孝现在混得挺不错,年轻那会过得却很不容易。(最新章节阅读请访问)他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母亲辛苦地把他养大,但因为家里穷,郭孝读到初就辍学了。在亲戚的帮助下进了一家汽车修理厂,给个师傅当下手做学徒。这一呆就是十年,十年后汽修厂因为生意不景气关门了,郭孝用这十年来的一点积蓄在家附近开了家杂货店。
可因为不懂经营,很快杂货店亏本,郭孝只得关门。后来又当过司机,做过推销员。直到和现在的妻子结婚,在老丈人的资助下开了一间专卖二手车的汽车门店。
开始的时候生意并不景气,毕竟郭孝才开始混这行,很多门路都不熟。在这行里呆了三几年后,渐渐认识了些朋友,结识了一些间商,生意才渐渐好起来。所谓一行有一行的门道,别看郭孝以前是修理汽车的,也算是和汽车有关的活。可卖二手车跟修汽车那完全是两回事,刚开始的时候没有门路,郭孝是自己跑市场,拉生意。
直到后来认识一个叫东哥的人,他是这条行业链里的间商,也就是间人。人家汽车坏了、旧了不要了,就卖给他。东哥再转手卖给郭孝这些二手车行的老板,最终汽车经过翻新维修,又出手卖了出去。
间商赚的是转手费,郭孝这种老板赚的则是旧车翻新之间的差额。如果和间商合作久了,那买进旧车的价格还能够再压一压。摸清这里面的门道后,郭孝和这东哥打好了关系,这生意就一天天火红了起来。
没过多久,郭孝自己买车买房。不懂行的人以为二手车买卖好混,其实不然。除了要有一个货源稳定的间商外,还有其它一些外行所不知道的暴利。否则郭孝没办法在短短十年间,把一个小小的二手车门店经营得在市里有好几家分店。
这种暴利是不为人道,同行之间也极为忌讳,因为这种暴利来源于一种车辆。
凶车!
什么是凶车,就是生过惨剧,但损坏又不是很严重的车子。这种车子多数生过车祸,但也有极少数车子是生过命案的。生过车祸的汽车,本来价格就低。如果是生过命案的车子,那价格就更低了。哪怕给间商赚了一手,经由翻新之后,仍然有无法想像的巨大差额可赚。
特别是一些名牌汽车,那做成一笔这样的生意,就抵得过十几单同类生意了。
这些年,郭孝经手的凶车也有好些。其还有一两辆是那种生过命案的车子,也不知道东哥是怎么搞到的,反正郭孝也不会问,这是行规。
本来做了这么些年也没出过啥事,但就在最近,郭孝经手了一辆凶车之后就出事了。
那是一个多月前的傍晚,天气还十分炎热。郭孝在车行教着几个学徒修理着一辆汽车的动机,这时来了个电话。一看手机显示着东哥的来电,郭孝知道生意上门了。交待几个学徒自己继续干活,他则来到了办公室。
一接电话,那东哥就神秘地说道:“老郭,有大单了。”
大单的意思,既是凶车买卖。因为其的利润极大,所以行内都管它叫大单。郭孝混了这么些年,哪有不知道的道理,当下不动声色道:“什么情况。”
“一辆保时捷911,八成新。车主撞死了人,现在惹了一身官非,他家里人说这车不吉利,想卖了。你接不接。”
“什么价?”郭孝问道,东哥这么说,车肯定已经到他的手里。如果他不接,东哥可以找另外一个车行谈。而像保时捷这种名车,并不愁买家。
“别人要至少30万,是你的话,我算你28万。怎么样?”
“成,什么时候取货。”
“晚上,老规矩。”
几句话谈妥,东哥挂了电话。他们这行讲究个信誉,一般不用签合同。郭孝既然答应下来,东哥就不会易主。一辆全新的保时捷至少要两百来万,就算是八成新,那少说也得有个百来万左右。
郭孝以28万的价格购入,然后要看车的损坏情况。但既然能够拿出来卖,就不至于损坏得太厉害。按照敦孝以往的经验,自己也就再贴了三几万就能够搞定。
以目前的二手车市场价格估算,这辆八成新的汽车至少可以卖到150万左右,这么算下来,郭孝净赚个百万是没问题的。当然,汽车的来历、牌照什么的都得重新弄。要不然让新车主知道是辆凶车,谁还愿意买,那不自寻晦气吗?
到了晚上,郭孝吃完饭,就提前让工人先下班。店门拉下,却留了个后门。到九点多的时候,一辆拖挂车开到车行的后头,几个男人跳下车,他们是东哥的帮手。一般负责运货,东哥自己是不出面的,只负责间联系洽谈。
郭孝丢给他们每人一包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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