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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不对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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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丞看他的眼神很复杂:“那是有原因的。”
“嗯,是。”李白白毫不避讳“那不是因为你特么非要结婚么?”
“……”蒋丞陈述事实,声音冷淡道“还因为你乱搞。”
李白白怔了下,蒋丞说的的确不错,他声音低了些,也冷了下来,眼带嘲意:“是谁一开始就清清楚楚地说,他迟早是要结婚的。”
“既然你特么早晚要上女人,你都不在乎,老子干屁要为你守身如玉啊!”
李白白这番话说得也不是那么理直气壮,但确实是负气到了极点,突然就觉得自己原来这么犯贱。
这其中的道理太乱,谁的道理都站不住脚,蒋丞在他们关系刚开始时撂下的那句话,清清楚楚地表明了他对那段关系的态度,当时李白白听到那话就想甩脸子走人,但碍于心里某种说不清的东西,他没走,沉默片刻,轻佻地点点头说,行。
后来李白白为了输人不输阵,基本夜夜流连于风月场所,甚至在做/爱的时候故意喊错名字。所以两人自从那时候开始就纷争不断,李白白唯一理亏的地方,是从他们在一起开始,到最后结束,两年多的时间,蒋丞倒是从一而终。
这么想想,他们都不认真,是不同路子的渣,蒋丞最终还是结婚了,李白白也找了别的人。
蒋丞看着他,一句话都没说。
李白白脑海里如同被火车轰轰压过,乱哄哄一片,碎片般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他渐渐觉得有点可悲,又有点委屈,这么看来,他们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不过是重蹈五年前的覆辙。
他两指按了按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你……”
刚出声李白白便迅速地住口,出口的声音竟然隐隐带了哭腔,他强自定了定神,哑着嗓子,慢慢道:“你最后也结婚了,不是么……”
蒋丞没有否认,也没法否认,他皱了皱眉,声音极低速度很快地说:“对不起。”
李白白拧眉抬头,疑惑地看着他,没听清。
蒋丞刚才说的那三个字,似是连他自己都没想清楚,就模糊地出了口。他很快恢复神情,转过头去,过了一会,声线又恢复成一向的冷静自持:“李白白,你难道不结婚么?”
乍一听上去,蒋丞这像是在辩驳,李白白,难道你不结婚吗?
李白白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发泄地吼道:“至少现在我没有!”
蒋丞平静地道:“你今天已经在相亲了。”
李白白还想吼,转念一想却没有那个必要,沉默良久,渐渐收敛了表情,冷冷道:“是啊,我在相亲。”
蒋丞没说话,拿着笔保持着躬身俯在茶几上的姿势片刻,忽然扔了笔,动作不大,笔掉在练习册上,发出几乎听不到的声响,他直起腰,向后靠在了沙发上,一言不发。
那种比较激烈的情绪已经慢慢从李白白的脑海中褪去,他恢复正常,用平常而公事的语调道:“三十二之前,如果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我会结婚。”
这句话说完,客厅陷入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不远处响起清脆的打火机盖弹出声,接着是打火声,李白白冷淡而厌烦地道:“别抽。”明明蒋丞手中的烟刚刚点起,他却已经觉得胸闷,心烦气躁,起身想去开窗透气。
刚走出一步,蒋丞拽住他的手腕。
“如果找到了呢?”
李白白没反应过来:“什么?”
蒋丞仍靠在沙发上,夹着燃烟的手放在腿侧,另一只手抓着李白白的手腕,他抬头,神情并无变化:“如果,找到合适的了呢?”
李白白:“……”
他忽然就觉得蒋丞很欠揍。
想都没想,李白白直接弯腰夺过蒋丞手里的烟,反手杵在他的手臂上,动作十分干净利落,带着泄愤。
蒋丞皱了皱眉,被烟烫的那只手手指下意识蜷了蜷。
李白白泄愤地使劲把烟头在蒋丞小臂内侧戳了戳,踢开他的腿走到窗边,打开窗子,冷风倏忽打了进来。
李白白站在窗边,慢慢地出了口气。
他转身蹲了下来,背靠在护栏上,看着坐在客厅里的蒋丞,开口道:“蒋丞,你当时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呢?”
蒋丞起身走过来:“我没想过出柜。”
李白白仰头看他:“为什么?”
蒋丞走过来,直直地站着,阳台上没有开灯,昏昏暗暗的看不清他的表情。
蒋丞道:“我爸不会同意,而且这方面我只和你在一起过。”
李白白:“别告诉我你就喜欢过我这一个男人。”
蒋丞避而不答:“你呢,你为什么不出柜。”
李白白手搭在膝盖上,烦躁地晃了晃:“我说过了,没找到合适的,如果我出柜了,把我爸我妈气个半死,到头来还没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多亏。”
蒋丞:“你喜欢给自己留后路。”
李白白:“我不想把自己逼成精神病。”
蒋丞的语气变得不那么深沉,换成了平时的语调:“我结婚又离婚了,你介意吗?”
按照平常人的路子,听到这话应该知道潜台词是“你要不要我”了,但李白白很清楚,蒋丞的意思就是问他介不介意,只是问他心里会不会有芥蒂。
李白白考虑一下,说:“有点。”
李白白:“你老婆的确结婚了吗?她不会回来找你吧。”
蒋丞笑了笑,一手撑地坐下来,屈膝与李白白斜对面坐着:“不会。”
李白白纳闷地看他一眼:“那你还会结婚吗?”
蒋丞问:“和谁?”
李白白:“……少来,那我问你,你爸那面你准备怎么办?”
蒋丞神情冷峻:“这几年他不会再管我,我自然也不会找上门去。”
李白白又问:“那过几年,他要是来管你了呢。”
蒋丞说:“那你可能就见不到我了。”
李白白:“……”
蒋丞说:“开玩笑的。”
李白白踹他:“操,这玩笑也能乱开啊。”
李白白道:“说真的,你爸如果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样?”
蒋丞:“震怒,关人,就这些吧。”
李白白“哦”了声,耸耸肩:“我刚才还挺难过的,但现在好像什么感觉都没了,觉得跟你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了,怎么办?”
蒋丞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说:“李白白。”
李白白:“嗯。”
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撒在阳台的地板上,他们互相看不清对方的面容,模模糊糊的。
蒋丞说:“你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吗?”
搁别人嘴里很容易理解的话,在蒋丞这儿,李白白就要认真客观地来理解。
你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吗?在一起就在一起,加上一‘真的’,什么意思?
李白白点了点头,说:“挺想的。”
趁着蒋丞还没说话,李白白抢先道:“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之前我上赶着,是挺自得其乐,但是刚才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跟你在一块也没什么意思了,怎么办?”
蒋丞不知什么时候移到了李白白旁边,此时揽过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脸侧,低声道:“现在,有意思么?”
李白白用行动回答了他,有!
由于蒋丞不习惯在别处,两人去了卧室,衣服扔了一路。
前戏做了一半,李白白感觉到房间里弥漫起一股淡淡血腥味,他想了一会,默默爬起来,光着走出卧室。
回来时,蒋丞一腿曲着,衬衣大敞坐在床上走神,见他回来,声音沙哑地问:“干什么去了。”
李白白跳到床上,打开药箱,用棉球蘸了酒精,捋起蒋丞的衬衣袖子,戳到之前被他烫的伤口上,闷闷道:“消毒。”
作者有话要说:姑凉们除夕快乐~~~~~~~~~~~~~~~~~~~~~新年前来一发,大家吃好玩好哟~~~~~~~~~~~~~~~~~~~~~~~~……………………………………………………………崩了咩?哎不管了掉收窝也认了,情侣间有问题一定要解决【握拳~】
☆、第22章,春、春色
烟头烫的伤口看上去挺严重,李白白没料到自己下手这么重,往伤口上涂了涂酒精,犹豫着要不要去医院伤口,但想想应该不要紧,给他缠了圈纱布,用医用胶布贴好,随手合上医药箱,扔下床。
铝合金箱子砸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蒋丞的手还搁在李白白手心里,李白白盘腿坐着,看着蒋丞。
被李白白握着的那只手动了动,手指毫不避讳地触到紧绷的休闲裤上。
李白白眯了眯眼,勾着唇角笑了起来,起身跪在床上,蒋丞与他做了同样的动作,李白白扶着蒋丞的肩,蒋丞搂着他的腰,二人跪在一处,床垫微微下陷,低下脖颈接吻。
满含着情/欲的吻,蔓延至上身各处。
蒋丞许久不当零,相当不适应,纵使心理上能够承受,但面上还是全无表情的,微拧着眉,一手强势地环过李白白劲瘦的腰,掐在李白白肋部,恶意打断他,稍支起腰,主动地吻上去。
李白白艰难地喘了口气,想拿下掐在他腰间的那只手,扳了扳没扳动,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表情,随你去,手放下,按在枕头旁撑着,爷继续干爷的。
“日,你掐死我算了。”事毕,李白白按着肋下站在浴室的镜前观察,啧啧道“都青了。”
蒋丞在他身后不到一米处淋浴,水声哗哗。
李白白下半身围着条浴巾,在镜子前刮去下巴上的青茬,电动剃须刀很轻地嗡嗡响着,身后忽然被温热的身躯覆盖,剃须刀一停——“操,操,你别这样,老子累死了。”
浴巾一松,掉在脚上。
蒋丞完全不是工作了一天,还刚刚被/干了的状态,李白白脖子后面有点软,低声哀嚎:“老子要被你榨干了。”
刚才两人在动作时无意撞开了折叠门,浴室里朦胧的水汽渐渐散去,水声依旧响着,李白白稍感腰酸,坐在浴缸边上拿着花洒冲自己,蒋丞两手泡沫站在李白白身前,替他洗头发,李白白怕被泡沫弄到眼睛里,但又不想闭上眼睛,纠结地眯了一半,欣赏春/色。
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李白白现在还能感觉到腰部的酸痛,他脸有点发烫,为了避免肾虚,默默地扭过头。
“小心胳膊,别沾上水了。”李白白说着,自己把花洒移开了些,对着脖子冲,尽量减少不碰到蒋丞胳膊上的纱布。
“嗯。”蒋丞简短地应了一声,手指继续不紧不慢地穿插在李白白发间,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当泡沫顺着李白白的额际滑下时,他便十分自然用拇指指腹把那缕泡沫抹去。
蒋丞的手指温热而修长有力,触碰到李白白额头时,李白白其实有点小尴尬,但也享受得心安理得,走走神往镜子上看,
镜中的事物模模糊糊,李白白本想着这样既能偷窥到美色又不至于那么尴尬,但此时才发现,他;看!不!清!
李白白转过头,咳了声,道:“帮忙把换气扇打开,雾太大了。”
蒋丞长腿略略向后退了一步,反手开了换气扇开关,感觉到周身的凉意,往上看了看,说:“没雾。”
李白白也感受到从浴室门口漏进来的风,他皱皱眉,继续看镜子:“镜子上是不是有水汽?”
蒋丞侧首看了眼,说:“没有,怎么了?”
“没有?”李白白闭了闭眼,再睁开,镜子中的景象还是模糊不清“我怎么看不清。”
蒋丞一边给他洗头发,一边平静地问了声:“你近视多少度?”
李白白后知后觉:“啊,对,我近视来着,不到一百来度吧。”
蒋丞无语了一会,道:“怎么现在才发现看不清?”
李白白理所当然道:“我度数低啊,平时不太影响,没感觉。”
蒋丞闻言侧首又看了眼镜子,他眼中看到的事物十分清晰:“现在有多模糊,是不是度数加深了?”
李白白囧:“不会吧,不是眼睛到十八就定型了么,爷都三十了。”
蒋丞道:“用眼过度,改天去医院看看。”
李白白苦闷地望向镜子,嘴上答应着,心里也想,看,必须看,这也太影响生活质量了!
蒋丞的手依旧在李白白脑袋上揉,李白白刚才一直挺陶醉也没觉出什么,这会才发现……
“哎。”
“嗯?”
李白白无言地望着镜子:“我说……”
“什么?”
李白白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十分不能接受,蒋丞正经地低头立着,脊背挺直,身材很好,典型肩宽腰窄,偏瘦体型,这些李白白虽然通过镜子看不太清,但了然于胸。但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蒋丞两手泡沫,一会把李白白的头发堆成三角形,一会堆成西瓜形,而现在李白白看到的是自己头顶小悟空的一头暴躁冲天发,李白白默默地对着镜子中的小悟空说:“七龙珠。”
蒋丞没听清,声音平静沉着地问:“什么?”
李白白猛地抬头:“什么你个锤锤,蒋丞你不要太有童趣啊!”
第二天,卧室里的人还在沉睡。
客厅里爆发出崩溃的大喊:“怎么没写完?我完了啊!!!”
李白白惊醒,从床上跳起来只穿一条短裤跑到门口,打开门,声音沙哑道:“怎么了!”
江小天站在茶几前,举着两本只写了一半的练习册,绝望地对李白白哭:“没写完……”
李白白这才想起来,倍感愧疚地道:“对不起啊我忘了。”
江小天委屈地看着他:“你怎么这样。”
李白白:“呃,昨天晚上写得太困了,我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江小天:“你一不小心会从沙发上飞到卧室里哦?”
李白白对江小天这么小就有如此强悍的逻辑思维能力表示震撼,他无言以对片刻,关上门套了条长裤出来,走到江小天身边,翻了翻练习册,的确没写完,糊弄不过去。
“那什么,二叔不是故意的。”
江小天鼓鼓腮帮子,语速很慢地说:“我知道,本来作业就应该是我写的,你已经帮忙了,我不应该怪你。”
李白白揉了揉他的头发:“真的对不起啊。”
江小天讲着讲着又有点委屈,扁着嘴道:“但是你昨天答应我的,现在又不实现。”
李白白只能不断说着“对不起”。
“要不二叔给老师打个电话,给她解释一下?”
江小天:“不要,自己的作业应该自己做,老师会骂我的。”
李白白劝慰道:“二叔不告诉老师事实啊,二叔就告诉她我们昨天搬家了,事情太多所以你没来得及做完作业,行不?”
江小天委顿地抱着练习册想了一会,摇摇头:“还是算了,找太多借口老师会生气的。”
李白白深知江小天的痛苦,但也无能为力,抱了抱他,说了句抱歉,然后道:“想吃什么,我给你准备早餐。”
回到卧室,蒋丞正在穿衣服,他只穿了警裤,腰带扔在床上。
见李白白进来,蒋丞道:“怎么了?”
李白白瞥了眼床上撂着的皮带,皮带上挂着皮质的枪套,枪套里是漆黑的手枪。
李白白道:“没什么,昨晚上我们俩忘了把小孩的作业做完了。”
蒋丞随意点了点头,拿起皮带系上。
李白白握着门把干站着,掂量一会还是问道:“你平时都随身带着枪?”
蒋丞似乎一点都不介意,答道:“一般是,但这是不允许的。”
李白白:“违法的?”
蒋丞道:“算是。”
李白白跟着也轻松了些:“那你还带。”
蒋丞穿上衬衫,笑了笑:“我可以破例。”
为什么可以?李白白没再问下去,估计就是职位高些没人敢管之类的原因,他下楼去给江小天买面包,顺便让蒋丞帮忙热下牛奶。
等他上楼时,江小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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