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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花问柳 (作者:阿草-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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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猪侃侃而谈的说着,话儿倒是说得句句在理。
那小二闻言一愕,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只是讪讪的说:“可是要了我们的馒头啊!”
“我们没要啊!这不,都在这儿呢!”
猪猪的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同时又逗趣的看了一眼刘梦娟。
刘梦娟见那小二一时之间也想不通这其中的巧妙,摇了摇头后径自站起身来,把碎银塞进那小二的手里,说道:“他逗你玩的,别理他!”
说罢,便一抓身边的包袱,快步的朝着饭馆外走去,猪猪见状顿时就急了,连忙追着刘梦娟出门,走得要多快就有多快,然后不到一会儿,两个人就都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街道之上。
我见猪猪和那刘梦娟两人走后,心中倒是生出了一些失落来,总觉得自己会在不久的将来再见这两个人。正要结帐走人,突然就看见曹福安领着几名四位急匆匆的从饭馆外面走了进来“爷,京城有新消息了。”
曹福安俯到我的耳边,低声的给我说了一句。
“哦?”
我看了曹福安一眼,这个时候能让他这么慌慌张张的出宫来找我的事儿,一定不是什么小事儿,于是我留下侍卫结帐,就匆匆的在曹福安等人的簌拥下,回到了宫中。
默不作声的听完了曹福安的话儿,我终于知道京城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原来那朱长文登基之后,突然向着各处的藩王下旨,说是要各藩将一名王子送到京城去议政。
这圣旨之上虽然说得好听,说明了是让那些王子上京议政,可是实际上朱长文却是要效仿上古,让诸藩把一个儿子送到京城充当质子,希望以此来达到一定程度对诸藩的控制。
“议政?”
我哈哈一笑,当即就把圣旨扔在了地上,“孤的儿子才刚满月,莫非也要送到京城去议政?”
朱长文的话儿实在太过让我感到既好笑,又好气,我不论如何也不会让这么傻的把自己的儿子送到京城去的了,于是使道:“这就让人为我上书朝廷,就说孤的厚照孩儿年纪幼小,不宜奔波,上京议政一事,等到日后他到了弱冠之年再说吧!”
曹福安对我的话儿应了一声,又道:“殿下,京中厂卫有密报传来,说是锦衣卫已经将岷王和代王两位殿下软禁在了迎宾馆中。”
“这事儿孤不用想也知道了,你这就让人到岷王和桂王的封地放出风声,就说他们在京中被抓,回不去封地了!”
我嘿的一笑,道:“两位王叔虽然不在封地,可是他们还有王世子,只要这消息一传出去,他们想不乱都难啊。”
我的话儿交代下去后,曹福安马上去办了,那名原本过来传旨的太监见我拒不肯把儿子交出,只好拿了我给他准备的银票和回书,乖乖的回应天复命去了。
正文 第57章 撤藩(2)
果然如我所料,在我的有意作为之下,岷王叔和桂王叔的封地上传遍了他们被皇上软禁的消息,一时之间这两家人人自危,大有些一触即发之势。
我之前为了这件事儿就已经有和父王经通密信,朱长文的登基大典,在我和父王的联络下,所有的藩王都没有进京,这个时候碰上岷王叔和桂王叔遭遇到这种唇亡齿寒的事儿,我们当先就发信进京,以求讨个说法了。
我们父子这么一闹,天下诸藩也都纷纷上书朝廷,霎时间书信像是雪花般飞进京城,落到了朱长文和一众大臣的手中。据那李海富给我们厂卫提供的情报,说是朱长文收到这么多的上书,当即就气得撕碎了好几本,连骂“他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皇上”对于朱长文的反应,其实我的心里面早就预想得到了,凭他那如此狭小的气量,又怎么能够忍耐得住这种反对,而且镜花宗的人就在他的身边煽风点火,天下越乱对镜花宗的“大事”就越有好处,朱长文如果这样还能处之泰然,那就真是天下第一大的奇事儿了。
不久,朱长文不顾所有藩王的反对,毅然下了对岷王叔和佳王叔撤藩的处置,这个消息一传出来,顿时就引起了朝野震动,不仅一众藩王再次上书反对,就连朝廷上的大臣中也有许多人是持着反对态度的。只有那些清流仕林的读书人,什么事儿也不懂,以为天下大事就只凭着一张嘴巴说说就能够万事大吉的,说什么撤藩是使得天下安定的好事儿,不但要扯岷、桂两藩,而且还要撤尽天下诸藩,真是可笑可气,不知所谓。
朝廷之上。作为那些清流仕林的代表,侍读太常卿黄子澄和齐泰就是他们的代表,两人不但直接上疏朱长文阐述撤藩的主张,而且还为朱长文提出建议日后一众藩王地封地撤藩后该建立怎样的府制,实在是丝毫没有将一众宗亲放在眼里。霎时间,大骂黄子澄和齐泰是国之奸妄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所有藩王都又一次上书朝廷。送信的驿使只把京城的驿站都挤得爆满。
自从上一回上书要求皇上放了岷王叔和桂王叔之后,这一次我就不跟着闹了,之前还算是因为忍无可忍,算是站在了道理的一边,可这一次黄子澄和齐泰虽然上疏了,可是朱长文毕竟还是留中不发。我要是再跟着那一众没有脑子的王叔乱闹,可就算站在了理亏这一边了。
没有多久,因为岷王叔和桂王叔两藩遭撤,两家地王世子并不服气,不仅占着封地大权不交出来,而且还把朱长文派到他们那儿去的欣差扣压了下来。这一下,朱长文当即龙颜大怒了,马上就下命云贵两省的都指挥使领兵捉拿桂王和岷王的王世子,强行撤藩。
出事一出。天下震动,别说这样天下间的诸路藩王人人乱视朝廷,就连朝廷里面的许多大臣也纷纷称病不出。其实这也不难想象,要知道我地诸位王叔在自己的封地上经营多年。不多不少和朝廷之中的臣公们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种时候虽然只是对岷、桂两家进行撤藩,但是其实以管窥豹,人人都知道朱长文已经有了撤藩之心,接下来不过是先后问题罢了。
在朝野的一片混乱之中,倒是有一人的一篇策论让我尤其心惊。这人叫做郭任,乃是当今的户部侍郎,他曾上疏说:“天下事,先本后末则易成。今南京朝天宫日储粮票、备军实。果为何者?而南讨岷、桂,削北路诸藩之举则经年无期,实在舍本而图其末。用兵贵乎神速。锐气既竭,姑息随之,正所谓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臣恐朝廷将坐而自困耳。”
如果换我在朱长文的位置,我要是想在这种情况下撤藩,必定先调集精兵,一举先对付我父王和父王这两路强藩,此为先本后末之策。如果能够一鼓作气而成功,不但能够去掉两个心头大患,同时还有震慑其余诸藩的好处,实在以硬碰硬来撤藩地最好方法。
也正因为这样,我对这个不起眼的户部侍郎留起了心来,他的话儿实在是至理,能够在这种时候看到这一点,他算得上是了不起的人物了。所幸地是,朱长文对于郭任的这个上疏并没有在意,反倒是驳斥他身为户部要员,不用心经营户部之事,还敢妄言军机之事,当下罚俸半年。
不到半月,岷、桂两藩就被顺利撤下,朱长文大概因此信心大增,又下了撤去周、代两藩的旨意。
周王叔和代王叔之前曾受了皇祖父平靖四川匪乱,在朱姓诸王之中算得上是大大有功于朝廷,朱长文这时候连他们都要撤藩,顿时就惹来了湘王和齐王叔的支持,算得上是四王一起造反了。
四位王叔拒绝撤藩之时,周王叔和代王叔曾经给我来了信,说是要邀我一起共举大事,可是却假作什么事儿都不知道的看了信后,也没有给他们什么答复。
其实我并非无意于他们所说的“大事”只是我却真的希望他们能好好的和朱长文打上一场,越激烈越好,若是能够两败俱伤那就更好了。不论怎么说,双方的存在对我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因为父王能够当上皇上,撤藩也还是第一要紧地事儿,我想父王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他就不会来信让我不要轻举妄动了。
四位王叔的军队合起来约莫十余万,很快就和朱长文从各省调集起来地勤王大军遇上,双方摆开了阵势在湘鄂两省,一时之间打得难分难解。东厂的厂卫每日都有一大堆伤亡人数的密报送到我的手中,我看着这些数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既感觉到满意的同时,又生出了一些“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悲凉。
双方继续这么对杀着,过了十余日,周王叔和代王叔终于派人来到了成都向我求援,那两人就是与我有过交情的朱长利和朱长游。
“长洛王弟啊,你这一回可要帮帮我们啊!”
朱长利一见到我,立即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我很清楚的知道,战况大概对他们还是不利的,不然两位王叔也不会让自己的两个王世子从战场上出来,到我这儿来求援,可是我这个时候真的无能为力:“两位王兄啊,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小弟这四川说起来虽然是天府之国,名场好听得紧,可是经历过上年的事儿,这这哪来的兵力银两打这一场啊?”
“王弟,你的本事哥哥们都是知道,这才一年,我们刚才进城的时候就看见街面上的景象,和一年前真是不可同日而语,这一回王弟你可不论如何也要帮帮哥哥们啊!”
朱长游知机的给我送来了一顶高帽。
“两位王兄,正是因为四川才稍有这么一些起色,所以实在经受不起任何兵事了,这出兵一事小弟真的无能为力!”
微微一顿,我又道:“不过我倒可以给我父王修书一封,劝说他老人家出兵助几位王叔一臂之力。”
说实在,虽然我在四川各府各州鼓励屯兵于民,可是实际上我麾下能够看得见的兵力,也就只有在罕图和达利两人带领下的三千禁军而已,周王叔和代王叔离开四川的时候,只怕也是留下不少耳目的,这一点他没有理由不知道。他之所以派这两位王兄来拉我一起谋划大事,其实更看重的是我的人脉,还有我的打皇鞭。
说起人脉,我的父王就罢了,另外那一个个岳父都是不可小觑的人,尤其那几位老王爷,哪个不是在军中拥有着极高名望的?说起打皇鞭,更是上可打昏君,下可打奸妄的,要是我能够适到好处的挥舞起来,只怕这效果也是让人侧目的。因此,让我的本人参加他们的“大事”或许更比我麾下的那三千我出战更有用一些。
听到我要写书信劝说父王出兵,朱长利和朱长游算是已经达到了一大半的目的,况且他们也“知道”我实在没有可用之兵,因此就不再多作为难,只是露出了感动的神色道:“长洛王弟啊,你真是好兄弟!”
“两位王兄,我们都是朱家的子孙,这种客套的话儿还要说么?”
心里面虽然怀有其他想法,但是表面上却不能做到十足,我一握两位堂兄的肩膀,又尽力做到坦然的说了。
两位王兄和我盘桓了两日之后,很快的就又离开了,我之后自然要依言写信给父王说说这件事儿,只是我却并不是游说父王出兵,而是询问父王什么时候动手。过得几天,父王给我回信了,他让我不用着急,等待时机,到时候发难之时自然会发信告诉我的,看起来父王是准备让四位王叔和朱长文打个你死我活,丝毫都没有邮兵支援的意思。
正文 第58章 和亲(1)
水至清则无名,我并不妄想着在我身边的所有人都是忠心于我,但是我要知道的是他们究竟忠于谁。
我身为一位藩王,在京城中居上位的人自然要在我的身边安插眼线,以期能够知道我的一举一动,我与其竭尽心智的防着,倒不如安排渠道让那些眼线处在我能够看得见的地方,这样不仅能够满足上位者的需要,而且还能让我利用这些眼线把我想泄露出去的“机密”传出,实在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儿。就拿这一次,朱长利和朱长游两人匆匆的赶到成都来和我会晤,然后又很匆匆的走了,这种事儿我就算想要隐瞒也隐瞒不住,大概他们还没有走出我的宫门,密报就已经到了朱长文的那儿。
我未等朱长文对我作出什么反应,当下就大张旗鼓的上书朝廷,说这一次对周王叔和代王叔撤藩是不合适的,同时也义正词严的诉说了一番“太祖皇帝尸骨未寒,子孙不应这么自相屠戮”的道理。我这封上书一公诸天下,顿时就得到清流仕林的一些谅解,觉得我虽然是一地的藩王,但毕竟是连中过三元的人,见识就是不同凡响,能够说出个“大义”来。
当然,我能够在天下人的面前这样痛斥当今朝廷撤藩的“不正确”一众看不清我这锦绣文章的藩王们也都纷纷响应,上书又一次如雪花般飞到朝廷,成为了令朝廷头痛的一件事儿。
虽然我的上书在外界的反响如此巨大,但是我却从李海富那里知道朱长文收到我的上书之后,一点也没有发怒,反而是当堂大笑了起来。其实这早就在我的算计之中,要知道朱长文已经收到了朱长利和朱长游到成都和密晤的消息,这任人一想都知道他们两人是来邀我“造反”的,可是这时候我不但没有起兵,反而向朝廷上了一个这样地书。朱长文心里面大概是领会到了我色厉内荏的意思,因此他才会这么高兴了起来。
李海富那儿自然是经过东厂不断把朱长文的一举一动都给我传了来,同时我马泳薇为我建起的西厂也开始在京城铺开了,然后慢慢的向各大臣府第以及皇宫内院派进人手,我要让东、西两厂形成一个交叉的像是鱼网的情报构架,为我打探到最全面地情报。
没有得到任何实质的帮助之下,四王的联军自然不能和各省勤王大军相敌。彼此大战了半月有余,四位王叔终于兵败,领着只剩几万人的败军退到了银川一带,再也不勤王大军交战。
这一次朝廷的大胜对那些主张撤藩的来说只怕是一个极大鼓舞,雪中送炭地人少,可是锦上添花的人却源源不断。只在西边大捷传到了朝廷没有两天,上疏要求撤藩的朝廷臣公以及各省使司真是络驿不绝,朝廷内外真是洋溢着众志成城、人心所向的气象。
我看到京城的密报,真是觉得好笑之极,那些只会舞文弄墨的腐儒也不看看,这一次勤王军虽然大败四王的军队,但是正所谓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勤王军损伤也极大。而且所费军需极巨,又能称得上什么大胜,就撤这周、代、齐、湘四藩都那么麻烦,更何况还在后头的父王和宁王叔。
就在这朝廷是否会真的下令全面撤藩地时候。我突然从父王的书信之中得知了一个极其糟糕的消息,那就是瓦刺人居然派兵压近了两个边境,让父王和宁王叔不敢动弹起来。
“这种时候,这种时候?怎么会”
我看信后真是心乱如麻,眼看着下个撤藩的对象就是父王了,这种节骨眼儿上瓦刺人居然出来凑热闹,那岂不是弹压得父王和宁王叔举步维艰了?
“难不成又是镜花宗捣地鬼?”
我心中突然想起镜花宗,虽然只是胡乱猜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如若不然事情又怎么会如此的凑巧。
经过上一个和玉湖春入蒙的事儿,我就隐隐觉得镜花宗似乎和蒙人有些什么关系。如今玉湖春仍然没有音讯,大概还是身处草原之中,这种时候瓦刺人突然这么反常的出现在边境之上,算得上是数十年来前所未有的事儿,这就不能不让我疑心重重了。
“父王的信中未有只字提及心中有焦虑之意。看来父王还真是焦急了!”
如在平常,父王定然会给我说说应付之策,可是这一封信中对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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