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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南梦还如一梦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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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你答应过那人什么吗?”安寒突然开口道。
龚思宸回过神,低下头闷声道:“记得,他想让我解散帮派,从此不再迈出皇宫一步。”
“我想让你以此为要挟,让皇上暂时放你出宫。”
“什么?”
“你就说解散帮派很多事需要你亲自出马。”
“如果他不答应呢?”
安寒微微抬起头:“那就告诉他,只要你一发出信号,整个帮派就会出动,到时武林定会大乱。他没法儿选择。”
“好,我立刻就去。”龚思宸说完转身离开。
突然身后有一股力袭来,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腰间一紧。
是安寒从身后抱住了他。
“你干什么?”龚思宸愣了一下,斥道。
安寒没有放开。
“如果可以,我愿意代替你去冒这趟险。但是,你已身在这场局中,是你无法不去面对的。”
龚思宸点点头:“我知道,谢谢你。。。哥。”
安寒的心微微一痛,龚思宸借机轻轻挣脱他的怀抱,离开了房间。
安寒叹了口气,不过和柳从梦一样是个孩子,却还大言不惭地想保护别人,真是让人操心。
不知不觉中他已深陷于龚思宸的一举一动。
在龚思宸去往大殿的途中,楮忆南已经带着柳从梦离开了。
“忆南,我不能就这样走掉。你带我回去。”
“回去?为什么?”
“龚思宸帮过我,我不能在他遇难时逃走。”
楮忆南拦住冲动的从梦:“就算你回去了又怎样,你能帮他什么,还不是成为他的负累。”
“是,我知道我是没用,可我不能扔下他不管。”
“那你就能扔下我不管吗?”楮忆南怒极吼道。
从梦愣愣地看着他,不知如何作答。
楮忆南冷静下来,将从梦搂在怀中,轻声道:“从梦,我不能让你离开我。如果你出事,你让我怎么办?”
从梦缓缓伸出手,回抱住楮忆南:“对不起,是我自私了。可这件事毕竟是因我而起。”
“不要多想,就算没有你,今日的事也迟早会发生。”
从梦点点头。
这种温暖让人依赖,从梦终于明白如今他不再是抓着一个借口,苟延残喘地活着。
身边的这个人足以让他付出一切,乃至生命。为了这个人,他必须好好的,好好的。。。。。。
几日后
巧之楼
“唉,你们听说过五皇子吗?”
“喔,知道,不就是那个一直漂泊江湖的外姓皇子吗。”
“听说最近他回来了,可是没过多久好像又被皇上赶出宫去了。”
另一桌上的碧衣男子身形一顿,在他一旁深蓝衣衫的男子不着痕迹握住了他微微颤抖的手。
“什么呀,才不是这么回事。我听说他是自请出宫。”
“这是怎么回事呀?”
那人突然压低了声音:“知道吗,那个江湖上有名的泠帮的帮主就是五皇子,他这次出宫,似乎是想要解散泠帮。”
“也是,皇帝老子怎么会任由皇子在外头撒野呢。”
深蓝衣衫的男子看着碧衣男子双眉蹙起,安慰道:“不要担心,安寒他会有办法的。”
“希望如此。”
“走吧,我们该找个安身之处了。”
楮忆南领着从梦走到一无人注意的角落中,从梦刚想开口想问,就看见迎面走来了一个身着桃色裙衫,笑若桃花的美艳女子。
那女子走到他们面前,盈盈拜下:“楮公子,一切已准备妥当。”
当女子起身时,便瞧着从梦,那眼神不知怎么的让从梦感觉很不舒服。
“楮公子,这位是?”女子笑着问道。
“他姓柳,是我的人。从梦,这是巧娘,这家酒楼的老板。”
从梦听了立即行礼,巧娘也稍稍回礼。
“楮公子,请到这边来。”
楮忆南拉着从梦的手,紧紧地,但是却故意忽视了从梦疑问的眼神。
从梦知道他有事瞒着他。
巧娘
巧之楼是京城内最大的酒楼,而巧之楼内的巧娘更是妖艳,京城纨绔子弟没有不曾打过她主意的。只是这巧娘拒人千里,生人皆不可靠近。
夜半静谧,柳从梦却怎么也睡不着。
颠来颠去,他实在受不了,便直接坐了起来。
“我在担心什么?”柳从梦挠挠头越发无奈,“龚思宸那么厉害的一个人需要我担心什么!”柳从梦轻声叹了一口气,穿上鞋子,披上白衣,轻轻打开门,走到楮忆南的房间前,轻敲道,“楮忆南?你睡了吗?”
屋内一片寂静,这么晚了想必也睡了吧。柳从梦收回手,一个人缓缓向巧之楼后院走去。
不愧是京城最美的巧之楼,柳从梦微微笑,抬头望向枝桠下流散下的点点月光,啧啧赞叹。院子里也是一片静寂,雪也基本融化了,月光映在这融化的雪上,竟变得更为美丽。
“琴渺渺,云飞扬。忆如今,曾过往。琴瑟悠悠曾入我心,我心靡靡皆入笔墨。”一个犹如天籁般的声音从树后传来。
柳从梦深感惊讶,好奇地走向树后,便也睹见了巧娘一抚琴弦,俏唇微启,那天籁般的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
“琴渺渺,云飞扬。忆如今,曾过往。琴瑟悠悠曾入我心,我心靡靡皆入笔墨。”巧娘微闭着眼,面似桃花,就连柳从梦都被吸引得离不开眼眸。
“谁在那里?”巧娘微皱眉,开口问道。
柳从梦一惊,倒也不慌,面露微笑地走了出来,“偶闻巧娘你的歌声,不能自拔。”
“原来是柳公子,”巧娘淡笑,站起身,走向他,“小女子亦是稀闻柳公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今晚可否请公子弹一首给小女子听?”
柳从梦连连摆手,笑道,“那都是传闻,姑娘夸奖了。”
巧娘又一步接近柳从梦,竟主动伸出手拉着他坐到古琴前,“公子,可好?”
柳从梦便不好推脱,微微点头,“那就姑娘刚刚弹得那一曲。”
柳从梦抬手,音律便从指尖滑落,若说巧娘弹得美妙,那么柳从梦弹得却显得更为空灵。“琴渺渺,云飞扬。忆如今,曾过往。琴瑟悠悠曾入我心,我心靡靡皆入笔墨。”巧娘衣诀翩翩,宛如一只彩蝶淡然起舞。
他们这般唯美,却未注意到树后楮忆南静静地站了很久,绝美的脸上竟露出了担忧之色。
“这个巧娘,究竟想干什么!”
清晨巧之楼
柳从梦起身时阳光已经透过窗朹点点滴滴地洒进房间。
屋里还坐着楮忆南。只见他捧着茶杯,绝美的脸上却是一脸肃杀。柳从梦不解了。
“忆南?”他悠悠开口。
“嗯,醒了?”楮忆南起身坐在床边,刚刚那肃杀的表情早已换上了一脸的淡笑。“饿了吗?”
柳从梦见他不想说,便也不开口多问,“饿。”他点头。
“也难怪,睡了一天能不饿吗?”楮忆南走到桌前,端了一碗粥。“快吃吧。”
“一天?我睡了一天?”柳从梦又不解了,眼睛望着楮忆南,更是好奇。
“你只是累了。”楮忆南盯着柳从梦呆呆的脸,忍不住笑了,便伸手抱住他,“累了那么多天,所以才会这样,知道吗?”
柳从梦点头,却感觉楮忆南抱得很紧,更是望不见那肃杀的表情又出现在他的脸上。
皇宫内
虽然安寒的伤很快就恢复了,但是龚思宸又回到了皇宫内。
“哥,你说那老头是不是故意放我走?”龚思宸趴在书桌上,百般无聊地敲着茶杯。
“。。。。。。”安寒不回答,只是默默地喝着茶。
龚思宸见安寒毫无反应,便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开口问:“我要杀你的父皇,你难道不会在这之前先杀了我?”
安寒倏地停住喝茶的动作,眼眸扫向一本正经的龚思宸,道:“会。”
龚思宸转身,脸上的笑容却显得苦涩,“我知道会这样。。。”
“但我不想。”
龚思宸的背影一愣,面上的笑容又显得十分的僵硬。“哥。。。你说什么?!”
“我不想杀你。”安寒起身,望着龚思宸,道,“舍不得。”
龚思宸转过身面对安寒,脸上那喜悦之情怎么也掩饰不住,“你舍不得?”
“。。。。。。”安寒似乎无奈他的痴呆,起步向书房走去。却不料被身后的龚思宸紧紧抱住。
“哥,我就知道你不会杀我的。。。哈哈。。。”
安寒微微一笑,清冷的脸上似乎沐浴春风。
作者有话要说:歌木兮连榨两篇。
诱惑
“参见公子。”一位白衣女子微微欠身,眼神勾勒出无限抚媚。
“哼。”
“公子,是还在生巧娘的气吗?”
楮忆南冷笑,盯着巧娘,冷哼道,“我可不敢,省得哪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巧娘笑了,“公子,巧娘只是对那位柳公子用了一点熏香,对身体无大碍。”
“熏香?”楮忆南的脸更臭了,“卑鄙。”
“巧娘只是想试探一下这位柳公子的来历,是否会对公子存在威胁。”
“看来我还得多谢你的关心。嗯?”
“巧娘不敢。”
楮忆南俯身低声对巧娘警告,“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小心我要你的命。”
巧娘垂眉低笑,竟伸出手紧紧抱住了楮忆南,“巧娘这条命都是公子的,公子那么多天都没有来看巧娘了。”
楮忆南皱眉,用力推开巧娘。“你干什么。”
巧娘看到楮忆南的抗拒,面上笑容更为妖艳。她抬眸望着楮忆南,道,“巧娘喜欢公子,公子是知道的。”
“是又如何?”
“这般如何。”巧娘再次抱住他,踮起脚尖,主动地将唇贴在楮忆南的唇上,纠缠不休。
楮忆南也不逃脱,这巧娘。。。不行!他突然醒悟过来,翻手一掌硬是把她打倒在地。“对公子不敬,该当何罪!”
“南,你变了。。。”巧娘倚着墙缓缓站起身,笑容凄惨,“你变了!!”
楮忆南也不回答,转身便朝屋内走去。
“是因为柳从梦吗?”巧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屋内的柳从梦最为休闲,左手捧着书,右手按着额头。
刚进来的楮忆南见到他这个样子,以为他哪里还不舒服,面色慌忙地走到他身边,“从梦,哪里不舒服吗?”
“嗯?”柳从梦抬头,微微一笑,“没有没有,只是看书看累了。”
楮忆南一撇嘴,硬是从他手中抢走书,拉着他走到床边,“累了就休息,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柳从梦拉着楮忆南坐在床边,皱眉问,“你身上怎么一股刺鼻的胭脂味,你掉胭脂坑里了吗?”
楮忆南被他的话逗笑了,“哪来的胭脂坑?只是路上遇到了巧娘,说了几句话。”
柳从梦点点头,并未在意楮忆南的话究竟是真还是假。
楮忆南见他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便伸手搂住柳从梦瘦弱的小身板,温柔道,“从梦,我只爱你。真的。”
“我知道。”柳从梦推开他,点头。
“以前我是多情风流,可是遇到你之后,我真的变了。”
“我也知道。”柳从梦笑了,就似冬日的阳光,温暖人心。
“那你。。。爱我吗?”楮忆南试探道。
柳从梦一愣,抬眸却望见楮忆南眼中的温柔、期待。他心一软,闭上眼吻住楮忆南的唇。
“爱。很爱很爱。”
那一刻,楮忆南就知道以前的自己彻底消失了、毁灭了。现在的他,只为眼前的少年活着。
对柳从梦的吻技楮忆南表示头大,只好顺手把他按在床上,松开柳从梦的唇。
“你干嘛?”柳从梦倏地睁大眼,看着楮忆南的脸越放越大。
“要你。”楮忆南轻轻吻了他的眼,伸手解开了柳从梦的腰带,扯开他的外衣。
“别。。。你别闹,这这。。。这是白天啊!”柳从梦又急了,硬是不准楮忆南再扯他的衣服。
楮忆南也不硬要,只是趴在柳从梦的身上,在他耳边缓缓说道,“白天不行,那晚上呢?”
“也不行!”柳从梦打死不从。
“我就想要,一次好不好?”楮忆南撒娇。
柳从梦不理他,看都不看他。
“你不应我,那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信不信。”楮忆南发狠话。
“你!”柳从梦拿眼也狠狠瞪着他。
“你这是应我了?”楮忆南乐了,又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柳从梦一脸苦涩,暗想自己怎么遇到了这么一个无赖。。。
巧娘呆站在屋外很久,直到雪花又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才意识到自己早已冻僵。她无奈苦笑,我怎么那么傻,还以为南会一直一直呆在自己身边,即使不爱自己,但也不会离开。
那个柳从梦真有那么重要?让你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昔日的旧情,你都忘了是吗?
为何那个雪夜你还要救我,为何要把我留在你身边,为何要教我那么多东西,为何现在为了一个柳从梦都抵不过我们之间那么久的情谊吗?!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柳从梦,你算什么!
情定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雪是第一次写H,用某歌的话来说就是真心羞射了= =
清晨的光束照进屋子里,一点一点的覆上屋中那人光洁而细腻的皮肤。
楮忆南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人儿,轻轻地吻着他身上一寸一寸的美好。
从梦轻哼一声,移了移身子,缓缓睁开了眸子。
那如水般朦胧着雾气的双眸似乎要把楮忆南吸进去。
楮忆南坐起身,被子滑落了下来。从梦抬头看他,不着寸缕的身体让从梦面上一红。
楮忆南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轻笑一声:“从梦,现在害羞是不是太晚了?我发誓,这辈子我只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要多想,相信我,好吗?”
从梦虽不知楮忆南在不安些什么,却愿意永远永远的相信他。
皇宫中
这些日子龚思宸表面上似乎安定了下来,但也只有安寒知道那天对他的伤害有多大。
“哥,你看,梅花儿开得真美。”龚思宸双手托腮坐在窗前,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眉开眼笑地看着安寒,“不如我们出去摘梅花吧。”
说完就扯着安寒跑了出去。
苍茫的大地上那抹奔跑的身影格外的醒目。
灿烂的笑容足以温暖世间的一切,哪怕是最寒冷的坚冰。
安寒无奈地看他脸上越来越灿烂的笑容,心中却是一阵一阵的疼痛。
只有他知道龚思宸越是在意的事情,他越会表现得不在意。笑容越是灿烂,心中就越会纠结。
就如那日他闯入皇宫,一脸镇定,玩世不恭的样子向自己要他的身世秘密。
可是那拿着剑微微颤抖的手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一切。
眼前仍是那个故作坚强的孩子,安寒眼中的心疼之色愈加明显。
火般的梅花衬出抚摸它的这双手的白皙无暇。
深色短靴渐渐靠近,一双同样修长的手握过那双手。
“思宸,求你了,不要这样好吗。”安寒紧紧盯着龚思宸的眼睛。
龚思宸不适地躲开安寒的视线:“哥,你不要逼我。”
“我没有逼你,你不需要现在就做抉择,我不会阻拦你。但我希望你能让我分担你的痛楚。”我想让你知道,如今你不再是一个人。
安寒的脸一点点靠近龚思宸,呼吸越近,龚思宸的神情就越紧张。
他的漂亮眸子一直一直紧紧地看着安寒的眼睛,像是害怕,又像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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