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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缘系列-封天盗命(美攻强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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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挑著眉,慕容封天走到青儿身後,很自然的向屋子里看去,这一看,他也愣了。
屋子里有四个人,算来,慕容封天应该是全都认识。
一位白衣人手执酒杯,清风白玉一般温雅的面容透著淡淡地妩媚之色,轻扬著眉梢,唇边含笑,执杯的手正对著另一个人的唇,这扬著笑的人便是青莲,慕容封天挑挑眉,看他这模样这动作,哪有一丝病的味道?
再看这房里的情景,便知道青莲又在骗青儿了。
房门被突然推开,让房中正在斗酒的四人皆是一愣,看到青儿的身影,青莲劝酒的动作就那麽刚好的顿在那里,柳眉撇了下来,笑容淡去了三五分,他在笑,脸上却是不能笑不敢笑笑不出的表情,看在慕容封天眼里,那表情颇有几分滑稽,然而却看的青儿是直直发颤,白面儿的脸变的铁青铁青,他显然被气到了。
“少爷──!”方才满满的担忧化做了此刻的怒不可歇,青儿扬声尖叫,“少爷不是病的起不来了麽?少爷不是病的快要死了麽?少爷不是要找来慕容公子交代遗言了麽?”
这三声质问,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响亮,一声比一声尖锐,待青儿一口气喝完,青莲已是完全笑不出了,脸拉的比丝瓜还长,那模样直比苦瓜还苦,房间里其他三人已经笑的纷纷跌落,桌子下打滚去了。
青莲苦不堪言,放下酒杯,揉揉举的有些酸的胳膊,拉长嗓音,“青儿啊!将军府不是拐了三拐五拐隔著这儿有三五条街呢!你怎麽这麽快就回来啦!”
“青儿怎麽能不快!青儿若是回来的慢了,少爷您不就又要病了?或者过会儿该躺在床上咽气了?”青儿咬著牙,咯崩咯崩的比那磕瓜子的时候还响,那表情好象恨不得把青莲当做那瓜子给嚼了,让青莲的脸色一下变的惨白惨白。
眨巴眨巴眼,硬是挤出一两滴眼泪,眼泪落在桌上,在白色的丝布上晕开两个小圆点,而且还让面前的人看的分分明明的,青莲皱皱鼻子,白净的手抓这胸口的衣服,做出一副可怜又痛苦的模样,“青儿啊,我是真的很难受啦!刚才还在房里疼的打滚呢,要不是盗命和子黔来看我,喂了我两粒九转还魂丹,你家少爷我现在怕是已经魂断香楼啦!”
青儿咬著牙,“那你怎麽没断啊!我、的、少、爷!”
“刚才不是说了多亏盗命兄的两粒九转还魂丹嘛!”青莲笑著打哈哈,“哎呦,现在别说这些了青儿,少爷我又觉得疼了。”话说著,青莲抓紧了胸口,紧皱著眉,虽然装模做样的表情居多,但不知用了什麽方法,竟然真在额前逼出一层冷汗,他抹著汗,弯著腰,一步一摇一跌的向青儿走过去,人还没走到,另一只手到是先伸向青儿。
“青儿啊!少爷我难受的紧,你药抓来了麽?”
青儿冷叱,“九转还魂丹不是传了神的仙药麽?怎的也如此不撑劲?”
青莲叫的更痛苦了!“唉呦!我说青儿啊,你家少爷我这身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什麽灵丹妙药没试过,真正见效的不就是你手上的那几包麽?青儿啊!别再说啦!你若再不去煎药,少爷我真要疼的断魂啦!”
一句话,青儿的脸色更是沈了几分,提著药的小手握紧了些,说不上心理是什麽滋味,明知是青莲做戏的成分居多,但还是见不得他皱眉,所以还没等青莲走两步,自己先一步跨过去接住青莲的手撑起他的身子,抬眼见到他额前的细汗,忍不住又是一声叱责。
“你这麽疼!你若是这麽疼就该回床上躺著去,你要想长命就省著心别来捉弄我,你要──”
心疼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青莲一手遮了声,青莲又扬起笑,笑声里颇有几分得意,“没办法嘛!我这房里供著金佛玉罗,风水好的不得了嘛!”
“就当真是活佛在世,你天天这样供著,怎也不见他去了你的病根!”
青莲笑的云淡风轻,“我才舍不得去!青儿莫不是嫌我这个病人了?”
“怎麽可能!”青儿皱眉低叱。
青莲淡淡一笑,依著青儿加快了脚步,“那就快些去煎药吧我的好青儿,你家少爷我真真要痛晕啦!”
“你,你你──”青儿被他总是这般的轻描淡写的态度气的不轻,一时间不知说什麽好,当下只能冷冷一哼,“哼!你就充一辈子的烂好人吧!”
虽然是冷冷的语气,但是扶著青莲的动作却是非常细心与轻柔,青莲淡淡一笑,依著青儿走出房间,转身前把慕容封天轻轻推了一把,斜眼瞄了瞄他,“还愣著做什麽?少爷我一刻锺就回来,你若还在,就等著罚酒吧!”
说著,青莲关了房门,将屋里的三人与慕容封天隔在小小的厢房内,揪紧胸前的衣服,蹙著眉,拍拍身边人伸过来的因过度担心而微微颤抖的手,将身体大半的重量交付给青儿,然後转过脸,对著他柔柔一笑──
“你家少爷我可舍不得你,所以快些去煎药吧!”
封天盗命28──将军缘系列(美攻强受)
关了房门,慕容封天还是站在原地,笑落的三人已经坐回到凳子上,其中一人已是明显的醉了,懒懒地依靠在另一个人身上,拉扯的动作有几分撒娇的味道,剩下的一个没醉,却不知离醉还有几分了。
桌上的酒壶已经放了六瓶,不知道这四人喝了多少,君子默完全没了在朝堂上的正经,堂堂本朝第一大学士此刻却像个小孩一样赖在另一人身上撒娇,忽而轻笑忽而皱眉,不时的摸著那人的脸,惹的那个和他有著十分相似的面容的人煞是为难,防上防不了下,才拨开手,对方的腿又翘了上来,手忙脚乱的拉扯著身上的人,却半天也弄不下来,最後只能放弃,对著站在原地的慕容封天苦笑一声,“抱歉,二弟鲜少这样醉酒,让慕容公子见笑了。”
“慕容公子?”
慕容封天皱皱眉,显然对这个称呼十分意外,尤其对方还顶著一张和君子默一模一样的脸,平时听君子默叫他封天封天的听惯了,这乍一声“慕容公子”,真叫他没反应过来。
看到对方不自然的神情,那人像是有所察觉一样,淡淡一笑,“咳,其实我与二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听闻二弟与慕容公子同年,若是慕容兄不介意,我就同二弟一样也唤你一声封天,如何?”
这一句话,从公子到慕容兄,再到封天,转变的及是快,然而听的人却丝毫没有别扭之意,想必真是封天封天的听惯了,所以这人这样唤,慕容封天当真不介意,一听到对方这样说了,当下便应了。
看到慕容封天答的爽快,那人淡淡的笑著,和君子默一样的那张脸,多了一份成熟的刻板,少了份柔和,慕容封天和君子默并不熟,他也不是个好打听的人,所以对此人的身份也仅至於方才青莲唤的一声“子黔”以及他自己说的那声“二弟”,其余一无所知,“子黔”和君子默之前是什麽关系,有什麽关系,他自然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但他并非看不出,这俩兄弟有些古怪,关系好的有些非同寻常,就比如现在──
方才不过短短两三句话间,君子黔忽略了身上的人,这让扒在他身上的君子默有些沈不住气了,君子默平素就怪异,怪言怪语常常让人摸不著头脑,现在的行为更是奇怪,他挂在君子黔身上,双腿叉开坐直了身子,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生气还是不满,只见他两手捧住君子黔的脸,嘟著嘴,像是个被夺去了糖的生气的孩童,现在把糖抢了回来要一口吃下去一样,对著君子黔的嘴二话不说就要──
“吃”下去!
……
呃──当然他没有得逞!只是嘴要碰嘴的时候被人一把捂了去,连带著把他不满的哼哼也捂回肚子,君子黔苦著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呃──!二弟酒醉的厉害,让你见笑了。”
慕容封天瞪著眼睛看著这对怪异的兄弟,见笑他到没有,不过苦笑是真的浮了出来,慕容封天走过去,就著空出来的凳子坐了下来,抬眼看著君子黔和挂在他身上的君子默,苦笑一声,对著身边的人说道:“盗命,你把子默灌的这麽醉,是存心等著青莲罚我的酒吧?”
身旁人不语,只是倒著酒自己喝著,到是对面的君子默醉眼朦胧的望著这边,发出一声讪笑,慕容封天微微诧异,转过头一看,这一看,他也笑了。
他夺下盗命手中的酒杯,放到桌上,“你莫要说你也醉了!”
盗命嘟著嘴不言,气鼓鼓的脸和君子默有的一拼,看的在场清醒的两人不由得相视一笑,慕容封天一见,当即站起身,拍拍盗命的肩,却是对著君子黔说道:“青莲是出名的千杯不醉,我可是怕他的罚酒,所以就不多待了,若是子默醒了还劳烦你告知他一声,我找他有事,请他务必到府上坐坐。”
君子黔抱紧了坐在身上的人,微微点头,“一定带到。”
慕容封天笑著迈步,绕过嘟著嘴的人就要离去,然而还没走两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了回去,虽然早有准备,但是盗命这一下拽的是又快又狠,慕容封天没料到他会使这麽大的劲,所以这一下让他险些摔倒,踉跄的两步,直撞进一具结实的胸膛,这才稳住身子。
抬眼,见到君子黔适时的低头,还有君子默眼中的促狭,另外一个罪魁祸首,就算慕容封天他不抬头,也知道盗命现在是什麽表情。
……这是小孩子脾气了!
慕容封天在心中苦笑,若是俩人这般的斗来斗去,他只怕真要赶上青莲的罚酒了,权衡轻重後,他叹口气。
“你俩都没醉吧!”
……
这一声出,头顶传来一声冷哼,盗命还是固执的一言不发,只是收紧了胳膊,勒的慕容封天胸口发闷,君子默笑嘻嘻的依在君子黔怀中,半醒半醉地眨著眼,软软地笑著──
“你说醉了,我便醉了,你说没醉,我便是醒著……呵呵……封天,你要如何?──”
封天盗命29──将军缘系列(美攻强受)
慕容封天没说话,只是笑著拍了拍盗命的手,等到那只勒得他快要喘不过气的胳膊从胸前放下时,才笑了笑,拉著盗命落了座。
人方坐下,刚松开的胳膊就迫不及待的揽了过来,慕容封天还未出声,便被一声短笑截了话──
这笑是君子黔发出的,他揽著君子默,看著慕容封天和盗命,眉宇间有几分不易被察觉的羡慕之色,慕容封天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本来这样盯著一个人看,是件极为失礼之事,君子黔是君子,他本不会这样看人,但他今天偏就这样看了,他这样看著,良久良久,忽然垂下眼,发出一声幽幽叹息──
“你们……真好──”
这发自肺腑的一声感叹,叹出他心中的羡慕,他是君子,他这声叹得真诚,叫人听著,也真真能听出他的感情。
然而慕容封天却有丝疑惑,因为君子黔的这声叹,叹的颇为奇妙,慕容封天自然不知君子黔的心思,也不知他与盗命是何种关系,故而也不知他为何会发出如此的感叹,只是觉得这一声“真好──”颇有些深长之意。
君子黔叹中含话,慕容封天听的出,但他又不知是何事,他本不是个好事之人,只不过事牵盗命,他多少想知道而已,所以转头看向盗命,见他只顾低头喝酒,没有接话的意思,心中疑惑无人去解,盗命不言,君子默又只是笑嘻嘻的窝著,一来二去找不到接话的人,慕容封天有些急,话若过的久了,再提起未免显得唐突,所以当下,他也顾不得自己与君子黔这算不上朋友的朋友身份了,也不顾自己这句话问出来会显得唐突,便是笑著轻声问道──
“子黔何出此叹?”
然,他虽这样问了,本是想问清那话中之意,然而那君子黔却是笑著摇摇头,将这话隐去了,见对方没有继续的意思,慕容封天也不好追问,虽然心中有诸多疑问,还是强压下,手中把玩著盗命递来的酒杯,眼睛却看著君子默,君子默从刚才起便在笑,到现在还是笑,一双眼睛七分朦胧,却又透著三分的犀利,叫人看不出他是真醉了,还是在借酒撒娇。
盗命在喝酒,君子默盯著慕容封天,无声嬉笑,君子黔低著头,轻轻揽著怀中的人,神色闲适,慕容封天举著杯,左看右看,一时间竟然不想打散这种酣静的氛围,当下就这麽举杯望著。
这屋里的气氛,沈得有些微妙。
良久良久,门外突然炸起一道惊呼,打破了这份沈静,之後是一阵杂乱的人声,惊醒了发怔中的四个人。
然後,像是彼此间默契了数十年月的至交一般,四人皆发出一声浅笑,慕容封天举著杯,抬头一气饮尽,然後重重地放下酒杯,发出“砰”的一声,这一声像是一个引子,很自然的带出慕容封天的话,他看著君子默,语气难得几分严肃,“我们谈些事,你先坐好!”
然而那君子默却是不以为然,继续窝在君子黔怀中,不过话却是顺著慕容封天的说了下去,“你要说什麽我都知道,我什麽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应了我一件事!”
慕容封天看著他,“请讲──”
“这赖米远在千里之外,我一文弱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这一路走过去,只怕才出了京城,我这骨头就要被颠碎了……”
说著,君子默伸出一只手,晃了晃细的有些夸张的手腕,那只瘦骨嶙峋的手就好象一只断了筋骨的瘦皮鸡爪,随著君子默的动作晃啊晃啊的,煞是滑稽,慕容封天笑笑,“你有话就直说吧!”
“那好!”听到慕容封天这麽说,君子默睁大了眼睛,仿佛来了精神,从君子黔怀里直起身,一把拽过他的领子,扯向自己,眼睛却是看著慕容封天──
“我要他做我的内侍!”
“他?”慕容封天挑挑眉,似是没料到他提的竟是这件事,顿时有些犯难,“这随军出征的侍应一般都是由专人安排,你知道这不是我说了就能算的!”
那君子默像是早料到慕容封天会这样回他一样,笑的有三分奸邪,“这我不管,你只要应了我,别说是赖米,就算是要远渡重洋,我君子默也当奉陪!”他快言快语,说的好不干脆,然而说到这里,话题突然一转,一双精湛的眸子又变成七分的朦胧,他挑著眉,半真半假地拖长音,“……只不过,你也知道的嘛!这深秋的天早晚露重,我又只是一文弱书生,自然比不得你们这些练武之人身强体壮,所以,若是突然病起来,一病病上个三五天,或是十天半月的,也不是不可能……”
他最後这声拖的及长,似是意有所指,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看著慕容封天,看得慕容封天苦笑一声,“你好象决定好了!没的商量!”
“那是自然!”君子默言词间有几分得意,但是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却有意无意瞟了瞟盗命,慕容封天歪过头,看了眼默默喝酒的盗命,眼中透出迷茫之色──
“你们好象──”
“好象什麽?”盗命抬起头看著他。
好象……有什麽事?
慕容封天皱皱眉,他觉得这三人总有些古怪,就好象今天聚在青莲这里,本就是件古怪的事,但是哪里古怪,他又说不出,他本就对这俩兄弟不很了解,他与盗命也不过只相识了三天,所以就算他们之间有事是自己不知道的,也在常理之中,所以他没有问出来,他觉得他不该问,所以他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
“不,没什麽!”
他不该问,但是他又该死的介怀!
慕容封天有一些恼,这真不像平常的他了。
就在此时,一直沈默的君子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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