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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缘系列-封天盗命(美攻强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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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默瞅著慕容封天,慢慢蹙起眉,他有些恼。
慕容封天把他的子黔派出去探路的时候,他还睡的正香,哪知一觉醒来身边的暖炉就不见了,慕容封天私下借走他的内侍却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害得他从早上无聊到现在,营帐里所剩无几的人根本提不起他的兴趣,唯一熟悉点的慕容封天,又是一个人站在风口里待了两个小时,君子默天生怕冷,这几年更是怕的厉害,如果不是水音进来交代他要把那块石头拖回来否则再让他这麽站下去非给吹病了不可,如果不是连神医都发了话,他才懒的出去找他,随便他被吹死冻死,自己也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
结果,他大发善心把人拖了回来,本以为能稍微给自己解解闷,谁想到这块石头从进了帐就一直沈默到现在,明明担心的要命,偏偏还强做镇定,嘴上什麽也不说,君子默看到慕容封天这副死板的表情就有些受不了,当下也不知道联想到了什麽,叹著气摇著头发出一声感慨──
“你们慕容家的人当真个个都是石头,全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说完这两句,他又叹一口气,看向慕容封天的眼神明显带著同情,然而那慕容封天依旧不为所动,好象没听到他的话一样,君子默在心里低咒一声,皱起一张脸,夸张地叫道:“盗命啊盗命,我真替你不值,天下多少温柔软香的女人等著你去爱,你偏偏爱上这麽一块死板僵硬的臭石头!”
他说著,眼神瞟了瞟碳火旁的人,这时候,慕容封天刚好吃完最後一口,听到君子默的话,也不气不恼,只是淡淡一笑,他放下碗筷,拿起旁边的手巾擦了擦嘴,转过身,总算是面对了君子默,结束他一人唱的独角戏,说出从进帐以来的第一句话。
他看著君子默,笑著说,“你好象已经不冷了,那我们现在就来商量一下之後的进程如何?”
……等了这麽半天等来的却是如此不解风情的一句,君子默垮下脸,有些哀怨的看著他,“封天!你真是块石头!”
“我是不是石头没关系,这雪一时半会是停不了了!就算我们能顺利翻过荡雁山,前面还有更多的山头在等著我们,如果总想取捷径的话,只恐怕这样走走停停会耽误更多时间!”
君子默躺在床上漠不关心的轻哼,“那你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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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章上部完结,感谢投票~~鞠躬~~
封天盗命41──将军缘系列(美攻强受)
他用的是“你”,而且语气态度好不轻曼,像是一点也没有把慕容封天这个将军身份放在眼里,这在军纪严明的慕容麾下,明明是大不敬的行为,然而慕容封天却丝毫不介意,只是盯著君子默的脸,若有所思。
帐内再次陷入一片沈静,君子默像是有些受不了这沈闷的空气,不等慕容封天回答,自己先找话说了起来,“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心什麽,不管怎麽样我们最终都会到赖米!俗语不是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嘛!”他躺在床上,斜睨著慕容封天,好象在说一件没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一样,诚如他所言,这行军的速度对君子默来说真的没什麽大不了的,只要不是迟的太过分,不耽误正事,早到晚到对他而言没什麽差别,反正他只要守著他的亲亲大哥君子黔,两个人从早到晚能腻在一起就行了,至於其他的,他才不管那麽多。
慕容封天身为这次出征的主将,又怎麽会不清楚君子默的心思,只不过比起行军的进度,他现在比较在意另外一件事,他盯著君子默,视线却又不像是投在他身上,对床上人的话置若罔闻。
帐内又是久久没有声音,君子默等啊等,等不到慕容封天的反应,心中顿时来气,刚想闹腾上一番,不想一抬眼,却对上那双穿过自己的视线,让君子默愣了一愣,这一愣,火气下去了三四分,再仔细一瞧,慕容封天的神色有些古怪,心思仿佛全然不在刚才的谈话上了,好象是另外在想些什麽,君子默何许人?稍微一推敲,自然就知道他现在想的是什麽了。
这一愣二推敲,火气全都下去了,君子默来了兴致,慕容家的这些石头虽然是石头,却也是块会动脑筋的石头,一个是这样,两个还是这样,三四个都是如此,个个都是这样,没有一个例外的……这种情况实在是有趣!
弯起嘴角,君子默刚想就此打趣两句,就在此时,帐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一个小兵慌张来报,说派出去的两队探路人马已经出了山谷,目前正往军营赶来。
这一声,总算是结束了帐内诡异的气氛,慕容封天和君子默同时一惊,但又立刻面露喜色,然後,还不等慕容封天下令,君子默就一下就冲了出去,慕容封天本是也想出去迎接的,但一见君子默著慌的神色,自己反而不慌了,他端坐在麾帐内,向帐外的士兵传令,要探路人马一回营立刻到他帐内报告。
小兵在门到报一声“得令!”,然後就没了声音,接下来就是难熬的等待,从山谷口到军队扎营的地方不过短短百米之余,慕容封天却有种感觉好象等了一辈子之久,他端坐在帐内,身体僵直,手不自觉的握紧,眼睛直直盯著帐门,不知为何,从盗命早上离开之後心中就有一股不好的感觉,如今越是离进他们回来,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就好象……好象有什麽事情要发生一样……
慕容封天紧紧盯著帐门,耳边似乎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一下一下,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急促,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一片喧哗……
仿佛被恶梦惊醒,他猛地站起来,想要冲出去,然而身子却僵在那里,双腿仿佛被灌了千斤负重,挪动不了分毫,他只能紧紧盯著帐门,紧紧盯著……
喧哗声渐渐近了,越来越响,慕容封天屏住呼吸,就在此时,帐桅忽然动了一下,然後被全部掀开──
……冷气一下灌了进来,夹雪的寒风瞬时驱散了帐内的温暖,也一并将慕容封天的心封入冰雪──
从帐外鱼贯走进来十三个人──
八名士兵先入帐,接下来是一个高高瘦瘦的陌生男人,双手被反绑在身後,然後是君子黔和君子默、最後是盗命和另外一个人同时入帐。
两人身上有血,面色苍白。
慕容封天脸色一变,“怎麽回事!这人是谁?”
尖利的声音微微上扬,不若平常的低沈平静,跪在他面前的八名士兵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了半天,竟然无一人回话,像是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又像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其实他们的确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人是将军的副侍带回来的,进山不久他们就分开了,汇合的时候就看到将军的副将和另一个人浑身染血,绑著这个陌生人回来了,然後就回营了,所以他们的确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他们本想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但是刚才在进帐前,军师又再三叮嘱不能说,说什麽将军最不喜欢什麽不知道,不清楚的调查,上次有个小兵这样回了将军,马上就被军杖伺候了,这八人本来就是今年才入队的新兵,本是在新兵营里训练的,但是不知道为什麽,这次竟然突然被编入安远大将军麾下,这八人本来对慕容封天就不熟悉,再加上君子默对慕容封天的刻意描述,让他们更加不敢随便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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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天盗命42──将军缘系列(上部完)
慕容封天看了帐下这八人一眼,又看著一脸平静的君子黔,再看看本反绑著的一脸憎恶的男人,最後看著脸色苍白的两人,突然低喝一声──
“军师!”
君子默上前微微一拱手,“子默在!”
“将这些人带下去问,半个时辰後本将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事,军队该如何行进,还有这男人到底是谁!”
“子默领命!”君子默一拱手,笑意款款地带著众人退出去了,只不过盗命留了下来,虽然慕容封天没有指明,他却单单留了下来。
很快,帐内一干人走的就剩下慕容封天和盗命两个,当人全都离开之後,慕容封天听见君子默在帐外高声下令,“将军刚用过午膳,现在正在休息,所有人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自惊扰,违令者军法伺候!”
君子默的声音很大,不仅帐外人,甚至连帐内都能听的清清楚楚,好象专门说给某人听的一样。等到帐外恢复了平静,慕容封天一把拽过盗命,把他往软塌上狠狠一丢,用力扯开他胸前的衣服──
一瞬间,他睁大眼睛──
一个血红的手印出现在慕容封天眼前,印在那具苍白的胸膛上……
耳边突然响起盗命不正经的调侃,“真难得你会如此主动──”
然而才说了一句就被慕容封天大喝一声打断──
“你闭嘴!”
慕容封天铁青著脸,慢慢的摸上那个手印,指尖在颤抖,然而声音却是出奇的平静,他盯著那个血红手印,冷冷吐出一个字──
“说──!”
……但是……
无声──
……
床上的人只是笑著,笑的眉眼弯弯,仿佛心情甚好,然而那薄薄的嘴唇却紧闭著,任由慕容封天怎麽撬,就是不开口。
君子默的报告很快就呈上来了,报告的内容有两个,一是前方的路已探明,有两条路可过山,但奇怪的是,探路的途中竟然没有遇见一个盗匪,而且前方的山谷也很安全,没有任何的埋伏和陷阱,根据探子的回报,军队可以安全进入,安全通过。
另一个是这个被俘的陌生男人自称是辛九,就是窝居在荡雁山横行霸道的盗匪头子,不知何故一个人昏迷在树边,被前去探路的莫潜夕发现,以防万一故而将其绑住带回,在回来的途中清醒过来,除了自己的姓名之外,其它问什麽都是三缄其口。
空无一个盗匪的荡雁山,无故昏迷的自称辛九的男人……
事情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
而且这报告的第二项内容,显然不尽属实,盗命为什麽会带了这个血红手印回来,盗命和莫潜夕又为何双双身上染血,这报告里面只字未提,慕容封天这边也是毫无进展,不管他怎麽问,盗命全都报以微笑回答,好象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伤。
这让慕容封天一下恼了,他豁的站起身,转身就要出帐,然而脚下还没迈出一步,忽然被人抓住,慕容封天扭头,看见盗命苍白的脸色,心神一动。
“你要去哪?”沙哑著喉咙,塌上人总算开口说出第一句话,然而却不是慕容封天想听到的,他微微用力,想要挣开盗命的手,冷哼一声,“你不是什麽也不说吗?我不问你了!我去找他!”
闻言,盗命脸色一变,手握的更紧了,“不要去!”
“为什麽?”
“总而言之你不要去!什麽事都没有!”
“什麽事都没有?”慕容封天冷嗤,忽然一手重重按上那个血红印子,盗命痛苦的皱起眉,慕容封天收回手,冷冷地看著他,“这还叫什麽事都没有?你受了这麽重的伤如果都说没事的话,是不是哪一天你死了成了具冰冷的尸体才算得上是有事?”
盗命失笑的皱起眉头,“你怎麽咒我──”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容封天打断,“你少给我转移话题!我不管你们这些人是谁,平素有多大权利多大能耐,只要一日在我帐下!就得守我的规矩!是我帐下的士兵,就绝对不能在战场之外的地方挂伤!”
慕容封天说的严肃而决绝,那冰冷的声音仿佛破空的冰刃,扎入人心,直让人从头凉到脚,盗命呆呆地张著嘴巴,过了半晌,才发出一声崇拜的感叹。
“好──严明啊!……封天,我真快要被你迷死了!”
“你──!”慕容封天怒的一甩手,“你再跟我打哈哈我就军杖伺候你!”
盗命嘻嘻一笑,“我怕疼啊!”说著,手一用力,捉著慕容封天向自己这边一拽,慕容封天一时没留神,被拽的脚下一踉跄,然後一转眼,整个人就被盗命抱在怀里,刹时间动弹不得。
“盗命!”慕容封天低吼,“你今天──”
“我今天很累!”盗命侧首,埋头在慕容封天的颈窝,蹭著他的脖子,幽怨的说道:“天刚凉就被人指挥出去寻路,一路上天寒地冻的连个说话人都没有!跟人打了一架,好不容易保住一条小命回来,心上人却对我不闻不问,不问我疼不疼,不问我冷不冷,不问我饿不饿,我今天好可怜,呜呜呜,好可怜好可怜……”
盗命就像只遭到主人遗弃的小狗一样,蹭著慕容封天的脖子不甘心的呜呜著,不断说著自己好可怜好可怜好可怜,一连重复了好几句,慕容封天本是一肚子气,但是听到他这麽说,又听到他的语气,一瞬间气消了,只是有些哭笑不得的无奈。
本来自己好象气的在理,但是经他这麽一说,自己好象真成了一个没心没肝的冷血人,摇头低笑一声,慕容封天一翻身,刚想要坐起,又被人宝贝似地搂住。
“松手了!”他拍拍盗命的手,“纵使你不让我去问,也得找大夫来看看吧?”慕容封天低声劝著。
“不用!”回应的是盗命收的更紧的怀抱,“我的伤我清楚,没事!”
“有没有事不是你说了算,我要亲耳听到大夫说才算!”慕容封天不妥协的板起脸,说完了又软下来加上一句,“而且你也饿了吧!我去叫他们准备些吃的。”
──!
慕容封天这次占了上风,盗命妥协,不情不愿的松开手,他有些哀怨的看著离开他怀抱的人,“你要快点回来哦──”
最後的拖长音简直没让慕容封天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搓搓胳膊,突然觉得帐内的空气比外面的风雪还要渗人。
下了软塌,连头都不敢回,不敢去看身後人是何等的可怜兮兮的模样,慕容封天加快脚步走到帐桅前,却在要掀开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件事,停住脚步。
他忆起君子默之前说的一句话,转回头看著软塌上的人,皱起眉──
如果他问盗命,对方知道的话就会告诉自己,而且就算不知道也会替他查出来……
但是──
慕容封天摇摇头。
罢了……知道了又会怎样呢?就算知道自己在这世上还有些亲戚兄弟,又能怎麽样呢!仗还是要打,他是大将军的身份不会变,封途也不会在一夜之间长大……
所以,什麽都不会变!
甩开脑中的疑问,慕容封天当下不再犹豫,一掀帘出去了。
他想的简单,但是他此刻决计没有想到,他今日不在乎的东西,日後竟然成为改变他命运的关键。
当帐内只剩下盗命一个人的时候,他渐渐收敛了笑容,眼神渐渐冰冷,盯著胸前的血红手印,神色变得凝重。
──慕容……封天……
帐外早有人守在一边,一个如水般温柔的男人,还有一个面色苍白浑身笼罩在一片戾气之中的男人。
水音和……莫潜夕……
看到这个男人,刚压下心中的怒火又徒然烧起,然而还不等慕容封天发作,忽然被那位如水的男人压下。
水音站在帐外,柔柔地笑著,“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低低柔柔的声音让人十分舒服,几乎无法拒绝,慕容封天面无表情的看了两人一眼,忽然说道:“先生来的正好,本将的副侍今日勘察行路的时候遭遇猛兽突袭,不甚受了点伤,现在在帐内休息,还请水先生尽快诊断,另外本将现在还有要事,先生的话可否容後再说?”
“猛兽?”水音微微一怔,忽然笑开了,“将军快人快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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