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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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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厮守终身了。”
枝染只是笑着摇摇头从周奶奶手上抢过端着早点的盘子,往饭桌那走去,还大声的喊着吃饭了。屋子里剩下的三个男人早已坐好在位等着吃这顿农家早餐。
“你们啊,孩童一般,干脆喂到嘴里好了!”周奶奶笑着跟在枝染后面,看着面前这三人。
“干娘,在您眼里我们难道不是孩童吗?快坐下。”杨子铭到时熟络的也快,干娘干娘的喊得也顺口的很,站起慢慢扶着周奶奶坐下。
“你可是王爷,尊卑有分。”坐下后笑着看着面前的人。
“要是没有所谓的认亲我说不定也是钦犯,不也一样。”看着面前的老妇人笑着回话,随后又往她的碗里夹了些菜。
“不说这个了。你寻到了炘儿后面打算怎办?”
“炘哥哥可是钦犯呐……我把你带到府上也不行。我那吴王府上不知多少细作……”杨子铭停下吃饭,拿起筷子在嘴边饶了几圈。
“要不然我就呆在这小山村算了,臬儿你也呆在这。我们这隐居。”
“我是王爷,怎么可能。”笑着往贺若炘的嘴里塞了小块馒头,“你是钦犯,也不能再用以往的名字。把名字得改了……把‘若’字去掉。这样一来就变成寻常的‘贺’姓了。”
“这……恐怕不好吧。”
“现在是非常时期,为了保命有什么不好的!就照着吴王的指示做!”周奶奶出言一板子把事完结。
“可是我的腿。”贺若炘伸出腿,在众人面前晃了晃,“还没未痊愈。”
贺若炘沉吟半刻,手抵在下巴上,思考了片刻。
“那我在这里待到炘哥哥断骨完全痊愈,若要是三月之后还不好,我也没办法陪你了。”依依不舍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人,“三月之后,父皇要出游扬州,我要在旁陪着。所以我要早些回去准备,我可就不能陪你了。”
“无碍。只要知道你一切都好,就算不陪我养这腿伤我也无谓。”
贺若炘伸手把杨子铭顺手揽到怀中,准备亲手喂上一口早饭。
“咳咳,亲密别大庭广众。”马觉鳄咳了咳,眼神飘到别处喝了口豆浆。
白天两人腻在一处,在小山村的的各个地方都四处晃着,杨子铭换了一身贵公子的装扮,穿上平常农民的装扮,远远的看上去却像个书生,毫无山村农民的样子。周奶奶和枝染说笑间都说着,这孩子天生不是受苦的命。
“炘哥哥,明天我便回去了。你的脚恢复的也很快。和周奶奶的照顾分不开,你以后要好好待如亲娘知道吗?”
“别像老妇人一样的唠叨!”贺若炘笑着摸着杨子铭的发髻,“要走就快走,被磨磨蹭蹭的免得舍不得。”
“恩。你要保重,按照我说的做。”杨子铭骑上马和贺若炘挥了挥手离开了山村,回到吴王府中准备和杨广下扬州出游。
“干娘。你说两个人在敌对阵营里,臬儿就算在聪明这次是不是也傻了。现如今局势混乱,什么能保证?他叛了隋也没人会怪他,后人说不定还说他明事理。”贺若炘坐在院子里的小木凳上晒太阳。
“那人是他亲生父亲不是吗?”周奶奶坐在一旁收拾着菜。
“养大他的不是现在高高在上的皇上,而是高老丞相。”
“每个人总有他的无奈。说不定是他娘最后的遗愿?他跟你说了什么?”
“大概一些陈年往事,可是我还是舍不得他。万一我照他所说,重新投奔……若……”
“总有可以解决的事不是吗?明日我带着你去城中的小医馆看看的伤势,你便做你的事去吧。你的腿也好了□成了。”周奶奶站起拍拍手上的灰,重新回到厨房,开始忙活她手头上的事。
“好……”慢悠悠的站起掸了掸身上的灰往屋里走去。那半块玉就孤零零的躺在桌子上,系着玉的红绳颜色早没了当年的鲜红。
“这么些年了,还是这么弯弯绕绕。”
杨子铭不到半月便回到吴王府,有老管家的照料着家中跟当初离开时没有二样。这屋子本来不就是这样吗,有主无主不都一样,空荡荡没有人情味。
“哎,空啊。”杨子铭对着大厅叹了口气慢慢的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空?昨天枝染姑娘飞鸽传书回来,老夫特地命人弄了些鲜花摆出来啊……”老管家看着那人失望的背影叹着气。
“陛下可能是心情不佳呢。快点去准备下扬州的东西去吧。”枝染站在一旁跟老管家说着,说完便又一头钻进厨房给杨子铭做些吃食。
托盘里装着刚刚沏好的清茶,小碟装着糕点。枝染轻轻的敲了敲杨子铭的房门,见屋内的人没反应,就自己走进去把胖子放在桌上,为杯子倒满茶。
“枝染,你的心意我明了。可惜有人抢先而入了,倒是可惜,我还未娶亲呢。”
“即使这样,枝染也愿意……皇上已经催了很多次吧。要是陛下还不娶亲,是不是就随便娶一个都不认识的人。”
“不必了……用不了多时……就不需烦了吧……总有疼惜的你的人……”说完拿起桌上的清茶喝了口,对着枝染笑了笑。又拿着不知道什么书去后院的小花园坐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逼迫
“干娘,我觉得我这腿最近灵活了不少。”贺若炘站在周奶奶面前活动着刚刚好的断腿。
“恩……恢复的不错,终究是年轻人。”
“干娘您腿也不好,我替你揉揉捏捏。”贺若炘扶着周奶奶坐下,开始给她揉捏腿,“干娘,你说臬儿他这样是不是想不开,何必呢?”
“有什么想不开的,合情合理。”
“他虽说是那杨广的亲生儿可是又未养他长大,他在隋朝这些年,也无作为天天只想着游玩不是吗?”
“他若只想着游玩就不会派人去讨伐你的长白山大本营了。”周奶奶慢悠悠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炘儿应该你的腿好了□成,明日我带你去城里的大夫看看。若好了,过几日就按照你与吴王陛下的约定行事吧!”
周奶奶摇摇晃晃的走进自己的屋内,慢慢的躺在床上准备午睡。周奶奶不知什么时候把早已经准备好的包袱放在贺若炘房内的桌上,半月后在一个晨雾浓的早晨离开了那个藏匿许久的山村。
“来的什么人!”站在瞭望塔上的士兵居高临下的看着站在围墙之下的那个男人。
“我是知世郎麾下的大将,我们已经战败,我是来投诚的!”
围墙上的士兵与身边的相互的看了两眼,其中一个士兵从瞭望塔上下来,打开侧边的城门从没出来。
“既然如此,请壮士稍等,我们禀报上级。”说完便又关上侧门,向里跑去。
“那劳烦这位小哥了!”
没过多久城门附近传来马蹄声,一个人骑着马正朝着这里来。瞭望塔上的人看大这个骑马的人,赶忙朝下喊着开门。那人在门口处停下,从马上下来准备步行进去。
“呵!这不是贺若振哲吗?!”从马上下来的人一眼便认出了这个投诚的男人。
“你是……秦大哥?”
“当然了!你小子这么多年不见,还是这张脸!根本没变嘛!”秦琼笑着拍着贺若炘的肩膀。
“我又不会画皮之术,这张老脸当然不变。没想到的是,秦大哥你竟然还记得我。”
“哈哈,我怎么会忘呢?!原来我还在隋朝当官时,我还教过你马术呢!”
“是啊,是啊。我的马术还是你教的,若不是说不定我还不会骑马!”
“怎么会?!你家可是武将世家,就算我不教你的哥哥和父亲也会教的!”秦琼拉着贺若炘往里面走,刚刚进去的士兵从里面跑出来。
“秦大哥好……这……”
“这是我在隋当官时认识的,有何事?”
“他刚才说他是来投诚的,我已经向军师禀报过了,军师说晚时会向主公说明。现在先让他去厢房歇着。”士兵恭恭敬敬的低下头双手抱拳说着。
“是吗?!军师这么容易就同意了?!”来过贺若炘,往自己厢房方向走去,“既然如此你晚宴时就能见到主公,现在还早去我那喝几杯,我们来叙叙旧,顺便说说你这几年有何见闻。”
晚宴时,贺若炘跟在秦琼的身后进了大厅开始晚宴。
“听说今天来了位新投诚的将士!还听说我连面都没见着的时候,就被秦琼你给带走了!”李密看到秦琼一进大厅就笑着责备他。
“贺若炘从某种意义上可是我徒儿!师徒见面有何错?!”
“是!是!没错!来来,贺若兄弟坐下,跟我们好好喝一顿!顺便认识认识在场的诸位!”李密让贺若炘坐下,身边的侍女给他指了位置。
“听说贺若兄弟是和王薄一同起事的,可是你们开了这先河啊,若没你们哪来我们这十八路的反军?”
“是啊,可自从上次我们被张须陀大败之后,就再也未见过面,我也摔下悬崖。这腿差点就是残废了。”贺若炘语气低落下去,低着头看着杯中的酒。
“那都是过眼云烟了!今后贺若兄弟加入了我们瓦岗,必将能大展手脚!”李密举起酒杯,厅内的人也纷纷的举起杯。
“谢诸位!我贺若振哲定会为瓦岗出一份力!所以我来的路上想了一个计谋。请问各位是否愿闻其详?”贺若炘笑着看着屋子里的人。
扬州渐渐有了些绿意,杨子铭跟着大队人马一起到了扬州的行宫内。行宫内一切都安排妥当,一行人安安稳稳的住进行宫内。
“臬儿,还住的还习惯吗?”杨子铭依旧坐在屋内看书,萧皇后带着一众的侍女便来到他的屋内。
“多谢皇后娘娘关心,臬儿很好。只是许久不见诸位皇室成员,有些许生疏。”
“那就好。”萧皇后温婉的笑笑,杨子铭帮着侍女扶她坐下,“距离臬儿的生辰还有小半年才到吧。”
“臬儿三十岁的生辰还早呢,皇后娘娘无须替臬儿担心。”
“俗话说的好,三十而立。而立之年,还不愿娶一房王妃!”萧皇后轻轻的敲着桌子。
“臬儿无妻运。”杨子铭站起来毕恭毕敬的对着萧皇后行礼。
“那这样好了,就娶了你身边人枝染吧!”杨广突然阔步走进杨子铭的房内,身后的舍人大呼着,皇上驾到的话语。
“我们的身份悬殊,选为王妃恐怕不太适宜吧。”杨子铭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就算因为身份原因当不了王妃,当个妾室总可以吧!”杨广坐下看着站着的杨子铭,拍了下桌子,“就这么决定了,最近选个黄道吉日来娶了这门妾室。”
“儿臣遵旨。”杨子铭跪下行大礼,杨广见他接了旨,又带着高呼和萧皇后离开了。
杨子铭看着离开的两人深深地叹了口气。
“造化弄人,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臬儿,你父皇已定了后日成亲。你看这扬州行宫已经开始大肆装饰上喜庆的红色缎带,你也要高兴起来!你毕竟也是皇室中人,到了二十九岁还未娶亲这不是招人笑柄,成何体统……”第二天清早,萧皇后便在杨子铭的屋内喋喋不休的说着,劝导这个顽固的儿子成亲。
“皇后娘娘,您敬请放心,臬儿既已接旨定会听从父皇的安排。现天色也不早了,请皇后娘娘早些回去歇息吧。”杨子铭站起扶萧皇后起来,把她慢慢的扶到门边,“觉鳄,天色已晚,亲自送皇后娘娘回去。”
“诺!”马觉鳄从门边出现连同萧皇后的几个侍女一同扶着萧皇后往寝宫那走。
杨子铭坐在小桌边,宫女已撤下刚与萧皇后攀谈时所用的茶具换上新的茶具和糕点,跟刚才那人从未来过一般。
“觉鳄,你说若早些时候让你与枝染成亲,何来今日的种种?”杨子铭待到马觉鳄归后看着手中的瓷器杯说着。
“是觉鳄福浅,不怪他人。”马觉鳄一如既往的忠诚卑谦。
“怪!定是要怪!要怪的话,只能怪造化弄人。我却信你钟情于她,我在十七岁时还帮着别人逃婚。现如今,我却毫无办法。”杨子铭轻轻的放下杯中看着面前的人,语气中透着淡淡的无奈。
“陛下无须管觉鳄的想法,何况枝染钟情的人是您,觉鳄只是个寻常下人而已。”马觉鳄深深地低着头,不看杨子铭。
“好了,觉鳄你下去吧。天色不早了,我也该睡了。”
“诺。”马觉鳄依旧如原样安安静静的离开杨子铭的视线。
贺若炘穿着农民的衣服混入征兵的队伍里,已经时过多年这洛阳城中谁还知道这个多年前的罪臣之子,就算曾经名满全城但还不是杯发配边疆。之前,在进入洛阳城的头几天,漫无目的胡乱逛着,瞧见了贺若家的老宅子,想法设法的进去看了看,翻墙进去的一瞬间,立即灰尘漫天飞舞。贺若炘之神一人在院内逛着,那棵小树依旧长得郁郁葱葱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直接用手在松树下挖着什么。
“呵,原来还在啊!”
贺若炘从树下的土里挖出个精致的木质小盒子,铜质的铁锁虚扣在上面。贺若炘打来小盒子,里面装着各种曾经的高臬儿时的玩物。这木质的盒子原先埋在旧都贺若府水塘边,自迁都至洛阳后便把这盒子又重新挖出来埋在这洛阳的新宅中。把小盒子放入随身的包袱里,环顾四周看了看这些旧景,叹了口气后,贺若炘又翻墙离开这个破败已久的老宅。
“来征兵的!你,过来。”征收士兵的人指着贺若炘,他服从的从队伍中走出来,那人伸出手捏了捏贺若炘的双臂,“长得倒是结实,有没有学过些武术?”
“小人自小是杂技班中的人,没学过武术,倒是会些花拳绣腿。”贺若炘收了戾气,对着面前这人毕恭毕敬的说着。
“嗯!很好!你现今身上可有什么病灾?”
“小人出身卑微,不敢什么病灾。”
“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招兵的人拿起笔在纸上准备写些什么。
“小人兖州人士,姓贺名震。”
“哦,兖州啊……还挺远的。你就先进先锋队吧,那里正好缺人手。看你体格不错,日后定能成大将!”说完便低头继续书写,把纸张递给身后的人,放入一个木箱里。
“好了,贺震,你且随着那人道已选定的队伍中去。”那人站起又朝边上的人挥挥手,下一人便有向前一步。
“诺,小人遵命。”贺若炘听从安排跟着那人到已选定的队伍中去。
“这位小哥,你是练过的?身子骨不错啊!”几个已经在那站定的人与他搭话。
“站在此处的各位一看就知道各个身手不凡啊!我这花拳绣腿怎能和各位相比。”贺若炘对其一一笑迎。
“兄弟过谦了!我等定是能为国创下丰功伟业的!大家可要一起努力啊!”搭话的男人笑道,还拍了拍贺若炘的肩膀。
几日后,此次的招兵完成,招收到的精锐名单没几日就送到杨广的手上给他过目。
“皇上,此次招兵精锐先锋队进了不少优秀的人才!人数多达二十余人呢!”身边的舍人呈上鞋油名单的竹简。
“罢了罢了,我近日身体欠佳。再加上年年都只是写个名字,有何好过目的。至于各人的视力如何,都交给宇文大人去做吧!把这个给宇文大人!”杨广挥挥手挡住了要放在案上的名单。
“微臣领旨!”站在厅下的宇文化及立即出来领旨。
“皇上,这……不太好吧。”身边的舍人面露难色,还想劝解皇上的做法。
杨广摆了摆手,身边的人退下,自己一人斜躺下来准备开始小憩。舍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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