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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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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秘室,这帮水匪抢来的东西放哪儿?”安元志说道:“找不到人,找到这些东西也行啊。”
  袁义咳了一声。
  安元志忙又看着上官勇道:“我开玩笑的,一定要把诸大这帮匪首找到,不然死了的那些兄弟不是白死了?”
  “袁义,你带元志回营里去吧,”上官勇看向了袁义道。
  “我就在这儿等着,”安元志望着上官勇有点讨好的笑道:“姐夫,我刚才真的是在开玩笑,你知道我这人不爱钱。”
  “我爱钱,”上官勇说道:“只是再爱钱也要看时候,现在是你找钱的时候吗?”
  “是,”安元志受教道:“这时候最先要抓到诸大,其他的事,可以以后再说。”
  “少爷,”袁义这时忍不住道:“就是诸大带人行剌你的,你忘了?”
  安元志腿上的伤口,就是诸大用鬼头刀砍的,安元志怎么可能会忘了这个仇人?“他人只要在这岛上,我们就一定可以抓到他,”安元志跟上官勇和袁义道:“你们还担心他能跑了吗?”
  乔林这时又从江岸上赶了过来,站在上官勇的跟前,下雪的天气里,乔林的头上竟然还冒了汗。
  上官勇看乔林的神情有些发慌的样子,忙就问道:“岸上出事了?”
  乔林低声道:“江岸上的百姓到现在也没有看到诸大等人被抓,已经在传诸大用钱买通了我们,百姓们好像要”
  安元志看乔林欲言又止,说:“他们想干什么?我们抓不到诸大,他们就要杀我们吗?”
  乔林叹气,看着上官勇道:“将军,是不是派哪个将官去与百姓说一声,安抚一下民心?”
  “是谁造的这个谣?”上官勇问道。
  “造谣的人一定是用心险恶,”乔林道:“只是将军,这个时候我们去查造谣之人,怕是江两岸的百姓更会相信,我们被诸大花钱买通了啊。”
  “这叫什么事?”安元志不满道:“他们能忍水匪这么多年,就不能多忍我们一刻?”
  “元志!”上官勇冲安元志摇头,让这个少爷闭嘴,跟乔林道:“那先生就替我去跟两岸百姓们解释一下吧。”
  乔林说:“若是老百姓们等不下去,该如何是好?”
  “把军营里的兵也拉出来吧,”上官勇道:“我们没有抓到诸大,这时候江岸上不能再生乱。”
  乔林领了上官勇的将令,转身急匆匆地走了。
  乔林刚走,一个卫**的将官带着一小队卫**,押着几个女人到了上官勇的跟前。
  “将军饶命!”这几个女人到了上官勇的跟前,还没等上官勇说话,就一起跪在地上给上官勇磕头道。
  “她们是什么人?”安元志问带人来的将官道。
  “水匪的女人,”这将官道:“我在寨里找到了一个秘室,这几个女人就藏在里面。”
  安元志说:“水匪的女人还留什么?”
  “杀了?”这将官问上官勇道。
  上官勇看看跪在自己脚下的这几个女人,都是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子,面容娇好,脸上还上着妆容,一看就不是一般水匪喽啰的女人,“拉下去吧,”上官勇说了一句。
  几个卫**走上来,拖着这几个女人就要往下走。
  “将军!”几个女人中,面容看着最好的一个女子这时冲上官勇大声道:“我们也都是被抢来的女人,之前都是好人家的女儿,将军你一声不问,就要将我们处死吗?”
  “几个女人你们也拉不动?”安元志冲拖人的兵卒道:“你们还没这几个女人有力气吗?”
  几个兵卒被安元志这么一说,忙就拖着几个女人往下走。
  “将军!”还是方才的那个女人大声跟上官勇道:“是不是诸大死了,我们就能活了?”
  “等一下,”上官勇这时才开口道:“把她带回来。”
  女人又被拖回到了上官勇的面前。
  上官勇语气冷漠地道:“你是诸大的女人吧?”
  “我,我不是,”这女人摇头否认道。
  “拉下去吧,”上官勇命这女人身后的兵卒道。

☆、431一个忍辱偷生的女人

  女人被拖出去百十步,才又跟上官勇喊道:“将军,我是诸大的女人。”
  上官勇冲拽着女人的兵卒招了一下手。
  兵卒又把女人拖到了上官勇的跟前。
  安元志说:“你就是水匪们的大嫂了?”
  “我只是诸大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这女人低着头道:“她们都是。”
  “这个水匪头子艳福不浅啊,”安元志冷笑道。
  “我们被抢之时,不知道军爷们在哪里?”女人突然就抬头看向了安元志,脸上的神情愤怒且伤心。
  安元志愣了一下,随即说道:“你什么意思?你被水匪抢了,还是我的错了?”
  “鸡犬不留,”这女人又看向了上官勇,道:“将军为何就不能想想,水寨之中也有无辜之人?”
  “我要先保证我麾下的兵将安然无恙,才能再想你们是否无辜,”上官勇说道:“你若真要责怪,你可以怪我没有为国尽早除去江南匪患。”
  “姐夫,你跟她废话什么?”安元志在一旁不耐烦道:“女人,诸大在哪里?”
  “我和我的姐妹们,能活着出龙头岛吗?”女人望着上官勇问道。
  “可以,”上官勇说:“现在你告诉我,诸大那帮匪首们在哪里。”
  女人从地上站了起来,道:“我带你们去。”
  “你若是骗我们,”安元志起身道:“女人,你知道你会是个什么下场吧?”
  女人看着安元志,笑了一下,道:“我为何要骗你们?”
  “元志,不要再说了,”上官勇起身走到女人的身前,跟这女人道:“这位夫人,你带路吧。”
  女人带着上官勇一行人往龙头岛的南边走去。
  上官勇跟在这女人身后走着,问道:“诸大的儿孙现在在哪里?”
  “除了他的长子跟着他外,其他的都死了,”女人说道:“将军下手没有留情,他们自然寻不到自己的生机。”
  “那他的妻妾呢?”上官勇又问道。
  “死了大半,”女人道:“将军还有什么要问的?”
  安元志跟上官勇并肩走着,听着这个女人谈吐,道:“你不是寒门女子,龙头岛之事了结之后,我们可以送你归家。”
  女人一笑,说:“将军若是能放我们这些无辜之人离开,奴家就感激不尽了。”
  上官勇没有再答女人的话,边走边打量着女人带他们走的这条路,说:“你要带我们去江边?”
  “将军莫急,”女人道:“很快就到了。”
  安元志的伤腿走起雪路来吃力,袁义在后面几乎是半抱着安元志往前走着。
  女人将上官勇一行人带到了龙头岛南边的一处芦苇荡前,道:“他们就在里面。”
  众人一起看这芦苇荡,成片已枯败的芦苇被大雪压着,匍匐在地上,若不是还有一些发黄的芦苇露在积雪之上,人们根本也看不出这里是一处芦苇荡。
  “他们躲在雪下?”安元志问女人道。
  “军爷们请随奴家来,”女人回头冲着上官勇道。
  安元志拉住了上官勇,小声道:“这女人不会是要跟我们玩花样吧?”
  上官勇拍了拍安元志拉着他的手,道:“我们死了,她就更没有活路可走了。”
  女人没有等她身后的人,径直往芦苇荡中走去。
  “如此隐秘之事,你怎么会知道的?”上官勇跟在女人的身后问道。
  女人道:“这几年来,我很得他的宠,若不是昨天你们杀上来的太快,他应该是带着我一起走的。”
  安元志的脚步踉跄了一下。
  上官勇伸手扶住了安元志,有心让安元志就在外面等,可是想想安元志的脾气,这个少爷一定不会听自己的话,上官勇望着安元志叹了一口气。
  “你们不要误会,”女人走在最前面,说道:“我恨他。”
  这里面的宠与恨,跟在女人身后的外人们,说不出什么话来。
  女人走到了一丛芦苇前停了下来,说:“这下面有一口井,他们就在里面。”
  上官勇冲身后挥了一下手。
  几个兵卒上前,趴开了积雪之后,雪下的冻土露了出来。
  “这土也要挖开,”这女人道。
  兵卒们就用手里的阔刀开始挖土,没挖几下,一个盖着石盖的井口露了出来。
  “这井通向哪里?”上官勇没急着让兵卒们开石盖,而是问这女人道。
  “出入口太多,就容易让人发现,”这女人离井口远远地站着,跟上官勇说:“这井只有一个出入口,也许是冲着江边挖的吧。”
  “江那里没有出口吗?”安元志问道。
  “这个时候入江,水性再好也会被冻死的,”女人道。
  “开盖,”上官勇下令道。
  兵卒们用长枪当撬棍使,把井口上的石盖撬开了。
  众人看着石盖被撬开了,还没来及上前看,井里就射出了几支飞箭。
  一个开石盖的兵卒躲闪不及,被一箭射穿了肩胛骨。
  “后退!”上官勇护着身旁站着的安元志,冲部下们喊了一声。
  井中的水匪们,可能是没看到有人出现在井口了,也不往上放箭了。
  “妈的,”安元志说:“临死了,还要咬我们几块肉下来!”
  “将军,”女人跟上官勇道:“我带你找到了诸大,你可一定要信守承诺。”
  “阿河?”井中传来了诸大惊疑不定的声音。
  女人道:“是我。”
  井中沉寂片刻之后,传出来诸大的叫骂声:“你这个贱人!”
  “诸大,”女人说道:“你不过就是一个贼,我们两个相比,谁才是贱人?”
  “我是个贼,你又是什么东西?”诸大叫道:“你不过是个被老子按在身下操的婊子!贱货,你敢出卖老子?!”
  “你杀我父母兄弟,我如今只是报仇罢了,何来出卖之说?”这女人站在风雪中,头发纷乱,衣衫破损,脚下也没有穿鞋袜,如此狼狈之下,站在那里,却还是显得亭亭玉立,她问诸大道:“诸大,你杀我家人的那天,可否想到自己的今天?”
  上官勇回身冲自己的一个中军官道:“去拿火油过来。”
  这中军官领命之后,转身跑走了。
  诸大在井中又沉默了片刻,然后就有水匪在井中跟诸大叫道:“我早就说过,阿河这种女人不能留!”
  一记耳光声从井下传了上来,让在井外站着的人,都能听得清楚。
  “阿河,”耳光声响过之后,诸大的声音又从井下传了上来,“我对你总算不差啊。”
  “你杀我全家,”这个叫阿河的女人却冷冰冰地道:“我委身于你,不过就是想报仇,你待我如何,我从来不曾放在心上。”
  “我的天,”安元志在上官勇的身后小声叹了一句。
  众人听着女人跟诸大的说话,能听出这两人之间,是一个女人忍辱偷生,委身于灭门仇人的身下,伺机报仇的故事。
  中军官很快就带着人拿来了火油。
  “倒进去,”上官勇指了指井口道。
  “上官大将军,”诸大这时在井中跟上官勇说道:“我手上有官员受贿的证据,你若保我与兄弟不死,我就将这证据双手奉上。”
  诸大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想最后再搏上一搏。他知道财宝打动不了上官勇,上官勇打下了龙头岛,他所有的家当这会儿都是这位上官大将军的了,在他手上,也许只有这些可以血洗江南官场的官匪勾结的证据,可以让上官勇动心了。
  上官勇果然一抬手,让要去倒火油的兵卒们停了步,说道:“这些证据在哪里?”
  “自然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诸大道。
  “现在整个龙头岛都在我们的手上,”安元志出声道:“你说的这些证据,我们迟早会找到。”
  “这位小将军,”诸大说:“你”
  “我是安元志,”安元志打断了诸大的话道:“诸大当家应该还记得我吧?”
  诸大在井中颓败地一闭眼,道:“安五少爷,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
  安元志道:“你替谁消灾?”
  “一个京城来的公子,”诸大道:“他住在符乡林家的大宅里。”
  房春城带着人,匆匆走了来。
  袁义眼角的余光瞥见房春城来了,便拉了一下安元志的衣袖。
  安元志回了一下头,然后就问诸大道:“你去过林家在符乡的大宅?”
  “去过,”诸大说过。
  房春城听到了这两人的一问一答,心里顿时就道,林家还真与水匪有勾结?这样的人家也配叫江南清贵第一家?
  “将军莫要听他胡说,”阿河这时跟上官勇道:“他手上没有将军要要的证据。”
  “贱人,”诸大在井中马上就狠道:“你以为老子什么事都会告诉你?!”
  “什么证据?”房春城问上官勇道。
  “水匪与官员勾结的证据,”上官勇跟房春城道。
  房春城把上官勇拉到了一边,小声道:“这证据现在在哪里?”
  上官勇说:“我听他的话意,这些证据应该不在岛上。”
  房春城道:“这些证据就是催命符,卫朝,江南官场的这些人,若是知道你手上有这种东西,这些人怎么还能让你回去?让你回京,他们就是死路一条了啊!”
  上官勇说:“这些官员还能灭了我的卫**不成?”
  “暗箭难防,”房春城道:“这证据我们不能要,卫朝,我不会害你。”
  上官勇的眉头就是一皱。
  “你就是没有证据,圣上也知道江南官场没人是干净的,”房春城道:“水清则无鱼,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安锦绣说过同样的话,上官勇回头看看站在那里的阿河,道:“那将军的意思?”
  “倒油,”房春城冲抬着油桶的兵卒一挥手。
  上官勇没有问房春城,你在江南这里到底贪了多少,在这一刻,他对祈顺王朝失望透顶。

☆、432她不是你姐

  火油倒入井中之后,上官勇看一眼走到了井前的阿河,将一个火折子递到了这个女子的手中。
  阿河将这个火折子拿在手里,从上到下看了几眼之后,才将这个火折子扔进了井里。
  原本用来避祸藏身的深井,变成了烧着烈油的热油锅。
  在匪首们的惨叫声中,阿河脸望着苍天大声道:“爹,娘,大哥,小弟,阿河如今为你们报仇了!”
  兵将们站在一旁,看着这个痛哭流涕,状若疯癫的女子,没有人知道这个时候,他们该跟这个女子说些什么。说大仇得报,家人的在天之灵终得安息?这女子已**于贼首,就算报了灭门之仇,这又能算作是一件喜事吗?
  深井中的惨叫声响过一阵之后,消失在升腾而上的浓烟之中。
  “雪停了,”安元志抬头望了望天空,声音惊诧地说道。
  众人这才察觉到,在江南肆虐了近七日的风雪不知道什么时候,悄失声息地停歇了。
  “诸大这些人死了,所以老天爷不下雪了?”袁义站在安元志的身旁,同样惊诧地道。
  一声什么重物落水的声音,这时从离众人不远的江边传了来。
  “不好,那个阿河投江了!”最先反应过来的一个卫**将官,大喊了一声。
  等众人赶到江边,只看见一条沾了血迹与灰尘的衣带落在江岸上的雪地里,一串脚印笔直地延伸到了江水里,那个刚刚才大仇得报的女子已经消失无踪了。
  “不要救了,”房春城往江水里看了看,说道:“这样才一了百了,她也能干干净净地去见她的家人了。”
  安元志呆呆地站在江岸上,没有再冻在一起的江水,这会儿夹带着或大或小的浮冰,缓缓地往东流去,浮冰上带着积雪,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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