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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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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来这家商铺里“闹事”的人,这时趁着众人都在愣神的时候,就想往外跑。
  两个康家的护卫亮了兵器,把这两个人拦了下来。
  “你家老爷死了,关我们什么事?”这两个人喊起了冤来。
  “报官,快去报官啊!”商铺老板这时回过了神来,大喊道。
  商铺门前这时已经挤满了人,范舟挤在人群里,好容易看清了死在商铺里的人,范舟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方才还在茶舍那里看过这个官老爷,没想到就这一会儿的时间,这个官老爷就死了?
  安元志追到了商铺的后门,就看见一个人影极快地从这家商铺的后门闪出,进了商铺对面的一条小巷里。等安元志追进这条小巷的时候,就看见这个人翻进了一户人家的院墙。
  “妈的,”安元志骂了一声,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追着人跑的事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就在安元志望着面前有他三个高的院墙时,听见身后传来了一声开门声,安元志回身,就看见一个奴仆模样的人,从旁边一户人家的门里走了出来。
  “小哥,”安元志走到了这奴仆的跟前,小声问道:“我问一下,这是谁的府邸?”
  这奴仆看看安元志指着的院墙,说:“那是兵部王大人的府邸。”

☆、580酒壮怂人胆

  兵部的王大人?兵部有好几位王大人,安元志又问了这奴仆一句:“是哪位王大人?”
  奴仆说:“王襄大人。”
  安元志笑着谢过了这奴仆,转身往这小巷外走去。王襄这个人他知道,是三年前才调进兵部的官,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是白承泽的门下之人。安元志走到了巷口之后,回头再看,方才的那个奴仆,把门前的几个箩筐一一搬进了门里去,最后站在门外往安元志这里看了一眼,看安元志还站在巷口,也没再问什么,迈进门槛里,把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那个剌了康父的人,是从王襄的府借路呢,还是这个人去王襄的府里躲了起来?安元志晃到了程府的大门前,看看程府紧闭着的大门,抱着碰运气的心思,安元志又往五王府走去。
  范舟留在了书画商铺的门口,看着韦希圣亲自带了人来。等两个大理寺的衙役抬着康大老爷的尸体从书画铺里走出来时,书画铺前已经被围观的人围得水泄不通了。
  “让开!快让开!”大理寺的衙役们呼喝驱赶了半天,才让围观的众人让出了一条路。
  康大老爷的尸体被放在了一块门板上,由两个大理寺衙役抬着,路过范舟的跟前时,康大老爷的左手从盖尸的被单里掉了下来。范舟看了死人的手一眼,咽了一口口水,口干舌燥之下,范舟咬了一口手中已经凉透了的肉饼。
  韦希圣闻到了一股香肉饼的味道,这味道要在平日里,会让人感觉很香,只是在这个时候,让人闻着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韦希圣在人群里找了一下,瞪向了范舟。
  范舟也望着韦希圣,顺便又咬了一口肉饼进嘴里。
  “你,”韦希圣走到了范舟的跟前停了下来,问道:“你是谁家的小孩?”
  直觉告诉范舟,这个时候他不能把安元志说起来,便望着韦希圣一笑,说了声:“我饿了。”
  韦希圣冲被衙役押着,走在自己身后的商铺老板道:“他进过你的店吗?”
  老板看一眼范舟,哭丧着脸摇了摇头。
  韦希圣再看范舟时,发现这小孩还在啃肉饼。
  范舟这会儿塞了一嘴的肉饼,却是食不知味,心里就担心这事是他家少爷冒坏水,干下的坏事。
  韦希圣从范舟的跟前走了过去,这种面对着尸体还能面不改色,不,是还能笑得出来,啃肉饼的小孩,这是见多了死人,还是天生傻大胆?韦希圣走出去很远了,还回头看范舟。
  范舟看韦希圣回头看他,又讨好地冲韦大人一笑。
  韦希圣跟左右道:“那小孩长大后,不会是什么好人!”
  衙役们不知道韦希圣在说哪个小孩子,想回头看看被他们韦大人预言,不是好人的小孩长什么样时,就听见韦希圣又说:“三岁看老,这小孩一定好不了!”
  众人一起好奇地回头看,只是他们身后站满了人,范舟小小的身子淹没在人群里,让众人就是想看也看不到。
  范舟啃完了一个肉饼,安元志塞给他的肉饼是实在吃不下了,但范舟也舍不得扔,想着安元志的马还在街头的店里存着呢,范舟拿着肉饼,挤出了人群往安元志存马的店家走去。
  安元志快走到五王府的时候,就看见五王府的大门里有人在往外走,安元志定睛一看,这人正是兵部的王襄王大人。这么巧?安元志在心里吹了一声口哨,干脆走到了五王府门前台阶下。
  “安五少爷?”有五王府的门人老远就看见安元志了,这会儿看安元志走到王府门前站下了,忙就跑下了台阶,跑到了安元志的跟前,给安元志行礼。
  “五殿下在府里吗?”安元志问这门人道。
  这门人忙说:“在,五少爷,我家爷在府里,您容小人去通禀一声。”
  安元志把手一挥,说:“去吧。”
  这门人一溜烟地跑进了王府。
  王襄这时走到了安元志的跟前,冲安元志躬身一礼道:“下官王襄,见过安五少爷。”
  安元志伸双手虚扶了王襄一把,笑道:“没想到会在五王府这里见到王大人。”
  王襄在五王府门前被安元志迎头撞上了,心中懊恼,但还是面带微笑,跟安元志客气道:“下官只是有些私事来见五殿下。”
  安元志说:“王大人还能有私事找五殿下?”
  王襄看了安元志一眼,“是。”
  安元志说:“是什么私事?”
  王襄又看了安元志一眼,军中不少武夫都是粗鄙不识礼数的,可是安元志不应该啊,浔阳安氏的公子,连不问人**之事这个礼数都不知道?
  安元志上下打量着王襄,这人虽是兵部的官,却是个专管文书的,细胳膊瘦腿,属于那种很容易就能被弄死的人。
  王襄被安元志打量得浑身不自在,冲安元志一拱手道:“五少爷,下官还有事,下官告退了。”
  “你是个兵部的官,”安元志却跟王襄道:“日后少到五王府来,圣上最恨你们这样的官了,没事往皇子殿下们的府邸跑什么?不怕给五殿下招灾吗?”
  王襄被安元志说红了脸,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白承泽这时从王府的大门里走了出来,边下台阶边跟安元志笑道:“元志,你怎么会来我这里的?”
  安元志看着王襄不说话。
  白承泽走到了两人的面前,说:“王大人来见我,不会犯我父皇忌讳的。”
  安元志说:“殿下,他可是兵部的官啊。”
  白承泽笑着冲安元志摇了摇手,说:“王襄的胞妹是我的侧妃,他与我不算外人。”
  “啊?”安元志张大了嘴。
  “白林,”白承泽说:“我的次子,就是王氏所生,王襄可是他嫡亲的舅舅。”
  白林是白承泽的二儿子,这事安元志知道,可他不知道原来这个王襄是白林的亲舅舅。
  “你回去吧,”白承泽这时跟王襄道:“日后有空,你多来看看王氏他们母子,林儿很喜欢你这个舅舅。”
  王襄又冲白承泽拱手一礼,说:“下官知道了,殿下,下官告退。”
  安元志看着王襄上了轿,既然这个不是白承泽的外人,那那个人跑进王襄的府里,就不是借道了。有意思,安元志想到这里,噗得一笑。
  白承泽说:“看着王大人,就让你这么好笑?”
  安元志说:“没什么,殿下,末将到了今天才知道王大人是林小王爷的舅舅,末将还真是孤陋寡闻了。”
  白承泽把安元志往府里让,说:“王氏不过一个侧室,不值得提。”
  “也是,”安元志忙点头道。
  白承泽扭头看看安元志,突然就小声道:“你的生母是太师的平妻,她可不是妾室了,元志,你懂我的意思吗?”
  “嗨,”安元志说:“我当了十几年的庶子,习惯了。”
  “你也是浔阳安氏的嫡出公子,”白承泽跟安元志认真道:“这种事可不能玩笑,再有一天,你就是云妍的夫婿了,日后可得更争气才行。”
  安元志低头一笑,说:“我就是为这事来的。”
  “哦?”白承泽说:“这话怎么说?”
  安元志走进了五王府里,扭头四下里看了看,说:“我总觉得我在做梦,会不会到了后天梦醒了,根本没有一场婚事在等着我?”
  白承泽笑了起来,在安元志的肩上重重地一拍,说:“我还以为你这小子是个胆大包天的,没想到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安元志也笑了起来,这笑容里带着腼腆,说:“我在府里呆不住,不知怎地就走到这里来了。”
  “好了,”白承泽说:“既然来了,就喝些东西再走。”
  安元志说:“喝酒吗?”
  白承泽说:“你要喝酒?”
  安元志笑道:“酒壮怂人胆嘛。”
  “你这小子,”白承泽笑着把安元志往自己的书房领。
  一直跟在白承泽身边的白登,整张脸皮都抽了抽,这两个人明明刚在江南你死我活的斗了一场,这会儿又好成了这样,如同相交多年的知己一样,白登怎么看眼前的这一幕,都觉得怪异。
  安元志进了白承泽的书房后,看看这间书房,说了句:“这么多书!”
  白承泽说:“太师的书房里,想必比我这里的书更多吧?”
  “没有的事,”安元志说:“他有一个专门放书的小楼,要看书他会去那里看书。五殿下,你是不知道我父亲,书就是他的命,他看书之前还要焚香呢。”
  白承泽与安元志隔着一张茶几坐下了,说:“焚香沐浴,这也是对书的敬重。”
  安元志笑道:“不就是书么,几张纸罢了。”
  白承泽笑着摇了摇头。
  安元志看似无意地道:“不过我姐姐也爱看书。”
  白承泽知道安锦绣是个才女,脑子里不知怎地突然就想起了,之前白梨园里,安锦绣在风中飞扬的裙角。
  安元志看白承泽突然间失神,便喊了白承泽一声:“五殿下?”
  白承泽望着安元志一笑,说:“逝者已逝,元志你还是往前看吧。”
  安元志说:“是啊,人得往前看。五殿下,我要娶云妍公主了,这真不是美梦一场吧?”
  “不是,”白承泽道:“说吧,你今天来找我何事?”
  安元志把脸上的笑容一收,说:“我只是觉得,我应该来见五殿下一面。”
  “为了什么?”白承泽问道。
  安元志说:“为了江南之事。”
  白承泽说:“江南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安元志的眉头一挑。
  白承泽笑道:“江南离着京城也是万里之遥,我如今已经不大记得江南那里的事了。元志,你是来提醒我,江南之事不可忘的?”

☆、581六安瓜片

  安元志听了白承泽的话后,哈哈一笑,说:“我也不大记得了,就是记着江南的这个冬天真他妈的冷,都赶上我们北方了。”
  白承泽道:“是啊,江南百姓不是说,这是上天给水匪们的天罚吗?”
  安元志点头,说:“我就记得这些了,五殿下你还记着什么?”
  白承泽说:“我记得的东西还没你记得多。”
  安元志说:“那就是说,以后我们都不提江南了?”
  白承泽笑道:“我以为,我跟卫国侯爷已经把话说清楚了。”
  安元志说:“他是他,我是我,不来一趟,我这心里总归不舒服。”
  “好了,”白承泽道:“这话就到此为止吧。”
  安元志看着白登进来为他和白承泽上茶,说:“五殿下,您不请我喝酒?”
  “你是在军中呆久了,成了酒鬼了?”白承泽道:“多喝些清茶对你有好处,尝尝我府上的茶吧。”
  安元志拿起茶杯,看了一眼,说:“殿下,你这茶杯也太素净了,这种白瓷杯,满大街都是。”
  白登都没敢抬头看安元志,低着头退了下去。他们五王府一向用这种茶杯待客,也没见谁挑剔过,安五少爷怎么就这么难伺候呢?
  白承泽道:“玉杯我也有,只是喝水的东西,要那么好的做什么?元志,我一向觉得,茶叶和水比茶具重要。”
  安元志觉得白承泽跟他说这话,话中有话,只是一时要让他想明白,安元志觉得自己还没有这个脑子。
  “喝茶吧,”白承泽冲安元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安元志看看茶杯里水,说:“这茶水颜色倒是挺好看。”
  白承泽说:“太师是个品茶的高手,元志你跟太师学过?”
  安元志心说,我小时候字都是自己坐在安元乐书房外面学的,我还跟太师大人学茶道?“没有,”安元志说:“我这人对茶这东西没什么兴趣,我不爱喝茶。”
  白承泽记得安锦绣也跟他说过,不爱喝茶。
  安元志手里拿着茶杯晃荡的时候,白登又冲外面跑了进来,说:“爷,大理寺来了一位大人。”
  安元志忙放下茶杯跟白承泽道:“既然五殿下有事,那末将就告辞了。”
  白承泽说:“无妨,白登去请那位大人进来。”
  白登退了出去,不一会儿领了一位大理寺的官员进来。
  这官员进屋之后,看见安元志也在,明显是愣了一下。
  白承泽问这官员道:“这位大人为了何事来我的府上?”
  大理寺的官员冲白承泽恭声道:“五殿下,府上康侧妃夫人的父亲,康元镇大人一个时辰之前,在城南街市的一家书画铺里被人剌杀,康大人当场身亡。”
  安元志听完了这官员的话后,扭头看向了白承泽。
  白承泽脸上愕然的神情一闪而过,道:“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官员说:“韦大人正在查,特命下官来禀告殿下一声。”
  安元志说:“最近是不是剌客们在京城扎堆了?到处是剌客!”
  白承泽冲安元志摆了一下手,问这官员道:“康大人的尸体我可以领回来吗?”
  “韦大人说了,殿下随时可以让人去领回康大人的尸体。”
  安元志说:“康大人被人剌到哪里致死的?”
  这官员觉得安元志有点多管闲事,可一想这位安五少爷马上就要做皇家的驸马爷了,这官员是一丝不满也不敢在脸上露出来,跟安元志说:“是后心那里被匕首剌了一刀。”
  白承泽道:“康大人是一个人去的书画铺?”
  官员说:“康大夫带了七个护卫。”
  “这七个护卫是废物吗?”安元志说:“七个人护着一个人,都护不了?”
  这官员只能望着安元志干瞪眼了,这七个人是不是废物,是康家的事,跟他没关系啊。
  白承泽叹口气,道:“我让人跟你去大理寺领尸,康大人家不在京城,如今也只有我能为他收殓尸体了。”
  这官员忙道:“下官遵命。”
  安元志看着白登领了大理寺的这个官员退出去,就跟白承泽道:“这个康夫人怎么运势差成这样?先是嫁妆被人一把火烧了,再后来听说她进宫惹了圣上的厌,自己失了身份不说,父兄还被降了官,现在连父亲都被人杀了!”
  白承泽摇了一下头,说:“我去见她。元志,看来今天我是真的没办法请你喝酒了。”
  安元志起了身,说:“殿下,我也不应该议论你的女人的,抱歉,我这人嘴坏,你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走吧,”白承泽看着很无奈地站起身来,跟安元志道:“我送你出府。”
  安元志说:“不用,殿下叫个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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