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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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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泽感兴趣道:“那个地方?你把话说清楚了,是什么地方?”
“这个,”奶娘说:“当着老爷的面,奴婢还说不出口,老爷让奴婢近前一点,奴婢指给老爷看?”
“你过来吧,”白承泽说。
奶娘走上前来,把平安的小衣服一脱,露出了平安的小鸟儿,说:“老爷你看,我家少爷的胎记就是长在这个地方。”
白承泽看到了平安下身处的红色胎记,这胎记的样子说不上漂亮,颜色却很漂亮,是那种胭脂红,“你这小东西,”白承泽望着平安笑了起来,“胎记长在这种地方,不让人看吗?”
奶娘说:“我家舅老爷说过,小少爷这是连长个胎记都小气,除了未来的夫人,不让人看的。”
白承泽将被平安放进了嘴里啃的手指拿了出来,跟奶娘说:“你是个忠心的仆人,安锦绣雇你,说明她的眼光不错。”
奶娘觉得有点不对了,这个老爷就是跟她家将军关系再好,也不能直呼她家夫人的名字吧?奶娘下意识地就要往后退,这个时候白承泽的脸已经冷了下来,看着让奶娘害怕了。
“以后这个孩子我会好好抚养,”白承泽扭头看向了奶娘,认真道:“我就是想跟你说声谢谢。”
奶娘不解,又有些害怕地看着白承泽,说:“老爷,您要做什么?”
白承泽坐着,脸还对着平安,却出手如电地一把掐往了奶娘的喉咙,手下用劲,一声骨头碎掉的声音响起后,白承泽才松了手。
奶娘的尸体栽倒在白承泽的身旁。
平安突然哭了起来。
“傻儿子,”白承泽抱着平安哄道:“一个下等的女人罢了,也值得你哭?五王府的小王爷,怎么可以随便哭鼻子呢?”白承泽看看自己刚刚杀了人的手,这只手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来,还是养尊处优的一只手,“好了,”白承泽把这只手的一根手指又送进了平安的嘴里,说:“父王明日就为你找一个好的奶娘来,做了父王的儿子,你就不能再让杨氏那个女人带着了。”
平安嘴里含上了东西,抽噎了几下后,还真就不哭了。
“真是个乖儿子,”白承泽越看平安越喜欢,自己都说不清这是为了什么,这明明是上官勇的种,他却觉得这个孩子跟自己投缘。
白登把杨氏院中的下人都处理了后,跑来跟白承泽复命,看见奶娘死在了白承泽的脚下,吓了一跳。
“把她弄出去,”白承泽说:“她是奶过柯儿的人,给她口棺材。”
“是,奴才这就带人去葬了她,”白登上前来,一个人把奶娘的尸体拖了出去。
“日后你娘亲会感激我的,”白承泽细看着平安的眉眼,对还无法理解人言的平安道:“只要她愿意助我,你就会是我五五府的小王爷,比起做一个将军之子,我想你娘亲更希望你当个小王爷。”
平安咬着白承泽的手指睡了过去,还不满两岁的孩子,无法理解在这一天,他的命运再次发生改变,离他的家人越行越远。
☆、106心疾
安锦绣在庵堂里等了两天之后,等到了跟着世宗一起过来的袁义。
“看来你那个偏心眼的父亲还是能记着你的,”世宗跟安锦绣面对面坐了,说道:“他为你找了一个伺候你的太监,说是养在你们家的,以前就伺候过你。”
安锦绣坐着想了半天,才说:“是袁义?”
“是,是他,”世宗扭头冲屋外道:“袁义进来。”
袁义低看头从外面走了进来,冲着安锦绣跪下道:“小姐。”
世宗笑道:“还喊小姐?她已经出嫁了,紫鸳那个丫头改不了口,你也改不了?”
“叫臣妾小姐也挺好的,”安锦绣忙道:“不然他也叫臣妾夫人?”
“叫主子吧,”世宗道:“以后这庵堂里的奴才都要改口,他们都是朕赏你的奴才,叫你一声主子是本分。”
袁义忙给安锦绣磕了一个头道:“奴才叩见主子。”
“袁义,”安锦绣站起身来了。
“你看看你,”世宗忍不住又说安锦绣道:“还是教不会,坐下!”
“袁义是府里的老人了,我”安锦绣看着是要跟世宗解释。
“你什么?”世宗说:“他就是在府里呆上八十年,他不还是你的奴才?”
安锦绣摇摇头,说:“袁义不是奴才。”
世宗的声音一冷,说:“他不是奴才是什么?”
安锦绣目露了怯意,看着世宗张张嘴又闭上了。
“以后你就好生在这里伺候主子,”世宗又看向了袁义道:“你这奴才还会武艺,你主子的事,朕就都交给你了,她要是出了事,你就给你主子陪葬。”
袁义给世宗磕头道:“奴才遵旨。”
“退下吧,”世宗让袁义出去,再转过脸来看安锦绣,就看自己的这个丫头,低着头,手指绞着手帕,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世宗就在想,自己方才说的话过分了?冲安锦绣招了招手,世宗说:“丫头,到朕这里来。”
安锦绣起身走到了世宗的跟前。
世宗打量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安锦绣,今天是施了薄粉了,淡淡的一层妆,让这个小女子的脸色看上去好了不少,只是还是少了当初他看见她时的那层红晕。
安锦绣捂嘴咳了两声,说:“圣上,臣妾有些着凉了,要是让圣上也染上病就不好了。”
“着凉,”世宗伸手就把安锦绣拉坐到了腿上,说:“朕让你保养身子,你就是这么保养的?”
“臣妾知罪。”
“想过朕吗?”世宗看安锦绣又要怕他了,只得放轻了语气道:“说。”
安锦绣点头,说:“想,只是臣妾知道圣上不会天天来看臣妾的,圣上有国事要忙。”
“这么懂事?”
“臣妾也读过女戒,虽然没能做到,但不会再犯了,”安锦绣嚅嚅地道。
看安锦绣吞吞吐吐的小模样,世宗有些心疼,又为安锦绣到了现在还想着这些事情而生气,“有朕在,你还胡思乱想什么?”世宗说:“想着这些事情,你要怎么养好身体?”
安锦绣抬眼望着世宗说:“臣妾就是怕圣上嫌弃。”
“朕嫌不嫌弃你,朕现在就让你知道!”世宗是抱起安锦绣就往床榻那边走。
被世宗压上身后,安锦绣又惊又怕,她没想到世宗在大白天里也能生出这样的心思来,不过转念一想,这个皇帝连臣妻都能夺,那白日宣淫对他来说又算得上什么?
世宗的手摸上了安锦绣的脸,马上就感觉到手下这具身体的僵硬,他只道安锦绣这是害羞了,调笑一般地对安锦绣道:“再跟朕说一遍,这两天想不想朕?”
安锦绣在这一刻手足无措,又有一种无力感,这时候推开世宗,那就前功尽弃,不推开,真要做世宗的女人吗?安锦绣怎么也不甘心。
“怎么不说话?”世宗的嘴唇贴着安锦绣的耳朵问道。
“想,”安锦绣的声音颤抖地道。
世宗的手往下摸,要在安锦绣胸前停下来的时候,看见了安锦绣突然之间就褪尽了血色的脸,和一头的冷汗,世宗愣住了,“锦绣?”世宗忙拍了拍安锦绣的脸,连声问道:“你怎么了?锦绣?”
安锦绣紧张之下,心口剧痛,这疼痛让她喘不过气来。世宗的脸和说话声,还有身在的这个房间,都似乎离她渐渐地远了。安锦绣在这一刻想,自己这是要死了?就这么死了,是不是太可惜了?可是如果死了,能为上官勇守住一样东西,安锦绣又是愿意的,至少这一生,她没有负了这个被她害了两世的男人。
“太医!”世宗看安锦绣就这么在自己的怀里昏迷了过去,忙就冲门外大喊:“去把向远清,荣双叫来!”
向远清和荣双一路跑进屋中来时,世宗正在猛掐安锦绣的人中,看见他们进来,开口就骂:“还站着发呆?过来看看她!你们是怎么为朕办差的?她要是出了事,朕就诛了你们!”
荣双走到床榻前一看,便对世宗道:“圣上,夫人这是心疾犯了。”
安锦绣被世宗掐人中掐的已经有点清醒了,半睁着眼,口齿不清地说了一句,谁也听不清的话。
世宗急道:“朕就在这里,你别急,不会有事的啊,锦绣。”
向远清对这种心疾的病症插不上手,只是小声跟荣双道:“你还愣着做什么?下针啊!”
荣双吁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开始聚精会神地给安锦绣施针,一边给一旁的向远清报了一份药方。
“去煎药,”世宗这会儿对着向远清不可能有什么好脸色,冷冷地道:“你站在这里能有什么用?”
向远清忙就退了出去。煎药这种事,一般都是跟着他们的学徒干得活,可是这会儿向远清不敢不亲自去煎药,世宗说出的话就是圣旨,他敢不听吗?
紫鸳这会儿方才看见袁义的喜悦之情已经荡然无存了,跟袁义站在一起,眼巴巴地看着房门,问袁义道:“袁大哥,我家小姐会没事的吧?”
袁义一开始闹不清安锦绣是装的还是真的发了病,等他看到向、荣两位太医被叫进了房里,没过一会儿向远清又拿着药方走出来,带着人去煎药了,袁义这才也急了。太医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就被安锦绣收买了,在太医的面前也不可能装病,安锦绣一定是生病了。袁义心里七上八下,他刚才见安锦绣时,这个主子还是好好的啊,怎么就他出来的这一会儿工夫,就病到要世宗大声喊太医的地步了?
“袁大哥?”紫鸳看袁义沉着脸不说话,急得要哭了。
“别哭,”袁义听紫鸳的声音带上了哭音,忙按下了自己心里的慌张,先安慰紫鸳道:“有太医在呢,我们没什么可担心的,别掉眼泪,啊。”
紫鸳低头抹一下眼睛,说:“我没哭,袁大哥,我就是怕,我家小姐这是怎么了?”
“有机会再问,现在不是时候,”袁义看着站在自己身边低头抹眼泪的丫头,比起在上官家时,紫鸳也足足瘦了好几圈,可见这段日子对他们每一个人来说,都是难熬。
“嗯,”紫鸳说:“我知道,得等人走了后,我才能去看小姐。”
“还叫小姐?”袁义说:“以后叫夫人主子吧。”
紫鸳狠地抬头,说:“主子?为什么要叫主子?我不叫,我就叫她小姐!”紫鸳有些自欺欺人的心思,好像她叫安锦绣小姐,有些事她们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一样。
袁义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拍了一下紫鸳的头,小声道:“这是宫里的规矩,你要学着喊啊。紫鸳,到了宫里,主子不一定有精力护着你了。”
袁义喊安锦绣的这声主子,让紫鸳的眼泪呼啦一下流了出来,小丫头望着自己前方半开着的房门,跟袁义说:“真要这么叫吗?”
袁义哄紫鸳道:“你听话啊。”
紫鸳狠狠地咬了咬嘴唇,然后说:“紫鸳知道了,袁义大哥,有我家小姐,不是,是有主子和袁大哥在,我就什么也不怕。”
袁义说:“不怕是好事,但一定在小心。”
紫鸳转过头,看到的是袁义五官清秀也温和的脸,紫鸳心头一暖,跟袁义点了点头,说:“袁大哥的话,紫鸳记下了。”
韩约站在不远处,看着站在一起的紫鸳和袁义,心头莫名地就不爽,总觉得袁义伸手去拍紫鸳头的动手很剌眼,更让韩约觉得剌眼的是,紫鸳就那么傻乎乎地站着让袁义拍,这个傻子不知道男女之间要避嫌的吗?
有手下小声跟韩约说:“头儿,那是个太监,你还怕他把紫鸳姑娘抢走了?”
“找打!”韩约瞪了这手下一眼,是太监他也看着不爽不行吗?再说他有什么可怕的?那个傻乎乎的丫头,被什么人抢走了,跟他韩约有什么关系?
院中的侍卫们都不敢韩约说,方才你看那个太监的眼神,恨不得杀了人家一样,再说你没看上那个丫头,谁信呢?当他们这帮人都是瞎子?
“向远清煎个药,怎么煎到现在还不来?”房里的世宗这时跟荣双发火道。
荣双说:“圣上,药要煎到时辰了才有效,您再等一会儿吧。”
“朕能等,她能等吗?”世宗忧心地看着床上躺着的安锦绣道。
安锦绣这会儿已经缓过那口气来了,声音虚弱地跟世宗道:“圣上,臣妾已经没事了。”
“没事?你这会儿的脸色看上去就像死人脸!”世宗一下子没能压住火气,跟安锦绣喊道:“朕让你好好将养身子,你到底有没有听朕的话?这个世上还没人敢不听朕的话,你是不是想做第一个?!”
☆、107不易房中事
安锦绣的身子一抖。
“圣上,”荣双忙求世宗道:“圣上息怒,夫人刚醒,您让夫人再缓一会儿。”
世宗看安锦绣又泫然欲泣了,他看不得安锦绣的眼泪,只得把火气硬压了下去,对安锦绣道:“朕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别多想。”
安锦绣逃过了一劫,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哪还会多想什么。别人生了病总是件难过的事,安锦绣对自己得上的这个病,倒是喜欢,觉得这心悸的毛病,差不多能被她当成护身符用了。
世宗看安锦绣不说话了,怕这个小女子把事情闷在心里不好,看荣双这时候也撤了针了,便在床边上坐下,将安锦绣抱在了怀里哄道:“真生朕的气了?朕怪你不听话,还不是担心你的身子?朕关心你,你还不高兴?”
安锦绣在世宗的怀里摇了摇头,说:“臣妾看来是得了重病了。”
世宗看了荣双一眼,荣双连自己的药箱都没拿,忙就退了出去。
世宗搂着安锦绣说:“尽胡说了,你才多点大,就能得了重病了?”
安锦绣语调哀凄地道:“心上的病不会是小病,圣上也不用宽慰臣妾的心了。”
“锦绣!”
“臣妾就觉得像臣妾这样一个一向倒运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福气能伺候圣上?姨娘跟臣妾说过,人命都是天定的,该享多少福都是老天爷定好的,超过了这个福分,这人的命也就不长了,”安锦绣说着就垂下泪来,说:“臣妾得了这个病,圣上也不嫌弃臣妾吗?”
世宗心疼了,安锦绣只要一哭,眼泪水就如同圆珠一样连成串地掉落,这样的美人垂泪虽美,但是世宗舍不得安锦绣这样伤心,当下就抱紧了安锦绣,发狠道:“能伺候朕的女人,怎么会是没福气的女人?有朕在呢,有朕护着你,就是老天爷你也不用怕。”
“圣上!”安锦绣喊了世宗一声。
“朕从来就不信命!”世宗的手掩上了安锦绣的嘴,说:“朕要是信命,那朕就当不上这个皇帝!锦绣,太医院有那么多的太医,天下有这么多的大夫,朕就不信这些人治不好你的病。”
安锦绣说:“臣妾的病能治好吗?”
世宗说:“朕说能就能,一切都有朕在呢,锦绣你什么也不用想。”
安锦绣叹了一口气,说:“圣上,臣妾要是一个不祥女人该怎么办?”
世宗忙道:“朕就说荣双的医术不差,怎么就是调养不好你的身子呢,你这小脑袋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臣妾害死不少人了。”
世宗说:“你说上官家的人?他们是家中失火至死,怎么就是你害死的了?”
“如果臣妾那日在家中,”安锦绣说道:“臣妾说不定可以把他们都救出来呢?”
“你这丫头,是真的傻!”世宗让安锦绣抬头看着自己,说:“你怎么不想你那时若是在家中,会跟着一起被烧死呢?”
安锦绣闭上眼睛,两行眼泪从脸颊上滑落,说:“臣妾就怕是臣妾克死他们的。”
世宗拿安锦绣的自寻烦恼没有办法,可是也不能在安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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