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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妹种田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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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霓脸色暗沉地盯着黑暗中虚无的一个点,心里也有些不确定了,难道她不仅能隐身,还有瞬间移动的神通吗?
  一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嫉妒起来,老天真是厚此薄彼啊,同样为人,苏然却什么都比她强,出身、运气、甚至连男人的宠爱都比她强,这些都是她可望而不可即的,可恨的是拥有这一切的人却满不在乎!她的满腔愤恨无处宣泄,便油然生出了一种想要摧毁一切的渴望。
  来日方长,桑霓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了,她的脸上挂上了一丝森然的冷笑,赤着双脚重重踩在了碎石子上,疼痛愈盛,她的心里却越快活。
  桑霓终于放弃了守在原地,她跟在巴特尔的身后,一步一步地往回走,离开了黑黢黢的巷道。
  巴特尔此时满心郁闷,在他手上逃脱的女人,苏然还是第一个,他觉得没有面子,走路的步伐也不由自主地加大了。
  可当他走出巷子口时,站在对面的男子让他停下了脚步。
  诚王一袭暗紫色裘服,神色冷峻地站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手中的宝剑早已出鞘,剑尖及地,即使在没有月光的夜晚也隐隐闪烁着亮光。
  旗鼓相当的两个宿敌,在夜黑风高的夜晚,再一次相遇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71章 失魂落魄的人

  
  夜色如墨,风起云涌。飞扬的发丝四散飘荡,诚王目光冷峻地扫视着对面的一男一女,在见到怯懦的桑霓的时候,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容,原来她也参与了进来,果然是个后患。
  他缓缓举起手中的利剑,剑指前方,夜风将他的衣袍吹得翻飞,剑穗悬在空中左右摇摆,对面二人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浓浓的杀意,互相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惊惧。
  巴特尔面对诚王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想起前几次战败的经历,自然而然地就会升起一股畏惧的心理。
  但他绝不会承认自己会惧怕任何人,尤其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此时他只好强装镇定,昂首挺胸地往前走了两步,轻蔑地看了一眼诚王手中的剑,嘴角勾起了一丝满不在乎的笑意:“你也不过尔尔,仗着自己有剑,想要对付赤手空拳的人?”
  “对你用不着讲君子道义!”
  “哈,你想要挑起两国之间的战火吗?”
  诚王的眼皮一抽,握着剑的手青筋累累,却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此时的他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只是冰冷的语气令人闻之胆寒:“把人交出来!”
  巴特尔见诚王似乎还有些忌惮,胆子也大了起来,装作一副痞痞的模样,看向诚王的眼神竟然有些幸灾乐祸:“哈哈哈哈,看样子你是被那丫头甩了!”
  此话一出,顿时点爆了诚王的最后一丝克制。他身形一晃,如飞豹一般,刹那间奔出数丈远,剑花翻飞,锋利的剑气直逼巴特尔罩门。此举太过突然,巴特尔心中大惊,诚王看起来像是真的要置他于死地!他竟然不顾两国的契约!
  剑势凌厉,杀气逼人,手无寸铁的巴特尔躲避的有些狼狈,他万万没有想到,向来沉着冷静的诚王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更让他感到惊异的是,让他破功的原因居然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看来那丫头在他心里的分量远不止他想象的那样,巴特尔躲避之余,忍不住裂开嘴笑了,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有趣了,那个无懈可击的诚王居然有了弱点。
  巴特尔稍一走神,防守便出现了漏洞,剑光一闪,他的脸颊传来一阵剧痛,他急忙退了几步,跃至战斗圈外,轻轻一抹脸颊,满手鲜红。
  “说!人在哪里!否则下一剑,就是割下你的耳朵!”诚王反手一转手里的剑,直直插入脚边的土壤中,剑身发出一声嗡鸣,晃了几晃。
  巴特尔盛怒,瞠着双目像是要喷出火来,但他也知道此时不是诚王对手,粗粗喘了好几口气,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我追到了巷子口,她就溜了,你若是动作快些,兴许还能追得上!”
  诚王听了这话,眼神微闪,他转头看向漆黑的巷子,急切地搜寻了起来。
  巴特尔自觉失了面子,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一甩被划出了好几道口子的袖子,愤而迈开了步子,与诚王擦肩而过,正要离去。桑霓小心翼翼地跟上,斜着眼睛偷偷瞥了一眼诚王,低下头快步走着。
  “慢着,你不能走,”诚王回过神来,拦下了桑霓,转过身看着巴特尔面无表情地说道:“此女必须留下!”
  “这是我的人,秦襄,你莫欺人太甚!”
  “你有资格与我谈条件么?”
  “呵呵,你养的那几条扎尔明的老狗,最近没来跟你乞怜么?他们的日子恐怕不太好过吧?”
  诚王眯了眯眼睛,冷哼一声,拔出手边的剑,身子前倾纵将而出,急如闪电,穿过巴特尔身侧,直夺桑霓的头颈。
  桑霓的瞳孔急速放大,眼睁睁地看着波如蝉翼的宝剑破空而来,排山倒海般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她僵在原地,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
  巴特尔大急,他没想到诚王竟然敢真的不顾扎尔明部落的死活,看来自从死了老婆以后,扎尔明部和诚王的关系真的破裂了。
  眼看诚王即将挥剑斩下,巴特尔情急之中立即回旋转身,单手扣住了诚王的肩膀。诚王被拖住,身形立顿,可是凌厉的剑尖却已刺入了桑霓鼻梁上的肌肤,划出一道血痕。
  桑霓一惊,捂着鼻子跌坐了下来,她不可置信地望着前面冰冷如霜的男子,刚刚那一剑,是真的想要她的性命吧
  喉头一阵酸涩,泪水夺眶而出,夜色朦胧中,她看着那个让她痴迷的男子,挥舞着三尺剑,为了要杀自己,和另一人拼命厮斗着。
  你想要守护的人,就是我要摧毁的人!
  桑霓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大喊道,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溢出,混着血水留了满面。当眼泪流尽之后,她又不可抑制地大笑了起来,笑声愈来愈大,尖细而悲凉。
  另一边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被这笑声打断,一拳对一掌,各自分开,不约而同地看向又哭又笑的桑霓,均被她这副魔魇的样子怔住了。
  桑霓笑了良久,直到笑到岔气才停了下来,擦干眼角的泪水,万念俱灰地看着诚王的双眼,一字一句道:“与其在这儿浪费时间,不如去寻你心尖儿上的人呢,你不担心她逃走了,你就再也也找不到了?”
  诚王盯着她看了半晌,眼神在巴特尔和桑霓之间穿梭,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现在若要较真,他也讨不了便宜,巴特尔虽粗莽,却也不是寻常之人,单论武艺,若没有个把时辰,他也拿不下他。
  这女人只有日后收拾了,他当机立断,丢下了这二人,转身跑进了胡同口,隐没在黑暗之中。
  “呸,真晦气,”巴特尔啐了一口痰,扶起了倒在地上的桑霓,不解地问,“你们是旧识?他为什么要杀了你?”
  “因为我会夺走他最宝贵的东西!”桑霓的脸上浮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连胆壮气粗的巴特尔见了,都有些心惊肉跳。
  天色已经微微亮了起来,诚王失魂落魄地穿梭在巷子里,僵硬的双腿早已失去了直觉。一个时辰以来,他已经搜寻了一遍又一遍,却连一个人影也没见到。他知道若是苏然存心要躲他的话,他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又机械地绕了一圈之后,他驻足在一条细狭的胡同口,向里望去,空落落的巷道里冷风飕飕。
  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诚王背靠着墙壁缓缓坐了下来,握着剑的手竟然抓不住剑柄,宝剑从手中脱落,砸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闭着眼睛的睫毛微微颤抖,静谧中他微微叹息了一口气,这些时日以来萦绕在心头的苍凉孤独之感,在这个萧瑟的夜里变得尤为明显。
  就差那么一点儿,他就能见到她了,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满嘴苦涩。
  可是见到之后又怎样呢?她不愿意跟他走,就算把她绑了回去,她依然可以躲起来。明明离得很近,却远似天涯。
  诚王迷茫了,他不清楚这些日子以来的执着,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他只知道自己很想她,他每天都在脑海中把她的脸描绘了一遍又一遍,将他们过去的点点滴滴回忆了一遍又一遍,她娇美的睡颜,甜甜的笑容,还有生气时瞪得圆溜溜的眼睛。正是这些回忆才支撑着他走到现在,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她的模样还是渐渐模糊了。他怕将来的某一天,他会完全记不起她的样子来,可是心里却永远丢失了一块,空虚的感觉会陪伴他孤独终老。
  所以他才要不顾一切的找到她。
  诚王颓废地伸直了双腿,像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一样,坐在墙根下,望着渐渐吐白的天空。
  “然然,跟我回家吧。”
  他的声音如泣如诉,浓浓的悲伤伴充斥着沙哑的嗓音,像云雾一般飘渺。
  回应他的却是一片寂静。
  明明是在意料之中,却再一次痛彻心扉,他靠着墙壁露出了一丝苦笑,灵魂仿佛已经剥离了躯体,游荡在未知的天际。
  她真的这般不待见他吗?连见他一面都不愿意?他放下了繁忙的军务,一听见有她的消息,便奋不顾身地赶来,就换来了这样的结果?
  他终于明白,她没有了他,依旧可以活得很好,可是他失去了她,就如行尸走肉一般,终日活在深不见底的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72章 顺流而下

  元河是大惠朝第一大河流,宽数十丈许,贯穿东西,支流众多,凌州城的小芦河就是其中最大的一支。
  这条小芦河纵穿南北,与几十年前开凿的运河相连通,四通八达,水情平缓。是以多年以来,河上往来船只数不胜数,漕运、商船甚至青楼画舫,都在这条河上出没过。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荡起层层水纹,一支船篙戳进水中,拔起时搅污了河底的淤泥,原本清澈见底的河水顿时浑浊了一小片儿。
  一叶小小的乌篷船游荡在广阔的元河水面上,船头的艄公撑了一上午的船还没歇息,他疲惫地喘了喘气,看了一眼坐在狭小的舱内那位带着斗笠的女子,打起了精神,提高了嗓门说道:“姑娘,从前面的岔河拐过去就是小芦河了,你可要继续往南走?”
  “再往南去,是什么地方?”声音轻灵,洋洋盈耳。
  “那便是凌州新仓坊了,再从小芦河顺流而下,便是容城了,容城往南,可就不太平了,那一代有滇南来的流民作乱呢。”
  苏然压低了斗笠的帽檐,沉吟了片刻,从袖口取出一串铜钱,递与了他:“先在新仓坊停一柱香时间,之后再往南去罢。”
  艄公答应了一声,小船便晃晃悠悠地继续前行,苏然侧身靠在船舱上,闭目养神。
  从俞州逃出已有两个多月了,这一路走来并不算顺当,前段时间诚王派出不少探子来寻她,让她躲避的很辛苦。有一次甚至已经被发现了行踪,但她最终还是利用春草园躲了过去。
  在园内一避就是两个月,是以当她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草长莺飞的季节了。不过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四处打探她消息的人,估计诚王也厌倦了这种躲猫猫的游戏了吧,撤走了所有耳目,从她的世界中消失了。苏然抿了抿唇,他终于打算放弃了吗?
  一口浊气轻轻呼出,在感到一身轻松的同时,心里又有种茫然若失的感觉,他们真的已经走到了头吧。
  从今往后,他们将各自开始新的生活了。他会娶上许多娇妻美妾,每日游转在各色美人之间,过上最平常的贵族生活。也许有朝一日,他还会登极巅峰,开创盛世,成为万世景仰的一代圣主;而她,则会窝在一个小小的县城内,每天早睡晚起,关心着自家小铺子的生意,精打细算着油盐酱醋茶,若是运气好的话,她会遇上一个温顺的男子,与他日久生情,共享天伦。
  这想法和她初到这个世界时计划的一样,没想到兜兜转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
  飘摇的船只如婴儿的摇篮一般让人昏昏欲睡,午后和煦的日光照进船舱里,顿时满室生辉。苏然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幻想着将来的生活,情不自禁地微笑了起来。
  “姑娘,小芦河到了,您瞅前面十几艘船停靠的地方,就是新仓坊的码头了。”艄公一抹满脸的汗水,指着前方人声鼎沸的地方说道。
  苏然之前在新仓坊住过好几个月,那个码头她很熟悉,不过从河面上的角度看过去还是头一次。新仓坊的码头上人头攒动,工人们一如往常地忙碌着运送货物,数十艘船只随着水波摇摇晃晃,苏然座下的这只小蓬船和那些高头大马的船舫相较起来,愈发显得不起眼了。
  乌蓬舟的船头触到了河堤边,艄公熟练地扔出了套索,精准地套进了石墩子上。他一寸寸收缩着绳索,在离岸边还有一尺远的距离时,轻巧一跃,跨到了堤岸上,再拉平船身,稳稳当当地靠在河堤边,便示意苏然可以上岸了。
  苏然放下了斗笠上的纱幔,遮住了脸蛋,提起了裙摆登上了岸。
  她从容地走在街道上,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虽然一别数月,可新仓坊依旧一片生机勃勃,仿佛几个月前的恐怖气氛只是一场梦幻而已。
  她先走向燃记小铺的街道口,只敢远远地望一眼,却没想到原本崭新的黄木门窗竟然被破坏的七零八落了,似乎有人闯了进去洗劫了一空。而这条街上也不止她一家倒霉,对面的方三娘家里还有被火烧过的痕迹,如今也是大门紧锁,人去楼空。
  虽然心疼自己的家被踹了,但她也无可奈何,原本还想偷偷回去拿些大部件的东西放进春草园的,现在看来,这个地方是回不去了,她只好另寻出路。
  再次回到船舫内,她给了艄公两只白面馒头和一小坛子香菇酱菜,待他吃饱喝足了,才又重新开始了新的征程。她对下面的行程并没有清楚的规划,如今只能随波逐流,顺其自然了,也许走到一座安逸的小城时,她会定居下来,买一些产业,细心打理,度过余生。
  诚王站在一片青油油的麦田之中,视察着这片田地的麦子生长情况。他的指尖轻抚过青翠的麦穗,细硬的穗尖扎得指腹微微刺痛,嗬,真像那丫头的性子啊,别扭又刺头儿,他不经意间勾起了嘴角。等到他反应过来时,又是一阵怅然,最近他总是想入非非,见到一些细小的事物,都能联想到然然。难道他真的害了相思病么?
  可是再美好的回忆,也掩盖不住他内心的苦闷。他只知道,他想见她,发疯般地想她,却不敢再打扰她,他怕自己一冲动,再一次把她吓得销声匿迹。如今他虽然知道她在哪个方位,却不敢惊动她,只能默默地守候着她。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变得这般卑微。
  可是在别人面前,他依旧是那个威风八面的铁血王,十万将士以他马首是瞻,只要他一声令下,大军压境,所向披靡。
  原本一直韬光养晦的他也渐渐失去了耐心,此时他只想速战速决,尽快还给她一个太平盛世,也许到那个时候,她就愿意回到他的身边了。
  而最近他的一些举动也引起了朝廷和彭王的注意,原本打的不可开交的两方,隐隐有了休战之势。不过他也不在乎了,他的羽翼已经丰满,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便能横扫天下了。
  诚王摘下一串麦穗,放在手心颠了颠重量,紧紧握成了拳头,转过头问着身后的人:“此次种下去的麦子较之以前,可有何不同?”
  “回王爷,今年小麦必定高产,至少翻了一番。”随他一同下田视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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