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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我包养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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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道:“在下姓杨,单名一个泽,孙管家是长辈,可直呼杨某姓名。”
孙管家也是商场上老姜,一双利眼识人无数,一眼就看出杨泽气度不凡,分明是个吟诗作对满腹诗书的读书人,不由问:“杨公子可考了秀才?”
杨泽含笑道:“如今天下易主,我们江南士子的功名在当今搜作了废。”
孙总管一摆手:“那可不是这样说,真才学,在哪朝都是真的。”
杨泽见他一探到底,知道推拒不得,只好道:“杨某是京城人士,曾考取举人。”
孙总管立刻恭敬地一揖:“原来竟是举人老爷,真是失敬!”
杨泽扶了他一扶,道:“我家道中落,亲人泰半都亡故,前不久才搬到上水来。如今家中还有一位亲眷此刻身有病痛,家中又十分贫穷,这才……在下还请孙管家给在下一个机会,也算是救人一命了。”
孙总管捻着腮下的山羊须,思忖道:自家老爷这般刁钻的性子,万一把人给得罪了可怎么好,这可是举人,要是日后飞黄腾达不是给家中招惹灾祸么?
忽的想起一件事来,抚掌道:“杨公子,不知你可否愿意做我孙府的西席呢?”
杨泽受了一番考试,那西席本是为孙家最小的一位小姐和下面的两位小少爷请的,他行文素简却又文采非凡,很得孙总管赏识,孙总管与他商量让他明日再来同学生们见面,还给他先支了二两银子救急。
杨泽千恩万谢地出来了,在城中先按药方买齐了药材,又采买了些米面蛋肉,因村中最不缺的便是蔬菜便不用买。又搭了一辆拉柴到城中供货的柴夫的驴车就回去了。
等到了自己山脚下的竹屋时,还没到酉时。
出去了大半日,虽然昨晚对那人已经叮嘱过了现在也是极为担心,不知道那人现在好不好,放下东西洗了手忙跑进屋。
推了门进去,却见屋中没有半点动静,杨泽看着屋中有些凌乱的摆设,心中一时有些忐忑。
难道还在睡么?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却见床上被褥散乱,半边耷拉在地上,鞋子还在,人竟然没在!
吓得他差点跳起来,转身往外跑,在竹屋附近四下唤道:“殿下!殿下!”
从来路走过来一个高挑男子,皱着眉冲杨泽吼道:“大哥你做什么这样喊?魏国已经完了,你这么大声叫‘殿下’生怕大家不知道你们家窝藏了前朝那个原
该死在火海里的皇帝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星期一直在忙落红的榜单,这么久才更,真是不好意思……
☆、第二章 盲眼
杨泽被他吼得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大意了,镇定下来之后道:“你从家里过来,一路上有没有见到他?”
“我要是看到他还不把他带回来?”杨泊道。
杨泊的家在村头,要走到这里便是走直穿村中的唯一大路,而此处往外也之后这么一条路径,要是杨泊没见着至少说明魏休音没有出村。
寻找缩小了范围,杨泽一颗心也稍稍镇定下来了一些,略想了一下自己小屋外出的路径——他当初挑选居所的时候就曾考虑过,此处只有一条路可以出去,往外走五丈地才会有岔路。
若是杨泊说他一路走来都没有见到魏休音,那就是走到分叉的小路上了!
杨泽对弟弟道:“你先在家等着,万一他回来……”
杨泊不耐地打断他:“大哥,你是真傻还是中了魔障了?!爹已经死了,我们家以前欠他的一切都已经还清了,现在连魏国都不存在了,你又为什么还要留着他?!”
杨泽神色冷了下来,“爹是不在了,可当初要不是他我们家早就被满门抄斩了,何况我当初答应了一辈子不离开他的,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要是我也抛下他,就太惨了。”
说完,连弟弟再争辩的机会都不给便转身疾步往外走。
杨泊看着他的背影狠狠的一跺脚,恨恨骂道:“当年爹还不是为了让先帝立他为太子才惹的杀身之祸!要说欠,还不知道谁欠谁多一点呢!”
杨泽心道那人服药之后体力应该很弱,纵使走也撑不了多长时间,不应该走远,便从第一个岔路走了过去。
远远的,在竹林飒飒的风声中,听到一丝压抑着哭声在风中微弱摇摆,杨泽顺着那声音寻去。
越走进去声音越是明显,那哭声只是在断断续续的抽噎着,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可即使如此,杨泽一想到是那人在哭,心不由都揉成了一团,酸楚难当。
终于在一个山坳处找到那个攀着粗壮竹竿坐在地上抽噎的人,那人的背影他太熟悉,一眼便可确定。
“陛下……”他轻声唤着,生怕打搅了他的悲伤。
魏休音听到他的声音,忙生生压制了呜咽声,可似乎没什么效果,反而惹得气息岔流连连咳嗽起来。
杨泽到在他身边,双臂环抱住他,感受着他的颤抖,怀中人哑着声音问:“阿泽……我是不是哭得很难看?”
一夜之间,江山倾覆、死里逃生……确实很让人难以接受,就算是男人,哭一哭也没有什么。
杨泽摇了摇头:“陛下永远是最美的!难道陛下忘记了,泽当初,也是为陛
下容光所感才会驻足,差一点丧命在陛下的马蹄下。”
“可是……”魏休音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近乎支离破碎,他道,“朕看不到了……”
杨泽乍一听也愣住了,只听魏休音断断续续道:“朕醒来的时候就觉得头很晕,眼前都是一片黑……朕以为是晚上,可是后来……后来……”
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几乎出血,他哽咽着喉,“后来朕走了出来,在路边碰到人,朕问他们,现在是什么时辰,他们说,是辰时。”
魏休音扣着杨泽手臂的手指节苍白无力的滑了下来,低哑的声音像是也在空中缓缓滑落。
“真的看不见了……什么都看不见,包括你,阿泽,我也看不见你,看不见……”
拼命压抑了这么久,此刻他的泪水才重要在脸上四溢开来,他把脸埋在杨泽胸前,很快就湿透了衣襟。
杨泽没料到那毒药药性竟然如此大,纵使救回了魏休音的命,竟然会毁掉双眼。轻轻拍着怀中人的背,他心底不由升上一丝愤怒。
“陛下,瓯子,不,萧家欺人太甚!萧家一直受恩于过,萧将军不忠心朝廷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在后宫安插人手,伺机毒害陛下?”
魏休音枕着他的肩,道:“其实瓯子对朕下毒,朕是知道的。”
杨泽愣了一下。
魏休音接着说:“大魏社稷将倾,即使是父皇盛年之时也不见得能撑下去,朕不是做皇帝的料,九皇弟尚年幼,江南士族门阀势力太大,随时可以操纵朝政,所以——既然一定要亡国,朕也要让这个国亡得有价值。”
杨泽心中一酸,他知道,其实魏休音并不喜欢坐那个宝座,即使当年他为了母妃去争夺太子之位,可是他并不喜欢那个权位。
魏国风雨飘摇,内有士族门阀势力与皇权抗衡,外有北方燕国大军压境十几年,军中将领门派林立各执己见成日不思报国只思争斗。燕国定南大军统帅崔雪麟乃是天下难得一见的将才,兵法娴熟心思缜密,定南军骁勇善战……
魏国哪能不败呢?
魏休音早就有携自己归隐之意,可先帝不准……杨泽叹了口气,轻声道:“其实说到底,陛下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泽的错。”
魏休音摇摇头:“不是的,即使往事重来,朕依然会为了你,弑君杀父争夺帝位……”
杨泽眼眶一酸,险些坠下泪来,他喑哑着声音道:“都是泽连累陛下,所以,”他的轻轻抚上魏休音披散下来的如墨青丝,“以后,就让泽照顾陛下吧。”
魏休音连鞋都没穿就跑了出来,
不知跌了几跤,衣衫被割破了好几处、沾染了满身的泥土不说,从小养尊处优的手脚肌肤更是被沙土砾石割破,方才他悲恸之下不觉着疼,此刻却连站都难得站起来。
杨泽心疼得不行,扶着他走了一段便停一段,一面细声劝慰,等走到竹屋前的时候,魏休音一张脸已然青白,冷汗都成颗滚落下来。
杨泽本想抱着魏休音,可魏休音虽然瘦,却骨架高大,看着瘦削,也着实不轻,他自己从小和魏休音养在一处,也算是娇生惯养的,如何抱得起来。
不由屋外竹篱笆,朝里喊道:“二弟!二弟!”
且说杨泊回到杨泽家中,看桌上放着米面蛋肉,心道是大哥已经应征上了孙财主的账房预支了银两,也为兄长高兴,便把东西都拿到厨房放好,劈了柴烧火做饭。
听到杨泽喊声的时候,杨泊正切着猪肉,心中惦念着兄长,手上菜刀都没放下就跑出来,可一看到杨泽扶着靠在自己怀中的魏休音便冷笑了一声,道:“我道他是被山里的狼给叼走了呢,竟然还找了回来。”
杨泽怒道:“怎么说话的!”又瞥到杨泊手中的菜刀,给不大不小的唬了一跳,又道,“还不快把菜刀放回去过来扶陛下进去!”
杨泊抱着胳膊侧过身,哼了一声:“陛下什么陛下,魏国都亡国了,他还拿什么乔!”
杨泽见说不过他,也不再与他争辩,扶着魏休音靠着竹门,轻声说:“陛下扶着门站一会儿,我进去那椅子和木桶来,先给陛下吧伤口清理一下。”
魏休音盲了双眼,耳力却好了很多,身上失了温暖,又听到脚步声在前方远去,之后听到有不远处斜前方有人朝自己走来的声音。
他虽然满身污垢伤痕,又是龙遇浅滩,还兼眼盲却没有半分低微,径直道:“你是杨泊,阿泽的二弟?”
杨泊冷冷道:“真是难得杨泊如此小人物劳烦大魏皇帝陛下记得啊。”
魏休音道:“我看不见你的样子,但我记得你额角上有一道伤疤,阿泽同朕说过,那是你小时候爬树从树上摔下来磕到的。”
被提及幼年丑事,杨泊面上不由有些挂不住,刚想说话,倏忽反应过来,顿时失声叫道:“你……你说你看不见我?!”
魏休音面色一黯,低下头去:“朕原本以为,连命都会没有,如今眼盲,也许还好些……”他在竹林里坐了那么久,已经想了很多了,追忆一番往事,最后竟觉得要是自己这残破身躯是上天给予的惩罚,倒也不算重,只是,难为了杨泽要替自己操心。
杨泊打量了他一会儿,拧着眉心道:“其实
说起来,的确是要感谢你,若没有你,我们杨家的确已经不剩一个人了。”
魏休音微微扯出一抹笑来,他脸色苍白如鬼,披头散发衣衫褴褛如同疯子,可眉目间的艳丽容光却在尘埃中也能生光,如此浅淡的一笑,更为脸容添加丽色。
就算饶是杨泊一个粗人,看了之后也不由心中一动。
“当年……你做什么!”魏休音才启唇,却不料杨泊几步走到他面前,竟然十分轻佻粗暴地捏起他的下巴抬了起来。
杨泊细细端详了他的脸容,冷笑道:“真不愧是让江南士族女子趋之若鹜的魏家皇帝,这张脸实在是美丽至极,嘿,我就不明白了,若是论气度风华,大哥的确是万里挑一,可容貌,你远胜于他,当年在宫门雪道上,你是如何看上他的?”
魏休音伸手去推,杨泊一把擒住他瘦弱的手,只感觉手中的柔荑细滑无比,更胜娇女。微一用力,魏休音便皱眉低呼了一声。
杨泊和杨泽不同,杨泽读书读万卷,虽然也有习武却也只是强身健体,何况有一个不喜武功的魏休音护持,根本就没学到什么。杨泊却是从小被送进了禁军卫所训练,武艺虽然也不见得多精妙,但力气绝对不少。
魏休音的下巴被他捏得淤青却又挣脱不得,便挣扎起来。
正在此时,杨泽终于出来了,看到杨泊对魏休音的行径,不由失声叫道:“二弟你做什么?!”
忙不迭跑过来,扯开杨泊的手,将魏休音挡在身后。
杨泊啐了一口,骂道:“他奶奶的亡国之君,当年要不是他,爹会被关进大牢吗?我们一家之后会受那么多苦吗?到现在了还来麻烦我们家,身子骨那么弱,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眼睛还看不见,我看,他唯一可取的就是他那张比女人还好看的脸!”
被杨泽护在身后的魏休音浑身一僵、
“妹妹上年嫁人,嫁妆才那么一点,那在婆家是要抬不起头的,我看倒不如把他往城里勾栏里送去,趁他现在还水灵着,还能给妹妹补贴点嫁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出差,可能更不了……
☆、第四章 弟弟
“你怎么敢用如此污言秽语玷污陛下!”
杨泊哈了一声,“陛下?哪里的陛下?魏国早就亡国了!他就算是陛下,也是阎王殿生死薄上的陛下!如今救了他的命的是你,哥,我们杨家欠他的早就还清了,你那么死心眼地守着他做什么?”
杨泽狠狠瞪了弟弟一眼,正要说话,忽然闻到一股子糊味,顿时皱眉道:“什么味道?”
杨泊诶哟大叫,火烧上房地往厨房跑去——“我的饭诶!”
大大松了一口气,杨泽转过身准备去扶魏休音,却看到魏休音浑身发抖地倚着竹门,立即慌了神:“陛下你怎么了?”
魏休音推开杨泽去扶自己的手,忍着脚底身上传来的刺痛,皱着眉往屋子里走。
他看不见,虽然院中没有什么阻碍,但上台阶的时候还是给绊了好几下,杨泽想去扶确定被他给推开了。
杨泽跟在后面都快哭了,“陛下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二弟他是胡言乱语的,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终于走上台阶的魏休音忽然扭过头,神色凝重地对杨泽道:“不,阿泽,他不是胡言乱语,你已经不再欠我的了。”
杨泽心中一凉,疾声道:“我是不会离开陛下的!”
魏休音面上缓缓浮现出如芍药一般艳丽的笑,他说:“我怎么会舍得你离开,只是从此开始,你不要再叫我‘陛下’了。”
杨泽还没意识到魏休音的自称已经改变了。
魏休音苦笑道:“大魏已经消亡了,如今能够称‘朕’称‘陛下’的,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但绝不是我。”
“陛下……”
魏休音道:“阿泽,以后叫我休音就好。”
杨泊把焦掉的锅巴给铲了,幸好他煮的饭不少,都还够吃。又炒了青椒猪肉、弄了个酸甜猪脚,还做了个鸡蛋汤。
等他忙活完了出来,便看见杨泽挽着袖子从屋里出来,把黑透的水倒了出去,忍不住又哼唧道:“我都说了,那个摆设似的拖油瓶,还不如早些脱手,免得浪费粮食浪费钱!”
杨泽冷冷道:“你说够了没有!休音是我所爱,你要把他送进勾栏,是什么意思?”
杨泊嘴角忍不住一抽,有些迟疑地问:“大哥,你真的喜欢他?”
杨泽对他这种问题无言地叹息了一声,无奈道:“你哥我要是女的,孩子都生了一圈了,你说呢?所以,日后你待他,就跟对待家人一样,听到了没有?”
杨泊仰天长叹了一声,转身进去端菜去了。
吃饭的时候之前,
杨泽先把抓好的药煎了,这药方子是杭玉救下他们后请名医看过魏休音之后开的,煎法药材的甄选医嘱等等都说得清清楚楚。
大夫当时说魏休音应当是服毒多年了,这药虽然不致死却能让人逐渐废掉,若是再玩几年发现怕是连解救的机会都没有了。
杨泊夹着几片菜叶子塞进嘴里,看着杨泽端了个托盘进来,看样子是要给魏休音端了饭菜进去,便撇了撇嘴道:“哥,你就歇一会儿吧,从进门到现在你片刻都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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