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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花尽嫣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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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老板,我可没那么多精力照看它,我只是赚钱养家而已,您才是大老板嘛!”心中却说:可别功高盖主呀。

玲珑又和梁老板聊了一会儿,就去翠宝斋看玉牌了。

第十四章、何事意徘徊

这翠宝斋真不愧是齐都第一珠宝店,手工和材料全都上乘,玲珑一共打造了三块玉牌,红,绿,白,三种,全是黄金包边,玉的表面镂空雕刻,里面阴刻:冠誉星落子。她拿着三块玉牌,高兴的往回走,感觉阳光明媚,微风拂面,心情真好,想着明天的热闹场面,开心!

“玲珑!”

她并未停下,继续走,蓝色的身影挡在玲珑的面前,她抬头,剑眉星目,是司马谨。

“玲珑,你回来了?”司马谨柔声问道。

“兄台,您认错人了吧?在下龙飘雪,不是你找的玲什么。”玲珑沉声道。

“你也叫飘雪?”韩云聘跟在司马谨的后面,看着玲珑说道,“你真不是玲珑?”

“这位姑娘,你认识飘雪?”她一脸不解的问。

“不是,是我有一个走失的朋友,她也叫飘雪。”郡主笑了一下说。

“对不起,在下认错人了,”司马谨歉意地说,“不知这位公子在哪里高就?家住何处?”

“兄台,我们萍水相逢,这,不说也罢,省的见笑。我们后会有期。”玲珑说罢,转身就走。心中说道:这以后还是别见面的好,我现在自食其力了,不用寄生在他家了,再说也没法面对他们俩呀。

司马谨望着那个白衣少年走远了,怎会这么像?但这少年的脸上比玲珑少了顽皮,多了一些自信,难道真不是她?

“这你们都不认识?那是临仙居的小老板!今天上午开业,我还见过他和国舅在一起呢。”一个老汉过来好心告诉他。

“司马大哥,看来他不是玲珑姑娘。”韩云聘有些酸楚地说。

“云儿,是我不好,都过去那么久了,我只是想像关心妹妹一样关心她而已。”司马谨拉着她的手说,“明天我们就奉旨完婚了,我先送你回行馆,你今天早点休息。”

“司马大哥,你也早点回驿站休息。”韩云聘脸红着说。

到行馆和郡主道别后,司马谨看着她进去,这也是个不错的女子,可惜却生在南平郡王家,那就只有利用,而没感情可言了。龙飘雪,临仙居。想到这儿,转身向临仙居走去。

玲珑坐在临仙居的内间里,观察着外面,真不错,今天开业第一天人就这么多,看来以后得雇个人数钱呐,嘻嘻。她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幸好梁老板不在这儿,要不然看见她的贼样子不更得担心他的店了?

“龙老板,有人找您。”伙计进来报,这称呼是那梁国舅让叫的,玲珑还真有点儿心虚。

“说我头晕,不见。”八成是司马谨。

“好的。”

过了好一会儿,伙计进来说:“龙老板,他留下这瓶药就走了。”

玲珑看着那小巧的白瓷瓶,说实话,真想和他相认,感觉就像亲人那种亲切,可是那天听说他对自己的痴情,玲珑又怕见他,这样不挺好吗,他娶郡主,郎才女貌,她是真心的祝福他们。所以,对不起了师兄,现在不能认你。

晚亥时,楚至语如期而至,依旧温文尔雅的样子。玲珑和他寒暄了几句,就和梁老板领他开始参观。最后上了依风临仙。

由于是第一天营业,又定好楚公子来,所以,玲珑让梁国舅在亥时前关闭了四层,告诉客人们是为明天准备的。

玲珑登上依风临仙,打开四面窗户,晚风徐徐吹来,抬头望望晴空中的一轮明月,虽然并未圆,但那么近的挂在那里,如水的清静。

楚公子和梁国舅站在她的身旁,他们一起看着天空,月朗星稀,时间如同静止般。

好一会儿,“楚公子,梁老板,尝尝我选的酒,这么美的夜色,没酒相配岂不可惜?”说完,玲珑拿起事先准备的三盏琉璃杯,倒上绯色的酒,一股清香便飘了出来。

“龙公子,这是西域葡萄酒?”楚公子问道。

“楚公子,这可是我寻了好久才找到的,滋味无穷,尤其配上这通透的琉璃杯,看看就是一种享受。”说罢,玲珑拿起一杯,放在鼻前,闭上眼睛,深吸一口,然后睁眼轻轻喝一小口,绯色的酒液在杯中流转。

楚公子和梁老板对望一眼,也举杯浅酌。

玲珑端着酒杯来到窗前,对着月遥遥相敬。

“举杯邀月,对酒当歌。龙公子好兴致!”楚公子道。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

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说罢,玲珑仰头喝尽杯中酒。

“龙公子真是好气魄,好才气。”

“借鉴而已,不知哪位诗人之句,借来一用。”玲珑心虚地说着,真不记得是在哪里读过,只是她知道,这不是她所赋的诗词。

“龙公子真是坦荡,在下虚长几岁,可否叫我楚大哥?”

“言重了,楚大哥,你可以叫我飘雪。”

“飘雪?飞花若雪飘渺。很好听。”

夜静,月高,人安。

中秋之夜,一如玲珑所想,来到临仙居的人都洋溢着别样的骄傲,这可不是你有钱就能来的,得先抢位子,就那么多位子,来晚就没有,不但你得有财,还得下手要快,就冲这种心理,他们回去准会好好宣传的。一直闹到将近子时,玲珑才上场,给得胜的棋手发玉牌,今天用的是白色的,价格也不低呀!碧瑶台还是没人胜得了月瞬,随后,玲珑在依风临仙挑出几首好诗,挂在木架上,都弄好后,人也散的差不多了,待伙计收拾干净,她独自上了依风临仙。

打开窗子,玲珑看着窗外圆圆的月亮,任月光洒满屋内。随手端起一只琉璃盏,浅浅灼灼琥珀酒,仰头喝下,渗出丝丝凉意,别样的月光,是否照到别样的心情?她不禁轻声吟唱,“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静静靠在那里,她只看月亮。

一个青白的身影站在窗外檐边,正好被打开的窗户挡上了,听着她的吟唱,他也不觉抬头看,蓝色的眼瞳静静地,只看月亮。

这是他真正可以安静的一晚,只因那一瞬间,那个叫玲珑的女子让他安静。

突然,他眉头一皱,转身没在暗影里。

一抹绿色飞纵过来。

窗前绿影一闪,带着清泉般微凉的气息,飘在玲珑面前。

黛眉如远山,凤目似含水,是大花妖。她痴愣愣的看着他,就如同初见时的惊艳。

“玲珑,玲珑?”

好半天,她才轻吐出一句:“我在。”虽然一直在逃避,逃避与他的感情,可是那情愫却如细小的枝苗,生生扩散开来,在不经意间深深植入土地,想要拔起却异常艰难。

他轻轻拉起她的手:“玲珑,再不要离开我好吗?”

“好。”她轻轻应着,这不是真的,是吗?是喝醉酒之后的幻觉吧?

他轻轻搂住她,小心翼翼的,听着他的心跳,玲珑闭上眼睛,幻觉也好,真实也罢,总之,现在这个胸膛是暖的,在这中秋之夜,他让她安心。

忽然身体一轻,柳寻烟竟然搂着玲珑飞上楼顶。坐在临仙居的屋顶上,仿佛离圆月又近了一步。那大大的月亮透着淡淡的黄晕,她靠在柳寻烟的肩头,周身笼罩着那淡淡的光晕,柔和,静谧。

“跟我回天筹宫好吗?”许久之后,柳寻烟轻声说道。

“我喜欢这里。”

“你喜欢,我就把这里送你。”柳寻烟沉声说,一种强大的霸气弥漫在四周。

“我喜欢的是这种安宁、太平,喜欢人们安居乐业,喜欢傍晚时家家冒出的袅袅炊烟,那是家的感觉,我很喜欢。”玲珑望着下面低低矮矮的街巷说道。

他紧紧搂着她,好久才说:“你喜欢,就留在这儿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我来接你。这段时间让月瞬保护你。”

“月瞬?”

“她是天筹宫的暗查司护法,武功极高又机敏,有她在,你会绝对安全。”

“梅香他们呢?”玲珑不禁问道。

“你还是知道了。不错,他们是天筹宫的人,本宫不会让他们枉死的。”

“他们,死了?”玲珑眼睛有些酸,为什么要因为她?

“玲珑,不要自责,这是他们尽忠天筹宫的宿命。”

“那我的宿命是什么?”

“玲珑!你今生的宿命是我,而我的宿命是你,无论是谁都改变不了,我只信你是我的唯一。”他握紧我的手说道,无论是不是命定之说,他只会在乎她。

“好,就一个月时间,如果你还这么想,我就和你回天筹宫。”玲珑说不清与他的感觉,明明很想他,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又有一种排斥感,也许这一个月可以让她想清楚吧。

头发好像被什么触碰了一下,玲珑用手一摸,一根发簪别在她的头上。忙回头看向柳寻烟,他如墨的发丝飘在脑后,衬得他绝美的面容竟似仙如妖,恍然明了,那是他的头上的发簪,玲珑不禁一笑:“这是男子的发簪,怎么,你想让我一直做男子吗?”

“这支簪样式简单,男女都能戴的。是当年父亲送给娘亲的,他们死的时候,娘亲放在我手里的,今天我送给你,娘亲也会高兴的。”他又再搂紧她,“记住,我最多只允许你离开我一个月!”

玲珑紧紧靠着他,不再说话,气氛有些凝重。

第十五章、秋风不解情

“宫主,您没去皇宫?今夜中秋守卫较松懈,应该是很好行事的。”李总管道。

“明日回天筹宫,要复国不一定用这种方法。杀了他,还会有其他的人来继承帝位,子民也不会臣服于我的。”前天接到月瞬的禀报,知道玲珑的踪迹,他第一时间就赶到她身边。柳寻烟回应着,耳边响起玲珑的话,杀了泰康帝有什么用,只会让百姓惶恐,而不会把朝代改成陈姓。只有用其他的方法,这段日子,天筹宫四司已经渗入朝堂,但都是一些无实权的职位,好像哪里受到阻滞了,看来还得再安排。

司马谨站在行馆的院中,手背在身后,抬头望着月亮。屋内韩云聘已经入睡,今夜中秋,也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他在等,等宫里传来消息,也许不久之后,这朝堂就该换主人了。

月,悄悄滑下天际,东方微亮,又是一天。

司马谨的手紧紧攥着,剑眉纠在一起。

“主上,天筹宫的人撤走了。”王赫南闪身来到司马谨身边,道。

“怎会这样?不是说柳寻烟会去刺杀他吗?”

“是,原定是这样的,等他杀了皇上,再由一万禁军万箭齐发,射杀他。可是昨晚禁军无故被人撤走,只剩正常巡逻的守卫,柳寻烟也没去皇宫。”

“那他干什么去了?难道他不想复国吗?”

“回主上,他去临仙居了,和,和一白衣男子在楼顶赏月。”王赫南皱着眉说道。

“是他?龙飘雪,不对,应该是玲珑。”司马谨眼中似有火光闪现,抬手拍在石台上。

“又是玲珑,看来这才是柳寻烟的死穴,不如”

“不要动她!”司马谨打断他的话。

“是。”王赫南心道,“她竟是他们两个的死穴,必须先下手。”

“司马大哥,你怎么在这儿?”听见声音,王赫南闪身消失。

“云儿,你醒了?昨天你受累了,怎没多睡会儿?”

韩云聘脸一红,站在那儿,什么也没说。

司马谨走过去,搂着她:“过两天我们回凉城好吗?”

“你陪我在凉城?我们不去祖山吗?”韩云聘不禁问道。

“我们住在凉城南风苑,陪在王爷身边不是很好吗?”司马谨看了韩云聘一眼,“至于祖山,我会让王赫南看着,一个月我会回去一次。”

“真的?司马大哥你太好了!”韩云聘搂着司马谨,一脸幸福地说。

待他们走后不久,院中石亭轰然倒塌,留下一地粉末。

“飘雪,今天有空吗?陪我走走,好吗?”玲珑看着他,又是楚至语,最近他总来临仙居,他可真闲。

“好啊,今天去哪儿?”

“今天去太液池。”

“太液池?那是皇家禁地,怎么能去呀?”

“我打理好关系了,没人会阻拦的。”

“真的?”玲珑一脸兴奋地问。

“嗯。走吧。”

他们走了一会儿,果然没人阻挡。这太液池真的好大,池上荷叶连连,荷花早已谢了,只剩下一个个莲蓬,应着荷叶,一池碧色,一望无际。池边竟然停着一只小船,玲珑忙跑过去。

“你喜欢,我们就泛舟湖上,可好?”楚大哥说道。

玲珑忙点头,随即他先上去之后,把手递给她,她忙伸手,他一拉,也跟着上了小舟。他拿起浆,一下一下划着,玲珑随手揪下个莲蓬,扒开取出几个莲子,递给他。他接过去,尝了一个,说道:“我还从没吃过生的莲子呢?”

“味道怎么样?”

“很清新,莲心也不苦。”

“莲心本不很苦的,只是受了那么多日晒煎熬才苦的。”玲珑把玩着莲子说道。

楚至语也拿着莲子不语。

“楚大哥,你说为什么人们都说荷花出淤泥而不染呢?”

“那是指对于荷花来说,生出之地虽是污浊,但其却洁身自好,才开出美丽的花朵。”

“我可不这么认为,在淤泥中,它只能生其根,长其茎,只有露出水面,有洁净温暖的环境才会让它开花。恶劣的环境只会让它不停的逃离,直至找到适合的环境才会大放异彩。”

看着楚大哥若有所思的样子,玲珑又说道:“楚大哥,你知道这淤泥之下的藕,可以怎样吃吗?”

“藕?是什么?”

“啊,这你都不知道呀。可惜我不会游泳,要不然我就给你摘一节了。”

楚大哥一招手,一条影子落在岸边,“照飘雪说的,摘一节藕给她。”

玲珑张大嘴巴,然后傻傻的也招了招手,没有人,再招,什么也没有。

“飘雪,”楚大哥不禁笑道,“你在干什么?”

“我在学你,大变活人呀。”

“那是我的影卫,平时不会出现的。”

影卫,南平郡王那里也有,只不过,玲珑能隐约感觉的到他们的踪迹,可是这楚大哥的影卫,她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呀?咦—太吓人了!

一会儿,那人从水里出来,真就拿来一节藕,递给玲珑。她忙用池水把它洗刷干净,拿着泛白的藕,让楚至语看:“你看,你说这泥里的藕是什么样的?”

“洗过之后很干净,看来在淤泥中它也呆得不错。”

“是吗?那这样,你再看,”我用力掰开那节藕,露出里面的孔洞,“它是空的,没有心了。”

楚大哥愕然看着那节藕。

“麻烦楚大哥再摘几节,今晚来临仙居,我给你露一手。”

“好的。”

楚至语一直震撼于飘雪的话语,虽然说的是荷花、莲藕,可是字字珠玑,那透出的道理让他大开眼界。那荷花开得美却需要适合的环境,如果环境恶劣只会生长无心的莲藕,甚至连藕本身的光洁都掩盖其中;而那莲子心本是清新味道,却经日晒煎熬变成了苦涩。其实这么多话都在透漏一个“仁”字,飘雪是在以物喻人。这么多年他的想法没人知晓,只有今日,飘雪不经意说了出来,他忽然感觉无比的舒畅。

今天玲珑让楚至语来碧瑶台,他刚一坐下,玲珑就命人把那盘藕端来。

他尝了一片,“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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