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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花尽嫣然-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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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宫外忽然传来打斗的声音,玲珑来不及理清他们之间的状况,忙向外张望。人影一晃,却是初十闪身来到她身旁,还没及说话,赤涯就沉声道:“外面怎样?”

“袁庄主纠集几百人闯宫!”

“只几百人?儿戏吗?”赤涯不屑地说。

“不光这些,北恭王手下的残余兵士也在这时攻向王宫,大约有万人左右,刘弼带领禁军在与他们对抗,已稍占上风。”赤涯一挥手,初十闪身离去。

玲珑呆愣愣的看着这一幕,这不是她的影卫吗?怎么会向他回报?

“北恭王?哼!余孽!”说罢抬手向下,随着那指风过后,北恭王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号,双手尽废,之前他的脚筋已被挑断,此时四肢俱废如同废人,那与赤涯相似的面容因为痛苦扭曲着。玲珑看着那变了形的脸,忽然发觉,其实他们并不很像,或者说没有一丝神似,北恭王身上有太多的阴毒之气,整个人看起来让人觉得厌烦,也难怪夜夫人一直都不喜欢他。

正在玲珑胡思乱想的当中,一个绛紫色衣衫的男子进入凤宫内,施礼向赤涯回复道:“赤帝,北恭王叛军已被控制。”

“好,刘弼,朕记住这次!你把北恭王押入大牢,严加看管,决不能有一丝差错!”

“是!”刘弼命人架起北恭王,随后出了凤宫。

凤宫内只剩下赤涯、玲珑、明夜,还有地上已经死去的柏公公。

“赤帝,你是不是要杀明夜?”玲珑问道。

“是!”

“那给我一会儿时间,好吗?我有话要问他。”

赤涯看了看玲珑,最后粉润的唇轻轻吐出一个:“好!”声音轻柔。

玲珑走到明夜身边,蹲下,说道:“夜夫人,当日在祖山,冥寨是不是带了一个人回来?他是不是赤涯?”她只希望从明夜的嘴里得到答案,也许这答案早已知晓,可是她还是希望得到证实。

明夜不说话,只是张大眼睛望着她,面色微微一变。这一细微的变化足以回答了她的疑问,玲珑压抑住心间的颤动。

“可是,为何他的肩胛处会多一处印记?还有那眉间的火焰图案?”玲珑似要把这一切弄明白,忽然,明夜那裙摆处渗出的血迹刺痛了她的眼睛,那是什么?

玲珑回头看向赤涯,“她小产了?”她记得自己那次小产,那种感觉足以铭记终生。而此时,那明夜就是夜妃,是他的妃子,小产,为谁?

“是。”赤涯冷漠地说着。

“怎会这样?”玲珑眼中现出痛苦之色。

怎可让她再回忆那痛苦?赤涯眉头一皱,玉色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有些苍白,他上前,一掌打去,那明夜似一个衰败的木偶直直飞了出去,最后跌落在地上,妩媚的容颜最后绽出一个如同解脱般的笑,凄楚、迷离,随即没了生气。

玲珑看着这一瞬,身子摇晃了一下,赤涯忙过去扶住她,她却反射般推开他,那推的力气并不大,可是赤涯却跌坐在地上。玲珑一愣,他怎会?绯色的衣衫上一块濡湿的黑色正在扩散,那是什么?是毒吗?他什么时候中的毒?她脑中闪现出一幕:那刻幽光一闪,是那把匕首!是柏公公那淬毒的匕首刺的吗?怪不得,他突然搂紧她,是挡住那飞来的匕首吗?玲珑看着此时异常虚弱的赤涯,忙蹲下身子。赤涯轻轻拉过她,狭长的凤目微微眯起,苍白的双唇轻启,有些艰难地说:“忘了柳寻烟吧,他带给你太多的苦痛,忘了他吧!”

是细雨蒙了双眼吗?为何她的眼中止不住泪水?

“寻烟就是赤涯,对吗?你告诉我,对吗?”玲珑抓住他问道,那泪水汹涌而出,湿了衣衫,湿了天空。

“赤涯只想给你一世的繁华,一生的宠爱,没有苦痛,没有忧愁,可是我却没做到。玲珑,对不起。”他轻轻说着,“寻烟做不到的,赤涯,本可以给你,可是赤涯竟也有做不到的事情,这一世,终是,终是,我负了你。”声音越来越低,如纸样苍白的唇边,一丝黑色的血线慢慢涌出。待他说完,那动人心魄的凤目慢慢合上,似带着无尽的眷恋,那修长的身躯靠在她的身上,此时的他如终极的昙花,静美、绚烂。

她搂着他,一动不动,天地之间,万物俱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他们的酣梦。天边微白,是破晓之前的寂静吗?待日出之时,那万丈霞光射向大地,是谁和谁在金色里依偎成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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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狼烟几时休

一个矮胖的身影进入凤宫,他一进来,就看见紧靠在一起的二人,他刚要施礼,却发现此时的气氛有些沉重,甚至说是有些凄迷,他忙走近看去。

那紧闭着的狭长凤目如一抹静止的新月,高挺的鼻似玉雕的山峰,泛白的双唇不带一丝红润,唇角一道墨色,不显丑陋,反有一丝凄凉的美。这就是赤帝吗?闵敏微一诧异,这不就是她那画中之人吗?纵使寻过千山万水,却不想与她只差一个转身的距离。那日闵敏为赤帝包扎伤口之时,曾偷偷看过他的手纹,知悉他近日会有劫难,却不想是这般景象。身旁的女子,大大的眼睛空洞而无助,如失去魂魄的生灵,此时,锥心之痛,谁人可知?

闵敏忙伸手拉过赤涯的手臂,在他腕上切诊。而后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精细的小瓷瓶,打开倒出一粒丹药,送入赤涯的嘴里,微一用力,那丹药就被进入他的体内。做完这一切,闵敏看着依旧茫然的玲珑,皱了一下眉,抬手点向她的几处穴道。

玲珑忽然动了一下,随后看着四周,最后目光落在身旁赤涯的身上。

“凤使,赤帝中了冥葵之毒,此毒凶狠异常,中毒之人即刻命丧当场,不过,好在,他还有一丝气息存在,闵敏给他服食了一颗丹药,可以让他挺住十天,请凤使尽快带他回凤门,那里有可以解奇毒的良方。”

他没死!玲珑心中激动无比,只要他还在,她就可以舍弃一切,只要他还在。她听闵敏说完,忙问道:“凤门在哪里?”

“在贺兰的凤栖山上。”

“好!现在我就带他去凤栖山。”说完,叫了一声,“初一!”

不多时,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闪身来到玲珑面前。刚一落地,他就看见靠在她身上的赤涯,忙问道:“宫主怎么了?”

“中毒,现在我们马上去贺兰凤栖山。”玲珑说道,忽而看向初一,语带凄凉,“你早知道赤涯就是柳寻烟?”

“对不起,夫人。属下是最近才知道的,宫主说过了今日就可以告诉您的,之前因为怕您有危险,所以一切照旧,却不想今日宫主他,竟中毒了。”初一如实回答,心中也很难过。

玲珑不再追究,她只希望他尽快好起来,其他的还有什么重要。她刚要扶起他,门外进来一众人,她抬眼看去,是刘弼和明雪霞。

明雪霞今日一身淡紫色的衣裙,腰身处那明显的隆起直直刺向玲珑的眼睛,这是他的孩儿,已然成为赤帝的他还会是当初的他吗?

“雪茵郡主!”

玲珑顺着声音看去,是刘弼在叫她,她皱了一下眉,此时这样的称呼倒有些不寻常了。

刘弼走近,对玲珑深施一礼,说道:“刘弼早年曾在南平郡王麾下,受过郡王的提携。今次郡王暗中联系上属下,希望尽快让郡主您回齐国。”

“我现下还不能回去,请转告父王,事情完结之后,我一定回去。还有,赤帝,我要带走。”玲珑示意初一扶住柳寻烟,而后又望向明雪霞,“霞后,请照顾好他的孩子,毕竟这是他第一个子嗣。”

“赤帝之前曾有旨意,他说,等霞后诞下子嗣,就立他为苗王,让刘弼在旁辅佐,而他则离开苗疆。可是现在,霞后并未生产,赤帝不在,怎么办呢?”刘弼为难地说道。对于赤帝,他既感激他对自己的帮助,可又怨恨他对雪霞的狠心。

“刘弼,传赤帝的旨意,说赤帝偶感风寒,龙体抱恙,近日不能上朝,一切事宜交与摄政王刘弼处理。霞后还有几月生产?”玲珑不得不面对这些事情。

“郡主,雪霞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产了。”明雪霞此时就站在玲珑的身旁,刚刚是她第一次看到赤帝的容貌,想不到那面具后面的容颜竟是这般绝美,而看到玲珑对他的神态,她知道,他们绝不简单是帝妃的关系,想到这儿,她对玲珑一笑,“郡主请借一步说话。”

玲珑被她领至一旁,明雪霞站定身子,秀美的脸上有些不自然,而后轻咬一下红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这才说道:“郡主,雪霞这个孩子是明氏唯一的后代,但却不是赤帝的孩子。”

玲珑一怔,不是他的孩子,他知道吗?

“当日我被人虽最终获救,可是却珠胎暗结,而王兄自知身体不佳,便逼迫我下嫁他人,可是,残破之躯如何嫁人?我本想一死了之,可是却被赤帝所救,而后我们达成协议,我助他成为苗疆的王,而他替我保全明氏的颜面和唯一的血脉。大婚之日,他就离我而去,由始至终,他并未与我有一丝亲近。”明雪霞终于道出这段心酸,眼中微微湿润,如果没有阿弼,这孤寂将伴她一生,不过,还好遇到他,让她有了重生般的快乐。

玲珑呆在那里,他大婚之日,不正是自己喝醉后与他纠缠的那晚?为何都不对她说?太多的疑问无法知晓,寻烟,你快醒来,快醒来告诉我!

刘弼在远处看着她们,眼见明雪霞拿起手帕轻拭眼角,终不觉闪身过去,站在她身边。玲珑望着忽然走近的刘弼,微一诧异,待看清二人神色,心下明了。于是说道:“苗疆托付于二位了,希望不要负了赤帝一番心意。”说完眼中示意,与带着柳寻烟的初一一同走出凤宫。就要出凤宫的宫门之时,玲珑一眼看见小秀,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玲珑先开口说道:“是父王让你联络刘弼的吧?你如果愿意在苗疆,那就留下,如果想回齐国,他们也是不会为难你的。”

“郡主,对不起,我不知道您对赤帝如此情深。”小秀愧疚地说,如若不然,那点点的蛛丝马迹她怎会不告诉赤帝?她只希望郡主尽早回齐国而已,其他的那些朝代更替与她有什么关系?可是,却不想,误了这么大的事!

“我没有怪你,只是,我此次不能带你去,有机会再见吧!”说完,玲珑与她擦肩而过。

泰康五年春,苗疆赤帝抱恙,五月,霞后诞下皇子,赤帝禅位,立其子为明帝,摄政王辅政。后,赤帝不知所踪,其妃雪茵郡主亦不见,去向成谜。

泰康五年七月,贺兰二王再起兵戈,敏王战死,达贤王则遇暗杀而亡,贺兰魏氏一门俱灭。八月,许氏统领贺兰,许远山称帝,封司马谨为齐王,九月,贺兰帝整顿军队,于重阳之日举兵南下,攻向齐国。齐皇派南平郡王领兵三十万迎战,两军交汇于错州。

“凤使,他近来有些好转了,只是还差一味末香,只要寻得末香就可以让他醒过来。”一个矮胖的老者说道。

“谢谢你,闵尊使。末香的确难寻,这大半年,他们一直在找寻,只要有希望,我就不会放弃。”

“他会好的,大哥说他会没事的,他测算向来极准。请凤使您多放心。”

“闵敏长老的确很有本事,如果没有他及时通知你来接应,当日我们也不会找到这凤门的入口,想不到,他竟是本门的尊使。”玲珑感慨地说道。

当日他们一行人来到凤栖山的时候真是欲哭无泪,这凤栖山蜿蜒数百里,山峰众多,究竟哪里才是凤门?正在他们焦急万分的时候,玲珑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闵敏?

“闵哲见过凤使。”

“闵哲?闵敏是你什么人?”玲珑不由问道。

“是家兄。闵哲是凤门尊使,特来迎接凤使回本门。”闵哲对玲珑施礼说道。

“有劳闵尊使。”

一路前行,迂回曲折,玲珑思量着,这里应该有很多迷阵,她仔细看着,而后豁然开朗,这走法凤姐姐也曾教过她,只是她并不知竟有这样的用处。走了好久终于到达凤门所在,这是一个山洞,洞门隐在树荫之下,两扇对开的石门紧紧闭着,那门上有年代久远的雕刻图案,似龙似凤翱翔天际,还有一些突起的点缀,似云纹,又似追随龙凤的群兽。闵哲停下脚步,示意玲珑:“请凤使开启凤门!”

玲珑走过去,仔细看着那巨大的石门,然后在石门的右下角一处突起一拉,石门缓慢的打开了。洞内竟是另一番天地,石壁上雕琢各式图案,各洞相连,似迷宫。

“凤使,先把他抬到寒床上,以免毒扩散。”闵哲说道。

众人把柳寻烟放在一张白玉做成的床上,此时的他面上一片苍白,隐隐似有青黑色。玲珑忙问:“闵尊使,有什么解毒的药吗?”

“没有,可是,我们可以慢慢研究。凤门的寒床可以保他活命。”闵哲说完,手搭在他的腕上,仔细察看。

玲珑不敢多言语,只有静静看着他们。

“他不止中了冥葵之毒,怎么还会中忘忧缚心之蛊?”闵哲皱眉说道。

“那是什么?”玲珑紧张问道,随后猛想起,“他体内曾中过血蛊。”

“血蛊?现在并未发现,或者已经解除了。”闵哲有些像自语般说着,“忘忧之蛊可以替代其他蛊毒,就是以蛊解蛊,只不过原来的蛊毒越重,这忘忧也就越难解,而且还加上缚心,不好解决。”

“那,不解会怎样?”

“忘忧就是遗忘,最后忘记一切,没有喜怒哀乐,如同行尸走肉,自残而亡!”闵哲说道。

“凤门可有记载如何破解?”应该有书籍可以佐证的,几乎无论哪部小说都这么说的。

“凤门从未有流传下来的书籍。”闵哲笃定地说。

玲珑颓废地扶着那寒床,手上传来的寒冷,她不曾注意,只想着如何可以解开他体内蛊毒。为什么事情总是这么多磨难?她的手不觉紧紧扣着那床,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她不知道,只是觉得那手指尖处有些发木,她这才看去,原来手在紧紧抓着寒床的同时,指尖的皮竟然被那床沿上的突起图案磨破了!一丝鲜红的血顺着手指流了下来,她几乎忘记了疼痛,只是有些懊恼地拿开手。

“凤使,您看!”闵哲忽然叫道。

玲珑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那玉白的寒床竟然现出淡淡的字迹,虽不明显,但足以让她看清,那字泛着极浅极浅的金红色,难道是金血?她猛然想起许佩瑶曾说过的话,忙伸出手在寒床边上一划,血,一点点渗进玉石中,那字迹竟是:“凤门历代凤使听命:日精是本门镇门之宝,却流落在外,应及早寻回,尔等以此为任,不可改也。另,进入此地之凤使,定是胆识俱佳,今遗下妙元散之方,可解奇蛊异毒,望广救世人。如有幸寻到地宫之门,则天下玄机尽解!”再下面是那妙元散的方子,玲珑顾不得依旧流血的手,蹲下,紧紧盯着那方子。

“闵尊使,此方可以解他的蛊对吗?”玲珑激动地说。

“是,凤使。这方子闵哲记下了,请凤使放心,我定尽快配出药材!”

“谢谢。”玲珑靠在寒床上,终于放松下来。

闵哲看着那药方,脑中飞快的记录着,那玉石上的字越来越浅,最后消失无踪。他皱着眉,说道:“别的药材即便难找,我却知晓在哪里,可是唯独末香,这个没听过,也不知在哪里,不过还好,可以先下其他的药材,只在最后让他服食末香即可。”

“末香?”玲珑重复着,“初一,联络各处,一定要找到末香!”

“是!”初一低头应道,转身快速离开,他那健壮的身躯挺拔而高大,让人格外信任。

最初的时日,玲珑只是坐在柳寻烟的身边,紧蹙着眉,不言不语,甚至不吃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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