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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于兄(兄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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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辰,睁大你的双眼看清楚,我是男的,你竟想对我做出这种事,你是变态吗。
少年时,那个梨花带雨,绝美一般的人,指着他口口声声的骂着他是变态,即使问心无愧为何做下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可是,少年的指责一字不漏的刻在了他的心灵上,造成了无法挽救的阴影。
变态吗,难道他女人不爱,真要找个男人吗,不,坚决不可以,就算他对欢喜有情,也不行。
找到了接下去所要做的事,黎辰换下一身的爷爷装,就去找欢喜了。
既然无法接受欢喜的感情,那就残酷的摧毁不该有的感情,让他知道,他们只是兄弟,不可乱lun,不可多情。
这时候的欢喜已经换回男装,在客厅中与顾千里聊着他们乔装后在路上发生的事,很幸运,没有遇到任何危险。
顾千里笑着不回话,旁听的李叔道明真相,原来在他们赶回望月城的路上,顾千里跟李叔也从望月城出来,途中看到了黑衣男人,双方就打了起来,最后顾千里的扇子弄丢了,而黑衣男人受了点伤无法继续找欢喜,以至于他们才能顺利到了这里。
“老爹,你们太不够意思了,既然都在回小屋的路上了,为什么不与我们汇合。”
“采花盗受伤之后逃回望月城,我们一路追赶,最后,人没抓住,反回来了,正好你们也过来了。”顾千里道。
欢喜觉得有些地方还是很含糊,他问:“老爹,你在望月城有什么私事不能回来,却要黎大哥回小屋保护我。”
顾千里的私事其实就是调查黑衣老人的身份。
最初顾千里是为了找寻出门不归的欢喜来到望月辰,风尘赴赴的他就暂时居住在一家名为龙凤的客栈内,说是巧了,他住下的同一天,店内又多了一名黑衣男人,显然男人是没有注意到他,只是被掌柜安排在他的隔壁,顾千里想,那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
直到七月十五那天,他看到男人出来时,俨然换成了老人的模样,便觉事情蹊跷。其后又听人说,有个自称为楚沐年的师傅,相约八月十五之日,与他小儿一起相见。
当时的他还没将男人与自称楚沐年师傅的人联想在一起,只知道欢喜可能有难,后来又突然收到欢喜回去的信,想也不想就去找黎辰,把欢喜的安危交给了他。而他留在望月城继续调查男人的事。不想自己的行踪被男人发现,也不便继续留在客栈内,脑中想到的是李叔的家,黎辰离开了,那里正好空着。
住了一天,更没想到的是屋主李叔回来了,他们打了个照面,李叔因为画像率先认出了顾千里,之后,顾千里又从李叔那知道了郑佛安的事,理清了黑衣男人的身份竟是二十几年前,善于易容的采花盗。那个想对欢喜不利的人,不难猜测了。他们不再耽搁,速速前往山上小屋,后面就有了途中相遇出手的事。
欢喜满意的听完来龙去脉后,发觉黎辰也出来了,他客气的朝顾千里施礼,便将欢喜单独约了出去。
站在屋门外的欢喜有些心神不宁,他望着对面一脸严肃的黎辰,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即将发生。
“欢喜。”黎辰抬臂轻轻的搭上欢喜的肩膀,不想直接刺激到他,婉转道:“我们相处了这些天,大致你也看出了黎大哥是个什么样的人。从小我就很孤僻,什么事都藏着不愿与人分忧,身边的每个人都与我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那年还在黎家的时候,我想要融进黎家,想要外公重视我,想要从表哥身上感受兄弟的情谊,哪怕是一点也好,为了这些,我天真的放弃了其他。当时,我身边还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可我却将他伤的体无完肤变成最痛恨我的人。”
黎辰,你个变态,我恨你,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少年时的荒唐,在亲情与友情中,他决然选择了亲情,伤害了不想伤害的人,最后成全了不该成全的人。
“自从被赶出黎家后,除了四处漂泊,身边只剩下李叔不离不弃的照顾着我。朋友,兄弟,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了过去,若不是你的纠缠,你刻意的亲近,欢喜,黎大哥现在还是独善其身。”
欢喜眨了眨卷卷的小睫毛,嘟哝着小嘴:“你这是在怪我吗。”他这样的朋友,别人求都求不到呢。
“不曾拥有过的东西,就不会产生失去的痛苦。”不管是欢喜还是他,命运让他们产生了感情,拥有了新的希望,而这个希望的背后却要面对彼此的身份,还有年少时的阴影。这样的痛苦,他宁愿他们不曾相识过。
☆、27
失去的痛苦?
欢喜自然而然想到一件阻隔在他们之间的事情,“黎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很开心你能将我当成你的朋友,事情进行到这一步也不是你的错,也许是我的命太短,我会按照约定,把我的命偿还给你。”
“偿命?”欢喜真的明白他的意思?
“老爹交代的事你都做完了,现在也该是取我命的时候了。”欢喜英勇的扬起脖子,只有胆颤的语气泄露了生离死别的伤心,“黎大哥,在你杀我之前,能否先让我跟老爹道个别,然后我再悄悄离开,老爹要是追查起来,也不会查到是你下的手。”
“。。。。。。”黎辰惊异的垂眸望着只达胸口的少年,乌黑圆润的大眼中颤动着两颗晶莹的小水珠,宣告着他对人世的依恋,又无可奈何的离去。小脸上的表情,又是那么的坚定,即使面临死讯的危刻,还在为他掩饰善后的罪行。
搭在肩膀上的大手将少年的身体压在了胸口,这么惹人怜爱的人,为何之前没有发现呢。“欢喜,黎大哥问你。”
“嗯。”欢喜轻轻的扯起黎辰胸口的衣角,擦干眼眶中的眼泪,才慢慢的回抱住黎辰,静静的闻着男子成熟的气息,感受着与他一样的心跳。
欢喜傻傻的想,一定是黎大哥要杀他,才会对他这么温柔,要是一辈子都能这样,就算黎大哥想杀他一百次,他都甘愿。
“你说,采花盗为什么要抓你?”
诶,话题怎么转到其他方面了,欢喜抬头看着认真询问的黎辰,“这事你不是说过了吗,因为我是顾千里的儿子啊。”
黎辰微微激动起来,“实情不是这样的。欢喜,你是我………。”
我只是不想看到无忧无虑的他,跟他的哥哥一样,沉浸在母亲遇害的仇恨,父亲消失的打击中,还要面对黎家的虚伪。
黎辰张了张嘴,耳边闪雷般惊显顾千里的话。
是啊,顾前辈为什么将真相隐瞒,因为他为欢喜考虑了许多,自己呢?只想着为了闹心的感情冲动的揭开此事,最后自己是解脱了,欢喜却要承受比他更大的痛苦,不但逼迫他放弃自己,还要面对养育了几十年的人,到头只是假的身份。亲生的母亲却又在他的捉弄下让凶手有机可趁,香消玉殒。真正的父亲仍然处在消失之谜中。原就活在一个有家的孩子,怎么能够突然承受无家的打击中。
上天送了一份最珍贵的礼物给他,让他见到了还活在世上的弟弟已是奢望,他又怎么能狠心的去摧毁这份礼物。
顾前辈帮他取名为欢喜,不也是希望他活的快快乐乐吗,既然旁人能做到的,做哥哥的为何做不到。身上的仇恨已经肩负了十年,还在乎再多一人的份量吗。
那么,家族的重担,感情的违伦,全部由哥哥承担就够了,
欢喜歪着头,黎大哥怎么说话说到一半就停了,这不是吊人胃口吗,“我是你什么?”这话还真够暧昧的。
他要做的不是去伤害他,而是去保护他。想清了自己与欢喜的关系,黎辰爱怜的伸出手,摩挲着胸口上不知情的小脸,“欢喜,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咦难道就因为我是黎大哥很重要的人,采花盗才要抓我吗。”欢喜没头没脑的接话,后一想,抓住了什么重点,他开心在黎辰身上蹭来蹭去,“黎大哥,你是在跟我告白吗,怎么不直接说,还跟我绕了这么多圈子。”
“额。。。。。。”黎辰无语望天,弟弟是他很重要的人没有错吧,他才不是告白呢。
李叔的屋舍总分一客堂,一主室,两客房。顾千里与欢喜他们相聚后,皆住了下来,由于房间有限,欢喜与顾千里住在了稍大的主室。几天后,内伤未愈的黎辰算是痊愈了,欢喜也便兴冲冲的在房内收拾衣服,这一切看在顾千里的眼里,很不是滋味。
“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跟黎辰住在一起吗,老爹老了遭你嫌弃了是吧。”顾千里立在主室的房间门口,想着这几天欢喜孜孜不倦照顾黎辰的小心样,仿佛看到了一名贤惠的妻子照顾自己的丈夫。
其实,黎辰的内伤回来时已经好了大半,不过是欢喜夸大其词,强迫黎辰留下养伤,寻找采花盗的事就落在了顾千里与李叔的身上。
收拾好包袱的欢喜从顾千里身边挤出门外,心情大好:“老爹,我要跟你儿媳增加感情去呢,你就体谅一下儿子吧。”
“啥,儿媳。”顾千里伸手拉住跑路的人,嘴角邪气扬起,这娃越大越没分寸了,敢跟他找个男的回来,简直跟他爹一个样。“老实交代,你刚才的话是真的吗。”
被拉住的欢喜浑身浸泡在幸福样的海洋里,没有注意顾千里危险的表情,白嫩的脸颊抹上一层绯红,“黎大哥都跟我告白了,还能错吗。”
顾千里放开欢喜,一阵大风刮过,身影消失,房门口只留下搔头挠耳的欢喜,“诶?老爹去哪了。”
两男人的爱情背后所要承受的事情,顾千里比谁都要清楚,况且他们还是亲兄弟。欢喜生活在深山,不把世外礼教放在眼里情有可原,黎辰一向识大体,循规蹈矩,没道理他会跟欢喜一起胡闹。
顾千里找到黎辰的时候,黎辰正在李叔的房间与李叔商讨寻找采花盗的事,李叔见顾千里心事重重过来找黎辰,善解人意的退出了房间。
“顾。。。恩,师公。”黎辰不自在的坐在桌前,昏黄的烛火摇曳在对面严肃的俊容上,阴暗分明。
“你还是跟着欢喜叫吧。”
“啊?”自持从容不迫的黎辰,听到这种话,还是显出了一点的惊异。
摇开手中的墨蓝折扇,顾千里眯起桃花双眸,严肃的脸上多了点笑意:“面如冠玉、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我,岂能被冠上师公这么苍老的称谓,我分明就很年轻吗。”
这是个冷笑话吧,黎辰尴尬的笑了下,无从接话。
“黎辰啊,你要是不介意。。。。。。”顾千里收回折扇,托着下颚,漫不经心的扫了眼正襟危坐的黎辰,笑容可掬的道,“做我的义子,如何。”
☆、28
“做我的义子,如何。”
起初黎辰有些受宠若惊,后一想有些荒妙,“师公毕竟是师公,岂能越礼。”
没有被拒绝的不快,顾千里目光精锐的锁住黎辰,“越礼是吗,想必墨守陈规的你,誓死也不会犯下喜欢男人的事。”
这才是重点吧,质问他与欢喜的关系吗。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黎辰失笑,“如果我的误会让欢喜开心的话,这样错下去有何不对。”
顾千里动了怒:“这是欺骗!”
“不是的。”黎辰愧疚的耷拉下眼眸,“欺骗的是我自己,是我想得太多顾忌太多,以至于不能坦然对欢喜说出自己的感情。”
他是喜欢欢喜的,根本不存在欺骗。黎辰抬眸坚定的注视着顾千里,“要是因为虚有的束缚,自以为放手解脱了彼此,实际上却是伤害了对方,那还不如误会下去。心无杂念,没有顾忌没有自寻的烦恼,才能真正的开心不是吗。”
顾千里沉默良久,整衣起身缓步至开敞的雕花窗棂前,背对着黎辰端详着窗外朦胧的月色,“人生在世不为谁,也就自己涂个快乐。当初我也是顾忌太多,才会跟你爹相隔了这么久。”
“师公跟我爹。。。。。。”黎辰意外。
上次顾千里讲到与楚沐年的事时,顾千里担心欢喜他们一时接受不了他们除了师徒之外的感情,刻意隐瞒了他们的私情,事到如今,也没必要隐瞒了。
顾千里徐徐的重述起楚沐年与他的关系,包括他赶走楚沐年后无心涉足江湖,独自隐居,在外的楚沐年认识了黎暖暖,结婚生子,以及三年后的相见。
“当初只要我的一句话,就可留下沐年,管他什么采花盗,今日也就不会弄成他消失的局面。”说起来,他还是有些后悔的。
黎辰听完顾千里与他父亲的故事,震惊之余还算保持冷静,“父亲是爱着我娘的吧,否则就不会有我和我弟弟。”
“这个问题,只有你爹可以回答了。”不管楚沐年是不是爱着黎暖暖,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他转身走到黎辰旁边,拍了怕他的肩膀,“我跟你说这么多是想提醒你,你走上了这条路绝不能半途而废,否则,欢喜受到的伤害,远远不止你拒绝他的伤害。”
“恩。”黎辰考虑了会,不放心的问道:“师公不在意。。。。。。我们是兄弟吗。”
顾千里当即愣了会,无奈笑道,“原来你知道欢喜的身世了。”
“抱歉,那天听到你跟李叔的话了。”
“这样也好,这个世上,你们两个本就是彼此最亲的人,注定要互相守护。相爱的话,也只是加深了两人的感情。只不过,万一欢喜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要如何面对这层关系,你最好有个谱。”
“恩。”
望月城中八街九陌,人山人海,不是过节更似节日。
据悉,几日后便是黎迎峰七十大寿,江湖中受他恩惠之人,各大掌门纷纷前来参加贺礼,畅通了几天的望月城再次进入高峰期。被闷在李家的欢喜听到这事,想到隐匿的采花盗不敢在如此敏感的时间生事,他开心的拉着黎辰来到热闹的街道。
“欢喜,我们这样不好。”
“黎大哥,害臊什么,没人会注意我们的。”
他不是害臊,是害怕。
挤在人群中的黎辰背脊有些僵硬,总觉得周围的人把目光投在了他们的手上。
黎辰想到今晨的事,由于昨晚跟顾千里聊得过晚,打着与他增加感情的欢喜在他房间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第二天,失望的欢喜说良辰美景错失了一晚,今天要补回来,于是手牵着手上街买备需品了。
窘迫的黎辰好言多说,希望肆无忌惮的某人能够收敛一点,哪有两个男子手牵着手上街的,又不是在玩家家酒。
“黎大哥,你看这个怎么样。”完全没把黎辰的话听进去的欢喜,自顾沉浸在粉红的泡泡中,走到一边小摊前,拿起一件很显眼的物品转给黎辰。
总算不用做牵手那么古怪的事了,黎辰松了一口气,下一刻,看到欢喜手中的东西后,又心虚的四顾周围有没有奇怪的目光,还好路人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他小心的靠近欢喜,轻声道:“这个,我们不需要吧。”
爱不舍手的捧着手中绸缎滑腻感十足的艳红枕巾,欢喜撇了眼不懂情趣的黎辰,“你那间房又小又窄,摆设低调,一点喜庆都没有。你看这个,大红大红的,上面还有一对鸭子开心的玩水,多有意思啊。”
鸳鸯戏水,懒得纠正的黎辰只能捂脸。他们又不是成亲,没必要把房间布置的跟婚庆一样喜庆吧。
“老板,这些和那边的,都帮我包起来。”
“好咧~”开始忙活的老板随口问道,“公子何时成亲?”
“成亲?”欢喜搔搔头,这跟他成亲有什么关系。
黎辰头痛的对发傻的欢喜道:“师公惦念着龙凤客栈的小吃,我去带回些,你要买什么自己斟酌吧。”反正他要阻止,某人也不会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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