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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于兄(兄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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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是想确认什么,被赶出黎家十年的人,从未出现在他们面前过。眼前的人,不论昂扬的气质,还是临危不惧的内敛,像极了那个处处都在他之上的表弟。
黎辰屹立在欢喜身侧,对上黎文,谦和有礼道:“表哥,好久不见。”
黎文点头算是回应黎辰,表兄弟相隔十年再见,似乎并没有太多交流与激动,黎文转回正题,问出欢喜心中的疑惑,“天合已死,你我都是知道的,你又何以认定凶手就是他。”
“表哥误会我的意思了,天合是不是凶手我不清楚,不过。。。那把匕首,表哥可曾注意过?”
“匕首?”黎文一惊,当时只顾失去亲人的悲痛以及事发情况,哪里还在意一把自以为很普通的凶器。他赶紧命人呈上斑驳着血迹的匕首,拿在手上翻看,匕首很陌生也很别致,这些不是黎文在意的,当他留意到匕首柄面上的图纹时,才不由叫道,“虎狼图?”
黎辰适时开口,“这幅虎狼图与外公书房中的那幅墨宝如出一辙,必是无疑了。当年,外公念天合天资聪明,收为徒弟,可天合出生门第,多了书卷之气少了一份凶猛,外公听信术士之言,请人在天合的匕首上刻下了那副虎狼图带之身边,也便成就虎狼之势。”
“天合死后,他的匕首也就一起被埋在黄土之下,怎么会出现这里?”
“天合的身后事是由外公一手安排,天合被安葬在何处,除了外公也无人知晓。再者,舅舅卧榻二十余年,期间绝不会与人结怨,若硬要找个杀人的理由,可能就牵连至舅舅与天合之间的恩怨。只是,当年的事我们甚少听闻,还能够清楚经历当年之事的人,也只有外公。”
目前所有的疑团都集中在黎迎峰身上,从小生长在黎迎峰威严下的黎文多少有点忌惮,要不是事关自己的父亲,他又岂敢对黎迎峰有丝毫的怀疑。
“那个,我刚才想说的也就是黎大哥的话,现在可以证明我是清白的了吧,还不放了我。”欢喜眼见情势有了转机,顺应黎辰的话,提醒某人他是无辜的。
此刻的黎文满脑只想着带上匕首赶回黎府,将此事告诉黎迎峰,好让他提供二十多年前的事,助他找出凶手。
他挥了挥手,下面的黎辰回头解开欢喜身上的绳子,脱困的欢喜得意的瞟了一眼黎文身旁有所不甘的郑佛安,大摇大摆的随着黎辰走出他的视线。
出了厢房,挤开一堆围观的小沙弥,欢喜收回脸上的得意,嘟哝着小嘴换回小媳妇幽怨模样,跟上前方那个让他整晚都心神不宁的男子,轻轻的扯了下他宽大的衣袖,“你怎么会来这里。”
前一晚的黎辰并不比欢喜睡得安稳,身边空落落的好似遗失了重要的宝物,辗转难眠。好不容易熬过一夜,继续等着想通后的欢喜,却见李叔回来惊慌失措的告诉他:黎详争遇害。
黎辰是个念旧的人,黎详争即为他的舅舅,在黎府也没少关照过他,于情于理也要见上最后一面。当他来到寺庙中时,陆陆续续听到了一些黎详争被刺死后夸张的情景,他找到被黎文安排的尸体房,躲过守卫暗地溜进房间,检查了一遍黎详争的尸体,看到了那把匕首上的虎狼图。黎辰想也不想,就去找黎文,当即也看到了被冤枉成凶手的欢喜。
欢喜听后黎辰来此的经过,小脸一垮,微微的失望。人心是矛盾的,明知道黎辰对他不过如此,还是带着一点美好的憧憬,想象着他是为了救他才刻意找来。
“欢喜,你是否看到凶手了?”虽然黎辰把自己的线索透露给黎文,所有的事也推给了他一人去解决,其心还是有些不安。这些事如果真的牵扯到二十多年前,他的父亲会不会也参与其中呢。
对一心只想着案情的黎辰,欢喜磨了磨牙,他这个无辜被捆的人非但没有得到黎辰一点的安慰,反而用审问犯人的口气理所当然的质问他,心情跌落谷底,他冲了句:“没看到。” 然后鼓着腮帮子,气鼓鼓的离开了。
本来他还想大方的将大叔的事告诉他,以此来看是没必要了,黎辰喜欢追查凶手,那就让他慢慢去查吧。
后知后觉的黎辰一脸迷糊的看着离开的欢喜,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再说黎文拿着匕首独自求见黎迎峰,沉浸在痛失儿子的黎迎峰,凝视着匕首之上的虎狼图,顿时又是一阵黯然垂泪,说了一些能够重见匕首,缅怀天合诸如此类的话。
“爷爷,天合的墓在何处?”黎文小心的扶着苍老了好几岁的黎迎峰,坐在藤椅之上。
黎迎峰老泪纵横,胸口难平,他道:“天合的死对我打击太大,我哪里还有心情去安葬。”
“不是爷爷一手安排的吗?”
“是我安排,却不是我安葬。”
“什么意思。”
黎迎峰回忆般想到某天模糊的情景:果断凶狠的剑没入胸口,又毫不犹豫的被拔出,鲜血喷涌而出,散满一地,一身傲骨的男子睁着惊恐与悲伤的双眼,倒在了地上。一旁泪痕交错的女子尖叫起来,双眼一翻晕倒过去。将此全部看在眼中的还有一名男子,他镇定的站在一边,嘴角挂着嘲讽。
“是他吗?”呢喃的声音,不稳的气息,黎迎峰从回忆中清醒,脸色透着苍白,“他回来了。”
“爷爷,谁回了?”
黎迎峰颤抖的捧着匕首,激动的说,“这把匕首天合从不离身,死的那天还是带在身上的。我不忍再见他的尸体,就把一切打点的事交给了他,是他安葬了天合,之后就逃离了黎家。一定是他拿走了匕首,现在用这把匕首杀了我儿是想警告我们,他回来报复黎家了。。。”
黎迎峰的语气把整件事搞得越发诡异,黎文莫名焦躁起来:“那个他,到底是谁?”
黎迎峰瞪着匕首,才慢慢吐出惊人的名字,“楚沐年。”
☆、44
李家。
气鼓鼓的欢喜十万火急的冲进黎辰的小房间,东收拾,西搜寻,一会功夫就整个了一个小包袱。他深吸一口气,这个小房间虽然没有他和黎辰过多的亲密回忆,也算是第一次与人真正的同居,多少有些怀念。他晃了晃头,把包袱抱在怀里,深深的体会到,他们一开始就不该不明不白的在一起。
“你去哪?”站在大门外的黎辰一手拦住打算出门的人,实在不明白他在寺庙说了什么话,惹得这家伙要离家出走,现在师公又没回来,经过寺庙一事,原本在黎府稍有收敛的郑佛安,只怕对欢喜虎视眈眈,哪里还能依着他的性子独自离开。
“小爷我出去找新欢,你让开。”盛气凌人的欢喜仰头不客气的甩开横在胸前的手,大步迈开。
“别闹了。”黎辰张手拉住铁了心的欢喜,把他整个身躯搂在自己的怀里,语气放缓,“你要气我到什么时候。”
“气?”欢喜一把推开黎辰,他又不是小女孩,被人哄哄就是甜的。“我顾欢喜就算没有女人缘,找个男人也比你强千倍万倍,犯得着气你吗。”
黎辰不赞同的挑高一边的墨眉,他不会阻止欢喜去找一个比他更懂得疼惜欢喜的人,只不过感情不是一朝一夕,他以为随便就能够在街上找到那样的人吗。黎辰计量了下,欢喜的脾气他也清楚,既然拦不住他,倒不如先顺着他。敲定主意的黎辰主动让出一条路,“我也很好奇,什么样的男人比我强千倍万倍。”
“你………”这人转变的态度看着真不爽,欢喜顿了顿,不甘于下,挺胸宣誓道,“你等着。”哪怕是堵上一口气,他也要去拉一个比黎辰好千万倍的男人回来。
待欢喜走后,黎辰才紧紧的跟随在欢喜后面。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暗中保护他,等他气消了,再带他回来。
离家的欢喜一路走到望月城街道,左瞅瞅右瞧瞧,街上的男男女女没有一个是认识的,顿时有种天宽地阔何处是我家的感觉,心里涌起后悔的念头,自己还是太年轻太冲动了。这下人是出来了,气也撒了,到头那Y的没有一点受他影响,反而一副全力支持他找别人的欠扁模样,简直是自己找气受。
“自作自受。”欢喜骂了句,现在最麻烦的事还是他老爹那关,如果他还想回去后是活的,就必须在他老爹没有发觉他离家出走时,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去,也就是说,这一天的时间内,他必须拉个男人回去。
欢喜很有自知之明的在衣兜里掏了掏,可悲的是没有银子,他想买通个男人回去,貌似不大可能了。
阴暗沉沉的走在街上,欢喜理所当然的把所有的错都怪罪在黎辰身上,要不是他,自己哪里会头脑一热离家出走。
“去,臭要饭的,哪里不好蹲,偏偏守在本大爷的财路上,欠打。”
路过一家酒楼,欢喜撇头望去。店门口处,衣着光鲜的酒家唤上店内几名年轻有力的男人,凶神恶煞的对着一名头盖破布,衣着褴褛的男子。
男子很识趣,抱着破碗畏畏缩缩的退开酒楼,低下头走到街边的其他角落,蹲□放下破碗,缩在一起等待着善心的人。
“喂,想吃好睡好吗,我可以给你一分好差事,不需要你杀人放火,听我的话就行。”欢喜想,找个乞丐要比找个普通男人来的简单多了,这人出现的正是时候。
男人闷着头不说话。
欢喜索性坐在一边,再接再厉,“这活很轻松的,你陪我演一出戏就可以。”
这时候,跟踪在欢喜背后的黎辰站在街对面,靠着街上来往人群的掩护,他瞪着对面亲昵的与乞丐说话的欢喜,虽然听不到欢喜在说什么,他也可以猜到是什么了。
“想带个乞丐回去气我,只怕我还没气,师公就先跳起来了。这家伙,做什么事都这么胡来。”
不知道被跟踪的欢喜奇怪着男人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暗想不会是哑巴吧,这可不好办,要他带个哑巴回去,还不被黎辰笑死。
“你被跟踪了。”
“诶?”不是哑巴啊,可是他的话好诡异,欢喜抬头在街上环顾,除了行人还是行人,他回头问,“你眼都不抬,怎么知道我被跟踪。”
“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的,跟我来。”命令的口气。
“哦。”欢喜跟着突然间变得有些神秘的男子,隐隐觉得这种气氛在哪见过,一时没有想到,欢喜随着男子在街道巷中七拐八转,有些地方还重复了好几次,怎么看都像绕迷宫。就在欢喜绕得七晕八素的时候,他们走出了望月城。
欢喜敲了敲发涨头晕的脑袋,眨了眨眼,看清荒郊野外的地形后,傻傻的问:“这不是通往寺庙的路吗。”
“恩。”男子转身面对欢喜,慢慢拉下头顶上遮盖一半容貌的破布,露出一张刀疤青渣的面容。
“啊!”欢喜指着男子的脸,纵使只见过一面,深受本人的拖累被捆绑庙中的事异常清晰,他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此人,“大叔!”
男子弯起优美唇线,看似含笑,却没有半点的笑意。深邃的眼眸泛着刺冷寒光,就连吐出的话,也有深冬寒意,“我们又见面了,小兄弟。”
xx的,估计是误上贼船了,瞧瞧那双血光乍起的眼睛,吃人不露骨头的盯着他,真叫人寒毛直竖。欢喜慢慢的朝后退去,似乎明白男子带他来此的目的了。
“其实根本就没人跟踪我吧,你在街上碰巧遇上我,想到那晚我是见过你的匕首,你担心我捅出你是凶手的事,所以编出跟踪一事骗我来这种鸟无人烟的地方,以便杀人灭口。”
男子一步步逼近欢喜,就像猎人手拉弓箭对着一只无所遁逃的小兔子,势在必得,“之前我就提醒过你,千万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在你看来十分可伶,没有行动力的乞丐,很有可能就会变成一只猛兽,随时要了你的小命。”
自知上当的欢喜气愤道,“要杀就杀,哪来那么多鬼道理。”
男子提掌运气,目光阴暗,脸上扭曲的现出某种嗜血的神情,“想死,我成全你。”
☆、45
“啊………”
某无人烟的空旷草地上一声惊叫‘惨绝人寰’,箭拔弩张的空气中,奇迹般没有血腥的味道,听不到任何的打斗声,仅有暧昧不明的少年呜咽声,肉体上发生的‘啪啪’声。
“你个死变态,干脆一掌劈死我算了,你这样算什么英雄。”
一块平整的大石上,欢喜含着屈辱的泪水,浑身被点住穴道,僵硬的撅着粉红一片的小pp,想自杀的心都有了。
“对付坏孩子,当然用孩子的方式教训了。”坐在大石旁的男子,提手一掌打在嫩嫩的小PP上,俨然是一副大家长模样。
“你凭什么教训我?”屁股上火辣辣的好像要烧起来了,该死的是男子拍下去的每一掌,都是毫无分寸。全身都动不了的欢喜,只能趴伏着转动眼珠,用余光射杀男子。
“就凭。。。。。。”男子盯着欢喜的后脑勺,深思了会,笑道,“我替你爹教训你,还需要凭什么吗。”
“我呸。老爹才不会这样对我。”
男子听到此话,多了一点的怀念,“你爹,是不是拿着棍子追着你满山跑。”
被男子道中真相的欢喜,心虚咽了咽口水,“你怎么知道。”
“他还是老样子呢。”男子的脑中,浮现出一幕幸福的画面,前面的孩子一边回头一边朝后面拿着棍子追赶的少年,伴着鬼脸,挑衅的喊道:追到我,我就吃了那碗饭,追不到,你自己吃。
“说的好像认识老爹一样。”欢喜朝天翻白眼,不屑道。
“啊,那还真不好意思。”男子又是一掌打下去,欢喜的小PP上又多了一道红色的掌印,“离家出走的可不是好孩子,我相信你爹会赞同我的做法。”
欢喜咬牙切齿,是可忍孰不可忍,“磨磨唧唧,你不是想杀人灭口吗,用得着管我离家出走。”
“你小子还真不明白呢,我楚沐年想要杀人,那天晚上,就可以了结了你的小命。”
“哼,你以为这样说,我会感谢你的不杀之恩吗,去你。。。”欢喜一顿,反射道,“你刚才说什么,楚沐年?!!”
半柱香后,解开穴道的欢喜拉好裤子,此刻的小PP还不能承受硬物的碰触,只能继续趴伏在大石上,臭着小脸,他问旁边的人,“你早知道我是顾千里的儿子,也知道黎大哥与我们在一起,那晚说什么天合的儿子,是故意让我把黎大哥带来见你的吧。”
啧,真是的,他顾欢喜遭什么罪了,被黎辰气的离家,现在又碰上老子,莫名其妙被教训了一顿,难不成,他跟黎家的人天生犯冲。
楚沐年捡起欢喜仍在草地上的包袱,压了压,手感柔软,嘴角露出满意的弧度,身子一弯,枕在包袱上,面朝上空,舒适的合上双眼。
一旁的欢喜瞧得直想跳起来踹上几脚,面前的楚沐年,完全叠覆了欢喜心中大英雄的形象,有其父必有其子,为什么他的黎大哥一派正直,这个做父亲的就跟个下三滥一样,现在居然还光明正大的霸占他的包袱。
“你与天合相似的相貌很难不去怀疑你的身份,那晚你走后,我就去查了下你的事,实在震惊,你居然是千的儿子。关于天合儿子的生辰,那是事实。我想见辰儿把当年的恩怨痛痛快快的告诉他,碍于我身边太危险,若是贸然找他,那只紧盯不放的老狐狸难保不会加害他。不得已,我躲在了寺庙,等着哪天可以找到机会,让辰儿亲自找我,这一等就等了二十多年。”
“你武功高强,为何还要躲起来,那只老狐狸是谁,是你离开黎家的主要原因吗?还有,为什么黎大哥是天合的儿子?”欢喜越听越糊涂了,黎家到底暗藏了什么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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