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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于兄(兄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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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沐年一扫之前咄咄逼人的神态,啼笑皆非的望着动了怒,确切说,是在吃醋的某人,“对,我与他是同进同出,神神秘秘,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但绝不是你想的那种事。”
  顾千里狐疑的问,“那是什么事?”
  话到这份上了,为了消除他们的误会,楚沐年只好将陆满天利用黎辰的复仇之心,对付黎迎峰爷孙的事和盘托出。
  “黎暖暖真的是黎文杀的?”听完后的顾千里大吃一惊,没想到黎家如此复杂,“黎辰举办的这场阴寿,也只是一场对付黎文的阴谋。”
  楚沐年点了点头。



     ☆、78

  黎府,就在黎暖暖阴寿的前一晚,黎辰突然邀约黎文房内相谈,神情若喜,对凶手一事似有新的重大发现,他对满是疑惑的黎文毫无保留道:
  “表哥,杀我娘的凶手就快找到了。”
  黎文顿生糊涂,脱口问道:“之前我们抓的男人不是凶手吗?”
  听闻黎文的话,黎辰暗暗可笑,表面上却只是浮现一抹神秘笑容,不经意的转向开始心虚的黎文,“起初我也怀疑那个被我们抓住的男人就是凶手,后来又觉得匪夷所思,一个寻找了十年之久都未被我发现的人,岂会这么容易就出现在我们的眼皮底下,事情实在简单的叫人怀疑。一炷香前,我去地牢看过那男人,他也承认了自己并非是凶手,只是拿了别人的钱出来造谣而已。”
  “辰,你认为真正的凶手,就是那位出钱买通他造谣的人?”
  “恩,必是他不可了。”
  听到此处黎辰的回答,黎文暗自又缓了口气,造谣之事与他本人无关,就算黎辰执意要查,最后也不会把目标落到他的身上。心想着只是虚惊一场的黎文,紧接着又被黎辰接下来犹如惊雷的话,劈得浑身动弹不得。
  “那男人说,幕后出钱的人蒙面出现,相当诡异,唯有他身上的一件物饰倒是非常别致,白玉通透,小巧可爱,是一般玉行都很难寻见的小玉笛。”
  玉笛
  黎文晃了晃神,犹记得小时候,母亲因病离世,给他留下的遗物就是一件小小的玉笛饰物,此后,他便爱不释手的挂在腰间,直到十年前杀了黎暖暖,匆忙逃回黎家才发现,腰间的玉笛不见了。当初,他还以为掉在回来的途中,却又不敢再回头去找。
  现今,黎辰提到玉笛一事,想来是掉在了凶案现场,恰巧被郑佛安捡去。至于小玉笛如今为何会出现在那个幕后出钱制造谣言的人身上,只能说明,那个人与郑佛安确实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黎文故作镇定,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心中最担心的事,“辰,那你对那个小玉笛,有何了解。”
  知道黎文担心何事,黎辰状似惋惜,“世间玉笛不是一种,光听男人的形容,也看不真切,又如何去找呢,不过。”他故意卖关顿了下,深邃的双目闪过一丝狡黠,“过了明天,我打算让他把玉笛的形状画下来,如此一来,寻人就方便了。”
  “是……是啊,还是……你聪明。”黎文逃避着黎辰的目光,断断续续的敷衍着,心中已经是滔天大浪,不停的告诫自己,决不能让黎辰发现玉笛的摸样,否则,自己功亏一篑,真相难掩。
  已然动下杀心的黎文,并不知道,自己已经一步一步走向黎辰设下的圈套。
  第二天,庄严的黎府比往常更加沉浸在一种庄重、凄哀的气氛中。府中里外有秩序的站满了一排自称与黎家有交情的人,他们庄严慢步至大厅,对着大厅上位布置素白的灵位处,一一上香聊表心意。
  此次阴寿虽说是黎辰单方面对去世的母亲表示的一种孝义,然而府中一下子出现如此之多有关无关的人来祭祀,倒叫他小小的吃惊了下。待他堆满真诚与跪拜的人道完谢意,耳边始终萦绕的是他们对自己的‘年少有为,不可限量,孝感天地’等诸如此类的恭维话,逐渐他又想明了什么。
  这盟主的表弟,原来也不是虚名,由此来攀交情的倒是十足十。
  黎辰守在灵位一边,突感虚伪,心生反感。
  “二少爷。”这时候,一名丫鬟匆匆走来,神情焦急,声音却是压得极低,“牢房失火了。”
  牢房是关押上次抓回来疑是凶手男人的地方,黎辰听闻,不见一点惊色,仅是平淡的问,“大少爷知道吗?”
  “大少爷已经赶过去了。”
  黎辰了然点头,退下丫鬟,又将失火一事在不惊动在场祭拜人的情况下,对另一边带着病态勉强撑着身体接待的黎迎峰,简单说明,就退离了大厅,赶去被毁牢房。
  就在黎辰离开不到半刻,大厅外出现了一对老夫妻,其中一名老婆婆似乎在长排祭拜的人群中寻找什么,口中不安心的问着身边白须的老爷爷,“千,欢喜会来这吗?”
  原来,这对老夫妻就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楚沐年与顾千里,他们担心着失踪的顾欢喜,没敢在林中小屋享受过多的恩爱甜蜜,直接出来寻人了。
  乔装成老爷爷的顾千里也不敢肯定,只是猜测,“平时黎府守卫森严,欢喜若是想见黎辰,只有今天防卫松懈的时候。沐年,你先别急,欢喜那孩子不会皇而堂之的过来,说不定已经乔装成其他摸样混进来了。”
  楚沐年沉吟了会,目光继续飘到流动的长排人群中,忽然,扯着顾千里的衣袖,激动道,“欢喜!”
  果然,人群中出现了一抹熟悉较瘦的淡蓝身影。
  顾千里皱着眉锋,原本见到失踪的欢喜,该是开心的,而此时,顾千里却是冷静的拉着想要上去唤回欢喜的楚沐年。
  “千,怎么了?”
  “欢喜居然没有乔装就进来了,难道他不清楚自己会很危险吗。”
  “这确实有些奇怪。”楚沐年望着消瘦了许多的欢喜,那张充满朝气的小脸,已经复上寒霜,精灵的双眼,染上阴鸷。“这些天,他遇到什么事了吗?”
  这是唯一可以说明欢喜此时此刻改变的原因,楚沐年与顾千里不得而知,只好静观其变,留意着欢喜的一举一动。
  欢喜随着人群进入大厅,迈近上位黎暖暖的灵位,无视一旁见到欢喜后,而露出惊慌神情的黎迎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毫无预兆的在人群中,炸开一句话:
  “娘,孩儿不孝。”



     ☆、79

  惘然若失的顾千里黯淡的走出了黎府,陷入空白的大脑中惟留下了刚刚那突如其来的一幕。
  欢喜口中的那一句‘娘’,成功的引起了场中人的好奇与猜疑,黎迎峰虽有不愿,事到如今,只能出面证实欢喜就是传言中被认为夭折的黎家三少爷,一边解说当年的误会,原是为了他的小生命不受楚沐年与采花盗的影响,才对外宣称已经夭折。
  顾千里没有任何心情再去点破黎迎峰莫须有的解释,心酸的望着不亢不卑接受人群道贺的少年,那个曾经与他相依相靠,口中不停换着他老爹的‘儿子’,真的走出了自己的生命。
  掩不住的悲哀与失落,又怎么能去怪老天的捉弄,欢喜认祖归宗的这一天迟早都会来临的。
  “千。。。”楚沐年担心的望着走出黎府,不言不语的人。
  顾千里缓缓将目光移向身前忧心忡忡的爱人,嘴角勉强扯起不胜欢愉的弧度,“天合跟黎暖暖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楚沐年一反常态的摇着头,提醒着此刻沉浸在失去‘儿子’而遗忘了重要事情的顾千里,“欢喜的回来未必是件好事。他不比辰儿,很清楚的明白二十多年前黎迎峰对他父母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一语命中玄机,顾千里走出心中的失落,认真的望着这时要比他冷静许多的楚沐年,回味着他的话:“欢喜嫉恶如仇,按理说他是不会对自己的仇人认祖归宗,屈就黎府。”
  “这是一点,更重要的还在辰儿。就算欢喜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对辰儿感情之深,断然不会当着所有人揭露他与辰儿的血缘关系,但是他做了。你想,世间还有什么事是可以让他非放下感情去做的呢。”
  似乎想到什么,顾千里脸色一变,抽身就要返回黎府,“赶紧找黎辰,也只有他可以阻止欢喜了。”
  “不。”想到在队伍中见到欢喜时那种冰冷神情,楚沐年不禁有些不寒而栗,“恐怕,辰儿也阻止不了他的决心了,由情人瞬间变回兄弟,那颗对辰儿热忱的心,也该冰封起来了。”
  欢喜与黎辰能发展到今天的感情,可以说是顾千里当初执意的支持,他挫败的扶着额,无比自责,“我就不该私心强留着他在身边,早让他明白自己的身世与黎辰相认,尽早脱离不可能的感情,他就不会这般痛苦。”
  楚沐年安慰的搂过顾千里,“千,你也不用担心,不管发生什么,辰儿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欢喜有任何闪失的。”
  另一边的黎辰赶去被烧牢房时,那个被抓回的男人却难逃大火,烧的面目全非,仅留一具漆黑烧炭般的尸体。
  身边是黎文责怒属下看守不牢,被人放火杀人灭口的怒骂声。
  黎辰也不好再发话怪罪黎文的属下,只感天意,反而劝着黎文再等时机。
  等两人忙完事再回到大厅,耳边回响着黎迎峰介绍着三少爷的身份,两人不约而同的看着顾欢喜,震惊当场。
  这天晚上,黎家大小围在一桌,兄弟聚首本该宴会欢畅,反观这一桌却是出奇的平静,就连站在一边的丫鬟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好生奇怪着沉默寡言的四人,哪里像是兄弟与爷孙那般亲热。
  “咳、咳。”
  饭桌前的黎迎峰一边在逃避着什么,一边确实是因为经过一整天的勉强接待,加重了病情咳嗽不断,故打破四人的僵局率先起身,由人搀扶着告离了席位。
  黎文见黎迎峰离开,摆明爷爷是想把接下来的事全由他一手安排。即使过往他与欢喜因为某些事闹得不愉快,可眼前这尴尬的局面还是要他这个当家的来化解。
  黎文只好厚着脸皮蓄满客气的笑容,主动倒满一杯酒,对着旁边的欢喜说着满心的愧疚,“欢喜,过去表哥也有很多对不住你的事,误信郑佛安的谗言害你在外吃了不少的苦头。来,这杯酒就当表哥赔不是,千万别往心里去。”
  一边定下心做好与黎辰成为兄弟事实的欢喜,内心似乎在煎受着什么重大的考验,他强迫自己不去面对对面的黎辰投射过来的疑惑目光,僵硬的闷着头五味杂陈的咬着嘴里都不知道什么味的菜肴,这回又听到黎文的话,无疑是解脱了他的难堪,哪里还在乎黎文过去是怎么绑架他进追风堂的。
  他抬起笑意盈盈的小脸,接受了黎文的道谢,客气道:“大家以后都是兄弟,过去之事,就如流水东去。”说着,欢喜也举起自己的酒杯礼尚往来,“同样,我也敬表哥一杯,就当着欢喜过去的年少无知,若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表哥的事,也不要放心里。”
  “好好,那我们大家都把之前的事统统的忘记。”黎文豪爽的与欢喜同时饮完杯中的佳酿,就像把过往两人间的不愉快随着一杯佳酒由此一笔勾销。
  “其实啊,这会我倒是羡慕起辰了。”对黎辰与欢喜之间感情之事并非了解的黎文,自作聪明又倒了一杯酒走到黎辰身边,“没有相认前,你与欢喜是最好的兄弟,现在相认了,你们是更好的兄弟。人世间的喜事也就那么几件,而你却能在茫茫人海中遇见了自己真正的兄弟,不应该高兴的跟我这个表哥敬一杯吗。”
  黎辰低低的笑了起来,整张俊容却不见一点的喜色。他缓缓的端起身前盛满琼液的酒杯,口中呢喃着黎文口中的‘兄弟’。如果他与欢喜仅仅是最单纯的兄弟感情,今晚或许是他最开心的日子,然而黎文祝福的话,在他耳边化成了满心的嘲讽。
  “表哥说得极是,他乡遇故知也不会有我这般‘好命’,这酒,是一定要喝的。”是不该欢喜知道身世来的如此之快,也不该他们今后只能在大众眼下维持着可笑的兄弟之情,黎辰赌气般喝下杯中的酒。口中没有酒液的香醇,仅有流不尽的苦涩。



     ☆、80

  一顿宴席在黎文的参合下,莫名其妙的结束了。
  欢喜回到黎文安排的厢房,不待宽衣,整个人就倒在了软软的榻上。回响黎文临走前的话:此间与黎辰的厢房相隔不过一个小院,两人彼此相近,方便照顾。
  欢喜在榻上毫无睡意的坐了起来,骂了句,“死蚊子,多管闲事,不要以为这样我就真的忘记了你绑架我的事。”
  “既然忘不了,你为何还要回来。”吱呀一声,轻合的房门被人推开。
  欢喜惊吓般抬头迎向门外鬼魅般进来的白衣男子,心跳不由随着男子的接近加速了频率。
  欢喜,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他会来不是预料中的事吗。
  坐立不安的欢喜一边劝着自己,一边挂上嘲笑:“我还当是黎府哪个不要命的家丁擅闯主子的房间,原来是我的大哥。”欢喜故意加重‘大哥’的语气,划明彼此间最新的关系。
  黎辰收住脚步,不可思议的望着与他撇清关系的欢喜。
  “是谁告诉你身世的?”仅仅是因为发现了自己的身份才改变的吗。
  “是谁说的很重要吗。”
  确实不重要了,他们真正要面对的问题,是眼前的‘兄弟’。顾千里曾经就提醒过他,若有一天欢喜发现自己的身世,必定不会原谅。
  “你在恨我吗,还是你的回来仅仅是因为报复我。”
  嘴边故意噙着一抹妖冶笑容,欢喜从榻上缓缓离身,带着几分情意靠近黎辰,抬起手臂主动投入男子的怀中。
  “你是我最亲最爱的大哥,我怎么舍得恨你。”
  黎辰低头望着怀里人突变的温驯,没有往常那般柔情的享受着爱人的投怀送抱,心里眼中冒着浓浓的悲伤。
  难道他忘记了他们之间的约定吗,不是说好要离开望月城过着属于他们逍遥的生活。
  “这是你的心里话?”
  怀里的人怔了怔,没有回答。
  “分开的这些天,我不断的想,等我们再次相见的时候,必定是我们实行约定的一天。我也曾想过,你的身世我瞒不过你一辈子,但是我会想方设法的去瞒你,哪怕一天,两天,或者更久。我从不后悔自己的这个决定,即使你怨我,恨我也好,我还是希望你喊我一辈子的‘黎大哥’,而不是现在的‘大哥’”
  欢喜茫然的抬起头,黎辰对他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还是说,这只不过是他另一个话意,而非自己所想的那样。
  不由自主,欢喜想到了第一次自以为黎辰告白的那句话:
  欢喜,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当初黎辰想要说的,应该是他们兄弟间的重要才是。此刻的话他又怎么能再次相信是在告白呢,恐怕是他无法坦然去承认他这个间接害死母亲的弟弟,无奈血清关系改变不了,他只能隐瞒实情自欺欺人的来留住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
  再者,自从他们相处以来,黎辰确实没有真正的在他耳边说过一句‘我喜欢你’,就算他们曾经发生过亲密的关系又能说明什么,是一时的情动,还是一时的新鲜,或者是想用此来掩盖他给予的兄弟之爱,而非他想要的爱情。
  心中刚刚升起的希望火苗,由此不堪熄灭。
  退离这个不可能属于他的胸怀,似乎浑身都已经失去了周旋下去的气力,欢喜懒得再做戏了。
  “你走吧,我来此的目的与你无关,至于恨不恨,无所谓了。”
  “无所谓?!”黎辰这会是真的被欢喜气急了,为什么他说的那么明白了,欢喜还是不能回到他的身边。“就算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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