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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盯上的感觉 by胭脂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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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白王仍在挣扎,手中的剑长长的,晃来晃去,“放肆!谁!谁敢拉住本王!杀了他!放开本王!姓文的,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王也是你可以乱来的吗?”
而萧未央私心里真希望白若水一个不稳一剑扎进那文荷逊的身体之中。
然而那狡猾的文荷逊逃得倒是快,一逃便逃到萧未央身后,“萧大人!萧大人公正无私,一定要救救下官!下官当真是罪不至死啊!”
“白王殿下……”萧未央叹息着,终于逼不得已开口,“文大人有罪,然罪不至死,还望白王宽洪大量,不与他计较。”
白若水此时已是气得两颊发白,然而萧未央的声音一出来,白王的举动却较之前冷静了一些,“萧未央!你胆敢阻拦本王?”
萧未央近乎痴迷地看着白若水气得咬得艳红的下唇。
怎生的一个人,连生气都是那般的夺目。
因为怒气,所以目光凛冽,狭长的双眸中射出的是微眯,却是犀利如刀,望见白若水略有些削瘦的下颔,萧未央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白王,您今日刺杀了内阁的大学士,纵然一时解了气,然圣上那头却是如何收场?百官明日早朝又会作何想法?您是要圣上将你送交刑部法办呢?还是要圣上庇护你,然后受百官指责,即便是圣上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这朝中又会如何想法?传出去,这社稷百姓又会作何想法?”
“哼!”白王倏地把剑指向萧未央,“本王的事,你已没有立场可管!你尽管让开!让本王杀了你身后那人,本王自会去圣上面前负荆请罪!”
“白王殿下又何必为这种小人受这等委屈呢。”萧未央伸出手指,轻轻的捏住剑柄,那动作轻柔得似是他丝毫没有想到白王只要手轻微一颤,那剑尖便会划伤他的手指,在将剑轻轻拨到一边之时,萧未央抬起头来,白王白若水只觉他望向自己的眸光柔情似水,那微笑也是那般的令人怦然,“文大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受责罚是一定的,然这等事毕竟是丑闻一件,下官认为不可宣扬,传入圣上耳中,更是污染圣听,白王殿下可否请下官将此人交由下官,由下官再行处置?”
“本王咽——”白若水的双眸倏地睁大,瞪向他面前的萧未央。
萧未央微笑着望着他。
“你!”白若水气得双颊皆绯,“萧未央!你竟然敢对本王耍这等花样!你明知本王——你,你,本王非得把你——”
未等白王殿下说出千刀万剐碎尸万断之类的话,萧未央便扬声道,“白王殿下意下如何?”
“本王——!”白若水语塞,瞪了他一眼,鼻子里冷哼的一声,倏地收剑,“好!但是本王要亲眼看到他被杖责五百!”
“大人!萧大人!五百是万万不可啊!这五百杖下来,下官便是不死,也去了半条命啊!”萧未央身后的文荷逊听到此言,吓得连忙狠抓萧未央的衣袖,“萧大人还可否帮我再求求情啊!下官明日定当登门重谢!下官这厢求您了——”
萧未央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微笑着望向白若水,“就依白王殿下所言,来人——”
“萧大人——”
萧未央微笑着望着刑部尚书,“此事就有劳李大人了。”
五十六岁的刑部尚书抚着花白胡子,“那是自然。”语罢威严地一挥手,“拖下去!”
立刻便有早已候在一旁的侍卫上前,将那文荷逊五花大绑,拉至不远处,就闻得杖声一记记响起,哀嚎声凄惨。
萧未央静静地凝视着白若水。
“可恶!可恶他萧未央——”
惠妃娘娘寝宫内,传来怒斥声。
“怎么了,明明那萧大人不是让你冷静下来了,你险此铸成大错,也多亏了他,又为何生气呢?”
“那萧未央!他——”白若水气得直哆嗦。
惠妃娘娘倒是奇了,“本宫倒是认为那萧大人处理得很对,倒是那文荷逊,竟敢色胆包天动天你身上来,本宫心里有点气不过。明日圣上那边,定要说他几句。”
“萧未央!可恨,可恨啊——”白王殿下气呼呼的抓起身边宫女倒来的酒,一饮而尽,“他竟然对本王说,若本王处罚那文荷逊,他扯落本王衣袖,岂不是更要被治罪。如此胆大包天!如此藐视本王!难不成他真的认为本王不敢把他——”
白若水想到此处,便气得七窍生烟。
萧未央他是什么意思?
明明告诉本王,只要本王亲口说喜欢他,他便会同意。然而本王说了,他却又笑笑的回绝了。明明本王说不再喜欢他了,他又那样微笑着望着自己,用那样的语气轻声软语地问“依依,我唐突你的地方,更甚那文荷逊,你是否要砍下下官的头呢?”
他萧未央,又凭什么如此笃定,他白王就不会对他下手!
白若水此时真恨不得自己当时一剑杀了他了事!
依依!
白依依!
白若水现今听到这个名字便会磨牙,他萧未央真当以为他抓到了自己的把柄,难不成还是以此威胁他不成?
萧未央!你当真好大胆子!
本王宠出你这等无法无天来!
一想起萧未央用着那样的目光望着他,那种目光简直就是男子望向自己耍小脾气撒娇的女子,那种带上几分温柔几分无奈几分宠溺几分了然的微笑的样子——
“给我再倒上!斟满!”白若水气极败坏地将空酒杯狠狠按在桌上,“本王真想把那个人从脑中挖出去!”
纵然那个人在自己脑中早已被千万剑射成刺猬,然而白王殿下心里却仍是不舒坦。
气,气自己为何如此轻易的就被人左右!
月光盈盈。
烛泪泣,恨情痴。
深夜的洛清宫外的垂柳已是染了夏日的露水,而宫内的人却仍未入睡。惠妃娘娘望着自己的弟弟伸出手指戳着那红烛,气呼呼的历数那个男人的这个不是那个不是,这个可恨那个可气,对方似是劣迹斑斑无一是好的,然而她却知道,那个男人是他弟弟心中所爱的。
第十一章
“怎么办?好像比不上那个男人了?”五皇子行宫里,红叶正咬着手指在发愁。
难得的没有去白王府打扰白若水,只是因为觉得自己的计策似乎要改变一下了。
比不上……
比不上那个人——
想起那个男人冷冷的声音,想起那句带了怒气的话。
你这是在作践他!
“哈!”五皇子不由得笑出了声。
真的比不上他……
比不上他想守护白王的那份心。
“我要认输吗?”红叶自言自语道,又诡异地微笑了起来,那笑容像是守在鼠洞前算计着晚餐的猫,“怎么可能的事情……”
“那个……”五皇子身边的几个小太监望着自家主子的脸色心惊肉跳,“那殿下想怎么办?”
红叶懒洋洋地笑,“当务之急,就是让这两个人吵一次架!之后,再待我慢慢地挑拨。”
“当务之急,就是让这两个人吵一次架!”红叶懒洋洋地笑,手拈一颗葡萄入口,“之后,就多的是时间待我慢慢地挑拨了。”
*** *** ***
今日早朝,当今圣上勃然大怒。
令他大怒的,并不是什么大事,仅仅只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了。
小到令百官都觉得圣上的险恶用心简直就是太明显了,明显到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地步。
说什么朕突然想召见大学士文荷逊,急急传唤那人,赶到之时,当今圣上从上往下打量了他的朝服,当今圣上倏地大发雷霆,愣是说什么他的朝服左袖上有灰尘,立刻就有识相的大臣上前称要治那文大学士一个藐视国体之罪,那文荷逊早是吓得腿如筛糠,本以为死到临头了,结果圣上又突然说自己以仁治国,怎可因为如此小事便将朝中俊才问罪,于是令其抚去便是。
那文荷逊战战兢兢正要抚去,却又被当今圣上喝止,然后圣上又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最近侍卫内大臣引荐了一个西域武士,据说是力大如牛,心细如发,擅使三百斤重的斧头,能削去人鼻尖薄薄一层灰而不伤及皮肉,圣上大为称奇。
于是就有知趣的大臣啧啧称奇,都提议令那武士在殿前表演,百官共赏。
圣上自然是一口答应,然而却苦了那朝服上本就没有一丝灰尘的文荷逊,然而圣上如此说,又怎可违抗,于是苦着脸一步一挪地出了大殿,当看到那武士拎着百来斤重的大斧上来的时候,那斧尖放在地上,又迸出一溜青蓝色的火花,直吓得脸色发白额上汗水如黄豆般滚滚而下。
当然那文荷逊也并非蠢笨,在那武士还未抡斧劈下之时,他早已是两眼一翻双脚一蹬装死去也。
且不提那文荷逊装死被拖下去,心里不知有多侥幸。
仅道是那一头当今圣上大为扫兴,就勃然大怒了。
怒火熊熊波及工部。
时值夏末,本就是水灾旱灾容易发作之时,年年均是如此,工部均是焦头烂额,各项工程本就是齐齐摊在一起,少不了忙得这头顾不得那头,圣上若真一问罪,那事情可就大了。
其中最大之处,当属北疆旱灾,连有三个州颗粒无收,其实较去年五个州颗粒无收已然是好得多了,然而那工部尚书左荫还是冷汗将背上都湿了一大片,可圣上训斥着突然又宽宏大量起来,称工部人员确实太少,以至于无人去实地勘察,工部尚书连连称是。
于是圣上就理所当然地想起那文荷逊身体不好,小小惊吓居然都能昏倒,长此以往,岂非令朕时时担忧。京中内阁事务劳顿,莫如派他去北疆五州,令他治理当地旱灾火患,那小小旱灾,对他来说自然不在话下,如此一石无鸟,朕的大学士既可休养一个月,五州也可迎来秋收。圣上觉得这个主意甚好。
于是当场定下,那文荷逊苦于装死在朝外,又怎知逃得了一劫,却逃不过第二劫。
圣旨下来之时,文府简直就是哀叫声片片。
文荷逊昨日刚被打过二百大板,又要车马劳顿,那文家又怎会令他这样去送死,正齐齐召了文家大小为官亲眷,一面找尽借口拖延离京时日,一面用尽方法想让圣上改主意。
而那一头红叶正野心勃勃制定离间计划,誓要令萧未央与白若水大吵一顿,不免就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异世界 … 2006…8…5 10:37:00
不知为何,萧府今日竟被送进十几副美人图。
这真是稀奇事。
自从白王殿下摞下狠话要让萧未央孤寡一生之后,就未见得再有媒人送进美人图了。
萧未央在之前时不时还会得到一些小姐或小姐的父亲之辈亲睐,然而最近似乎一夕之间,这京师大小官员家中的女眷都没将萧未央看上眼了。
萧府管家本是忧心忡忡,又在市井之间听得无数传闻,传言道有官员只是轻轻碰了白王殿下的衣服一下,白王便下令将其拖出去杖责五百大板,回来之时便觉前途无忘。
白王殿下此人冲进萧府的架势老管家还记得,那一日还多花了银子召了人修了门板,哎!
再者,此人穿的衣服看上去就是金贵无比,如若真的进了门,自家老爷又怎么养得起。
另外,人家还是官员,只是摸了一下他的衣服,就要被打那么多下,那万一要是那白王以后时时在家中走动,一不小心碰到他自己,把怒气发泄在仆人身上,岂不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自家老爷再不娶妻,说不定日后就被那白王进了门,那他们这些粗手笨脚的老仆人倒是如何是好。
恰恰又逢萧府提亲之人稀稀落落至没有了,老管家最近日日叹气。
见得今日那么多媒人上门提亲,自然是乐得合不拢嘴,急急的就把这一堆画轴塞入老爷书房。
那图上美人,或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或眉目含情,或笑语盈盈,皆是与萧未央门当户对的女子。
然而户部尚书都看不上眼。
曾经沧海难为水。
萧未央发现他在想念白依依。
那长衣下摆镶了金线,那腰际系了一红珊瑚珠挂坠,一旋身一轻移步,都划过最优美的弧线,舞罢,会以柳叶拂过他眉眼的大胆女子。
然而萧未央发现自己记错了。
那人分明是白若水。
他更恨。
白王殿下扰动人一池春水,说不玩就不玩。
萧未央恨得咬牙。
能跑过来对着他这个男人说出喜欢你这样的话来,白王殿下惊巨骇俗的事情又不是没做过,为何又装得畏畏缩缩,一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样?
白王殿下虽然撂下狠话声称要令萧未央孤寡一生,然而萧未央现在真真正正开始收下人家小姐送过来的画像的时候,白王殿下又一点动静都没有。
萧未央就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白若水你个笨蛋!
他本就没把白王的话放在心上。
可是万万没想到出现那个该死的五皇子红叶。
两情相悦之际,当是眉目交会之时,眼波流转之际,都能感受到对方是否对你有眷恋之情,白王殿下你本是情场好手,又怎会不明白?
若非已然认定,又怎会苦心积虑考虑你的一举一动,权衡你的一笑一嗔,揣度你真真假假的性子?
户部尚书觉得有点委屈。
他从小到大,被教导的是“窕窈淑女,君子好逑”,梦想的就是娶一个端庄的小姐做夫人,什么分桃断袖,在书上见到也只是翻过便是,又何曾想过会有这样的事发生,现下却发现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
而那个引他入崎途的人若是温柔体贴的也好,却偏偏又是那样的一个人。
白王殿下!
想想就吓死人。
三个月前的萧未央,又怎么可能会想到,要与他共处一室,夜夜共眠的枕畔人会是白王白若水?
萧未央是第一次,感觉到了有些事情的无可奈何。
当初是想略微管教一下,制一下白王的盛气凌人,一个连求爱都是那般趾高气昂的人,萧未央当真是没有见过,可是没想到,那个笨蛋却是经不起挫败的人,一下子就越来越往死胡同里钻了!
白若水啊白若水,你既曾经如此风流,又为何不会揣度别人的心意?
抑或是,你根本就未将别人的感觉放在心里过?
萧未央觉得很失落。
他觉得自己怎么会落到这步境地?
其实他根本没有想到,白王殿下生得如此相貌,根本无需费劲去揣度女人的心思捉摸女子的想法,仅是招招手,自然便有人为他失魂落魄,仅是笑一下,自然便有人为他痴痴呆呆,白王其实又能懂得多少?
而那萧未央也是不懂情爱之人,又怎知白王本性骄傲,饶是小事都会有人相让,又怎么可能轻易低头,难得喜欢上一个男人,下了点苦心去追,结果对方又是如此说,自然是气不过要发狠,然而毕竟是喜欢得紧,只能在嘴上磨点便宜,真要是动起来,又狠不了了。
这二人却偏偏撞在一起,真当是造化弄人。
萧未央沉思入神,想想真是愁苦难当,免不了长吁短叹,萧府大管家进来,望见自家大人如此失魂落魄样子,不免有些担心。
“大人……您……看上了哪家小姐?”萧府大管家问道。
萧未央回过神来,望见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将一副画像捏成一团,他揉了揉眉心,微笑着对管家道,“再让我看看吧……”
*** *** ***
萧未央这一头的动静还没传到白王耳中,便有大消息传到萧未央耳中。
白依依要出嫁了。
萧未央那一日正在沉思着写些东西,便有小仆过来将白王殿下送过来的请柬递上,萧未央原只是斜眼过去看了一下,然而这一眼,萧未央面前的白纸上多出一团墨汁来。
今日是户部例会的日子,然而现在整个户部朝堂空空如也。
独剩萧未央一人。
萧未央恨恨将一叠皇册扔在桌上。
白若水!我看你都耍什么花样!
难道一个红叶还满足不了你,还要出去另找一个吗?
难道那一日招蜂引蝶,你还没得到教训吗?
萧未央写几个字,没有人磨墨。
他想喝水,没有人倒水。
萧未央心头火起。
他砰的一声将正在看的东西摔在桌上,起身就走。
今日户部没法办事了。
他转到与户部仅一墙之隔的工部。
六部朝堂空无一人。
萧未央觉得今日是怎么了。
六部的官员全部都死了吗?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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