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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壶三国-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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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雨薇的身影渐渐远离,曹睿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惶恐,他再也顾不得许多,对着的曹爽猛踹一脚,抢过一匹马来,向前追去
  去阻止司马昭踏入危险区,最近的路线便是横穿着爆炸圈过去。郭宛玉的坐骑转瞬就踏入了禁区,雨薇也紧跟着踏入时间越来越紧迫,她们也越来越接近两军兵马。
  滚滚烟尘中,终于看到了司马昭白马银枪的身影。
  “二公子,快后撤,快!”宛玉在马上声嘶力竭地叫着,拼命挥动手势。
  司马昭终于在千万人丛中回头看到了她,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
  宛玉快速地接近,终于闯入了厮杀的人丛中:“二公子,昭哥哥,这里危险,快往北,快撤,来不及了!”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宛玉的声音已带上了哭腔,而司马昭终于认出了她,虽然不明就里,可他还是一拍马,带着几个从将北撤,退出禁区。
  宛玉见状略松了口气,也向北疾驰,欲闯出爆炸圈,却倏然间,左腿上被一支乱矢射中,滚落下马来。
  “宛玉!”身后赶来的雨薇急声大叫。
  那声音穿过一片喧嚣,直贯入司马子上耳中,他像被什么骤然击中一般,勒马急停,转头,在人群中一眼看见了她。
  石破天惊的震撼!司马子上呆若木鸡地定在那儿,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此生还会见到眼前这个魂牵梦绕的身影。
  “宛玉,宛玉!”雨薇俯下身拼力去拉地上的宛玉,却哪里有力气将她拉回马上,便一咬牙也翻身下马,去扶受伤的她。
  “姐姐,来不及了,你别管我,快走!”宛玉哭道。
  “不行,我不会抛下你!”雨薇固执地架起宛玉,蹒跚着向前移动。
  一抬头间,却见司马子上已调转马头回向她们这边:“子上,别回来!快走!”
  时间之弦,骤然而断。
  禁区的边缘,子上即将踏入,雨薇却还未及踏出,伸手只在咫尺,一切却戛然而止!
  瞬时间,天崩地裂,万物成灰!
  巨大的能量摧毁着一切,地动山摇中,雨薇本能地将宛玉压在身下。
  然而,紧接而来的爆炸气浪却无情地将她掀起、击穿被抛在半空中的她,甚至已经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一片片地碎裂开去
  原来,她在这一世的路,竟然那么快就到了尽头!
  她用最后的一丝意念回眸,却只见远处漫天的沙尘中,追来的他露出了绝望的眼神,浸透了世间最极致的哀伤
  ——对不起,元仲,真的想还你一世的相守,却怎料结局会是这般的仓促和潦草如果可以,请让我用最后的执念恳求上苍,抹去我在你记忆里停留过的痕迹,封存起此刻的爱与痛,换你后半生的平安与宁静
  重重地砸落到地面,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一寸寸地断开,熟料她竟会死得如此不堪?——看着他蹒跚奔来,她的嘴角想要扯出一个凄楚的笑靥,所有的意识却在死神面前猝然终结,唯有眼角的最后一滴泪在日光下折射出一道炫目的光晕
  万籁俱寂,破碎狼藉的天地间,唯有他孑然的身影还在执著地朝她走来,跌倒,站起,再一次跌倒,站起,直到用尽所有的力气,彻底地陷入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一同更完的,勿漏


☆、尾声

  作者有话要说:  两章同更结文的,请按顺序看,勿遗漏前一章。
  文至此完结,感谢看官们一路的陪伴
  看在俺终于满坑的份上,看完的筒子尽量露个脸可好?
  之后我应该会锁文大修一下了,毕竟历时太长,文虫太多,前言不搭后语之处也着实不少
  
  嗯,其实,还有好多话想要说的,这里先不赘述了,等想好后,再来写个后记或番外什么的吧
  回到洛阳后,整整一冬,魏帝曹睿的身体都时好时坏,直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才见康复
  病好后,他却再也没有提起过她,就仿佛那一日的天崩地裂将记忆彻底抹去,那个美丽而独特的女子,从未在他生命里留下过一丝痕迹
  从此,年轻的魏帝在众臣眼中是西退蜀汉、南抗东吴、号令江山,乾坤独断的冷峻帝王却唯有身边的人才知道他的变化——曾经温润的曹元仲,再也没有了一丝的暖意,无数个静默的时分里,他的眼神总是幽冷地如同看不到尽头的冬夜,一举一动间,有的只是让人畏惧沉静和冰冷
  乳医舍里,她在昏睡了许多天后才悠悠醒转。
  眼前,是守护的小医女雀跃的声音:“郭医长,你终于醒了!”
  郭医长,郭宛玉?她摇摇晃晃地坐起,头脑却还在清醒地回放着那一幕的天翻地覆,子上的错愕,元仲的绝望,还有身上粉身碎骨的痛居然这样也没有死?不,等等,为什么眼前的医女叫的是郭宛玉?!
  她慌乱地起身,腿上的箭伤却让她蹒跚跌倒。
  “医长大人,您的伤还没好”
  小医女无措地想去扶她,却被她推开,挣扎着来到铜镜前,镜子里却清楚地映出郭宛玉年轻秀丽的容颜。
  她呆若木鸡地站在那儿,恍惚间,想起了曾经无聊时和天霁讨论过的灵魂穿越,借尸还魂之类
  “其实这也未必就是无稽之谈啊,这种现象或许应该叫做记忆移植更合适些,现代科学家曾研究提出假设,人的意识和记忆其实是一种很特殊的脑电波,它通常随着人脑的死亡而消失,但在某些特殊的情况,比如一些很特别的能量或磁场作用下,它会在消失的刹那间保存下来,得以复制寄存到新的大脑中去”
  一瞬间的电光火石,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江雨薇是真的死了,可属于她的意识却在那场爆炸的作用下被保存进了郭宛玉的躯体中
  真的太过诡异,世间的荒唐竟被她占尽
  又一夏,洛水澹澹,芙蕖千朵。
  岸边的凉亭里,曹睿负手而立,平静的目光就如同这笼了雾的河面,模糊了水色,也看不清涟漪。
  许久,一个清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陛下,请用些茶吧。”
  他有些意外地转头,视线里是宛玉温和的笑靥。
  “放那儿吧,朕不渴。”
  她却仿佛没有听见,自顾着提起了玉壶,清透水线自眉间穿过,流入到汉玉的碗盏中,氤氲开清冽的茶香
  他蹙眉,那一缕茶香?莫名地撩动起某一根心弦
  不知不觉地接过了茶盏,入口是单纯的清茶,苦,却又有一丝回甘。
  他猛然间抬头,注视着她盈盈的双目,眼中蕴起一丝迷惘。
  “总觉这采自春日的新茶极嫩却极香,与他物混在一起煮久了,便没有原本的味道了”她轻声浅笑,“这样清淡的茶,陛下必然喝不惯吧”
  眼中迷惘变成了撼动,他退了一步,定定地望着她,直到视线里渐渐模糊起来——原来,正如彼时的吟唱:前世记忆渡红尘,伤人的不是刀刃,是你转世而来的魂
  他的嘴角终于慢慢地扬起,那是久远到他自己都快遗忘的笑容,却仿如春风和煦、冰消雪融:
  “不,很好。清淡纯粹,一如某人”
  他开口,声音随着那一缕凉风,吹散开满湖的荷香
  (终)
  —————————————分割线———————————————
  以下历史,真伪参杂:
  太和四年(230年),魏帝曹睿封宫女郭氏为夫人,独宠于后宫。数年后,原皇后毛氏在冷宫病殁,郭夫人晋为皇后,史称魏明元皇后。
  景初三年(239年),曹睿病逝于洛阳嘉福殿,时年35岁,史称魏明帝。
  曹睿临终时传位于八岁的养子曹芳,托孤于大将军曹爽、太傅司马懿。此后,郭氏以皇太后的身份临朝主政,与曹爽、司马懿形成三权分立的局面,凡军政大事均需三人廷议而决。
  正始八年(247年),曹爽软禁郭太后于永宁宫,自此专权。
  嘉平元年(249年),司马懿以郭太后令发动高平陵之变,推翻曹爽。
  正元元年(254年),司马师又借她的名义废黜了曹芳,并立东海王曹霖子曹髦为帝。
  甘露五年(260年)曹髦欲杀专政的司马昭而反被司马昭所杀,昭又借郭太后的名义追废曹髦。
  景元四年(264年),郭太后病逝。同年三月,谥号明元皇后,与魏明帝合葬于高平陵。同年,司马昭被拜为相国,封为晋王,加九锡。
  咸熙二年(265年),司马昭薨,其子司马炎代魏称帝。建晋朝。追尊司马昭为文帝,庙号太祖。
  


☆、番外一  弦歌如梦

  作者有话要说:  都说番外是脑洞的产物,于是我突然开了个脑洞,就写了个番外,因为此篇的主角估计应该不太会想得道吧!好吧,我能说是因为俺看小鱼的三国《香如故》迷恋上了人家的男主,借来用用吗?不过真用起来,还真难啊!此篇自创冷CP,有基情没耽美啊
  欢迎观赏,估计没几个人会看到诶
  随着曹军的北撤,经历过了洪水、破城、劫掠的柴桑城重又回到了吴军手中。
  已是夜深,城中百姓却无几家能寐。满目疮痍或可修复,家破人亡却已碎不能补
  亲自查看了修葺城墙的工地,回来的时候,陆逊的衣甲上已结满了霜华,他没有骑马,也没带随从,唯有手里的灯笼在夜风里闪烁着一点微光。
  这么多年来,曾无数次行走于这样的暗夜,无论是沉寂蛰伏的当初,还是功成名就的今天,他想,他早已习惯于寂静
  空气中传来一缕琴音,飘飘渺渺却又绵延不绝。陆逊驻足,听了许久,嘴角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高高的城楼上,李天霁迎风坐着,指尖拂过琴弦,琴声随着衣袂一同飞扬
  未曾点灯和焚香,身旁小炉里的一点火光,照着他无波的面容,而炉上温着的却是一壶清酒,透出丝缕淡淡的酒香。
  陆逊静听他弹完这一曲,不由赞叹:“天霁的琴艺越发精进了啊”
  天霁停弦,笑道:“我的琴艺本就师从于伯言,你这算是在夸我呢,还是夸你自己呢?”
  “南陵城上一首金戈铁马,退了曹丕十万大军,现下这一曲子夜歌却不弹离人之痛,反而有暖心之力,天霁的琴艺早就青出于蓝了”陆逊在他身边坐下,并不顾忌地取酒而斟。
  “想是今夜家家都有离人难寐,这曲与其诉悲,倒不如带给人一些静暖这也算是天霁给柴桑百姓一点微小的补偿吧”天霁眼中滑过一丝落寞。
  陆伯言叹息一声道:“柴桑城破错不在你。天霁实在毋须自责当日你早已预言此战无胜,偏是我存了虚妄之心,一意想拿下魏帝,才有了柴桑之祸好在如今荆州之地未失一分,尚且还算未辜负主公之托。”
  “我又何尝不是,早知历史的流向无法更改,却依旧会忍不住试图篡改天命人运或许不久之后,我就会遭到历史的惩罚,可我依然不曾后悔每一次的尝试” 天霁举杯倾尽。
  伯言微带怔仲地看着他,片刻,却是笑起:“与天霁相识也将有十年了吧,我常自诩是你的知音,可有时却只觉从未曾真正懂你为何世人眼中虚渺的未来,在天霁口中却仿佛都成了纵然无遗的史书”
  “若伯言都未曾懂我,那么,世间,或许真的无人能懂我了”
  “明日,真的不随我回武昌了?”
  “我还是想北渡,在魏境呆上一段。”
  “可是还记挂着山阳那女子”伯言笑道。
  “那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的梦而已,我早已不再执着”天霁洒然而笑,“不过,如今我倒是好奇,曹营之中究竟何人能设计出那个引发山洪的机关若有可能,不妨前去会会。”
  “我亦知从来都留你不住,只这一仗后,天机公子怕已是魏帝眼中之刺了,你若身在魏境,更需万分小心才是” 
  天霁无奈道:“得天机者得天下,也不知这那来的说法,竟累我至深,此仗后,只怕这名号还得牵累到伯言你”
  伯言摇头:“纵然天霁之才可平天下,在陆逊眼中却不过一琴酒知音罢了逊自问,此一生,有胸怀天下之志,却无觊觎天下之心。天霁不愿效命我家主公,我自然也不会强求主公乃天下英豪,逊与主公二十年君臣之义,又岂会因这一句所谓天机而生罅隙”
  “人心会随着岁月变迁而成长改变。此战后,魏帝元气大伤,必不敢轻易来犯,吴王虽无问鼎中原之力,在江东却已安居无虞。自古鸟尽弓藏,伯言如今手握重权如日中天,当真就没想过深退之道?”
  陆逊闻言凝神,许久,点头道:“天霁的话,我会记住的。只不过,红尘俗世总不免各种羁绊,或许,我永远也学不会天机公子的潇洒如风吧”
  天霁不言,眸中划过一丝忧虑。
  “罢了,离别之夜已是伤怀,再说这些更徒增纷扰”伯言挥手笑道,“天霁,最后再弹一曲可好?”
  天霁点头,却先举杯,饮尽残酒。
  伯言不禁笑叹:“世上雅士,无不以操琴焚香为雅,唯有天机公子煮酒抚琴,别有意味啊”
  “世事本无定律,何必拘泥于形呢”天霁笑得爽朗,“正如伯言教我弹琴时曾说‘琴乃天地之音,多一分则喧嚣,少一分却寂寥。苍穹之广袤,山川之秀美皆汇于琴音之中。’而我看来,酒却是世俗之味,多一分则酣醉,少一分却无味,或梦或醒、或喜或悲都是世情百态而不论天地大小人世喜悲,说到底,只在于人心罢了”
  “诚然!”伯言亦举杯赞叹,“人若心静,一壶浊酒,一具古琴,足矣”
  弦歌不绝,风华如梦。
  
  翌日,陆伯言再次登上了城楼,却只为目送那一叶小舟消失在天水尽头。
  古琴依旧,杯盏已空。
  他在琴案前坐下,结满厚茧的双手抚过琴弦,零零落落的几个音,却终不成调
  不由得苦笑,半生戎马,原来,他执剑的手,已不会弹琴。
  恍然间,忆起当初的岁月。
  那时的海昌,一个偏远的小地方,他一驻就是十年。屯田积粮、赈灾平寇、治得一方清明,却依旧不闻于世。知其者,叹其怀才不遇,唯有他自知,纵身处微末,却从未辍凌云之志。
  好在那时的海昌天蓝水清、风物秀美,有心爱的女子琴瑟和鸣,有三五好友诗酒相伴,有质朴的百姓亲近拥戴至今回想那般岁月,都是他一生之中不会再有的悠闲静美
  而遇见天霁的那年,正是他在海昌的最后一年。
  笑如今的世人都传天机公子道骨仙风、出尘不凡。谁也不会料想,他看见天霁的第一眼,却是衣衫褴褛的少年落魄江湖、满身市井近乎无赖。
  至今都记得,在那个热闹的市集上,满面尘灰的他就这么站在他的面前,看着地上摆放整齐的算筹,皱眉托腮一脸无奈。
  而身边扮做男装的香儿早忍不住快人快语:“喂,是你说谁出一文钱便可以来解你的天算题,若解得出来便还他一百文的!如今你看,我家陆公子轻而易举便解了你的题,那么这一百文呢?可不许赖账哦!”
  少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面上却渐渐绽出一个单纯无害的笑容:“我没钱。”
  “没钱你还敢摆这出题摊子?还敢赌这一百文的注?”香儿气结。
  “我哪里想到这么个小地方,还有人连奥数题都做得出来啊!”少年就连耍懒都还理直气壮,“这不,连十文钱都没赚到,却要赔上一百文?唉,我这真算是关云长大意失荆州啊”
  “奥什么数?”香儿一脸迷糊。
  他却倏然一怔:“敢问小兄弟,这关羽,荆州却是何意啊?”
  “啊失言”少年一手捂嘴道,转而呆了一瞬,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眯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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